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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利法并不在发情期。
对于他这样被改造的育种者来说,培育所也不会让他频繁进入发情期。相反,在上一次的繁育中,克利法已然生下符合他们需求的幼崽,因此,培育所更乐于让他维持自然的状态。
培育所通过某些手段强制发情,或者育种者自己要求进入发情期……这些违背自然天性的做法,尽管副作用并不是很多,但培育所也并不愿意让育种者如此操劳。
可以的话,这些培育员们当然希望,这些可爱的人类能够自由自在地生活着,不必劳心什么幼崽与繁育的事情。
不过,克鲁族既然为他们提供了如此优渥的环境与生活条件,就希望他们有所付出。
弗洛的培育员们,心照不宣地宽容着弗洛的自由与散漫,不过,那毕竟不会是长久的事情。
在年底,弗洛就需要前往另外一个地方,去完成一项繁育任务。此前他的培育员曾经为他争取,然而那位克鲁贵族并没有松口。
不过,他的确答应,在这一次的繁育之后,弗洛可以获得一段较长时间的休息。
这让培育员在面对弗洛的时候,终于不再那样的愧疚。
在这项任务的时限到来之前,弗洛与克利法拥有着长达半年的相处时间。
对于弗洛来说,这实在是一个美好的假期。
特别是,克利法并不在发情期,而培育所又没有繁育的需求。他不需要照顾小幼崽,就名正言顺地把自己当成了幼崽,使他的育种者与培育员全身心地围绕着他来活动。
当然,温顺的人类配种者其实并不会有这种直白的念头,但是从实际上来说,他就这么享受着他人的宠爱。
不过,这自然也是他的育种者和培育员们心甘情愿的。
甚至,培育员们还不得不头疼地对克利法心生提防,因为,这位育种者实在是太过于宠爱弗洛了,让他出现在弗洛的身边,就意味着弗洛的那些异想天开的念头,就必然会实现。
就比如说,曾经他们在床上厮混的时候,弗洛操开了克利法的肠道。
……这当然也不是什么不能做的事情。
问题在于,这两个不乖的人类太过于鲁莽与冲动,事后,克利法受了一点伤。
他受伤也就算了。
趴在床上接受治疗的育种者,对一旁面色愧疚的弗洛说:“没关系,很爽,下次我们继续。”
旁观着的培育员实在是受不了了,不得不找个机会,较为严厉地批评这位曾经的配种者的胆大包天:“克利法先生,您不能这样带坏弗洛。”
克利法十分地无辜:“我并没有带坏弗洛。”
“但是,您却在助长弗洛的叛逆心。有些事情他能不能做,应当是由我们来告知他的。”培育员说,“如果第一次他这样做的时候,没有得到应有的批评与指正,那么之后,他就会越来越大胆,最后做出一些真正的错事。”
“这又不是什么错事。弗洛不过是有些好奇罢了。”克利法解释说,“况且,育种者被配种者为所欲为,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既然弗洛想要,我当然无法拒绝他。”
“但是您太纵容他了。克利法先生,您这样是会把弗洛宠坏了的。”
尽管受到了如此严肃的告诫,但是克利法依旧无法做到克制。他或许真的觉得,床上的事情是理应如此的;又或者,他的确一丁点儿都无法拒绝弗洛的要求。
这个问题在之后得到了一个转机。
虽然克利法是改造的育种者,但是在他的配种者到来之后,依旧是由他来照顾配种者的日常生活的,主要是在他的发情期中,因为这个时候,育种者的天性会抗拒其他生物的参与。
就是在这个过程中,出了一些岔子。
弗洛对某样名为“采采果”的水果过敏。不过,这件事情即便是将弗洛从小照顾到大的培育员都不知道,因为,这种过敏现象,只有在弗洛摄入了过多的采采果之后才会出现。
而培育所向来的做法都是,将弗洛的食物控制在一个最为安全的范围之中。他的菜谱以及食量是完全固定的,拥有十足严苛的范围。
但是,在这一次的进食之中,弗洛吃完了自己盘中的采采果之后,就不自禁地看了看克利法的。
克利法自然无法拒绝他,甚至,只要弗洛表露出那么一丁点儿的意思,他就会无法自控地主动为弗洛献上。
