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而言之,也许就算你抹了他的脖子,等他脖子愈合后,他就又会接着痒。
“我来帮你。”你柔声说道,然后握住他的双手,把他的手背过去,找来了床头的一双还没还给三月七的丝袜你在烘干机里不小心把她的衣服拿错了,把他的手腕紧紧地绑住了。
你注意到他的指甲里已经满是肉屑,血液将他的指头染得通红。
“我帮你抓,我来帮你抓……”你在他的耳边呢喃着,温柔得像是在哄孩子的母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用手轻轻捏在他的背部皮肤上,接着你发现它很嫩,看上去像是厚痂被撕扯下来后露出的粉色皮肤。难怪他会痒。
手掌在他的后背上揉着,你努力不去伤到他,他的颤抖也似乎小了些儿,很大一只的人乖乖地跪坐着伏在你的怀里。
他眼皮眨动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有什么温热的液体落在了你的肩膀上,他哑声说道:“没用的,你还是杀了我吧,这样来得快一点儿。”
生理上的极度痒麻难耐已经让他难以抑制自己的泪水,即使他颤抖的幅度变小了,但似乎你的揉捏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只是因为他的脑子清醒了一些。
“那如果你活过来之后还在痒呢?”你问。
“在那之前,卡芙卡应该会来把我的尸体带走,至少到时候你们可以眼不见为净。”他说。
一个完美的点子出现在了你的脑海里。
无论是疼痛,还是瘙痒,转移注意似乎从来都是一个有用的选项。
你揪住了他脑袋后面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看着你。
你瞧见了他脸上似乎还挂着的两道晶莹的泪痕,一双金红色的眼睛似乎怎么也聚不了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的下巴昂着,下颌线与喉咙全部暴露在你的面前。你凑上前,把自己的嘴唇贴在了他的嘴唇上。
绵软的唇瓣上还带着点儿眼泪和血液的咸味,你想起来你把他带过来之前,他还在你的头上吐着血和一堆不知道是什么的黑色凝块。
不过你绝对暂时忘掉这件事,转而专心致志地亲吻他。
可能你一整年来的"S"属性都用在这儿了,你的牙齿咬住他的下唇撕扯,毫不留情地在上面咬得出了血。更加浓郁的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他的眉头皱了皱,扭开头想要躲避你,但你摁着他的后脑勺,强迫他继续与你亲吻。
在吮吸着他下唇上的伤口时,你猜想这种发麻的疼痛感能够让他暂时地转移一些注意力。
他被你吻得有些呼吸凌乱,眉头紧皱,似乎很是不满意,你抬手掐住了他的腰,很重地拧了一把后,他身体颤抖的幅度似乎小了点儿。
但是要止住这么多的痒,要造成多少的疼痛才够呢?
很显然,你对于计算这个并不擅长,就算是博识尊本人来了也得大脑宕机一会儿。
除了疼痛之外,还有他法吗?
自然是有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手抚在他的胸膛上,往前一推,没了倚靠的刃摔倒在了床上。
他很明显有点懵,并不清楚当前状况,虽说因为衣服与痂的一同脱落而赤身裸体,但他并不能理解你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做。
毕竟他算得上是你半个舅舅。
太乱来了!
你跪在床上解开衣服,脑子里不自觉地冒出来一句话:
“哈哈哈,痒不痒?!想不想妈妈的大xx来给你止止痒?”
你连忙摇了摇脑袋,把这句话抛出去。
如果你现在对刃说了这句话,下次他追杀丹恒乘客的时候,估计会顺带捎上你一起。
本来穿着的就是睡衣,三下五除二你就把它们丢到了床下。刃愣了会儿后挪开了视线,努力不去看你的身体。
“小姑娘,我劝你最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抬起来他的一条腿,在他的大腿内侧上狠狠咬了一口,疼痛打断了他的话。
“听我说,阿刃,接下来你会忘记皮肤生长的瘙痒,只会记住快感与疼痛将你包裹住的感觉。”如果是卡芙卡的话,她这时候也许会这么说。
很可惜你不是,你手支在他的身体上方,笼罩住他的身体。“对不起啊,”你说,“但是我保证,接下来你会慢慢忘记身上的痒。”
他没来得及说话,你低头用自己的嘴堵住了他的,手也重重地捏在了他的胸乳上。
你的手劲一向不会让人失望,毕竟是天天用来“打破规则”的。乳房被捏得酸胀的疼痛让刃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的声音沉闷里终于带上了一丝恼火。
“差不多得了!快把我放开!”
