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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泛崇光 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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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去。"我确实也没好地方去,更不想回家去,我讨厌见到瑶瑶了。

下了班,我跟着兰姐去了她的住处。她去做饭,然后我也跟着帮忙,很快饭

就做好了。我们俩个坐在餐桌前边聊边吃。

楼下有几个青年人在瞎嚷嚷着十分热闹,突然听到有个男生喊道,"看,我

刚剪了一个酷头。"兰姐听到这句话突然放下筷子,迅速走到阳台,拉开窗户朝

着窗外就喊道,"是我掉的裤头!"我也赶紧凑了过去,恰巧看到一群人围着一

个男生笑得直不起腰来,原来那个男生只是刚剪了一个新潮的发型。

我也忍不住偷笑了起来,兰姐又迅速关上窗户,自己也哈哈大笑起来。我们

又回到了饭桌上,我可能因为刚才的事心情好多了。我们喝了点葡萄酒,彼此的

脸上都露出了红晕。兰姐说:"其实,女人没必要为了个男人伤成哪样。"我默

默地点头,但心里还有些痛苦。

"兰姐,你的初恋是怎么样的?"我放下筷子,想听听兰姐的经历。

兰姐想了想,说:"要说初恋,每个人都会有的。"兰姐放下了筷子,跟我

谈起以往的事。

"那上高中那会,我就情窦初开了。暗恋上了我们班的一个帅哥,那个帅哥

特别喜欢武侠。估计我们那个年代的男生都喜欢,那时候没有电视剧,没有电脑,

男生就喜欢看武侠书,然后打架斗殴。我心中那位帅哥就特别喜欢武术,有时也

偶尔跟着一群人去打架。他每天早上都起得特别早,然后去跑步锻炼。我们总在

路上相见,看见他那健美的身材,俊美的脸,我禁不住地想念他。后来马上快毕

业了,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偷偷写了个纸条夹在了他的课本里。那张纸条上写着,

,某日晚八点,财源路大柿子树下,不见不散。,然后,我精心打扮了一下,早

早去了那课树下等着。没多久,我就隐隐约约地看到一群人走了过来,那个领头

竟然是我喜欢的帅哥,估计他也看不清我,只见他吼了一声,,是你要挑战我吗?

,顿时,我在众人面囧得说不出话来了。"我听完笑了起来,原来兰姐还有

这么搞笑的事。兰姐也笑了笑说,"骗你的,我听人家说的。""我不信,哈哈。

"我又笑了。

"小玲,你什么时候接触男人的?"兰姐有点醉了,竟问了这个问题。

"我跟你讲,要说第一次接触男人,我还有点难过。""为什么,有什么心

酸的?"我见兰姐很有兴致,又相处了那么久,也就不把兰姐当外人了。我端起

酒杯,又喝了一口酒,便给兰姐讲起了我当年的那些事。

那年,我还在乡下一个皮革厂上班,整日跟奶奶一起生活。有一次,姑姑跟

姑父来家里做客,奶奶跟姑姑去了外面买东西。姑父见没有人,便跟我聊天。他

长得又矮又丑,一脸的猥琐,总是讲一些下流的事。我反感了他,就躲到了卧室

里。令人没想到的是,姑父竟然偷偷闯进了我的卧室,然后把门反锁上。一下把

我压到了床上,那还是夏天,穿的本来就少,他没几下就把我剥了精光,连一条

裤衩都没让留。我处女的身子就这样被他看了个遍,他用力劈开我的双腿,两个

眼睛放光,只盯着我那乌黑的阴毛看,然后用手指拨弄我的阴蒂。我简直吓坏了,

我开始挣扎,开始呼喊,可惜任我怎么努力都无法摆脱那个色魔的控制。

我花容失色,他却兽性大发。他解开裤带,褪下裤子,一根黑鸡巴露了出来。

我第一次见男人那个真东西,感觉他的很丑陋。那根鸡巴既不是很长,更算

不上粗,就是有点黑。那东西就如同他的身材一样,没有一点男子气概。

他淫笑着,把鸡巴凑了我的逼门上,一边顶着一边摩挲着,弄得我痒痒的。

但是我真的没有想让它进去的意思。他那根鸡巴貌似也很不争气,不是很硬。

我也没反应,逼门紧闭,可怜那鸡巴折腾了半天也没捅进去半分。

我突然急中生智,喊了一声,"奶奶!"他有几秒的迟疑,我趁机躲开他的

身体,拿着衣服打开了门,跑了出去。

然后,我将此事告诉奶奶,奶奶很生气,数落着姑姑。姑姑却一口咬定是我

勾引她老公,我当时没受过那么大的委屈,竟然赌气离家出走了。后来,爸爸找

了我两天,在一个阿姨家里把我接了回去。那次不成功的强暴应该算是我第一次

接触男人吧,不过还算侥幸,没有受到实质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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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姐听完了,说:"你那个姑父真是个混蛋。""对,我从那时就觉得人,

生来就是恶的,人性跟禽兽一样都是邪恶的。"我说着,又喝了一口。

"恩,有道理,要是任由人胡作非为,那人间就是地狱。"兰姐也端起了酒

杯。

"最近我觉得总是倒霉,身边的人总是出意外。"我叹了口气。

"那你应该去庙里拜拜,以前我总是倒霉的时候就去观音那拜拜。不过,自

从来了这边感觉生活还好了不少。我跟你讲个最近的事吧。"兰姐又饶有兴趣地

跟谈起了自己最近的情况。

"前两天去银行存钱,想存一万块钱的定期,结果里面有两张假币,要被没

收。我有点心疼想要回来,可是人家柜员不干,说是有规定不能退假币。""对

啊,银行是有这么个规定。"我插了一句,接着喝酒。

"恩,但是我当时还是想耍耍赖要回来。一会儿,保安过来警告我,再闹就

报警。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嚷嚷着要见他们行长,其实当时就是想吓唬一下

保安,没想到他们行长就在营业厅。""那怎么处理的?""你别慌,他们那行

长啊,四十多岁,中等身材,长得很面善,见谁都笑嘻嘻的。有个鹰钩鼻,笑起

来眼睛能眯成一条线,还能露出两个小虎牙。我当时就得这行长真耐看。""瞧

你那花痴样,哈哈。是不是看上人家了?"我调皮地笑了。

"那行长叫汪强,人家见我在那里闹腾,竟然把我请到了办公室。我开始挺

紧张,没多久我们竟聊到了一块去了。我叫他强哥,他叫我小兰。我比他小几岁,

感觉他就像个大哥哥,他刚开始就问这问那,估计也是看上我了。"兰姐说到这,

竟然得意地笑了。

我有些醉了,竟也不知羞耻地说了一句,"操,说那么多,你们上床操逼了

吗?""恩,当晚我们就在宾馆里赤膊上阵,大战三百回合。"兰姐接着酒性说

了这么一句。

"哈哈,真是一对狗男女。""去你的,老娘那可是真动心了,要是别人啊,

我早他妈让他滚一边去了。"兰姐说着又饮了一杯。

突然,兰姐的手机响了。兰姐看了看手机屏幕,得意地笑了。"真是说曹操,

曹操就到了。"然后接起了电话,原来她的那个强哥哥已经到了楼下。

于是,我站起身来,"我还是回去吧,省得打扰了你们的好事。""你都喝

了这么多了就别走了,今晚我们就是亲姐妹了,没什么关系的。""你是没什么

关系,万一你那强哥发起兽性来把我也给赚了怎么办啊。"我没好气地回道。

"放心吧,妹子,老娘看上的男人绝对靠的住,他要是敢碰你,我就他把给

阉了。"说着兰姐把我按到了椅子上。

说实在的,自己确实走不动了,只好静观其变吧。兰姐又指了指一间卧室,

"今晚,你睡那屋吧。""咚咚!"有人在敲门,我也顺势站了起来。只见一个

中年男人,笑嘻嘻地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女士包。看那男人的样子确实不

错,五官极为端正,身上穿着笔挺西服,给人的感觉就特别绅士。

"嘿嘿,来的急啥也没准备,送你一个包吧。"汪行长笑着对兰姐说。兰姐

接过包,拉着他的手,走到我面前,"这个是我妹子,张玲。小玲,这就是汪行

长。"我立刻说,"汪行长,你好。"汪行长看着我,说:"别叫我汪行长,都

是自家人,叫我强哥吧。""好,强哥。"我回答道。不过,我心里想,什么一

家人,谁他妈跟你是一家人!