可能就只是那么两三个采采果,弗洛就立刻出现了过敏的反应,他白皙的皮肤上出现了一些瘙痒的红疹。
尽管在得到合理治疗之后,这些过敏现象都消失了,没有留下任何后遗症,弗洛甚至还惊奇地说,他第一次知道自己对采采果过敏,但是,对于克利法来说,他依旧受到了一定的冲击与恐惧。
这位傲慢的、曾经的配种者,终于对培育员认错,并且承认自己的确对弗洛有所疏忽。
但是,他也的确无法拒绝弗洛。
因此,在之后的时间里,培育员们不得不过多地参与到他们
', ' ')('的生活之中,照顾着他们的日常起居。
好在克利法实际上并没有太多育种者的毛病,培育员的参与甚至让他松了口气,因为,他既无法拒绝弗洛,又无法忍受上次弗洛因为皮肤过敏而蹙起眉头。
这件事情实际上并没有给弗洛带来太大的影响,甚至,他还是过了一段时间,才懵懵懂懂地意识到,最近培育员似乎经常出现在他们的生活之中。
不过,他总共也没有接触过太多位的育种者,所以,这个特殊的现象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
况且,之后克利法很快怀孕,孕期的不良反应格外强烈,让他也没有太多的心思耗费在培育员的身上。
那段时间,克利法常常会恹恹地躺在床上,一双蔚蓝色的眼睛转为深蓝,沉沉地看向窗外。弗洛会睡在他的身边,轻轻握住他的手,静默地、温柔地陪伴与安抚他。
那样被弗洛的气息笼罩着的时光,使克利法的心态突然就平和了许多。无论何时想起那样的感觉,他依旧会这样觉得。
是弗洛,将他带出了这样的困境。
弗洛让他获得了一种久违的平静。一种沉稳的、安定的、确定的力量。这甚至都并非出自弗洛的本意。他或许只是觉得,这会让克利法好受一些,让他们的幼崽不要这样折腾育种者。
但是……对于克利法来说,这样的行为带来的影响,却远远超乎了其本来的目的。
之后许久,他都无法忘怀那样的感觉。
在与弗洛分别的这一年里,他也始终回忆着,并且依靠这样的回忆生存着。
好在,现在他们又见面了。
炎炎夏日,他们坐在木制长廊的一端纳凉。室内的冷气让这方天地暂时不被外界的热浪侵蚀。培育员在这个长廊挂上了绿色的藤蔓,现在错落地垂下来,又营造出了十分的清新。
弗洛正坐在躺椅上,手里拿着一根白色的雪糕,认认真真地舔舐着,艳红的舌尖有时候会突然调皮地闪现出一抹影子,又迅速地消失。
克利法心不在焉地看着书,偶尔抬头看看弗洛……然后慢慢地,他就只是看着弗洛,随后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要他说,弗洛那般娇憨地舔舐着雪糕的样子,让他觉得……
这天气未免太热了一些。
他松了松领口。
弗洛投来不解的一瞥,又继续低头舔着雪糕。他的动作太专注太认真,甚至让克利法愧疚起来,他感到自己的想法实在是太污秽了。
不……应该说,越是无意这般,就越是让旁人多想。
像他们这样,每天在床上厮混、无所事事的人类,特别是克利法这样坦率的,怎么可能不想歪。
片刻之后,克利法就忍不住说:“弗洛。”
弗洛茫然地抬头:“克利法叔叔?”
他红润的唇角还残留着一点白白的奶油,却歪头,一副十分懵懂无知的单纯样子。
克利法舔了舔嘴唇,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夏日的炎热之中燃烧。他轻柔地说:“来操我吧,弗洛。”
弗洛呆了一下,忽然委屈地说:“可是,昨天晚上才弄过一次,今天上午的时候,培育员先生就让我不要这么频繁地做爱。”
克利法毫不羞耻,好像压根不知道,就是因为他早上略微怪异的走路姿势,让培育员不得不转而去叮嘱较为乖顺的弗洛。
而弗洛也确实比较乖,他眨眨眼睛,看着克利法,笑着说:“所以,克利法叔叔,就忍一忍吧。”
但是,弗洛呀,一边说着不操他,一边又用这般的目光与表情看着他,实在是让克利法有些心痒难耐。
克利法忍不住站起来,轻盈地走到他的身边,席地而坐,头靠着弗洛的大腿。
长廊很安静,从这里看出去,是溪流与森林。
克利法说:“真的不可以吗?”