你挑开了他的牙齿,用自己的舌头把他的舌尖勾起,接着,咬在了他的舌尖上。
他确实可以反抗你,一条丝袜而已,对于星河中最臭名昭着的通缉犯来说算不上任何束缚。想要杀了你也是易如反掌,但多亏了卡芙卡,他会最大限度地容忍你。
在把他的舌头咬破出了一个口子后,你松开了嘴,看着他还吐在外面的舌尖上的黑色血珠,用双手捧住了他的脸。
“又有什么关系。”你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只是在帮你解决问题而已。反正,我是自己主动对你做这些的,你不用担心任何的道德问题。而如果你难以忘记我对你的侵犯的话,你可以让卡芙卡帮你忘记这一切。”你又说道。
他的表情是依旧难以接受的样子,金红色的眼睛像是跳动的火焰,他在隐忍着愤怒。
看来疼痛的刺激让他的意识清醒了不少,真是麻烦。
你直起上身,一只手掐在了他的脖子上,狠狠地把他摁倒在你的床上。他开始反抗,背在背后的手在解着绑住他的双手的丝袜。你俯下身来,舌尖从他的胸膛上轻轻滑过,最后停留在了他的乳头上。
舌尖撩起来的痒让他闷哼了一声,你一边轻轻舔舐着他的乳头,一边抬起眼睛来看着他。
“再乱动的话我会把你的手脚砍断然后塞进墙角的花瓶里,让你一直痒下去。”
你的话让他一愣,随即他笑了出来,笑你不自量力。“我倒要试试你能不能做到。”
“如果我把你塞进花瓶里,再往里面倒进一盆的蟑螂呢?你会不会更痒?要是再放一公斤老鼠进去呢?”
你说着,身体压在了他的身体上,双臂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身体。
他似是没想到你会如此威胁他,在无语的同时,又被你紧紧地搂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是一个紧得有点过分的拥抱,皮肤摩擦时甚至会带来疼痛,你的力气出乎预料的大,叫他的骨头甚至都有点嘎吱嘎吱作响起来。
但是这对于他而言,舒服得有点过分。上身皮肤上的每一寸似乎都被照顾到了,爬遍皮肤的痒麻像是久旱干裂的土地遇上了雨水那样舒适。
他的身体僵直了,贪恋着这被抚慰到的舒适,没有动弹。
你接下来的一切动作都用力得过分,揉捏他的乳头时如此,掰开他的臀瓣时如此,操进他的身体里的时候更是如此。
每一件事,你都在用力地把他抱在怀里,几乎快要将他揉缩成一个小小的纸团塞进心口里。
猎手的身体在你怀中轻微地颤抖着,他不再说话也不再反抗,你戴着的电子阳具一下又一下地狠狠凿进他的身体里,他的喘息声急促,连缠着着你的腰的两条腿也紧了很多。
这简直有点像是在“抵死缠绵”。
他可能没有被人这么用力地操过,你也没有这么用力地操过别人,他的甬道算不上十分紧致与排斥你,在外物入侵了一会儿时,甚至会主动迎合上来。你感觉得出来他不是第一次被操了,里面的感觉简直和他爹的天堂一样,又热又湿地包裹着你。
你每一次都会操进他最深的地方,钝形的电子牛子顶部一遍又一遍地顶进他的结肠里,像在操一个飞机杯那样毫不留情地使用着他。他的喘息急促,湿热的呼吸全都喷洒在你的脖颈与锁骨上,但是他没有叫出来,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你侧头叼住他的耳垂,在这时候你已经在他身上留下了好几个猩红的牙印了,他并不在乎疼痛,你的撕咬甚至不能让他的身体颤抖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而他却会在你紧紧拥抱揉捏着他的身体时,操过他的敏感点时才会颤抖。
甚至你没有给他做什么扩张,躯体碰撞在一起的声音响彻房间,他那没有被扩张的穴被你大力地操到几乎有些外翻了。他背在身后的双手早已被压到充血发紫。