兰姐抱着强哥,半推半就地去了她的卧室。我也起身,对兰姐说,"我困了,

去睡了哦,你们好好玩。"那强哥回过头来,朝我笑了笑。

"恩,那肯定的,哈哈,你睡去吧。"兰兰竟发出一阵浪笑。我想兰姐可能

喝醉了,也可能兰姐就是这么淫荡的女人。

回到卧室,我躺下身来。突然又想到了小四川,她那优美的身段,仿佛又在

我身边走动,一个劲地叫我"小玲姐".小四川张蕊可能死于癌症,听人家说是子

宫癌,得那种病的人大部分都是因为滥交。这也符合小四川的情况,她跟男人睡

听说只需要请她吃一顿麻辣烫。我突然想了厨师老张,记得小四川走后老张也失

踪了,会不会是也染上什么病了。或许他们都染上了艾滋病,不过为什么老板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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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呢?老板可能比较会保护自己,记得她们说老板操逼的时候都用安全套,而

那个老张就很随意,属于那种掏出鸡巴来就干的蠢货。

我还在迷迷糊糊地想着,隔壁传来一阵淫乱的声音,我知道兰姐跟强哥操上

了。

"喔,强哥你鸡巴真大。"这是兰姐的声音。

"啊,爽!让我再往你嘴里送一点,你用握住鸡巴,我要操你嘴了。"那个

行长看上去一本正经,干起那事来,一样说那种浪话。

"咕咕"的淫靡之音传了过来,我知道这是兰姐在给强哥口交。

"啊,真他妈爽啊。我要全部都插进去。"那个强哥吼道。

"咳咳"兰姐肯定是因为大鸡巴插到了喉咙里,引起了一阵咳嗽。

"好了,宝贝。快让妹子爽吧,上马进来吧。"兰姐央求着。

"好嘞,妹子,你瞧好吧。"那行长又浪笑道,只听一阵衣服乱丢的声音。

我知道,他们要动真格的了。这时,我也因为喝了不少酒,想去厕所方便一

下。

刚走出房门,就看到那淫乱不堪的场面。原来,兰姐做爱根本就没有关门。

只见兰姐跪爬在床沿上,屁股翘得老高,两腿微分,把那一团黑逼暴露地一

览无遗。那一对黑色阴唇中插着一根粗大的鸡巴,那鸡巴上条条青筋暴露。强哥

双手按在兰姐的柳腰上,直挺挺地站在床边上。鸡巴一会儿全根没入,一会儿又

整根拔出。

只见那鸡巴头子顶着黑逼,刺溜儿一下又狠狠地砸了进去,这场面怎么一个

淫字了得!

兰姐面带桃色,香汗淋漓;强哥一脸严肃,张弛有度。兰姐的屁股一厥一厥

地回应着,强哥的胯部来来回回地冲击着。这真像那母狗杂交,又像那公猪配种。

"啊……操得老娘……上天了。"兰姐浪叫了一句,看来是高潮了。

"爽,操!"那强哥也喘着粗气来了一句。

"操……使劲操……爽啊。"兰姐又来了欲望,"好深啊……用力!"那行

长又霸道地猛冲起来,胯部拍打着兰姐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响声,只见他那大

黑卵蛋也有节奏地拍着兰姐的浪穴周边,看得我是一阵心慌。我加快了脚步,迅

速去了厕所,又低着头跑回了卧室。

我的手机就在这个时候响了,我看了看,是瑶瑶打来的。我迟疑了一阵,到

底还是接了起来。

"小玲,你去哪了。"瑶瑶关心地问。

我又犹豫了半秒钟,"我去兰姐家了。""哦。今晚你爸爸来了,想借点钱。

""他怎么来了?"我有些惊讶。我目前很反感这个没用的爸爸,整天游手

好闲,隔三差五就跟我借钱,借了钱就去挥霍,我已经不愿再理会他了。

"他要借多少?"我问道。

"五千块。""没有,告诉他没有!"我果断地说。

"我已经借给他了。"瑶瑶说。

"你干嘛多管闲事。"我没好气地回道。

"你爸爸这次是病了,我看他可怜就借给他了。你别生气了,就当是我借给

他的。"瑶瑶温柔地说。

"算了,我明早还你。""不用了,小玲。其实,我对不起你。我错了,求

你原谅我吧。"瑶瑶哀求道。

我沉默了,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她。犹豫了好久,我挂断了电话。

过了一会儿,我还是忍不住给瑶瑶回了过去。刚打了过去,瑶瑶就接通了电

话,看来她一直都在等我的电话,这让我感到很欣慰。

"以后,你不要借钱给我爸爸,他那人就是好吃懒做。"我故意转移话题。

"好的,小玲,对不起。"瑶瑶有些低落。

"算了,人都走了,事也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我真的不想再让瑶瑶难

过了。

"你原谅我了吗?"瑶瑶问道。

"恩。你快睡吧。""还不困,你在兰姐那怎么样啊?"瑶瑶关心地问。

"唉,她忙自己的事呢。""呵呵,她有什么事可以忙的,肯定是跟男人打

炮吧。"瑶瑶调侃道。

我真没想到瑶瑶竟然猜的这么准,"好吧,算你猜对了。""哈哈,还真是

啊,肯定是在搞破鞋。""恩。"我只能这样回复瑶瑶了。

"你没去偷看啊。哈哈。""臭流氓,你就会瞎说,不嫌害臊啊。"我没好

气地回道。

"哈哈,给你说个以前的事。你没来之前,咱店里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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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长得可漂亮了。

