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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慌慌张张地来到了医院,见到了汪强的弟弟汪亮。汪亮此时没了平时那副
轻佻的样子,一身深色西服,正好衬托出了他的沮丧。汪亮在医院的走道里见到
了我,跟我打了个招呼。我走到他跟前,问他强哥在哪里。
他指了指前面的病房,我往前看了看,那边正是重症监护室。
"强哥怎么会这样?"我虽然早已得知了消息,当是当我证实这一切都是真
的时候,仍然有些不敢相信。
"我现在也不清楚,也是通过警方了解的情况。"汪强说着,点了一支烟。
过了好久,我才看到昏迷不醒的汪强。他脸色发白,没一点光彩,跟往日的
他一点也不像。我突然对他陌生了,似乎觉得这一切都是梦。
我一直陪着汪强度过了好几个夜晚。
终于,在一个夜晚他似乎醒了。
他抬了抬手,我凑了过去。他用微弱的声音,跟我说了一句,"佛珠,缘起
缘灭。"我随即又叫来了医生,医生检查了一下,说他不可能说话。这已是深夜,
我好久没有睡过了,难道真的是我出现了幻觉?
一阵折腾后,病房里又恢复了宁静。我拿出了手机,无聊地登上了QQ。一
登陆,就有一个人的头像在闪动。我一看,是偷心大萝卜发过来的信息。
"这么晚了,你还没睡?""你怎么知道我没睡?"我确实有点惊讶,不是
因为他知道我没睡,而是他为什么这么晚还没睡。
"我看你刚上线,就猜你没睡呗。""你这么晚怎么也不睡,是不是刚嫖完
小姐?"我跟他故意开了个玩笑。
"我没啊,我在床上躺着,心里烦着呢。""正好,我也烦着呢。""你怎
么烦了,看你的照片你人长得还挺漂亮的,干嘛还发愁呢。""你没点正经的,
哪有女人光想着自己的容貌。说说你愁得什么,拿出来让我乐呵乐呵。""好嘞,
我今天早上买了个酱肉包,我妈说你嘴上那么脏,吃屎了吗?走在路上,同学对
我说你吃屎了吗?突然,我心中的女神也走了过来,对我说你吃……,我怒道,
是屎吧!,她慌张地解释道,我还以为你吃了酱肉包。""哈哈,你从哪里找的
这个段子。""这是真的。""去你的,我才不信呢。你小子在哪里?""我在
H市。""哦,我最近经历了很多事,总觉得怪怪的。又不太相信自己,到底怎
么了?"我不知道为什么竟给他透露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不要太在意别人的言论,就跟上面那个段子一样,总会有人会真的了解你,
为你揭开真相。""我不知道那个人在哪里?有时候,我真的感觉好无助。""
我就是啊。""你?算了吧,你叫什么名字?""吴晓,是真名。""哦,我叫
张玲,也是真名。我要睡了,抽空我们在市里见次面把。晚安!"我回完这句,
就果断地下了线。因为我听到了一点动静,好熟悉。
我顺着走廊走向了医生值班室,这已经到了凌晨两点多了。这个走廊很安静,
淡蓝色的灭蚊灯忽闪忽闪地,一切都显得那么诡秘。
我有点害怕,不敢再往前走了。可是,那值班室的门竟然是半掩着的,里面
有灯光,还有桌子吱吱悠悠地声音传出。我大着胆子继续往前走,好奇心驱使我
不得不去看看。
我轻声走到门口,往里面一瞧,却看见了一幅唯美的春宫图。
一个医生穿着白大褂,趴着身子吻一个女护士,这个医生好熟悉。
对,就是汪强的主治医生——张大夫。
这个张医生白天的时候还一本正经儿,说话极其严肃,收个红包都正义言辞,
真没想到夜里也是头禽兽。
这张医生年龄近50了,干这种活儿却很是灵敏。先是在小美女脸上吻了个
遍,嘴里叫着"心肝宝贝儿",手不断摩挲着美女的乳房。那滚圆的乳房被这个
淫贼捏成了各种奇形怪状,护士服一会儿就掉落到了地上。紧接着是上衣、短裙,
没一会儿胸罩也扔到了一边。
"宝贝儿,来给我叼叼鸡巴。"张医生淫笑道。我听了这句不知廉耻的话,
感觉这个老东西简直就是个老嫖客。
那个美女小护士轻车熟路地将那大夫的裤链拉开,里面那根淫棍耷拉着。那
根鸡巴不算很长,也看不出有多少活力,黑呼呼的,就是挺粗。
美女张着樱桃小嘴奋力地吮吸着,一点也没有女性的矜持。从那张荡妇的面
', ' ')('孔上,我看得出那小护士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
张大夫双手按住那个骚货的头,毫不客气地抽送着自己的"老树根".一直把
那半硬不挺的鸡巴折腾到硬朗起来,才猛地退后几步,说了句,"快,脱了内裤,
厥在那。;"那美女急忙起身,顺手便把内裤褪到了脚跟,然后猛地窜上桌子,
撅起了大屁股。雪白的屁股,像个大馒头,中间露出了一对花瓣。那对肥嫩的淫
唇中间还挂着几丝淫液,我忍不住骂了句,"我操,这么浪!"这个小淫妇还没
怎么让男人折腾,自己就已经浪得不行了。
那大夫自己捋直了鸡巴,对着那小浪穴就直奔而去。
卟滋!
全根尽没。没等那骚货反应过来,一顿猛操就来了。他那个年纪的人,就跟
十几岁小男孩一样猴急,一个是因为憋得太久,一个是因为力量不济。没操多久,
张大夫就满头大汗,嘴里嘟嚷着,"宝贝儿,来咱换个花样。"张大夫抽出了鸡
巴,然后走向了一个柜子。打开柜子,拿出了一个大号的注射器,里面好像已经
装满了淡蓝色的液体。
张大夫拿着那个大号注射器,走向那个女护士。
"不要,我怕!"女护士求饶道。
"哈哈,不疼,绝对让你爽。"张大夫拿着注射器竟对准了女护士的菊花。
浣肠!浣肠!
