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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太累太困,少年池润在顾采真把他抱回青华池的途中完全没有醒,直至整个人被半抱着进入池水中,敏感的身体内部又被插入了两根纤长的指头,修剪过的柔润指尖并着几乎没有什么薄茧的指腹在肠道内壁上四处摩挲,他才一个激灵,睁开了双眼,却又一瞬间在水中失去了平衡,酸软着身体一边下意识地伸出双手慌乱抱住了身边的人,一边发出一声轻微又奇怪的叫声,“嗯啊!”
其实,顾采真才刚刚开始帮他清理身子,也没料到他醒得这么快。她正托着他的臀部,将他的一条腿朝旁边掰开,露出那处被插弄得红肿艳靡的小穴,就着温度适宜的池水插进去两根手指,刚轻轻抠挖了两下,人就被弄醒了。
少年身体的反应甚至比他的意识回笼得更早,被肏得发烫发麻的肠肉在短短半宿就经历了多次高潮的极度刺激,此时压根半点也碰不得,陡然被手指头直直进入四处翻搅,就算顾采真已经刻意放轻了动作,酸肿发麻的嫩肉还是立刻敏感地蠕动吸吮起来,待到少年一醒,身体的自然反应又叠加了他紧张茫然的情绪,就算穴里的精液蜜水还余有很多,插入手指时顺利无阻的感觉也立刻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抽拔困难却又让人忍不住遐想渴望的紧紧咬合。
真紧……明明已经肏了大半夜,结果不过从石林抱他到这儿来的一会儿工夫没插在里面,怎么就又紧成这样。顾采真有些燥热地自颈后窜出些薄汗来,顺便换了个站在水中的姿势,朝旁边偏了偏,免得她又半勃起的下身碰到少年引来他更紧张的情绪。她本就只“吃”了六七分“饱”,远谈不上餍足二字,只不过两人的交合令迷魂掌催生的情欲燥热,降到她可以忍受与忽略的地步,加上她担心少年受不住,亦或被她这样强烈的欲求吓到,所以那会儿见他累得睡着了,就没继续。
而且,天就要亮了,她又没什么特殊的癖好,非石林那样的室外环境不可。虽说白天有白天的刺激,可光天化日荒郊野外压着少年做下去,虽然两人都能得爽利,可事后他肯定要生气的。她倒不怕要哄他,只是怕他身子弱,受不了这般纵欲,加上他脸皮薄,虽然被肏得时候边哭边爽,倒也没什么威胁性,回头等人清醒了,直接恼怒地负气不肯再见她,那自己岂不是因小失大。
可不管怎么说,顾采真的心性再沉稳,也不过才年近二八,是身体最鲜嫩青春又急于探索一切的年岁,独自面对欲望的冷静得益于从小刻意练习,但面对自己喜欢的人,当欲望可以成为亲近的理由与手段,再强的定力都是徒然。
少年醒来瞬间的身体反应令她又有些意动,身体再次隐隐躁动起来。她微微吞咽了一口唾液,让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后背隐约的疼痛上,这才压下去自小腹升腾的火气,只目光深邃地看了一眼少年泪眼迷蒙双颊绯红的脸,低头继续用手指在他身体里引导精液慢慢导出,顺着被两根手指撑开的一点红艳穴口,淌入水中,静默的场景带着一股无法言说的诱惑与淫靡。
“拿出来……你……拿嗯啊啊……手……出去……”
虽然身子还处于情爱带来的后续绵软中,少年池润的理智和羞耻心都已经恢复,一醒来就见到自己腰部向下浸在池水中,全身赤裸地被少女掰开腿露出隐秘的后穴插入手指弄着——他哪里受得了这样,睁大了眼睛扭着身子就想挣扎,可他原本就是靠顾采真托住才没沉入池水里,这一番胡乱动作,倒把她的两根手指吃得更深。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少女的手指正好擦过他身体里的敏感处,顿时激得他腰身一拱,无法忍受地发出一声呻吟,“唔啊!”他立刻面色红得如同要滴血,紧紧咬着唇意图把少女推远,但顾采真同样不着寸缕,他碰到她胸前肌肤的瞬间又急忙缩手,继而不甘心地还想去推她的肩膀。顾采真还没帮他清理完,连忙边躲闪边按住他的腰,哄祖宗一样哄着他不让他任性,“阿泽乖,先别动,等下……唉!别动啊……”