那时那女孩刚刚结婚,没想到没几天她脸上就挂了彩。我很好奇,就问她的

邻居小张。小张说,昨晚两口子打仗了呗。我想了想不对呀,他老公昨天还跟人

家说,晚上要出差不回家了。那小张说,,对啊,可是她老公半夜又回来了。,

哈哈。

"我听完瑶瑶说的故事,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瑶瑶在那头听见我笑了,

她笑得也更厉害了。

"哎呦我的妈呀……泄了!"兰姐突然浪叫一声,差点吓着我。

"怎么了?"瑶瑶似乎也发现了我的异常。

"没事,兰姐高潮了,哈哈。""哈哈,真浪。"瑶瑶回道。

"啊……啊,我也快来了,快张开你的嘴。"那行长高吼着。

我一听,有点不知所云,男人来高潮就射精呗,咋还叫兰姐张嘴呢?出于好

奇心,我打开了卧室门,把头伸了出去。

那头的瑶瑶见我不说话,连忙问我怎么了。我没功夫及时回复瑶瑶,一心要

看个明白。

只见那汪行长,哧溜一下把大鸡巴从浪穴里拔出。一只手握着大鸡巴头子,

另一手抓住兰姐的头发,把兰姐的头拽了起来,鸡巴瞬间对准了兰姐的嘴,毫不

客气地插了进去。兰姐也配合着张开嘴,含住了大龟头,然后一只粉手也快速握

住鸡巴根。只见兰姐的喉咙一上一下,像在吞咽着什么。突然,她把鸡巴拔出,

干咳了几下,喷出一些白色液体,我知道那应该就是男人的精液。

咳咳,又是一阵干咳。原来汪行长的精液太多,兰姐一时吞咽不及时,竟噎

呛了。

瑶瑶又问,"到底怎么了?"我赶紧缩回头,关上门。"哈哈,你猜我看到

了什么?"我故意卖了个关子。

"咋了?""那男人快射的时候,竟然拔出来射兰姐嘴里了。哈哈,头一次

见。""哎呦,就这点事啊,有些男人不爱带套,爽的时候就从逼里拔出鸡巴往

女人嘴里射,有的还喜欢射脸上,那就是颜射。"瑶瑶竟然趁机给我讲了点"性

知识"."男人费这劲干嘛。""你傻啊,男人不戴套子往逼里射,女人不就得怀

孕嘛,哈哈。"瑶瑶又解释道。

"你才傻呢,哈哈。"我又笑了。

"哈哈,他们安静了你也快睡吧。""好嘞,明天见。"我确实也有点累了,

刚才的酒劲也上来了。我挂了瑶瑶的电话,起来又检查了一下门,确认锁上了,

就回到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默默唧唧地起床,发现桌子上已经摆满了早餐。兰姐招呼我

吃饭,顺便跟我说,"快点尝尝你强哥给咱准备的早餐。"原来,这个汪行长还

有这么温馨的一面。

我和瑶瑶见了面,彼此笑了笑,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一笑泯恩仇"吧。接下

来的日子里,汪行长便经常光顾我们店里,他有什么应酬都喜欢去我们那。这样,

汪行长既可以应付工作,还能忙里偷闲跟兰姐勾搭一下。也许因为我跟兰姐关系

好,每次汪行长送给兰姐一些东西的时候,都捎带给我一些。虽然礼物比不上兰

姐的高端大气,但也表达了一下关心自己的意思,自己也很感激。况且,汪行长

这个人也挺不错,既有文化又有分度,做事总是滴水不漏,对自己亲近的人又总

是尽心尽力,就像一个非常合格的大哥哥。

突然有一天,汪行长邀请我跟兰姐去参加一个饭局,他特别嘱咐我们,这次

是个私人场子,不用太拘束。我们上了汪强的车,兰姐坐在副驾驶,我坐在后面,

不知道车要去哪里。车突然从一条宽敞的大街上,转向了一个拥挤的小巷。没走

多远车就开不动了,原来前面出现了一小股骚乱。只见几个穿着城管服装的小伙

子围着一个老头拳打脚踢,其中一个个子高高的,下手最狠,竟朝着老人扇了几

巴掌。

兰姐认出了那个高个儿,伸出头去,喊道:"小王!"那瘦高个儿眯着小眼

瞅了瞅,走了过来,"哎呀,原来是兰姐。"那小王认得兰姐。

"麻烦你给清个道,我们有急事。"兰姐向小王说道。

小王看了看车,又看了看我们车里面的人,换了个笑脸,"没问题,兰姐。

"说完,就走到那几个小伙子面前说了几句,果然没多大功夫就给我们清出

了一条道。

"兰姐,真有你的。"我佩服的说道。

"哈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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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亏了这辆宝马,那个人就是势利眼。"兰姐回道。

"你们怎么认识的?"汪强问道。

"这个小王就住在我们楼下,他不好学习,没什么出息,就找了找关系干起

城管的临时工。""临时工就这么霸道?"我好奇地问。

"越是临时工,越霸道。""这种人就是流氓胚子。"汪行长又说了一句。

"对,那种人整天牛气冲天,其实就是腚眼子上长毛——装逼。"兰姐愤愤

地说道。

我跟汪行长都被兰姐这句粗俗的歇后语给逗乐了,时间也觉得过得飞快,不

大会儿我们就到达了目的地。

车进了一个小院,院里停着两三辆豪车。这个小院里座落着一个两层的小楼

房,从外面看很不起眼。走进去才知道这是一家饭店,别看外面不怎么显眼,里

面却装修得十分豪华,就连那几个女服务员个个都长得十分标致。我和兰姐跟着

汪强进了一个房间,里面坐着一男一女。那女的约莫四十多岁,衣着朴素又大方,

淡黄色衬衣,黑色长裙。那男的三十出头,肥头大耳,一副官老爷的样子。

汪强给我们一一介绍,女的是我们这的副县长,姓李;那男的是市里的一个

政法委系统高官,都叫他峰哥。我们几个人落座,汪强便叫服务员上菜。

汪强给我使了个眼色,我就立马起身,端起酒壶给他们倒酒。

那峰哥端起酒杯,说了一句:"为了我们的友谊,干了第一杯吧。"于是众

人都端起了酒杯碰到了一起。酒过三巡,峰哥语气突然严肃起来,向汪强说了一

句,"上头要求找的东西,你现在找到了吗?""快了,快了。"汪强笑着答道。

峰哥绷着脸把酒杯举向了汪强,"听说最近因为那东西,都开始死人了。"

汪强赶紧也举起酒杯跟峰哥碰了一下,然后凑到嘴边一饮而尽,"多谢峰哥提醒,

对了,我弟弟那个工程现在怎么样了。"原来汪强弟弟想揽下县公安局搬迁的工

程,汪强此番赴会也是为了这个。

"老弟,你不要分不清主次,那些都是小事儿。我看天也不早了,今晚,我

就住在你这了。"那峰哥说完这句,脸上露出了笑容,整个人也换了一个姿态。

"好,峰哥,只要你在,这事就稳如泰山,您就是我们的泰山。""哈哈,

你别扯蛋,我可没闺女嫁给你。"峰哥笑开了。

那李县长趁机也端了酒杯,朝向了峰哥。峰哥按住了李县长的手,"先别慌,

都说李县长能说会道,怎么啥也不说就要喝酒呢。""我怎么没听说过有人这么

跨过我呢?"李县长故意撒娇道,"我要能说会道,早就当上副市长了。""那

可不一定。"峰哥回道,"不过我还真想知道,你到底能不能说呢?""那好,

我给峰哥说一个。"李县长端着酒杯,沉思一会儿,说:"唐朝有个皇帝叫李隆

基,就是唐玄宗,大家都应该熟悉。一天晚上他宴请百官,并叫上了杨贵妃作陪。

喝得正欢,突然一阵风刮来,宫里的灯都吹灭了。唐玄宗灵光一闪,呵斥左

右不要急着点灯。一阵慌乱中,玄宗就近摸了一把墨汁,涂在了杨贵妃的乳房上。

过了一会儿,玄宗让左右点上灯,并命令百官举手,百官无奈,纷纷举起了黑黑

的双手,只有大将安禄山的手上洁白如初。玄宗大喜,对着众人说,,还是安将

军对我最忠心,来人啊,赏金万两!,安禄山听后,嘿嘿地笑了,露出了两排黑

牙。

"李县长刚讲完,兰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差点把饭喷到了汪强脸上。

"哈哈,这种段子,女人讲的就是比男人讲的好。"汪强赞道。

那峰哥也呵呵地笑着,举着酒杯与李县长碰。

"你这口才可比我们市团委的王书记强多了,看来今年那位置要留给你了。

"峰哥又笑开了。

"今晚,我看酒喝得差不多了,一块去玩玩吧。"汪强建议道。

"好啊,我轻易来不到你们这,今晚就尽情地耍耍。"那峰哥一听去玩,果

然来了劲头。

"去玩可以,不过我得约法三章。"李县长突然插了一句。

"没问题,美女约几章都行,但不能不去。"峰哥说道。

"好,其实也没三章,就一章,不许在我面前干那勾当。""没问题。"汪

强跟峰哥一起答道。我看他们起身,我也站了起来,跟着他们走了出去。他们都

没有坐自己的车,而是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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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两辆出租车,驶向了一家叫帝豪的娱乐会所。