真没想到张大夫竟有这个嗜好,我只是在AV里见到过,没想到这次竟然亲
眼目睹了。
那个大注射器就是浣肠器,张大夫又拿一瓶润滑油,滴在女人的屁眼上。然
后把浣肠器插入了女人的屁眼里,女人皱着眉。身体一动不敢动,生怕一动就会
痛。淡蓝色的液体,一点一点地注入了女人的屁眼里。
女人面色变得紧张,眉头皱得更紧。她的小腹一点一点地变大,涨得女人对
张大夫说,"不行了,我想大便。""别急,再等等!"张大夫命令道。
不一会儿功夫,张大夫完成了注射。他快步走到女人的嘴前,将耷拉着的鸡
巴硬塞入了她的嘴里。
女人卖力地舔弄着张大夫的老二,屁股却开始了放屁。张大夫竟得意的笑了,
插得更加起劲儿。
"卟!"随着一声屁响,一股淡蓝色的液体从女人的屁眼里迸射出去,形成
了一道完美的弧线,如同一个小喷泉,煞是好看。这情景使得自己也春心荡漾,
有点蠢蠢欲动。
"好了,开工!"张大夫抽出了干事儿的家伙,然后拿起润滑油涂在自己的
鸡巴上。走到女人的身后,先是用沾满润滑油的手抹了抹女人的屁眼。然后把鸡
巴缓缓地送进了女人的菊花,女人开始有点难受,但是并不是我预期中的那么痛
苦。
"真他妈的紧,操!"张大夫感慨一声,迅速地开始了动作。
"啊……疼……"女人一边喊疼,一边用手抚摸着自己的阴蒂。但看她那表
情却是很享受,我觉得这女人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
没过多久,张大夫突然拔出了老二,揪着女人的头发拉到自己的鸡巴前。鸡
巴猛抖了两下,突突地射了一股浓精,都射在了女人的脸上。张大夫此时终于露
出了满意的笑容,门却在这个时候,吱呀一声开了,原来我一不小心儿碰到了门。
我迅速跑回了汪强的病房,留下了两个满脸惊讶的奸夫淫妇。
不一会儿,张医生来到了我的身边。估计他猜到了是我刚才在偷窥,怕我把
他的事声张出去。
"咳,你还没睡。"他明显地有些尴尬。
我看着他那涨红的脸,心里有些发笑。张医生个子不算高,但不胖也显得有
些高耸。虽然年纪也不小了,但是身材保持得不错。特别是他那张清秀的脸,怎
么也不觉得是个猥琐的人。
我故意当什么都没发生,说道:"恩,还没睡着。刚想睡来着,被人吵醒了。
""哦,那个……我还是希望你别说出去。""恩,我明白。""汪先生的
病,我会尽力帮忙的。"张医生仍有些惊慌地看着我,就像一个想被原谅的孩子
一样。
"那好,那就谢谢张医生了。"张医生终于泄了口气,觉得这件事似乎已经
说开了,准备离去。
我突然想起点什么,对张医生说,"强哥来医院的东西在哪里?""让我问
问小颜。"张医生快步走出了病房。一会儿,那个刚才跟张医生鬼混的女护士进
来了。
', ' ')('她就是小颜。
小颜估计还没猜到刚才那人是我,对我极其不耐烦。
"东西都让警察拿走了。"小颜站在我面前,不耐烦地说。这个小颜,个子
不算高,身材倒是挺苗条,眼睛挺大,一闪一闪地很是吸引人。
"哦,这样啊。小妹妹,你挺漂亮的,有男朋友了吗?"我故意跟她搭讪。
"跟你有什么关系,没事我就走了。"说完就想走,我拉住她。
"刚才有个朋友失恋了,你别说她那事挺逗的。"我又跟她聊了起来。
她愣了愣,估计也没事可做,就停了下来听听我的故事。
"因为什么?"她好奇地问道。
"我那朋友跟她男朋友洗澡的时候,她男朋友突然放了个屁。""哪有什么
啊,情人之间都一块洗澡了,放屁打嗝还算什么啊。""我期初也这么觉得,可
是你猜她说了什么。""说了什么?""她那男朋友放屁的时候,竟从屁眼里蹦
出一个避孕套来,哈哈。""哈哈。"她也笑了起来。不过,随即她的脸突然凝
固了,似乎她突然想明白了些什么。
"警察把大部分东西都带走了,然后又拿回来一些,交给了他弟弟。对了,
他弟弟好像把一些东西放在了这个柜子里。"说完,小颜打开了一个床头柜。
"就这些了。"小颜说完又看着我。
我看了看,果然有我送给汪强的那串佛珠。
"姐,刚才的事,你别说出去好不。"小颜露出了胆怯的神情,小心翼翼地
问着我。
"好了,我不会说的,这种事我见多了。"我安慰着这个小颜,其实我也真
没有嚼舌头的习惯。
"谢谢姐姐,你有事尽管告诉我。"说完,她竟委屈地哭了。然后,默默地
走离了这间病房。
我拿起那串佛珠,看了看,然后戴在了手上。心里总是不能平静,我感觉汪
强确实跟我说了话,而且跟我说了一句很重要的话。
没过几天,医生告诉我们汪强已经是一个植物人了。汪亮那天很激动,马上
要求去北京求医。而我则更震惊,因为那天汪强对我说过话,如果他真的是植物
人了,那天难道是我的幻觉吗?
汪亮把他哥哥带走后,我又回到了市里。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平静,至少表面
上是回到了平静。
没过几天,QQ上的吴晓就嚷嚷着要见面。我正好心烦,又没什么事做,就
答应下来了。约好早上去凤凰公园,我一早起来便穿上了一件运动衫、一件女式
牛仔裤,脚上蹬上一双运动鞋,。好久没有出去运动了,正好趁这个机会出去活
动一下,万一遇到坏人也有个跑的准备。
正好那天天气晴朗,天空万里无云。我乘着同事的车驶往凤凰公园,在路上
看到一个青年,穿着一件肥大的运动裤,呼啦啦地追着一辆公交车,喊着:"师
傅,等等我,等等我。"正好我们的车此刻也到了他的跟前,我探出头去,对他
喊:"八戒,别追啦!"同事见我这样恶搞,逗得他哈哈大笑。
到了公园门口,我下了车,找个了凉快的角落,耐心地等着吴晓。左等右等,
不见个人来,心里有点生气。说好了九点到,这都快九点半了还没来,这个人真
是不靠谱。我正准备打车返回,又看到了那个穿着肥大运动裤的青年从一辆公交
车上走了下来。
那少年一脸的紧张神色,急匆匆地拿出手机。我心想坏了,不会是那个傻小
子吧。
现实总是残酷的,越是不想成为事实的事,它就越可能发生。
我QQ上很不合时宜地送来一条信息:"我到了,你在哪?"我顿时无语,
没办法,既然答应了人家总不能食言吧。只好硬着头皮去见那个少年,那个还在
急急忙忙地整理衣服的犯二青年。
我走到那青年旁边,说出了暗语:"你知道河滨公园怎么走吗?""哦,过
了苕溪大桥,顺着苕溪路往东走就行了。"这货还用手比划着。我内心一个劲儿
的高兴啊,幸亏不是这货儿啊——暗语不对。然后,我转身离去。可是没走两步,
那货又来一句,"错了,错了,河滨公园就是萝卜公园(暗语)。""你神经病
啊!"我转回头骂了一句。
他顿时愣在那里,很可能他也以为认错人了。
该死,真的就是他。
他穿着一件淡绿色休闲衬衫,下边竟穿着一条肥大的白色运动裤,看着衣服
', ' ')('搭配就知道这个人很是不着调儿。
走近再一看,他身材倒是蛮好,一米八多的个子,四肢挺健壮,没有半点赘
肉。留着短发,高高鼻梁,嘴巴大大的,眉清目秀,整个人挺精神的,就是衣服
搭配得太难看。
"你就是吴晓吧。"我先张了口。
"对,对。你就是大师兄吧。"他也咧开嘴笑了。
"去你的,什么大师兄啊。我是张玲。"我一本正经儿地回答他。
"我知道,不过大师兄刚才不是让我别追师傅了嘛。"我想这货儿就早就知
道了刚才是我在恶搞他。
"你这小子儿,约我出来干嘛?""玩啊,你看这天气是多么的好啊。"他
说着还展开了双手,似乎要拥抱蓝天。
"好个屁啊,你约老娘出来就是看天气的吗?"我没好气儿的回他。
"嘿嘿,走,咱们先散散步吧。"他说完,自个儿就朝公园走去。
我跟在他后面,走进了公园,原本就是计划要散散心儿,运动一下。他走了
几步,见我跟上来了,故意放慢了脚步跟我并排走了起来。
"我最近特别心烦,感觉发生了很多事。"我自言自语道。
"看出来了,你把心情都写在脸上了。"他朝我笑笑,"其实吧,发生点事
还是好的,说明你在这个世界上还是很重要的。"?