挤压、疼痛与性快感,他逐渐忽略掉全身的如同蚂蚁啃噬的酥痒,在你身下粗重地喘息着。或许你此时将他从指尖开始一点一点地吃进肚子里他也没有意见。
他的后穴被你操得泥泞,紧致的肠肉被操软了或许还出了点儿血,因为你嗅到了一股血腥味。之后你在他的身体里进出自由,性器插进去又拔出来,在那栗子般的前列腺体上不停地碾压着。
刃没花多久时间就被你操到了高潮了,他的精液全吐在了你的肚子上,又被你压着他在他身体上涂抹均匀了。你去亲他的嘴时,发现他的舌头还有一截儿吐在外面。
高潮之后是不应期,你不知道他会不应上多久,但让他躺在你身下等着蚂蚁啃噬的瘙痒再次爬上身体显然不太明智。
你的手掐在了他的脖子上,胯部又快又用力地撞击着他的臀肉。他的臀肉被你操得一晃一晃的,看起来淫荡得要命。手指缓缓收拢时,他的舌头往外吐得更多了,连着眼睛也逐渐朝上翻了过去。
你注意到在这样的窒息之下,他又硬了。于是你没再收紧虎口,保持着这样的力气掐着他的脖子,低头在他肿胀的乳头上又舔又咬。他艰难地呼吸着,屁股被你操得往外淌水,可怜的老二在空气中昂扬着,没有任何人在乎它的死活。
最后,你另一只手抓着他的腰胯,把他往下按在你的电子老二上套弄着,你感觉可能操到了什么更软也更紧的地方,他的腿根和臀肉都在颤抖,舌头也往外吐得更多了,眼黑几乎完全翻上去,脸上挂着一副不能自理的淫荡模样。
他又被你操得射了出来,你骤然松开了手,空气闯进了他的肺里,他一边射精一边大口大口地咳嗽着,脸都在发红,含着你的性器的后穴咬得更紧了。你爽得有点头皮发麻,抱着他的身体也高潮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次之后,你没再接着刚才那样狠狠地操他,而是用力地拥抱着他躺在了他的身边。
你们几乎完全蜷缩躲藏在一个墙角里,他那么大一个人被你挤在里面,身体几乎要变形了。
“现在感觉怎么样了?”你喘息着贴在他的耳边问道,用自己的脑袋在他的脑袋上蹭了蹭。
他的嗓子哑得不像话,声音没什么力气,“还在痒。”他说,“停下来就会痒。”
你开始抚摸他的身体,手掌在他的皮肤上一寸一寸地游走,搓揉着他那新生的柔嫩皮肤。他没能忍住,喉咙里带上了舒适的轻哼声。
你凑过去,张嘴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一寸一寸地往下啃咬着他的身体,你在每一处都留下重重的牙印,变形的皮肤传递着关于止痒了的信号钻进脑子里,刃没再拒绝你对他做的任何事,他仰起脖子来,等着你的啃咬。
你最后一下咬在了他的喉结上,满意地留下了你的收官之作——一个超大的紫红色牙印。
现在,他浑身上下都布满了鲜艳的痕迹,一个圆圈嵌套着另一个圆圈,像是什么诡异的皮肤病。
他的胸膛在起伏着,你不知道他现在的感觉怎么样,也许一旦停下来,那种痒就从他的皮肤钻进肉里钻进骨头里,让他神志不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于是你再一次操进了他的身体里,软弹的肉壁里,你感觉到了他的血液在流动,或许贴到了什么动脉?他的肌肉一突一突地跳动着,伏在床上露出来的脊背也在发抖。他没再去试图解开手腕上的蝴蝶结,只是那样用脸埋在枕头上,抬起下身等着你的后入。
你抓着他被绑在背后的手操他,力气更甚于之前,巨大的情潮掀起的快感像是沸腾的热水,浪花般地涌进他的脑子里。暂时的,他除了性以外无法思考任何其他的事,包括新生皮肤上的酥痒。
你其实已经在他身上留下了新的好几道伤痕,他那新生的皮肤过于娇嫩,在被别人的手掌搓过去时,很容易就会破皮流血。只是这样的伤在发麻的疼痛外会带来更多的痒。