我们五个人上了三楼,进了一个房间,然后边唱边喝酒。我喝着喝着就醉了,

起了身想去厕所。峰哥看我起身,朝着醉醺醺的汪强吼道,"快去送你妹子出去,

让她在外面凉快凉快再回来。"汪强听了,说了声,"知道了。"便挣扎着起身,

动作非常缓慢。峰哥看不下去了,踢起一脚踹了过去。汪强这才一机灵,仿佛一

下子明白了什么,赶紧起来拉着我朝外走。

很快我们走到了厕所跟前,我看见一个男人走进了一间厕所,我便朝着另一

间走去。刚走没几步,汪强拉住了我,"走错了,那边。"我抬头看了看,果然

走错了。

"不对呀,我刚才看见一个男的进那边了。""你看错了。"我晃了晃头,

也许我真的喝得太多了,出现幻觉了。我朗朗跄跄地走进了女厕所,拉开一个隔

间的门,突然后面有人抱住了我,然后把我推了进去。我扭头一看,原来是汪强。

汪强冲我笑了笑,反锁上了隔间的门。

我慌忙对着强哥说,"不要这样,你再乱动我就要喊人了。"强哥又坏笑了

几声,说:"你听。"隔壁的隔间里,发出了一阵子肉体冲撞声,"用力……使

劲操……"隔壁竟传来了一个女人的浪叫声。

"这层楼上的房间都是用来玩女人的,来着的女人也都是等着挨操的,你懂

吗?"强哥边说边掏出了他的鸡巴。

原来来这层的女人非娼即婊,这个女厕所早成了男人们淫乐的炮房。强哥挺

着鸡巴,走近了我。一下把我抱住了,然后霸道地吻住了我的唇,舌头钻进了我

的喉咙,我抱着他的背,继续做一些反抗。他放开了我的唇,又吻向我的耳朵。

"咱们这样,我会觉得对不起兰姐的。"我在他耳边轻声地说道。

他一边吻着我的耳根,一边喘着粗气跟我说,"你的兰姐此时正在给那胖墩

舔鸡巴呢。"听了他的话,我心里一惊,原来这强哥把兰姐带来,就是为了让那

峰哥操。他们这是做交易,我感到一阵恶心。

"兰姐她那么爱你,你舍得吗?""操,什么爱不爱的,我有老婆,她只爱

钱爱操逼。"强哥骂了一句,然后又疯狂地吻着我的脖子。说实话,我已经有了

感觉,突然间我觉得跟这个男人偷情,竟有了莫名地刺激,也许这是一种女人特

有的贱。

"哥,那你爱我吗?"我知道自己已经无力反抗他了。

"爱,第一次见面我就喜欢上你了,你真漂亮。"他说着,又趁机把我上衣

连同胸罩脱了下来,真是个老手。

"以后,你会对妹子好吗?"我又继续问道。

"能!"他回答完,就把头埋到了我的奶子里,双手挤着两个大肉球,摩挲

着他的头。我的乳房被他弄得又疼又麻,既然有了快感。我明明知道他回答的不

一定是真话,却还是放下了防卫。女人就是这个样子,即便明知道不是为爱而性,

也要打着爱情的名义去做那些既龌龊又痛快的事,也许只有这样女人才觉得有尊

严。

他并不忙于直接把我强奸,而是一个劲儿的爱抚我,为我脱去衣服,只到一

丝不挂。他让我扶着马桶,撅着屁股,然后他从背后揉捏着我的乳房,把它揉成

各种形状。然后在背上温柔地吻着,我背上的神经都被他点燃了。他不断地向下

游走,"啊!"我惊呼了出来,他的唇已经触到了我屁股沟的最顶端。

"不要,那里脏。"我伸出了手,想搬走他的头。他不理会我,只是用手掰

开我的双腿,我的双腿叉得更开了,我知道我的私处已经在他面前暴露无遗了。

他竟然从后面吻住了我的阴唇,我的神经已到了崩溃的边缘。他彻底征服了

我,我愿意为这个体贴又温柔的大哥哥付出自己的身体。

他的舌头在大阴唇上游走,那感觉就像有一万只蚂蚁想钻进我那热烘烘地洞

里,阵阵地兴奋传入了我的大脑。

"哥……你进来吧……我是你的女人。"我竟然哀求他了。

他又不理会我,舌尖又触碰到了我那跳动的阴蒂。呀,我真的爽上了极乐世

界,他的舌让我轻而易举地高潮了。

他突然停止了动作,抹了一把我流出的淫液,涂在了自己的鸡巴上。然后扶

着鸡巴,对准我的逼眼,毫不客气地插了进去。他的双手搂住我的腰,一个劲地

冲刺。我感到我的小穴里,被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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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得满满地,阴道壁上传来阵阵地快感。

他的抽,让我无限空虚;他的入,让我苦尽甘来。逼里的水啊,你多流点吧,

润滑这人间逍遥事;男人的根啊,你再快点吧,操烂这世道黑暗地;吊边的蛋啊,

你多拍会吧,溅起这浪女骚淫水。

"啊……我又高潮了……受不了……"我浪叫道。

"啊,过瘾!"强哥也回了我一句,然后猛地拔出鸡巴,估计他应该差点射

了。可是我更惨,刚才本来就有一股强烈的尿意,被他这一拔,刺激得我顿时失

禁了。我的尿竟然直直地射了出来,好大一股尿流,真是"飞流直下三千尺,疑

是银河落九天。"他惊讶于我这股尿流,嘴里喊着,"你竟然喷了!"我的手臂

已经无力,我的头趴在了马桶盖上,"什么喷了,我快虚脱了,你快点吧。""

喷了,就是潮吹了,跟男人射精一样爽快。"说着,他又将鸡巴插了进去。这一

次,他也疯狂了,只是逼穴里早已麻木,任他疯狂地操了一阵,只感他突然拔出

鸡巴,用手猛撸了两下,一股精液射到了我屁股上。我随手抓过一段卫生纸,擦

了擦屁股上的精液,然后起身穿衣服。他也累了,坐在了一边,不住地朝我微笑。

我们两个穿好衣服,走出隔间,准备回去。刚走两步,突然一个隔间门猛地

打开了,只见一个女人手抓着隔间门的扶手,另一只手扶着隔间的墙壁死命地想

撑回门,她全身裸体,弓着腰,后面站着一个男人,上身裸露,亮出了巨大的胸

肌跟腹肌。那男人也抓着那女人的腰,拼命地抽送着自己的命根子,一点也不顾

及这种尴尬的场面。那女人看见了我们,更加羞愧地低下了头,试图用乌黑的头

发遮住她那漂亮的脸蛋儿。从那清秀的脸蛋儿上看,她还是个小姑娘。我同情起

这个小女孩来,心里骂道,这个世道真他妈操蛋,竟让这么小的女孩子干这种营

生。

强哥拉着我的手,迅速离开了那龌龊不堪的女厕所。我看着走廊里的女人,

有的浓妆艳抹,有的珠环翠绕,也还有的清纯可人,但这纷乱外表下都是一个个

肮脏的个体,包括我在内,都脏如厕所,人尽可夫。

回到包间早已没了人,强哥问了一下服务员,原来客人们早已离去。强哥骂

道,"这三个浪货,肯定又转移战场了。

"那我们怎么办?"我问强哥。

"我们回去吧,不用管他们了。"我跟着强哥出去了,强哥打了一辆车,送

我回了住处。下了车,强哥还把我抱住,亲吻了我。我也抱住了他,虽然他今天

干了那件事,可是我还是觉得他人并不坏,毕竟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吧。

有时候,我会想女人的色和男人的色有什么不同?其实,男女之间真的有很

大的不同。女人的身体不像男人那样,可以一天有几十次性冲动,而且,女人的

性爱总是先痛再爽,每次爽前还需要忍一下因男人粗鲁而带来的疼痛,所以造就

女人的性冲动不可能如男人一样——想了就干。大部分女人有了性冲动,如果没

有温柔男士,就更愿意选择自己解决。一句话,女人做爱是有付出的,所以女人

就想要一个理由才给男人做,可以是为了爱情,也可以是为了金钱,或者是为了

某种自己的需要。也许正是因为女人有了这样交换的目的,反而让一些人认为女

人的性是一种"高尚"的付出行为,故而有了"女人因爱而性,男人因性而爱"

