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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译现在的这幅模样实在有些可怜兮兮的:无论是被铁链禁锢在床上的四肢,还是一丝不挂残留着裴洛留下痕迹的赤裸身体,都无不彰示着他此时的处境——一个只能躺在床上任人肏弄淫玩的囚徒,或者说,性奴。
裴洛说是喜欢他,但是这种变态的喜欢跟普通人的差距太大了。
傅译轻轻喘着气,身体也微微抖着,好像这样就能够减轻腹部几乎快被撑破的恐怖憋涨感,从下午开始就一直充盈的尿液淤积在身体里,一直得不到排泄只能滞留在膀胱里,将那里的粘膜撑得薄如蝉翼。如果说开始傅译还能勉强忍耐一下,到了后面时间越来越长已经意识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裴洛就是想要他像这样被身体的欲望折磨,他四肢都被铁链禁锢在床上,所有的行为都被裴洛掌控,不止是要把他囚禁在这里,还要连他的身体肆意玩弄直到他崩溃为止。
裴洛说着让他将身体里的尿液排泄出来,手却只拿下了堵着女穴尿道口的那个尿道塞,一直堵着阴茎上铃口的不光没有拿下来的意思,还用手指往里面顶了顶,逼得傅译唇缝间流泻出几声忍耐不住的呜咽。
“出……拿出去……唔……别……啊……”
因为身体里的快感和排泄的欲望,傅译早就觉得身下那个排尿的通道涨得不行了,要不是一直被尿道塞堵着只怕早就将精液和尿液射了出来了,而这种逼得人快发疯的感觉使得那里更加敏感,本就是娇嫩的铃口内部平时连碰都没怎么被碰过,今天被插入尿道塞这么久已经将那里刺激得不行了,这会儿裴洛还拿手指把它往铃口深处顶弄,内壁粘膜被摩擦的感觉和被异物侵入的不适感重叠在一起,使得傅译更加难以承受这股可怕的感觉,猛地弹起了身子,像是要弓身逃避侵犯一般。
他的这阵激烈的动作牵动了铁链,那链子几乎就没怎么给他手脚活动的空间,这么一动铁链便清脆的响了起来,将他因为不适而弓起的身子硬生生地扯开摊平,暴露在裴洛的面前,任他宰割。
“你不是想尿出来吗。”裴洛脸上一副淡定神情,唯有桃花眼里的愉悦能说明他现在的心情和恶趣味。
傅译没理解裴洛的意思,毕竟女穴那套器官都不是他生来就有的,而是突然出现的,他虽然被肏过许多次,也爽过了,但是对被侵犯得比较少的那几个地方的认识还是不够深刻。
见裴洛发话,他晃了晃腰,仿佛催促般哑声回道:“还堵着的……”
“我不是拿出来了吗,”裴洛像是好心似的,用手指点了点花穴花唇所遮掩起来的那个女穴尿道口,傅译从来没有用过的地方。
白玉管一般的手指还带着他的温度,戳在那个柔嫩娇气的地方,毫不客气地用指尖顶了下那个紧紧关闭着的小口,“我不是给你上过生理课吗?这里也有一个尿道口,发育的挺好的,你就用这儿尿出来好了。”
“唔!”
在傅译身下那个隐秘的女穴尿道口被裴洛手指碰到后他便浑身一震,一股陌生却熟悉的感觉沿着脊髓炸开,傅译被铁链禁锢的手抓紧了铁链,用力之大像是要将铁链捏碎一般。
傅译从来没有用这个女穴尿道口尿出来过,这里对他而言更像是一个摆设。以前次数不多的被玩弄的经历,也都是一碰就被玩得浑身发软,快感过载几乎立马就高潮,那些经历对于傅译来说无疑是有些可怕的,虽然爽是爽到了,但是那些快感已经超过了他所能承受的限度,每一次那样高潮过后好久都还恢复不过来,脑子更是发蒙的,什么都不记得。
一想到要用这里尿出来……傅译马上摇头,带着点哀求道:“不行的……那里真的……出不来……”
“那干脆就不要尿了。”裴洛淡淡道。
他的目光在傅译身上逡巡,这具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身体既有着少年人的青涩柔韧,也有青年人的修长优美,虽然瘦弱了些,不过也还在少年人瘦弱的常态范围以内。
不过比起身体的青涩,上面的痕迹倒是色情十足:无论是一丝不挂的身躯上大片大片的爱痕和薄汗,还是紧紧禁锢四肢的粗重铁链,都仿佛在邀请着人前来侵犯一般。
此刻,身体的主人脸上的表情有着难耐的欲望,有着强忍的压抑,看起来就像是随时会撑不住了。
傅译确实快撑不住了,憋了一下午,他觉得他的膀胱都快炸了,更别说还有射精的欲望,两种发泄的欲望夹杂在一起,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想射精还是射尿,但是他没有选择的权力,裴洛只给了他一条路。
傅译眼睛盯着裴洛看了一下,确认裴洛说的是认真的。
他的心一沉,嘴唇蠕动片刻,才咬牙道:“那厕所……”
“就在这儿,现在,尿出来,不然你就不用尿了。”裴洛再一次打破了傅译心里的那点儿期望。
在这儿?