"重要?地球离了谁不都照样转吗,我就是一个凡人,就想过一种安静的生
活。""不要那么想,你看你长得那么漂亮。不是有句俗话嘛……"他突然又闭
口了。
"俗话说什么?"我问道。
"这个嘛,算了,我忘了。""不行,你快说!""我用QQ给你发过去吧。
""你又犯二了,离这么近至于用QQ吗?"我话还没说完,QQ上果然来
了信息。
我看了看,脸上又气又红。
"人帅鸡巴累,脸美屄受罪!"我看完便追着他打,他似乎早有准备,立刻
跑了出去。
"看着你挺斯文的,这种俗言秽语你也能说的出口!"我在后面边追边嚷着。
"哎呦,这不是跟你学的嘛。""去你妈的,别让我逮着你!"我追着他,
打着他。他嘿嘿地笑着,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
中午的太阳很是毒辣,我们去了一家饭馆。也许,人就是一种感情动物,仅
一个上午我跟王晓就相处到了一起。我憋了一肚子的委屈都跟他说了,终于发泄
了一回儿。
吃饭的时候,吴晓对我说,"听了你的故事,我觉得挺有意思的。凭我多年
的经验,我觉得你摊上事儿了,而且是大事儿。"看着吴晓那一副吊儿郎当的样
子,我很想揍他一顿。"还凭你多年经验,你一共才多大点年纪啊。""哈哈,
我就是吹牛逼。"他倒是敢作敢当。
"你说话可真直接啊。没点文化样儿,像个流氓。""流氓人人爱嘛,还是
做个流氓好。""好了,你爱说这个就说这个吧,我反正也无所谓。不过,你说
我摊上事儿了,你给我分析一下。""我现在也说不出什么来,但就是觉得吧。
首先,你跟于涛的恋情我没什么好说的,问题不大;其次,对于李朗跟汪强,
我就觉不太对劲儿,他们两个的意外似乎都跟你有点关系;最后,我必须要说,
以上都是我的推测而已。""你他妈的等于什么都没说啊。"我对他破口大骂,
也算是发泄一下我内心的情绪吧。
"嘿嘿,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吧。你看太阳都那么高了,咱两找个地方休息一
下吧。""你想去哪里?"我故意挑逗他。
"去宾馆开个房吧。""我呸,你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嘿嘿,我绝
对不会伤害你的,什么都不干,我保证!""去你的,你这点小把戏儿我能看不
出来,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网络约炮吧。"我对他轻蔑地笑了。
"哈哈,你看来不是第一次了。""去你大爷的,我从不干这个。你把我想
得也太浮躁了吧。""哈哈,跟你说实话吧,你想去我还不行呢。"他竟然又摆
出了一脸的坏笑。
"怎么,你也来大姨妈了,不,是大姨夫。""什么跟什么啊,我身上没带
那么多钱。"我看了他一眼,感觉这傻逼说的是真话。因为刚才他来的时候都是
坐的公交,估计连打车的钱都没有。
"
', ' ')('你没钱都敢出来约炮啊,你行啊!""你可以骂我,但不许侮辱我,我可
不是来约炮的。""哎呦,你还真是个君子啊。"就在我们打情骂俏的时候,那
货儿的手机响了。他接了电话,"铁柱儿,你怎么有心情给我打电话。啊……好!
……我敢去……没问题!"接完电话,他神秘地对我一笑,"今晚有免费的,
还是大场面。""什么大场面?"我好奇地问道。
"明天电话里告诉你吧,我先撤了。"说完,他急匆匆地离开了。
我一看时间,也该回去了。我刚站起身来,身边服务员喊道,结账!
我内心一阵咒骂,我操,这货儿连饭钱都不付。
吴晓这货儿果然第二天就把昨晚的故事添油加醋地告诉了我,让我十分震惊。
原来吴晓离开后便回到了学校,先是洗了个澡,美美地睡了一觉,到了晚上
便急匆匆去往了一家宾馆。这个宾馆是个军区宾馆,有十多层,吴晓直接上了七
楼。七楼的电梯刚打开,两排美女服务员穿着整齐的制服,站立左右,高声喊道,
欢迎光临!同时齐刷刷地作出了请进的手势。
吴晓见了这个场面,心里乐开了花。
"我找张滨!"吴晓冲着一个领班嚷道,那个领班马上就会意了,然后领着
吴晓走到了一个房间门口。吴晓想都没想,便打开了门,走了进去。
"我操!怎么不开灯啊,这么黑!"吴晓刚进去便发现里面竟然没开灯,伸
手不见五指。可是,他刚想退出门外,门却突然关上了,然后只觉得屁股上被人
踹了一脚,一下子便来了个狗吃屎。
"哎呦,大爷饶命啊。"吴晓以为是被人打劫了。
"啪!"灯全亮了。
"火鸡,你他妈也太怂了!"吴晓一听见"火鸡"这个名字,顿时就知道没
危险了,因为"火鸡"这个外号只有自己圈子里的人才知道。吴晓从小就为人小
气,很早就有人喊"铁公鸡",他很是恼火。后来大家不知道怎么传着传着就变
成了"火鸡".吴晓发现怎么阻止不了大家对他的热情,就认可了"火鸡"这个外
号。而且,火鸡作为一种动物,最大的特点就是受到惊吓时特别怂,这一点还真
像极了吴晓。
"操你大姨的,,铁柱儿,你给我等着。"吴晓见没了危险,便慢慢爬了起
来。"铁柱儿"就是鼎鼎有名的张滨,吴晓高中时代的"学痞"."学痞"就是学
校里的痞子、流氓。
吴晓爬起来揉了揉眼。
"哇操!"屋内很是宽敞,四周富丽堂皇。整个房间就是个超级豪华的KT
V包间,只是旁边还有卫生间,侧房还有床铺,简直是个好地方。更加带劲儿的
是,眼前有四个小妞全身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再仔细看那些小妞,个个浓眉大
眼,花枝招展;胸脯一个比一个大,屁股一个比一个翘;再看那姿态,真是风骚
无限,浪骨犹存啊。吴晓身后还有两个裸体的男人,其中一个便是张滨。
"火鸡,认识一下,这个是我最近刚认识的一个哥们,王庆虎!""王庆虎?