的提法。相反,男人就不同了,他们做爱不需要付出疼痛,直接插入就能获得满

足,所以他们的性是直接的,粗鲁地,又不用担心怀孕,所以男人的性是低成本

高收益丰的行为,故有人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可是这种得便宜的

买卖谁还不愿意做呢,换了女人有这种好事也一样会做的。

强哥一直看着我进了楼道,才转身离去。他这么体贴,又这么优秀,是绝对

能让女孩子魂牵梦绕的男人。

我回到了家,打开灯。突然发现,家里的东西少了很多,桌子还放着一张字

条。我拿起字条看了一眼,顿时惊呆了——瑶瑶走了。

瑶瑶给我留了张字条,告诉我她已经离开了,离开了这个县城,回武汉老家

了。我突然感觉自己一下子对周围的一切都陌生了。

因为瑶瑶在的时候,我总觉得这里就是家,而此时此刻,我觉得这个家没了

亲人,也就不是一个家了。

我坐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陷入

', ' ')('

了一种沉思。

与瑶瑶在一起的生活是如此的快乐,我们无话不说,既是同事又是闺蜜。也

许不应该跟于涛开始一段有头无尾的恋情,那种虚假的恋爱只能伤害自己,又伤

害自己最亲近的人。

我又扫了一下茶几,发现有一串佛珠手链静静地躺在那里。它是瑶瑶的物品,

也是于涛送给瑶瑶的礼物,瑶瑶把它留了下来。这就等于把记忆留给了我,把悲

伤自己带走。

记得那天是我的生日,瑶瑶跟于涛都陪着我,我们在一个商场上随意地逛着。

于涛看到了一件精致的粉红色手链,于是就问我喜欢吗?我说喜欢,然后于

涛就毫不犹豫给我买下了,作为生日礼物送给了我。瑶瑶在旁边看着,故意提高

了嗓门,"我也喜欢这个手链啊,你倒是送我一个啊。"我看着瑶瑶的样子有点

想笑,然后把手链摘下来,推到瑶瑶面前,"送给你!""哎呀,谁要寿星的东

西啊,我要这个人的东西。"瑶瑶用眼白了白身边的于涛。于涛像个做错事的孩

子,有些不知所措。随即他又笑了笑,从自己的手腕上摘下一串佛珠,"瑶瑶,

今天我带的钱不够,我把这个佛珠送给你吧。"瑶瑶看了看那串佛珠,然后接了

过来。

我朝着她笑了起来,瑶瑶问,"你笑什么啊?"我捂着肚子说,"送你一串

佛珠,你就可以出家当尼姑了。哈哈。"瑶瑶一听,迅速扬起了拳头朝我走来。

于涛果断地拦住了她,"送你佛珠,是保你平安,那佛珠是开过光的。"瑶瑶一

听怒气全消了,故意在我面前将佛珠认认真真地戴上了,我看着她戴佛珠的样子,

觉得更是好玩。等她戴好以后,我双手合十,对着瑶瑶说,"阿弥陀佛,施主终

于皈依了佛门。""哈哈,姑奶奶就皈依佛门了,你能怎么着。"瑶瑶双手把腰

一夹,显出一副地主婆的威风。商场里人头攒动,我们的欢声笑语很快就沉没到

无尽的嘈杂中。

那晚,我将于涛留在了我的卧室。那夜,我一直在主动攻击,让他欲罢不能。

我将他的鸡巴舔成了擎天柱,他把我的浪屄插成了无底洞。最后,我将我的

手链戴在他愤怒的鸡巴上。他挺着鸡巴疯狂地操动着,涨得我骚穴满满的。

啊,多么刺激的性交。

嫩屄的每一寸肉都被他的鸡巴摩擦,每个神经都传递着快乐的刺激。我抱着

他的背,他搂着我的腰。鸡巴怒了,屄也狂了,一阵淫风浪雨,在来回冲撞中他

射了。顿时,手链上沾满了我俩的爱液。

我舍不得擦拭,时不时还拿出来亲吻它。

我拿起串佛珠,看了又看,貌似有一些年月了。只可惜,我的手链已经不见

了,因为在那次被张红卫强奸后就再也找不到了。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深夜,我爬到了床很快就昏睡了过去。梦里,我又见到了

瑶瑶,我看到瑶瑶和于涛在举行婚礼,而我在瑶瑶身边给她作伴娘。

我在浑浑噩噩中过了三天,直到汪强又打来电话,让我和兰姐在店里等他。

汪强不一会儿就开车来到店门口,我们上了他的车,去了县里的招待所。在

招待所门口,我们就见到了峰哥,车刚停下,兰姐就开了车门,把峰哥拥进了车

里。

峰哥一身黑色西装,面无表情。

"你弟弟的那个工程,我已经给那边招标办打好招呼了。"峰哥冷冷地说道。

"谢谢峰哥。"汪强陪着笑脸说道。我们也朝峰哥微笑,兰姐更是把手拦住

了峰哥,娇声说道,"峰哥,什么时候您再来玩啊。"峰哥没有搭理她,就如同

互不相识。

"剩下的事,你看着办吧,还有5天。"峰哥说完,指了指前边的一个路口,

车停了下来,峰哥走下车,上了另一辆车,那辆车上有好几个壮汉拥簇着峰哥。

看着峰哥离开,我们又回到了车上。兰姐刚才被峰哥给冷落了,心里十分的

不爽。兰姐冲着开车的汪强怒道,"什么玩意啊,事后就不认人了,还不如我们

家一条狗呢。"强哥听了后笑了笑,说道:"他们这些人就是这样,从小就养尊

处优,不懂得疼人。"兰姐听了怒气稍解,自己嘟囔着:"操了那么骚娘们,估

计也都看淡了。这就叫拔出鸡巴不认屄!"我看着兰姐,顿时有些可怜她,整天

想着用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付出了辛劳也不一定得到实惠。

过了会,从车窗外看到有辆车被交警拦住了。强哥笑了笑对兰姐说:

', ' ')('