“不——可——以——”弗洛拖长了声音,“今天早上看的时候,克利法叔叔那里还肿着呢……”
“可以换个地方操操啊,弗洛。”克利法用脸颊蹭了蹭弗洛的大腿,毫无羞耻之心地说,“反正哪里都可以爽。”
“那把另外一个地方也操肿了怎么办?”
克利法舔了舔嘴唇:“那,克利法叔叔就给弗洛舔舔。上面还有一个嘴呢……”
弗洛羞红了脸:“克利法叔叔”!
克利法一瞧弗洛有些害羞了,就闭嘴不说话了。
有时候弗洛能在这事儿上说过他,有时候又不行。弗洛的羞赧是间歇性的,全看他当时的心情如何。如果碰上他也浪荡不知羞的时候,他们这会儿多半已经滚床上去了。
……其实在躺椅上也不是不行。
可惜,今天的弗洛显然是有些不好拐。
克利法仍旧不放弃,一双蔚蓝色的眼睛十分直勾勾地瞧着他,说:“难道弗洛就不想把叔叔的那地方操肿吗?”
“……克利法叔叔真是的。”
克利法露出一些狡猾的笑意。
', ' ')('不仅仅是他拿弗洛没办法,弗洛拿他也没办法。
或许,明天他们两个又要被培育员先生骂了。不过,明天是明天的事情。这样闲散的夏日,就应当带上一些滚烫的肉欲,在床上毫无顾忌地放纵时间流逝才是。
他们果然是在这夏日的午后,在群山与溪水、烈日与绿藤的注视下,开启了一场热烈而亲昵的交缠。
克利法坐在弗洛的身上,弗洛细长而冰凉的手指摸索着他肿胀的雌穴,轻声说:“真的还肿着。”
“我没什么感觉。”克利法低声笑着,“只不过,早上起床的时候有些别扭。”
“那哪里是没什么。培育员先生立马就说我了。”
克利法凑过去,痴迷地舔舐着弗洛的唇角,他的话语中含着柔软的笑意:“没办法,弗洛太厉害了,克利法叔叔不耐操。”
这一天的弗洛显得格外羞赧,大概是因为他第一次与克利法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这样下流的事情。因为克利法调笑戏弄的意味太明显,所以弗洛忍不住用手指狠狠揉了揉他的阴蒂。
“哦!弗洛……”克利法颤抖地呻吟了一声,然后身体软了下来。他沉重而急促地呼吸着,眼睛蒙上了一层水汽。
那双眼睛……一旦做出这样的情态,就瞬间变得格外的惑人。他真不能用这样的眼神,与这样放浪的姿态出现在弗洛面前,不然,昨天晚上被操肿了的地方就是他必然的下场。
可惜这位曾经的配种者,仍旧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弱势……或者说,他的确承认,却仍旧以这一点的固执,而刻意去挑衅弗洛的权威。这是他们之间独特的情趣,也只有克利法能够扮演这样的角色。
这一次操的是他的后穴。
自第一次惨烈的开苞之后,不服输的克利法对这里投诸了同样的关注。他不得不承认,他想让弗洛沉迷于自己的身体,但不只是被改造的、并不彻底属于他的地方。
这两个地方,操弄起来,那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前面湿润、柔软、短促,就算不怎么用力,都立刻操到了子宫;高潮来得太快,让克利法瞬间就会软到在床上,失去神智地大声尖叫……但那同样短暂,一阵一阵,如果不痴缠着弗洛,光凭他自己,恐怕无法令他满意。
而后面的高潮往往漫长,因为那联通了他的雄性器官。他那根硕大的性器,尽管现在已经不那么经常地被亵玩了,但曾经也是威风凛凛的。从前列腺传来的快感会令他浑身颤抖,肠道紧缩,这样紧致的感觉是弗洛很少体会到的。
他的配种者们大多很容易就被操开,软乎乎、湿淋淋的。也不是什么坏事,那样厚实的软肉提供了一种充分的、完整的回馈感,况且这还是他一手造成的。