可少年岂是乖乖听话的性子,顾采真见他不肯配合,害怕会弄伤他,可两根手指又被他身体里越发紧缠的嫩肉绞得抽动困难,顿时也有些心浮气躁,倒也有意要给他点“苦头”吃,于是指尖直接准确地就近摁上了他体内的某个点。
“嗯!嗯啊啊!”少年登时睁大眼睛整个人都挺直了,急促喘息呻吟了几声又瞬间浑身软了下来,被她掰着的那条腿肌肉痉挛似地抽紧,明明泡在水里,他却有种好像要飞起来的失重感。被强制高潮了多次的后穴再度酸胀难忍,被顾采真的手指弄得又痒又麻,深处一波暖滑的液体涌了出来,无法言说的渴望夹杂着被乍然唤醒的快感,逼得他几乎要蜷起身子,倒是再不敢胡乱地挣扎扭动了,只顺从而昏沉地接受来自顾采真的深吻。
少女柔软纤美的身体紧紧贴过来,她胯下那对他而言已经不那么陌生的昂扬也同时存在感十足地抵在了他的腿根,少年池润浑身一僵,眼中闪过无比慌张,少女适时松开他的唇,声音里的轻喘清晰可闻,“我帮你清理身子而已,只要你别乱动,我就忍得住。”说着,她的手指又尝试着轻轻在他身体里摩挲起来,带出一点分不清是池水还是什么的滋滋水声。
少
', ' ')('年紧张地喘息着,声音沙哑中带着羞耻和恼怒,“别碰……那儿。”他的尾音打了个颤,刚刚被戳到敏感点的刺激让他心有余悸,又担心她身体那副样子会根本忍不住,所以说这话时,他逼着自己看向顾采真,仿佛要先声夺人地用姿态震慑住她。
少女差点被他色厉内荏的样子逗笑了,眷恋和喜爱漫上心尖,情欲倒也消减了几分,她只是柔声道,“你不乱动,我就碰不到,乖啊,听话。”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原本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少年池润也没有别的选择,只好尽量放松身体,配合顾采真尽快清理完毕。期间手指虽然没有再碰到敏感的地方,但肠肉裹着异物似乎自动自发地会兴奋地给出反应,倒让他脸上火辣辣的,幸而顾采真只当不知,不发一言,他安静地羞耻又尴尬。而且,她身下那根堪称雄伟的东西几次碰到他,却又被她立刻有意识地闪开,倒真的如她所言,“忍”住了。
见少女低头将明明淫亵羞耻的事情做得无比认真仔细,简直一丝不苟,少年池润心中也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只好胡乱调转了视线,忍耐着后穴偶尔传出来的麻痒,看向东方泛着鱼肚白的天空,忽然想起后半夜他压根没注意星象,心里有些浮乱。
等顾采真把少年和自己都清洗干净,才发现了一个上次就遇到过的问题,她有纳戒里的衣服可以更换,他却没有。
这次也该弄清楚他住在哪儿了,总不能每次与他见面都约在这青华池吧。顾采真想着,便问:“你住摘星峰上吗?是哪间房?我去帮你取件衣服来,可好?”
“我带了衣服。”昨夜到今晨的那一场荒唐过后,顾采真急急离开,他裹着毯子回到摘星峰自己的卧房,换了适合少年身态的衣物,随手就往自己储物袋中也放了一套。这一个白天他什么都没做,满脑子都是与顾采真有关的思绪,晚上见面又是一出意料之外的情欲纠缠,此时话一出口,他才一愣——他为什么要带着一套更换的衣物来见顾采真?
“我、我只是顺手。”他攥紧手里的衣服,有些结巴而尴尬,继而迁怒似地瞪了少女一眼。
顺手,就是顺手!