不认识。"吴晓丈二和尚摸不到脑袋。
"哈哈,现在不就认识了,鸡哥!"王庆虎嘿嘿地笑道。这个王庆虎是个瘦
高个儿,挺精干,有一双小眼睛,一笑便眯成了一条线。
"什么鸡哥,叫我火哥!"吴晓冲着王庆虎喊道。他这儿一回答搞得大家都
笑了,吴晓跺了跺脚,"有什么好笑的,妈的!""火鸡,快脱衣服开操吧!"
张滨一边笑着,一边拿出了一盒杜蕾斯。
吴晓边扯掉外衣,边走向一个眼睛大大,小巧可爱的女生。衣服还没等脱完,
吴晓就已经把那女生压在了身下。一边吻,一边说,"这小妞不错,我先尝尝鲜
儿。""火鸡,你真他妈的会沾便宜,我们还没选呢,你都干上了。"张滨边骂
边戴着套子。
"真是的,真不懂先来后到这个道理。"王庆虎也跟着张滨一起数落吴晓的
不是,顺便还拉了个女生给他做口活儿。
吴晓哪里管这些,先是摸捏着女生的乳房,然后又把手伸向了女生的阴部。
摸了两把,啐了那女生一口儿,骂道,"臭婊子,怎么还没湿!""大哥,
我还没动情,要不我先给你舔舔下边。""动什么情啊,操,真是不见鸡巴不发
骚啊!
"吴晓顺手便将自己的裤链给拉开了,一根又
', ' ')('长又细的鸡巴露了出来。
"好家伙儿,好大的鸡巴。"那女生装作惊讶的样子,说着粗俗的话故意讨
好吴晓。
"废什么话啊。"说完,吴晓将鸡巴捅入了那女生的嘴里。
鸡巴直插女人的喉咙,弄得那女生呜呜直叫。吴晓按住女生的头,让那女生
不得休息,搞得她是脸颊发红,眼泪直流。而那吴晓,则是一阵爽快的感觉直袭
大脑。
插了一会儿女生的小嘴,吴晓竟有点想射的冲动。
"爽啊,你叫什么?"吴晓迅速地抽离了那女生的小嘴。
"咳,咳。叫我小颜就行。"那女生怯生生地说。
"小颜,不错的名字。"吴晓说着,自己便把杜蕾斯套在了自己的肉棍儿上。
然后,顺势将小颜压在了身下。
小颜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赶紧伸出粉嫩的手臂,一把抓住吴晓的老二。
小颜挺了挺腰,然后将他的老二对准自己的屄门儿毫不客气地迎了上去。吴
晓赶紧将自己的肉棍儿捅进了温柔乡、水帘洞,快感顿时传遍了全身。
小颜此刻感觉到有个东西直刺子宫,瞬间袭击了自己的敏感地带。她猛地抱
住了吴晓,生怕他下一步动作弄疼了自己。
"啊!好痛。"小颜惊呼了出来。
"哎呀,弄疼你拉?"吴晓装出一副怜香惜玉的表情。
"还行,哥。你那宝贝儿真够长的……"小颜想安慰一下吴晓,可是话还没
说完,那吴晓便发动了自攻击,咣咣地操动起来。只见那鸡巴刚要离开屄门,又
嗖的一下砸进了屄里,那屄肉被捅得"笑开了颜"."哈哈,火鸡还是喜欢玩这招
,机关枪,,小心把人家小姑娘折腾坏了。"这时候的张滨早已按住一个女人,
让她扶着沙发厥着屁股,张滨则在她身后奋力地操着这个骚货。
"铁柱儿,你怎么还不骑你的马?"吴晓回了他一句,又加快了速度。
小颜死命地抓着吴晓的后背,被他这么一阵折腾,小浪屄里跟着了火一样,
有点火辣辣的疼。
"哥……求求你……都操死了……啊"小颜终于忍不住求饶了。
"哈哈,过会儿就爽啦,这就叫先苦后甜。"吴晓欢快地继续着,突然,他
抽出了鸡巴。小颜顿时舒了口气,以为吴晓终于结束啦。可哪里知道,吴晓只是
将操破了的安全套摘了下来。
避孕套被操破了!这得需要多大的力气啊。
这时王庆虎将身下的少女的双腿驾到了自己的肩上,双手撑着地,拼命地进
行自己的操干动作。当他得知吴晓把杜蕾斯都给操破的时候,果断地伸出了大拇
指,"牛逼,火哥!""什么牛逼,是屌,超级屌!"吴晓边吹嘘着,边戴着套
子。然后朝小颜笑了笑,将小颜的一条腿扛在了肩上。
小颜赶紧捂住骚穴,哭嚷着,"大哥,你行行好吧,别日俺了。""妈的,
给爷磕个头,然后给爷舔屁眼!"吴晓也不难为小颜,说着话便起了身。小颜倒
是很听话,赶紧起来给吴晓磕了个头。
目前,四个小妞三个在办事。其中有一个长发少女坐在沙发,翘着二郎腿,
因为没事做竟拿着手机在那边闲玩,吴晓就走向了这个长发女人。
吴晓走过去,揪起这个女人的头发,骂道,"懒屄,人家都忙着就你清闲。
看老子不操死你,给我厥那儿!"那女人被揪得嘴直咧咧,赶紧趴在沙发上,
把自己的屁股厥得老高。
"大哥,我错了,你轻点。"那姑娘害怕了,赶紧求饶。
"麻痹,现在知道错了,晚啦!"吴晓撸了撸自己的鸡巴,得意的笑着,现
在他就像一个屠夫,要亲手宰了面前的这个羔羊。
这时候,再看一眼其他两个混蛋。正让两个女人面对面地跪着,张滨和王庆
虎分别趴在女人的屁股后面。这两个淫贼拼了命的抽送,搞得那两个女人哇哇直
叫,这就是他们经常玩的"肏屄竞赛"!