是弗洛,将这些原本瑟缩着的、生涩的软肉,亲自开发成这样艳色的、成熟的性交对象。
而过于紧致的肠道会带来一种新鲜的快感,至少对于弗洛是这样的。他还意识到,前列腺快感,即便对于克利法来说,都是过度的强烈的。
他总是会被这样的感觉逼到失神,长久地沉默地喘息着,在床上一动不动,而下身却接连流出湿湿的水,性器颤抖着射出一连串的精液。
……现在,克利法就坐在弗洛的身上,急促地喘息着。他只脱了裤子,可是汗水也已经将他薄薄的上衣沾湿,勾勒出他的身材。他的肠道一缩一缩的,提供给弗洛有规律的快感。
那地方还有些干涩,让弗洛有些进退两难。他为难了一会,等待着克利法慢慢适应……然后,那个本来不应该用于性交的地方,就逐渐湿润起来。
弗洛太熟悉这里了。他几乎可以不必费神,就轻而易举地靠惯性找到克利法的前列腺。并不深,很浅,浅到即便弗洛不刻意去操弄,也可以利用他性器的柱身擦过。
而如果他刻意地去撞击那个地方,剧烈的快感,甚至于绝对的高潮,就会在一瞬间找上克利法,将他残酷地推向一个欲望的无底深渊……这地方已经被调教出来了,如此熟练地、下流地品味着弗洛施加给他的快感,甚至啧啧出声。
水声……的确有粘腻的水声。不仅仅是因为他们下身相连,更是因为这炎热的天气。
虽然他们勉力控制,但是两个人的体重加上来回的动作,依旧令躺椅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粘腻的汗水不停地流下,然后汇聚在他们紧贴着的皮肤上。
弗洛气喘吁吁,娇声说:“克利法叔叔,我、我没有力气了嘛……”
克利法近乎恼怒地看着他的配种者。
真是的……!怎么会有这样娇弱的配种者!
他曾经也是配种者,可是他却比弗洛强壮得多。在这种情况下,克利法不得不再一次努力起来,在弗洛的身上起伏着。
他有些笨拙地让那根性器的龟头去撞他的前列腺,可是下一秒,他就大叫了一声,因为这莽撞的行为而浑身颤栗。他宛如触电一般颤抖了一下,额头的汗水滴落在弗洛的身上。
弗洛禁不住叹息了一声,他的性器被克利法伺候得这么
', ' ')('好,让他有些异想天开,干脆永远让他的克利法叔叔主动算了……毕竟,克利法叔叔也这么有经验……
这些飘忽的念头随着高潮的到来全都灰飞烟灭,他接住软倒下来的克利法,用力地顶弄了两下。他听见他的克利法叔叔闷哼了一声,然后发出一声长长的、颤抖的声音。
弗洛喘息着,他的呼吸中仍旧带着先前吃下的雪糕的奶油气息,十分甜美,带着一种过度的糖分,让克利法忍不住去亲吻他。
他们交缠在一起,但是这一次,弗洛却不继续操弄了,无论克利法怎么说都不行,最后,弗洛直接捂着耳朵就跑去了房间里。
克利法同样走进房间。
之后,他躺在床上,双腿张开,让弗洛查看着他的下身,以此证明他果真没有受伤,也没有任何红肿的迹象。
他十分坦荡,两条长腿圈着弗洛的腰,甚至试探性地摩挲着弗洛的腰际,他知道弗洛这里十分敏感。
而弗洛则轻轻拍了一下他的雌穴,让他不要这么放荡。
结果,他只是轻轻拍了拍,却让原本闭合着、毫无异样的两瓣软肉立时绽开,露出里头红艳的穴口,从肉穴里流出一大堆淫水,沾湿了弗洛的裤子。
克利法喘息了一声,看到弗洛呆呆地望着那儿,就不禁笑起来:“看吧,弗洛,克利法叔叔可没骗你。那地方特别想你,快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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