"前两

天有个哥们儿在路上被交警拦住了,开了罚单,我那哥们儿就不乐意了,交了罚

款还对交警嘟囔着,以后别捞我手里。当时那交警就不干了,就问那哥们儿,你

牛什么啊,你在哪个单位?那哥们说,我在火葬场上班!"兰姐和我听了以后,

竟哈哈笑了起来,兰姐的那些不快瞬间就消散了。

强哥接着说,"今天要是没事,陪我去吃饭吧,我弟弟请客。"兰姐听了以

后,对说:"小玲子,你去吗?""好啊,正好我也没事。"我漫不经心地说道,

原以为兰姐也会去。结果兰姐却说,"正好我家里有点事,我就不去了。强哥我

送到楼下就行,你两个去吧。"我真没想到,兰姐竟把我给出卖了,真的怀疑兰

姐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我跟强哥的事情,今天是不是想趁着这个机会让我跟强哥单

独相处。若真是如此,我真觉得世风日下,不过现在世上哪有那么多道德忠贞,

有利可图,便可成人之美。

我想拒绝强哥邀请,但事已至此也不好再推辞了,便勉强行之。

没多大会儿,我和强哥就来到了一家饭店。走进一个单间,便见到了汪强的

弟弟。汪强指着我,介绍给他弟弟,"这是张玲,我一个朋友。"然后汪强又笑

着对我说,"这是我弟弟,你叫亮哥就行。"我微笑着对汪亮说:"幸会,亮哥。

"汪亮脸上嬉笑着,"你这小妞挺漂亮的,哈哈。"他笑起来,整个身体都

颤抖着,身上西装也肆意地摆动着,让人觉得这人很不靠谱。我只能傻笑着应付

着汪亮,汪亮又指了指桌子旁一位穿着职业装的美女说,"这是梅姐,你们好好

认识一下。"汪强看了看李梅,"原来小梅也在这里啊,好久不见啊。"李梅见

到汪强也急忙起身,道了一句,"也好久没见到老领导了。"原来这李梅曾经是

汪强的一个下属,那时都在一个支行上班,汪强是支行长,而李梅则是营业主管。

四个人认识完毕后,便依次就坐。汪亮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架势,举起酒杯,

对着众人说,"这次多谢老哥帮忙,我敬大家一杯。"李梅也举起了酒杯,"来,

大家一起恭贺一下亮哥。"大家一起碰了碰杯,一饮而尽。汪强对汪亮说:"这

几年你也赚够了,什么时候跟着淑珍一起去美国陪陪你嫂子啊?""这点钱去了

美国就怎么够,再说嫂子那边要陪也是你去啊。"汪亮又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汪强有些不满,似乎有些急眼,"亮子,你再这样我就不管你了,你他妈就

不能走点正道吗,我活着你还能这么蹦跶,我死了你就好过了!""说你两句你

就急上了,你想死就死去啊,管我屁事。"汪亮把头一转,索性不再理会汪强,

而冲着李梅挤眉弄眼。

这兄弟两个见面没多久就吵上了,气氛很是不好。于是,我给汪亮倒了杯酒,

趁机对他说,"都是兄弟,都说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嘛。""兄弟又怎么了,

老娘死的时候,也没见你去戴孝,这样的人算是哥哥吗?"汪亮反倒讥笑道。

汪强此时一脸的难看,既怒不可竭又素手无策,把手里杯子握得吱吱作响。

"哎呀,过去的事就别提了,当年不是有个典故嘛,说曹丕要杀曹植,曹植

还作了一首诗。"我在夜校学了点文化,这个时候就想胡乱说一通缓一下气氛。

"这个啊,我知道,什么相煎何太急,对不?"这时候李梅突然插话。

我说,"对,梅姐也知道啊。"汪亮一脸的不屑一顾,"啥玩意啊,什么诗

不诗的,跟屎有关系吗?""有,一样酸臭。"我补充道。

大家听了都哈哈大笑起来,梅姐也笑着说了一句,"原来还以为你还要讲什

么曹植称象呢。""称象,怎么称?"汪亮觉得好玩,原来这个汪亮以前就没怎

么好好学习,就识几个字,没多少文化。

"这个啊,我确实知道,就是曹丕想杀曹植,让他限时作诗,曹植竟然人品

大爆发作出来了,于是,曹丕又想了个坏主意,让曹植称大象,还不能让大象死。

于是,曹植就把大象放在舟里,记下舟沉入河里的刻度,再赶出大象搬入石

头进舟里,最后称石头就了事了。"我一口气给汪强上了一课。

"我操,这么牛逼的方法啊。那小玲子,我要是称一下我的屌,也用这个行

不行?"那汪亮又一阵坏笑。

"哎呦喂,你还称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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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娘目测一下就知道你几斤几两。"这时候梅姐突

然发浪,说了这么一句浪话,不过这也正好解了我的围。

几个人又都傻傻地笑了,汪强刚才一直耷拉着脸,看着大家都在说笑也就没

了刚才那么僵持了。

"你这个小浪货,今天你给我称称。"汪亮说着,手不老实地插入李梅的领

口。汪强看着这两个狗男女竟然在饭桌上就想干那事,说了句,"你们就不能忍

一忍,吃完饭再搞。""你管天管地,还要管人家打炮放屁吗?"汪亮又回了汪

强一句。

"强哥,男女之事嘛,在乎兴致,来了兴致就要趁兴而为嘛。"我随口说了

这么一句,就想缓解一下他们哥俩的对峙。谁知却惹了一段风流,煞是惹人烦恼。

汪强知道我也是一番好意,便借坡下驴不再说话。

汪亮似乎胆子更大了,竟然拉起李梅走进了这个单间的一个侧屋。真不明白

这个酒店单间里怎么还会有一个休息间,不会真的是方便人们肏屄打炮的吧。

这个李梅也不是一般人物,半推半就就跟着汪亮进了旁边的休息室。刚走进

门,李梅酒顺手把门使劲一推,那个门是个日式的推拉门。李梅本想把门推死,

免得春光外漏,结果事与愿违,门被关了一下后弹了回去。

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巧合,我坐的位置正好能够将里面的光景一览无遗。

李梅也发现了门没有关好,有些惊恐。但是,汪亮已经不会再给她机会去关

门了。汪亮一把将李梅拥入怀里,他有力的双手在李梅身上不停地摸索着。李梅

顿时没了力气,像没了骨头,软绵绵地倒在了汪亮的身上。

汪亮毫不客气地将李梅的女士衬衫撕扯下来,然后隔着粉红色的胸罩亲吻起

来。李梅顿时感觉身体又轻了几分。

"亲爱的,我要躺下了。"李梅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然后身体一下子躺在

了休息室的沙发上。王亮顺势压在了李梅的身上,扯掉胸罩,把她的奶子揉成各

种模样,一会儿轻咬乳头,一会儿轻舔乳晕。李梅的脸上透出了一片满意的红晕。

这对狗男女的勾当正被我看得一清二楚,把自己的心弄得七上八下,满腔的

浴火从自己的下体燃起,一股暖流竟不争气地从那骚穴儿里流了出来。

这时汪亮突然站起来,将李梅的女士西裤脱了下来,连同着白色的内裤都丢

在了一旁,那白色的内裤上竟然还有一窜水迹,光亮剔透,看来这个骚娘们真的

是发情了。

汪亮毫不客气将自己的头埋进了李梅的双腿之间,舔着她那肉嘟嘟,滑溜溜

的阴唇,一会儿轻扫,一会儿狠舔,又一会儿猛钻。扫得荡妇呻吟不断,舔得婊

子娇躯乱扭,钻得浪姐淫态百出。

"啊,亮哥,要上天了,用力啊,啊……"李梅顾不得我们还在场,竟然说

出了这么浪的话。

"妈的,你不是要称屌吗,老子就让你先用嘴称一下。"说着,汪亮迅速脱

去裤子,露出了一根黑黝黝的大鸡巴。

我不看不要紧,这一看竟把自己吓了一跳,"这么粗!"我竟没忍住脱口而

出,旁边的汪强愣了一下,忙问我:"你说什么?""啊!没什么,我没说什么。

"我忙回过神来,跟汪强解释道。此时,我的脸已经通红,神情极度尴尬。

汪强看了看我,没说什么,继续夹着菜慢条斯理地咀嚼着。

汪亮把那根巨无霸的淫柱子凑到了李梅的嘴边,李梅一只手扶住汪亮的一条

大腿,另一只手握住大鸡巴,先是伸出粉舌舔了一下,然后毫不犹豫地将大龟头

吞了下去。

"卜!卜!"李梅舔鸡巴竟发出了一阵淫脆的声音。看那淫妇儿,一吞一吐,

鸡巴抖一抖;一吹一吸,肉棒晃一晃;一舔一撸,淫柱挺一挺。爽得汪亮屁股一

厥一厥得乱撞,满脸透着一股满意的红潮。

"骚货儿,说我这鸡巴有多重!"汪亮问道。

"一斤!"李梅吐出鸡巴,挺严肃地回答道。我听了差点笑了出来,这两个

人真是逗死人不偿命啊,操逼还在搞笑。

"放屁!"汪亮骂道。

"啊……痛!"不等李梅反应过来,鸡巴已经插入了她的浪屄里。

"臭婊子,让你乱说,叫你吹牛。"汪亮边说边操,鸡巴在她烂屄里进进出

出,如同一台打桩机。鸡巴上的黑筋暴露,撑得屄肉外翻,每次冲撞都那么劲道!