"火鸡,操死那个懒屄!"说着话,张滨狠狠地挺了挺腰,干得身下的女人
往前一倒,直接碰到了对面女人的额头上,两个女人的头碰得邦邦直响。
"麻痹的,都操!操!操!"这时候王庆虎也爆发了,也可能是他觉得张滨
刚才欺负了自己的"马",现在奋力猛操了几下自己的"坐骑".嘣!两个女人的
头又碰到了一起,疼得直咧嘴。
女人们穴里火烫火烫的,头也碰得当当响,真是又疼又爽快啊
', ' ')('。
再瞧那吴晓!
此时他朝着长发少女的浪穴啐了一口吐沫儿,然后用鸡巴轻磨了几下她的两
瓣阴唇。这个骚娘们儿很快就来了感觉,竟分泌出了爱液。
突然,吴晓迅速发力,鸡巴一下子直捣黄龙。
"啊……好长……抵到我的花心啦!"那长发少女浪叫一声。
吴晓抱住少女的雪白的臀部,然后毫不客气地来回抽动。那抽得叫一个狠,
那速度叫一个快。一时间,淫水与长屌同溅,屄肉共阴毛齐欢。
"打桩机……屌!……被你操上天啦。"美女穴里被操干得火辣,快感袭翻
了她的理智,满嘴喊出了淫乱,"哥……使劲肏……妹子就是欠日……要死啦!
"这个浪娘们儿,很是放得开,弄得吴晓激情四射。
那小颜站在旁边,看着大鸡巴进进出出,竟惊呆了。
"又一个懒屄,你光站着干嘛,给爷舔菊花。"吴晓朝着小颜怒道。
小颜这才反应过来,皱着眉头把樱桃小嘴伸向吴晓的屁眼。舌头舔到吴晓那
黑乎乎、皱巴巴的屁眼的时候,没有太大的味道袭来,原来吴晓来之间已经洗了
澡。
小颜很感激地舔着吴晓的菊花,湿热的快感从屁眼传到了吴晓的大脑。
吴晓更加发疯啦,速度快到难以想象的地步。长发少女被操嗷嗷大叫,"爽
快……哥你吃药了吗……要死啦!""吃你妈的药,干死你!"吴晓回了一句,
奋力地一挺,直接插进了女子的子宫,一股浓液直接射了出去,从套子里竟迸射
出去。原来套子又坏了!
这时候,周滨与王庆虎似乎在同一时间发射啦。
一场淫乱的战斗就这样戛然截止了。
大清早吴晓就将这事告诉了我,真是让我欲火焚身,要知道已经很久没有男
人取悦我了。
"小玲子,什么时候你也参加一下?""去你大爷的,我才不去呢。对了,
张滨为什么请你去,炒大锅菜,""我以后再告诉你。哈哈。"吴晓得意地笑了。
"你说的那个小颜是不是个护士?""好像是,在一个县医院上班吧。""
哦,哈哈。下次你不要只让人家小颜尝你的菊花,你也用你的家伙儿伺候一下她
的小菊花吧。"我的脑子里又浮现出,那晚张大夫与小颜肛交的场面。
"啊,你怎么知道小颜的?""哈哈,我也不告诉你。"这次轮到我得意了。
"快说嘛。""不了。我要忙啦,拜。"我见他也没正事,便直接挂了。
我用凉水洗了洗脸,静了静心。
我坐在沙发上,想了想最近的状态,感觉自己真的是太清闲了。自己的中专
毕业证书已经发到我手里了,应该接着去考个大专,对,应该让自己充实起来。
于是,我又找了个夜校,开始了求学的岁月。
尽管自己不断地给自己找事做,但是寂寞与孤独的感觉总是不知不觉地找上
门来。吴晓这个家伙儿一直在骚扰我,自从跟我熟悉了以后,他那淫秽不堪的言
语与事迹就不断地侵袭着我。我的生理需要一次又一次地被唤醒,然后又不得不
自己发泄。发泄后又恨自己,觉得自己也是那么的淫乱。
电话铃声又响起了,我接通了电话。里面的青年说话了。
"小玲子,张滨来了。""张滨?"我有点惊讶。
"对啊,就是上次跟你说的那个,铁棒儿,张滨。"我吓了一跳,这个小混
蛋怎么又来了。
"他来跟我有什么关系?""他说想见见你。""我才不见他呢,我操,见
了这个混蛋可没好下场。""哈哈,就是一起见个面吃个饭,我说你是我女朋友。
我就是想显摆一下。""去你大爷的,我不去!"我果断地拒绝了。
"别啊,他可是有能耐的人,你见了绝对不亏。安全方面也绝对没问题,他
在朋友圈里很讲义气,朋友妻他从来不碰的,再说他不缺女人。""我懒得理你。
"我说完就挂了电话。
不一会儿,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我不耐烦地拿起电话,以为还是吴晓打来
的。
"小玲子,还记得我不?"这个熟悉的声音一下子就把我击回了现实。
"兰姐,怎么会不记得你,我们才分开多久啊。"我真没想到兰姐会在这个
时候给我打电话。
"好久没见你了,有点想你了,今天下午我去找你,晚上一起吃饭吧。""
没问题,兰姐。你下午来了晚上就
', ' ')('别走了,我这边吃饭住宿都包了。""好啊,
小玲子,就等你这句话呢,哈哈。下午不见不散。"兰姐说完便匆匆挂了电话。
到了晚上,兰姐如约而至,只是兰姐还带了个男人。我将他们邀请到了我工
作的酒店里,我选了个包间。兰姐指了指旁边的男人,"这个是我的干弟弟,王
庆虎。"听到"王庆虎"这个几个字我先是愣,仔细瞧了瞧他,"你就是王庆虎?
""怎么,你们认识?"兰姐也十分震惊。
"不,不认识,只是有点眼熟。"我慌忙改口。不过,说是眼熟确实是有点。
看着这个精干的青年,又想了吴晓跟我描述他那淫乱的作为,竟羞红了脸。
"小玲子,你别说,你们还真碰过面。"兰姐笑着说道。
"是么,他是不是个黑车司机?"我就是想故意转移一下话题,另外,他的
样子确实有些小商贩的气息。
王庆虎听了,抿着嘴,"你别说,我倒是经常打黑车。给你说个故事吧。"
一天,王庆虎打了一辆黑出租,结果没走多远就被一个交警队的哥们逮住了。黑
车司机赶忙对那交警说,"这是我哥们儿,我有他电话,不信我打给他。"原来
王庆虎经常做这辆黑车,所以就留了他的电话。电话响了,王庆虎掏出了手机。
交警赶忙凑了过去,只见上面显示着"黑车司机"!