他的腿根发抖,肠液和他的口水全都流到了你的床上,你没忍住抓着他的头发操他,他便被迫昂起脑袋来,随着你进出的动作前后晃动着。
凌晨三点时,他最后一次伏在你的床上高潮出来,声音已经彻底哑了。你的身躯从后面紧紧贴着他的,拥抱着他。
现在,除了体液的咸腥味,你没有再嗅到其他任何气味了。血液已经干涸,那些来自于他裂开的伤口里传出的人类脂肪的腥腻味也消失了。
他慢慢转过身来,轻轻地回搂住你的身体,呼吸还没平复,只是说道:“我该走了。”
“你好了?”你问道。
他的下巴搁在你的脑袋上,喉咙里传出来一声轻轻的“嗯”。
他看着你,有些欲言又止。怎么说来,用性止痒都不能算是一个好主意,但是他又确实在这段时间里好受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厚颜无耻地凑过去,在他的胸口上留下了一个新的牙印。“好吧,别忘记报答我。”
刃:“……”
你已经听到了有人在拧动你门把手的声音,女人那优雅又沁人心脾的香味透过门缝钻进了你的房间里。
是卡芙卡。
你从床上弹射起来,准备快速地穿上衣服,但怎么想似乎都做不到,于是你抱着自己的衣服,麻溜地钻到了床底下。
好吧,不管怎么说,孩子打炮这种事都不能让父母看见。
特别是孩子上了她二舅这种事。
虽说刃现在浑身都是性爱过后的痕迹地躺在你的床上,但只要卡芙卡没发现你,你还可以事后甩锅给丹恒或者杨叔或者姬子或者三月七或者帕姆或者偶尔路过的银枝。
超了她的好同事的绝对不是她那人畜无害的小崽子。
你躺在床底下,紧张得心跳如雷。躺在你身边的是一个帕姆的玩偶,难怪你两个月了都没找到它,原来是掉到这里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看起来你今晚过得还不赖。”女人的声音在你的上方响起。
她好像丢了一些衣服到你的床上来,刃没有说话,闷不吭声地穿着衣服。
“这个胸针也别上吧。”她又说道。
你看到她的脚上前了几步,或许是在帮刃别上胸针。
之后,刃的脚也出现在了你面前,他踩进了一双皮鞋里,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整理自己的裤管。
她转过了身,带着刃朝着你房间的门口走去,在她即将离开时,你看到她回过头来,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笑容,瞥向了你藏身的方向。
“晚安。”她对你说。
刃和她一起离开了。
收拾自己床上的那一堆乱麻花了你差不多两个小时的时间。血痂、体液、烧焦的衣服、掉落一地的药瓶,以及把床单塞进洗衣机里再烘干。
等到把房间打扫干净,用了半瓶除臭剂去除掉焦糊味时,已经是早上五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躺回了床上,准备刷会儿手机再睡个回笼觉,收到了新消息。
头像上冷着一张脸的男人只给你发了个“谢谢”二字,接着是三月七发过来的狂轰乱炸。
“救命啊啊啊我拦不住丹恒了!!”
“他拿着那些武器想要趁我睡着时回列车来!”
“快跑!!!”
“我连他的尾巴都看不到了!!!他回来了!!”
你的房门又一次被“砰”地一声打开,手里扛着电锯,脸上带着某种大义凛然的丹恒出现在了你的房门口。
他举起电锯时愣了一下,看着一个人缩在被子里的你,眨了眨眼睛问道:“刃呢?”
你摇了摇头,心虚地挪开视线,“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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