顾采真无辜地看着他,心里有些想笑,到底没把揶揄说出口,只是点点头,转过身,“那你换吧。”
其实两人云雨交欢时早就坦诚相见,再私密的部位都被对方看光了。她这会儿这番姿态,自然是顾忌少年那薄得几乎一戳就破的脸面。少年池润见少女如此“识相”,顿时松了口气,虽然手软脚软,好歹穿衣不成问题。
等他将衣服穿得齐整,顾采真这才转回身。
两人有些相顾无言,还是少女先打破了沉默,“你饿不饿?”
“啊?”少年池润有些意外地看向她。
“我们做了一晚上,你不饿吗?”顾采真的表情太过寻常,少年池润花了一会儿时间才反应过来“做了一晚上”是什么意思,顿时脸红得几乎要滴血,“你住口!”
顾采真知道他是羞的,只是笑了笑,过来拉住他的手,“归元城外去白马寺的山路上,每月十五会有个早点摊子,老板乃是隐退的皇宫御厨,也是寺庙信徒,出摊是为了结缘,他家的桃花茶饼,桂花醪糟十分好吃,限量供应,先到先得,我现在去还赶得及最后一批,不如买些来给你尝尝,好不好?”
少年池润不明白话题怎么一下子就跳到了早点上,但不管是奇异的星象和预知梦,还是他本人会与她产生同感之事,都令他非常想要了解她的事情,只是没想到今晚见面,他什么事情都没做,就和她“做了一晚上”。
此刻,他当然不肯放她单独离去。意识到自己的手还被她牵着,他本来是想直接甩开的,但这念头只在心中转了转,对上顾采真含笑顾盼的双眸,却又被他忍耐了下去。
“我和你一起去。”他说。
顾采真有些意外,旋即露出欣喜的笑容,“好啊,可是……你累不累?”她的视线隐晦落在少年的腰部,惹得他脸上一阵热烫,羞恼顿起,口气生硬地道,“不累。”
明明之前说着话就睡了过去,还不累……顾采真无奈地想,倒也没反驳他,只握紧了他的手,脸上笑靥如花,“好,那我带你走一条没人知道的新路。”
少年池润心中顿时一个警醒,对于顾采真能够畅通无阻地进入摘星峰这件事,他心里一直在意,此刻只觉得自己好像摸到了点头绪,也许是师傅和师兄所下的禁制有什么瑕疵,被她误打误撞发现了。他倒要去看看,那条“没人知道”的新路,是怎么回事。
想至此,少年脸上勉强笑了笑,“好。”
然后,他就任由少女牵着手,走过一路苍郁,走过浅浅溪流,走过人迹罕至的一片深林,也走出了摘星峰,然后又穿过一处隐秘的天然山洞,紧接着眼前一片豁然开朗——他们很快走出了归元城的地界。
奇怪,这条路除了清幽捷径一些,并没有任何不对劲。少年池润心生疑惑,立足在朝阳的晨光下微微走神,手却被轻轻牵动了一下。
他看向自己前方,神采明媚的少女正弯着眼眸
', ' ')('朝他回望,执手笑问他,怎么还不跟上?
他掩饰一般垂下眼眸,再一次抬起了脚步。
这是他变回少年的身形后,第一次离开摘星峰和归元城,看向对他而言其实已是多年之后的外界景色,他感到有些新鲜和难得,更有几分不真实的虚幻。
而他一直以为会发现什么玄机的“新路”,似乎真的只是一条也许不为人所知的小路。他有些不甘心,打起精神看着沿途的风景,试图发现什么“不妥”,于是就这么和少女手牵手走着走着,就走到了早茶摊子旁。
他坐在少女于他羞恼的目光中为他铺了软垫的木凳上,看着她走到慈眉善目的摊主面前,一边说着什么,一边回头看向他。他实在有些不自在,不由转头看向山路旁的溪涧,好似那淙淙流水都比她的笑容有意思。
可等他终于对少女动了心,却也知晓了两人命运中无法回避的那些天意弄人后,他才发现,这世间种种,不论大运大道,还是天下苍生,都抵不过这个清晨,她如此温柔的一个回眸。
只是,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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