听完了王庆虎的故事,我跟兰姐都笑了。兰姐对我说,"你还记得上次汪强
去见峰哥,路上遇到的那个给咱清道的城管吗?""记得!"我脑海迅速扫描了
一下,当时确实有个打老人的势力城管,难道是他?看这个年轻小伙儿,我心里
就知道这个家伙儿肯定是跟兰姐操到一起了。今晚这两个人来,分明就是为了偷
情。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个服务员走了进来,跟我说,"经理,外面有人找你。
"我站起身来,暂时离开了饭桌。
此刻,从酒店的门外依次进来几个青年,都身着西装革履,迅速地站成了两
排。我一下子犯起了迷惑,这到底是谁要见我?
就在我犯迷糊的时候,门口走进来一个人,西装革履,看上去还很眼熟。
那个人朝着我笑了笑,我顿时有些恍惚。
是他!
于涛回来了。
于涛拍了拍手掌,大声说道,"很抱歉,大家都应该离开了,今晚的饭算我
请了。"那架势像极是黑社会老大,所有人看到这一幕都准备离席了。现在的这
个于涛一点也不像当年的他,不过这个看起来更觉得有些真实。
于涛向我走来,我却有种做梦的感觉。也许谁都希望自己心爱的人有一天能
够驾着五色祥云来迎娶自己,而此时此景,却让我有种想逃离的感觉,不是因为
没有祥云,而是因为我感觉不到一丝爱意。
于涛就在我不经意地时候拉住了我的手,把我领进了兰姐的包间。
"都准备好了吗?"于涛突然向王庆虎问了一句,显然他们很熟悉,就像同
事一样。
"准备好了。""那就撤离吧。"他们两个说完以后,王庆虎便起了身,兰
姐也跟着站了起来。
"小玲,你也跟我一起走吧。""去哪里?""美国。""我还没准备好呢,
让我想想吧。""你如果犹豫就再也走不了。"我有点不知所措,这一切来得太
快,有点不可思议。
突然,窗外传来了警笛声。
"不好,大哥,快走吧。"王庆虎突然催促道。
"好的,小玲,一起走。"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于涛已经一把将我拖了出去。
我们很快上了车,朝着北边一路窜去。
后面的警笛越来越响,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在逃的犯人。夜幕下,车里的每
一个人都神情紧张,前面的路似乎显得越来越窄,好像已经行驶到了郊区。
突然,路的前面也警笛大作,我觉我们已经无路可逃了。
可是,车没有停下来,径直开进了由前面的警车围成的包围圈里。
车在包围圈里停了下来,车门也打开了,我知道我们就要被捕了。于涛走了
下去,这时一个警官走了过来,那个警官在于涛跟前停了下来,我猜那个警官应
该要拿出手铐了。
那个警官紧了紧上衣,爽快地敬了一个礼。我顿时惊住了,谢天谢地,不是
我想的那样。
就在这时,后面的警车也赶了过来,车上窜下来几个人,拿着枪。
', ' ')('两队穿着警服的人对峙着,双方都拿着枪。
我从来没见过这种架势,分不清到底谁才是正义的一方。
"把人给我交出来,不然你们休想离开这。"一个声音突然朝我们这边咆哮
而来,我听着有点熟悉,借着车的灯光,我看清了那张脸,竟然是那个峰哥!
我惊恐地望了望兰姐,"怎么回事?""这个峰哥要完蛋了,垂死挣扎罢了。
"兰姐有点小得意。
"你们不是?""什么啊,你是说肏屄吧。没有的事,老娘怎么会让他给肏
了!"兰姐有些不屑地说道。
我更有些迷惑了。
兰姐把我拉到一边,给我讲了讲那天的场景。
原来,那天去酒店陪峰哥吃饭前,汪强已经跟兰姐交代好了,那次吃饭的任
务就是要收集一点峰哥的犯罪证据。
那天峰哥喝了酒,就想跟那个李县长找点乐子,正巧那个娘们也想进步一下,
于是两个奸夫淫妇一拍即合。只是喝了太多的酒,没个帮手实在是不行,于是就
把兰姐带上了。
他们三个开好了房,进去以后,峰哥跟那个李县长便胡乱地吻在了一起。他
们那些人表面上斯文,私下里却放荡地很,全然不顾及还有兰姐在旁边。兰姐知
道自己是干什么的,给他们又是倒水,又是弄床铺,连避孕套都要给递着。
峰哥进了状态,扯着那个李县长的头发要求她给自己口交,楞是把一个又粗
又长的黑鸡巴塞进了那李县长的樱桃小嘴里。峰哥一点也客气,把那女人操得两
眼翻白,一阵干呕,爽得那峰哥哈哈大笑。
真他妈的混蛋,兰姐在心中咒骂着。
峰哥上了瘾,按着那女人的头,鸡巴一下沉进了底,偌大的鸡巴竟然让他都
给整根插了进去,那女人痛苦地呜呜地哭了起来。
操了一会儿嘴,峰哥满意地把鸡巴抽了出来,然后,把女人的裤子一把拉了
下,握着鸡巴在屄门上摩擦了几下,然后顺势插了进去。
兰姐在一旁收拾着衣服,偷偷地把手机录像给打开了。
峰哥扛起那女人的两条腿,身子狠狠地砸了下去,鸡巴捅得更深了。
"哥,我错了,你饶了妹子吧,好疼啊。""操,操死个浪货。"峰哥此时
才不管那女人如何哀求,操得正起劲,管你是什么货色呢。
兰姐趁机拍了拍峰哥的屁股,"使劲操啊,操烂这个浪屄。"峰哥一听这个
话,满意地朝着兰姐点了点头。用手按住女人那两条已经迫至胸口的粉嫩白腿,
身下的肉棍便开足了马力,像雨点般砸了下去,一阵疾风暴雨,搞得身下的女人
淫水暴涨,嘴里哼哼唧唧,被人家操得浑身痉挛。
"峰哥,你肏屄真有一套啊。""哈哈,一般啦,操这种货就得够狠。"峰
哥得意洋洋地笑着,身下的动作丝毫未停。
"峰哥,你听过最牛逼的肏屄事件么?"兰姐冲着峰哥打趣道。
"没有,你说来听听。"峰哥眯着眼,操得更加来劲了。"哥……你咋这么
能操呢……啊……被你操死了……"身下的女人开始淫乱地求饶着,反而让男人
性欲高涨,操得更狠了。
"话说,兔子跟青蛙去嫖娼,来到一家妓院,要了两间紧挨着的房间。兔子
跳上床,掏出鸡巴就操开了,没几分钟就射了人家小姐一脸。然后就躺着休息,
隔壁青蛙传来了声音,仔细一听,原来是青蛙在喊号子,一二一!一二一!这种
劳动号子一喊就喊了一夜,兔子就震惊了,原来青蛙肏屄的本事不是盖的啊,明
天一定要好好学习一番。第二天,兔子就问青蛙,你吃了什么药,肏屄那么牛?