"爽……用力……"李梅已经适应了汪亮的大黑屌,逐渐感觉到

', ' ')('

快感。

汪亮将李梅的两条白嫩的双腿高高举起,放在自己的肩上,然后压了下去。

这样李梅的阴户高高挺起,汪亮的鸡巴能插得更深,爽得汪亮全身肌肉收紧,

全身都投入了这场肏屄的战斗中。

我看得心花怒放,两颊通红,恨不得走到李梅跟前将她一把推开,自己厥在

那里让汪亮猛操一顿。

"小玲子,小玲子!"我猛一回神,色眯眯地看着王强,"大哥,操么?"

"你说什么?大点声说话啊。"汪强一脸的疑惑。

"啊!没什么。"我此刻才清醒过来,然后心里骂了一句自己:真是个荡妇

儿,不要脸!我为刚才自己的迷失感到非常可耻,自己怎么能那么淫荡呢?

"我说我吃完了!"我赶紧编个话糊弄一下汪强。

"哦,吓我一跳,不知道你轻声嘟哝的啥。"汪强回道。

我开始兴庆自己刚才没有太出格,要是让汪强听到那些话会多尴尬啊,女人

真是应该矜持点。

"啊!……使劲肏……啊……肏!"李梅终于爆发了,满脸迷离的神情,口

里不停地淫乱地叫着。

汪亮也疯狂了,鸡巴如同雨点一样砸入浪屄。

"操!操!肏什么肏?"汪亮也疯掉了。

"肏屄……大哥……肏屄!"李梅不知羞耻地回答道。

"浪货,贱婊子!"我身边的汪强突然气急败坏地骂道。

"呵呵,他们只是在办事儿。强哥,你不用生气。那梅姐以前真是你的下属

吗?"我也为了转移注意力跟汪强闲聊起来。

"这个李梅啊,当年毕业后没工作,我看她可怜就把她带在身边了。没想到

她这么浪,跟谁都能睡在一起。哎,女人啊,怎么能副德行。""哥,你别这样

说,梅姐或许也有自己的难处吧。""小玲子,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

喜欢我?别闹了,大哥,我跟你说点直白的,你只是喜欢我的屄吧。""哈哈,

我是先喜欢你这个人。你这个人,俗是俗了点,但就是知道理解人。就凭这一点,

就让我喜欢得不得了。""理解万岁!"我举了举酒杯,汪强也举起了茶杯。

"以茶代酒,干。"汪强说完,我两个都喝了下去。

"啊……爽……哥,我爱你!"李梅高潮了。

"爱你的大屌吧,啊,肏!"汪亮更疯狂了,鸡巴已经彻底愤怒了。

"爱,都爱!"李梅似乎是发自内心的呼喊。

"贱货,说我的鸡巴有多重!""半斤八两!""啊……对!"汪亮终于满

足了——答案满足了,鸡巴满足了。那一股精液直奔子宫,浇得李梅激情迸发,

高潮连连。

他们两个整理好衣服,走了出来。

"你们两个真不要脸!我吃完要走了,你们好之为之。"汪强怒道。

"随便,请!"汪亮竟摆出一个送客的架势。

"亮哥,谢谢你这次招待。别生你哥的气,他也是为你好。"我跟着汪强离

席,走到汪亮跟前。

"哈哈,嫂子你多心了。我不生他的气。"我又朝李梅说了一句,"梅姐,

下次再见,这次你受累了。"李梅似乎听了并不反感,笑嘻嘻说,"再见。"这

时汪亮却突然拉住我的手,"她不受累,不就是跟我称了个屌吗,有机会嫂子也

给我称称吧。哈哈。""哈哈,好的,不过我这个人喜欢简单直接的法子。""

怎么直接?""割下来称!""哈哈!"我,李梅,还有汪亮都笑了。

我凑到李梅跟前,打趣地说,"你怎么知道是半斤呢?""记得在哪本书看

到过,哈哈。"李梅说道。

"哈哈,知道还不早说。""她骗你呢,你还真信啊!有些事真亦假时假亦

真,无为有出有还无!"汪亮还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听了他这句,我觉得汪

亮不像他表面上那样浮夸,也许他今天的表演只是演给他哥哥看的。

我笑了笑,转身跟汪强走出了酒店。

出了酒店,我上了汪强的车。汪强刚才没喝酒,驱车去了郊区,他想散散心。

我们刚把车开到郊外,天下起了雨,雨来得很急,不一会功夫就大雨滂沱了。

这时,正前方有一个中年妇女,抱着一个孩子,在一辆手推车下面躲雨。手推车

上摆着一堆水果,那妇人是卖水果的。我让汪强停了车,下了车撑起一把伞。走

到那妇女跟前,弯下腰递给那妇女一些零

', ' ')('

钱。对她说,我买斤苹果。我没拿她的

苹果,转身走上了车。

车子开动了,我望着那妇女,心里很难过。

"没看出来,你还挺有爱心。"汪强对我说道。

"我刚才确实想吃个苹果,下了车,看她太可怜了,还抱着个孩子呢。于是

啊,真走到她身边,又不想吃苹果了。"我答道。

"恩,你啊,其实内心挺善良的。我这个人啊,以前做过很多错事,以后都

觉得会遭报应。"汪强说了一句掏心窝的话。

"我听人家说,信佛的都喜欢做善事,做了善事就可以将功补过。""恩,

可是啊,我做的那些事,补是补不上了,以后沦为畜生道、饿鬼道,下地狱。"