青蛙说,别他妈提了,老子跳了一夜愣是没跳上床!"峰哥跟那女人听完兰
姐讲得段子,都哈哈大笑起来,顿时忘了刚开始肏屄时的不快,彼此很快都进入
了状态。
女人眯着眼,也来了兴致。
"哥,我也给你讲一个。""好啊,你也来个,干操没意思,边操边聊才有
性趣呢。""话说,屄跟屁眼是邻居,有一天屄就跟屁眼抱怨,每次鸡巴来欺负
我,你屁眼就不敢出头。屁眼一听就急了,说那家伙每次来都带着两个手榴弹放
我门口,把老子都吓坏了,老子敢出去嘛!"兰姐听了这么粗俗的笑话,一边笑
一边心里骂到,"这个娘们真是一个浪货贱逼!"峰哥听了,心里更痒痒了。鸡
巴突然涨得老粗,拼上了老命,使劲地操动着,仿佛真要操死眼前这个浪姐
', ' ')('。看
着峰哥这个操屄的架势,就是连兰姐这种经历丰富的女人也有点害怕了。
峰哥猛操了几个回合,女人抖了几下,身子便软了下去,原来女人彻底高潮
了。峰哥抽出满是淫液的鸡巴,狠狠地撸了几下,把女人翻过身子,女人乖乖地
厥起了屁股。
"小李,你要不要尝尝走旱路的感觉。""什么叫走旱路啊?""就是走一
些比较干的路,走旱路的感觉很爽的,女人得体验一下,不能光走好路,要有革
命前辈当年走万里长征的精神啊。""领导说的对,我只有不怕苦不怕累才能有
进步嘛。领导,你说怎么走咱就怎么走。""恩,这才是好同志嘛。"峰哥不怀
好意地笑了,那女人也跟着笑。那个女人其实不知道走旱路是什么意思,只是简
单的认为是一种肏屄的小花样吧。
兰姐在一旁听了他们的对话,偷偷笑了。
"小兰,你给找瓶润滑油,我要办这个女人的菊花。""好嘞,马上就给你
拿。""啊,不要啊,哥。你说的走旱路不会是爆菊花吧。"女人有点害怕了,
想退缩。
"哈哈,对啊,保证让你爽。"兰姐急忙跑去外面买回来一瓶开塞露。峰哥
给鸡巴涂上油以后,不客气地将鸡巴头子塞进了女人的屁眼里。
"啊!"女人惊呼了出来,可是男人并没有住手,继续攻城略地,刹那间整
根鸡巴已经插了进去。
啪啪啪,一阵猛捅狠肏,将那女人的三魂六魄都快整没了。
"加油啊,峰哥,肏死这个骚娘们儿啊。"兰姐幸灾乐祸地喊道,那女人恶
狠狠地瞪了兰姐一眼。
"哥,我里面有点干,你涂点口水。"那女人对着男人突然撒起娇来。
"好嘞。"峰哥似乎心有所悟,一把抓住兰姐的头发,将兰姐的脸凑到女人
菊花前,一股骚臭味迎面扑向兰姐。
峰哥一把将鸡巴抽出,然后撬开兰姐的嘴,刺溜一下就将鸡巴插进了兰姐的
嘴里。
"好好吮吮鸡巴,老浪货。"这时那个女人冲着兰姐叫道,顺势还用手按住
兰姐的头,拼命地往鸡巴上按。兰姐当时那个郁闷啊,心里恨不得杀了那个女人,
真是最毒妇人心啊。
就这样,峰哥一会操屁眼,一会操嘴,把两个浪女人折腾得够呛。
不过,这一切都让兰姐给拍了下来,当然连事后他们两个人的交易也拍得一
清二楚。
刚刚听完兰姐的讲诉,砰!一声枪响打破了夜空。
峰哥突然开了一枪,妄图逼迫对手缴械投降。
于是,双方都开始了交火。
于涛、王庆虎、兰姐还有我都躲在一辆警车后面,子弹就从我们身边穿过。
这时候王庆虎在兰姐身后弓着身子,腿还不停地打着颤。兰姐看他那么怂,
就对王庆虎说,"你们男人三条腿都站不稳啊。"王庆虎顿时脸上有些挂不住,
红着脸,拼了命地直了直腿,恶狠狠地对兰姐说,"哼,我不跟你斗嘴,你们女
人身上横竖都是嘴。"我跟于涛听了他们两个斗嘴,心里都觉得好笑,暂时放松
了一下紧绷着的神经。
于涛抓住了我的手,问我,"佛珠是不是在你身上?""是的,你怎么知道?