"别说得那么吓人,你知道自己做过错事,就说明你还不是很坏。"我安慰着他,

从包里拿出瑶瑶留下的那串佛珠。

"这个送给你,这个佛珠开过光,能保佑你的。"我说着,把佛珠放到了车

上。其实,我也不想看到那个佛珠,不愿再回忆过去,愿这一切都过去吧。

"玲儿,你真好。"汪强默默地说了这么一句。

"对了,小玲子,我跟我弟弟说了,想让你去市区一家饭店工作。那家饭店

实际拥有者是我弟弟,你去市里也可以找个好人家嫁了。"我听了很吃惊,"让

我再想想吧。""别想了,就这样吧,你回去收拾一下,过几天就去上班。"汪

强直接下达了命令。

我们在外面转了几圈,等雨下得小了,而天也变黑了。

汪强把车开到了一个野外,空荡荡的,四处也没个人影。他打开车里的灯,

看着我。我也看着他,他成熟的脸上有种雄性的粗野。

他将我抱住,我没有抵抗。

我曾经告诉他,我是他的女人。

我在他怀里一动不动,虽然我脑子已经知道他想干什么了:对!他要来一次

车震。

我不知道经过这么多天是否真的爱上了他,总之,他对我很温柔。他像个哥

哥,也像个父亲。他爱得直白,又爱得体贴。

他抚摸了我的脸,我感到了他手指的温度。他将唇贴了过来,我闭上了眼。

他狂吻着,我也不抗拒他。我可以承认我是他的女人,但是我真不确定我是

否爱他。

他吻了我的唇,然后吻向了我的耳后,接着是我的脖子。我的身体有了反应,

不知道是因为他的爱抚,还是因为在饭店里看了一场春宫,也许两者都有吧。

他肆无忌惮地抚摸起我的身体,渐渐地把我的胸罩扯开了。

"关灯吧。"我哀求道。

他顺手将车里的灯关掉,然后突然下车,将我抱到了后排。我不想再反抗,

我也开始脱我的衣服。他看着我脱衣服,突然得意地笑了,然后他也亟不可待地

脱他自己的衣服了。

很快,我们赤裸相见。

"哥,你爱我不?"我又问了这个问题,我实在没办法不去问。

"平时我会说爱,此刻,我要看你的的表现,浪给我看我就爱死你了。"男

人都一副德行,都希望女人在床上满足他们的征服欲望。汪强就想要一种极尽粗

野又淫荡的气氛,一种纯粹的征服。

"哥,把你的鸡巴给我。"我突然浪道。

汪强将鸡巴向我凑了凑,我握住他的鸡巴根部使劲撸了撸,然后把头伸过去。

将鸡巴送进嘴里时,我感到了他的热情,那鸡巴一抖一抖的,又硬又直挺。

我吞入口中,用舌尖环绕。

"啊,舒服。操!"我听了以后,开始迎接他的冲击。他挺着腰奋力地将鸡

巴往我嘴里钻,此刻,他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情,全身充满了力量。我竟被这股

力量感染,突然幻想着过会儿被他奸淫时的放荡,竟不由自主地卖力地吸吮起来。

他抽插了一会儿,觉得快不行了,猛地抽出鸡巴,然后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将大黑屌肏进了我的屄里。

"啊……使劲……干死我吧……"我浪叫起来。他听了我这么说,像注射了兴奋剂,先是九浅一深,又是八浅二深,随后便

分不清了深浅,肏得昏天暗地,快感像潮水一般汹涌澎湃而来。

他突然停下来,对我轻声说,"阙起屁股来,我在后面插。"我跪在后座上,

阙起屁股。他在车外,站着将鸡巴插入了我的浪屄。

"啊……爽……快点……不要停……"我浪叫着,顾不得一切。

他抱住我的屁股,没命抽插着浪穴。鸡巴拉出到屄门,又迅速没头没脑

', ' ')('

地挺

入,直插到子宫口。

"爽死了……插得好深……"我浪得迷离,沉溺在高潮里,"不要停……肏

啊……"他的速度到了巅峰,我知道他要射。

"谁在那!"似乎远处有个声音传来。

汪强的精液喷射了,然后他突然将鸡巴猛得撞了一下我的屁股。我本来就被

他的精液浇得全身无力,被这突如其来地一撞,直接趴在了后座上。又一听身后

车门被"咣"的一声关上了,等我回过神儿来,汪强已出现在了驾驶座上。他迅

速地发动了车,驶离了这片郊外。我伸头朝汪强看过去,发现他裤子还没穿,忍

不住笑了出来。

他听见我笑了,也跟着笑了。越笑声音越大,我们放肆的大笑着,仿佛发泄

着对这个世界的控诉。

我们两个的笑声划破了宁静的夜晚,天上月亮羞得偷偷钻进了云彩里。

我回到家,家里空荡荡的,自己一个住确实也没什么意思。我躺在床上,无

聊看着天花板。原来的时候还可以跟瑶瑶聊聊天,一起看个电视,而现在却是如

此的寂静。时间慢慢地流逝,不知不觉就到了深夜。

隔壁时不时地传来女人断断续续地呻吟声,伴随着肉体的碰撞声。我知道肯

定是隔壁那小两口在干活儿。不过这也再正常不过了,到了这个点,通常就是男

女交欢的时间。只是自己一个人,要怎么才能挨得过这些时光。

我拿出手机,登上我的QQ,看着上面都是昏暗的头像有些失落。正当我要

把手机扔下的时候,突然那个小喇叭嘟嘟地响了起来,原来是有人想加我为好友。

不过这种事经常发生,也许你只要是个女的,或者在资料上写上你是女的,

就会不断有人想加你为好友。在这种虚拟的网络世界里,无数个寂寞的幽灵只要

一有机会就想着要发泄。

平日里我习惯性地拒绝,而今天我实在是闲得无聊,就把他加上了。瞄了一

下他的网名,偷心大萝卜,好俗的名字啊。

"你好!""不好。"我漫不经心地回道。

"那把你的不幸拿出来让大家乐呵乐呵。""去你妈的。"我没好气地回道,

然后就想把他给删了。

"美女,你听过,去你妈的,故事吗?""我听过,操你妈的,故事。""

那你说说看。"我看到这条回复真的是无语了,真是人之贱则无敌啊。

"我烦着呢,别惹我。"我准备丢下这句话,不再理会他。

"海棠花开,你的名字很优雅啊。""优雅个屁啊,你拍马屁真不是盖的啊。

"我实在忍不住骂他一句。他果然停下了回复,QQ上又恢复了寂静,我以

为他终于知难而退了。

过了一会儿,滴滴的声音传来,我又从记忆的恍惚中醒来。

"哎呀,刚才在路上竟然看到我一个小学同学。""看见个同学有什么好奇

的。大晚上的你不睡觉么,没事你在大街上瞎转悠什么啊?""你怎么知道我在

外面瞎转悠呢,我是回不了寝室了,在外面压马路呢。""你是个大学生吧。"

"恩。""真无聊。没事别给我回了,我要睡觉。""刚才我那同学肯定是去找

小姐了。""我看你是眼馋了,你也去找不就行了吗。""我没那兴趣,万一得

病怎么办。不过那孙子是一个有故事的人。""有什么故事?"我实在无聊随便

问了一句。"上小学的时候,班里发拾金不昧小红花,人家都有,就他没有。我有一天

忍不住告诉他,我们都是拿自己家的小东西骗老师的。于是,他恍然大悟,第二

天就拿了一个小包包递给了老师,老师那个表情啊,特无奈,但还是发给他了一

个小红花,那傻逼乐呵呵跑开了,多年后我们才知道他当年拿的是避孕套……"

"哈哈。""美女你笑了,那我们睡吧。""恩。""哈哈。"他迅速回了,我

一想,妈的,上当了。

"去你的,谁跟你睡啊!"顿时我仿佛看到他得意的笑脸。

"晚安,美女。"我没有回,可是他已经不在说话了。隔壁的女人突然"啊

"的一声,惊到了我,我知道那女的肯定高潮了。我倒下床,极不情愿地睡着了。

没几天,我就决定去市区上班了,离开了那个伤心地。

盛花西府大酒店坐落在市区最繁华的地界上,店内的有餐饮有住所,极尽奢

华。我去了以后就被任命为餐饮部的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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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副职,只负责管理一下客房的

卫生和迎宾工作。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汪强给安排好的。

几天后,在一个忙碌的午间,我突然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

"喂,你好。""我是汪亮,我大哥从楼上掉下来了,你来趟医院吧。"我

突然懵了,汪强出事儿了。

我慌忙地下楼,从熙熙攘攘的顾客中挤过。混乱中我突然瞥见了一个衣衫不

整的男人,露出了胸前的刺青——"九齿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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