""别问了,快给我!"我从身上掏出佛珠递给于涛,于涛看了看,咧开嘴
笑了。
"小玲子,你可是立了大功了。""到底怎么回事?我真的好害怕。""这
个佛珠里,有一串密码。""密码?""是的。很早以前,有几个大家族凑了一
笔外汇,存在一家瑞士银行,作为留给后代的政治避难金。这几个家族都是改革
后形成的几股势力,目前的资产都已富可敌国,可是国内的政治环境并不是我们
看上去的那么风平浪静,他们害怕有人会找他们清算,于是就留这笔资金。然后
交由两个组织管理两组密码,有了这两组密码今年年底就可以启动资金。""为
什么密码会落在我这里?""因为出现了变故。说来也巧,当初那几个设置基金
的家族现在已经形成了两股势力,彼此都成了仇家。现在一家马上就要出事了,
想用这笔钱,所以想从另一个组织里盗取密码。我就是其中一个组织的密码守护
者,代号,守财奴,."于涛开始给我讲解这个天大秘密,直接把我震地说不出话
来。
"我四处躲藏,害怕对方窃取密码,最后去了你们那
', ' ')('个地方。后来,突发一
些情况,我不得已只能将藏有密码的佛珠转交给瑶瑶,其实瑶瑶是最先向我表白
的女孩,而且我也比较信任她。""啊,原来你们才是一对?""是的,只是瑶
瑶发现你也喜欢我,就主动退出了。我觉得瑶瑶这个人还是比较适合藏匿密码的,
于是我就将佛珠故意留给了她。只是没想到你们后来会发生争吵,瑶瑶又将佛珠
转交给了你。不过这样一来反而将敌人搞迷糊了,更为幸运地是你还把另一个密
码也给搞到了。""啊?""李朗,你还记得吧,他就是另一个组织的人,当年
他为了密码接近你,然后伙同张红卫拿到了你的手链,只是他情报出错了,手链
并不是密码藏匿处。随后,他们发现上当,李朗也因此被同伙给灭口了。""原
来是这样啊。""汪强也是另一个组织的成员,而且是个,叛徒,,他盗取了他
们组织密码,并且也找到你的佛珠,他将两组密码都放在了佛珠里并交给你,企
图自己私吞了这笔财富。然后他导演了一场意外骗过所有人,跑到国外去了,不
过他还是露出了马脚,我们的人在国外已经把他给办了。""强哥死了?""是
的。现在我们的老大已经扶正了,另一伙已经彻底失败了,他们马上就要成为阶
下囚了,这些人渣最后都会背上贪污受贿,玩弄妇女的骂名。哈哈。""哦,好
残忍。""是的。你看那谢锋都死到临前了,还在作无谓地挣扎。"砰!砰!交
火还在继续,很明显谢锋的队伍占了上风,因为他的人马不断地向这边集结。
"于涛,我不管大局怎么着,反正我们今天是逃不出去了。我跟你说句实话
吧,我现在不喜欢你了,就是死了也不会跟你在一起。""恩,好吧,以后你照
顾好自己吧。不过,我们今天不会完蛋的。"突然,前面开来几辆卡车,下来一
群军人,端着冲锋枪向我们这边冲来。
走到跟前,才发现领头竟然是吴晓!原来吴晓也是于涛这边的人,军人很快
就控制了局面,谢锋一队人马不得不缴械投降。
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密码的事被所有人封存了起来,一点风声也没有走漏。
于涛走了,我跟他彻底撇清了关系,一辈子也不想再见他。这几天报纸的头
条都是反腐,当然上面肯定有谢锋,还有那个曾经奸污过自己的张红卫。
咚咚咚,有人在敲门。
我打开门,原来是汪亮,后面是兰姐。汪亮还是那个样子,一副玩世不恭的
样子。笑嘻嘻地走进了我的卧室,兰姐深情地给了我一个拥抱。
"我哥死了,你知道了吧。""是的,我知道了。"我有点惊讶,到底他们
两个是不是亲兄弟,对于亲人的死讯竟然能用那种轻浮地态度来对待。
我给他们两个端上茶水。然后,一阵恶心感冲上了头,我急忙跑去厕所呕吐。
是的,我怀孕了。我怀上了汪强的孩子。这孩子还没出生,他爹就没了。
"小玲子,我哥给你留了点钱,他曾经说想让你去瑞士呆着,那边他都安排
好了。""我不想去,我想把孩子先生下来。""好的。不急,不过今年你必须
得走,这不安全。对了,这是我哥给你留的东西。"说着,一封信封从汪亮的手
中递到了我的手里,我拿着信封走向了卧室,"我太累了,想睡会,你们走的时
候给我带上门吧。""好的,小玲子,你放心吧。"兰姐安慰着我,扶着我进了
卧室。
不一会儿,我就进入了梦想。
突然,一阵子骚动将我弄醒了。
"啊……爽……你的鸡巴真够长的……"这声音是兰姐发出的,原来他们两
个竟然在我家里干起了那事。
兰姐早就听人说那汪亮有一根大家伙儿,肏屄特牛逼。这一次好不容易见了
真人,怎么也不能放过,兰姐本就是个风流成性的人,所以干柴遇见烈火怎能不
燃烧呢?
兰姐先是握着汪亮的鸡巴爱不释手,又是舔又是吸,弄得汪亮好不开心。汪
亮也早就听说兰姐是一个浪姐,果然百闻不如一见。
那粗大的鸡巴被兰姐的小嘴一含,就像吹起的气球,慢慢地膨胀起来。那个
大鸡巴头子真是像极了一棵大蘑菇,透着一股子淫荡。
兰姐一边轻撸鸡巴,一边脱去自己的衣服,然后用她那对大奶子夹起鸡巴来,
这是要来一次乳交啊。
鸡巴在白嫩的大奶子中间穿梭,鸡巴头子直顶
', ' ')('着兰姐的小嘴。兰姐用奶子挤
着鸡巴,用嘴含着龟头,爽得男人直叫娘。
汪亮爽得有点受不了了,推倒兰姐,将其大腿分开。然后,将自己的头埋进
了女人的大腿根部,用舌头撬开了阴唇,使劲地舔弄着兰姐的小豆豆。
"哎呦……小冤家……舔死老娘了……爽!"兰姐不住地哼哼着,享受着性
爱的侵扰。
兰姐的淫水如同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弄得汪亮满脸都是。
咕咚,咕咚,汪亮咽了几口淫水,然后提起鸡巴对准屄门,屁股一沉,卟滋,
全根没去。
好一对奸夫淫妇,男的巨屌狂甩,女的浪屄大开,肏得是昏天暗地,日得是
无限风光,这屄肏得连神仙都要羡慕了。
只见鸡巴进进出出,骚屄一张一合,淫水流到蛋蛋上,龟头日进子宫里。就
这样,一股脑地干了上千个回合。
"小兰,你这个人嘛,心好人浪,跟我去美国吧。我在美国开了一家餐馆,
正缺个经理呢,你要去我就能随时日你。""啊……爽……行!"兰姐早已被操
得毫无意识了。"操我……用你的……大鸡巴操我!""好的,操死你个浪货。
"汪亮也来性情,说起了下流话。
肏屄声越来越大,两个人的激情都越来越高涨。兰姐香汗淋淋,用白嫩的手
臂紧紧地搂住汪亮的后背。汪亮古铜色的皮肤上早已爬满了晶莹剔透的汗珠,然
而他依然不知疲倦地干着,肏着,爱着。来了感觉的兰姐,用腿死死地缠住了汪
亮的屁股,快感不停歇地冲击着兰姐。汪亮发了疯地抽插着,激情就这样被发泄
着。
我听着他们的淫言浪语怎么也睡不着了,起身拿出那个信封,随即将它打开
了,一张银行卡和一串佛珠滑了出来。
几个月后,我的孩子出生了。
就这样吧,我的故事讲完了。此时,我从阳台上望去,海棠花上已没了露水,
花朵迎着阳光绽开了笑脸,阳光也开始有些刺眼了。我抱起孩子,走到客厅,兰
姐已经把行李收拾妥当。
今天我就要飞往国外。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