床上?
傅译不敢置信地望过去,裴洛会以淡淡笑意:“怎么?还想我帮忙?”
“我……”没有……
傅译后半句噎在了喉咙里,因为裴洛的手又按上了他
', ' ')('的小腹,在微微隆起装满了尿液的小腹上轻轻用了点力气。
“别——好痛……”
傅译腿根肌肉不停收缩,高压之下他甚至像是感受到了尿液堵在阴茎那里,被那儿的尿道塞堵得牢牢实实的,裴洛刚才用手指顶弄的动作使得那个尿道塞在他阴茎的尿道口里面堵得无比严实,排泄的欲望使得他恨不得将那个尿道塞取下来,是不是在厕所里好像也没那么重要了,只要他能射出来,把小腹里那些快撑破肚子的东西射出去就好。
裴洛按了两下,傅译在他手下颤抖不已,拔高了声音尖叫,然而还是做不到用女穴那个尿道口尿出来。
“我不行的……求你……裴老师……唔……好痛……呃啊——”
“是吗?”
裴洛意味不明地说了一遍,却将那个刚刚拿出来不久的尿道塞又堵了回去,同时手放在了开关上。
“啊啊啊啊——”
傅译像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一样叫了出来,突如其来的开关打开,突如其来的电击,将那个娇嫩得不堪触碰的敏感粘膜以最残忍的方式再次鞭挞,仅剩的理智被感官洪流彻底击垮,那个女穴尿道口的存在感从来没有这么高过,仿佛所有的快感都集中在了这里一样。
“怎么这么会勾引人?”裴洛看得浑身燥热,干脆也不再忍耐,将下身那根灼热已久的性器插进了花穴。
傅译的下身被开拓许久,花穴没费多少工夫就容纳了那根粗长十分可怕的狰狞凶器。
他经过这几番的折磨下来,浑身已经又被一层薄汗裹住了,裹着薄汗的身体摸起来湿滑温腻,像是有磁力一般叫人舍不得放开手。裴洛一边抚摸着自己之前留下的痕迹,一边用性器缓缓肏弄着傅译,同时还欣赏着身下之人被几处快感一并折磨得快疯掉的表情。
傅译确实快疯了,小腹被撑得如同快炸开一般不说,裴洛还插了进来,浅浅插弄着花穴。以之前的经历,傅译知道裴洛还没有全部插进来,仍有部分在外面,但是这无碍于他快被裴洛玩坏了。
“不要了……不要了……”他无意识地摇着头,重复着这句话,潮红的脸上一片空白。
裴洛看差不多了,便再次取出了女穴尿道口里时不时放电的尿道塞。
几乎就是在这一刻,傅译脑中炸裂了无数五彩的光斑,一股热流从小腹那里涌出,汇往会阴处。
“啊!”
随着身体的一弹,傅译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
他用女穴的那个尿道口失禁了。
透明的液体量很多,几乎是水柱一般从那个刚刚被电击过的娇嫩尿道口喷射出来,带着滚烫的温度击打在他和裴洛下身相接的地方,竟然足足喷射了半分钟才结束。
一向干净整洁的裴洛被这样弄脏了也没生气,或者说他生气不生气傅译都看不出来,反正都很可怕。
至少此刻的傅译是没有那个心情去关心的,他射完后小腹终于因为排空尿液而舒缓了下来,刚才射出尿液的那一瞬间的快感如同电流变成的小鞭子一样,带着火花在他脑海中炸开,将他的意识世界炸成一片空白。
也正是因为这致命的快感,傅译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骨头,相反的是花穴里的嫩肉,因为快感而紧紧绞住了那根粗长的性器,内壁的嫩肉不停痉挛着,显然是也快高潮了。
然而即使如此,裴洛也没有轻易放过他。或者说,裴洛反而因为他现在这副凄惨模样而更加兴奋了,连插在傅译花穴里的那根性器也又胀大了一圈,将傅译的里面结结实实地填满,一丝缝隙也不留。
“不是尿出来了吗?”裴洛舔了舔傅译的耳尖,轻声调笑。
傅译却像是没有听到这句话,脸上仍是失神的表情。
也许他是真的没听到吧,他张着嘴,已经连呻吟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喉咙里传来轻浅短促的气音,像是濒死一般的绝望。
原本就哭过微涩的双眼瞪大了看向裴洛的方向,瞳孔因为高潮的快感而失焦放大,生理性的泪水被裴洛再次的动作而逼出眼眶,落了下来。
孙家。
孙继远注意到门口的刘阿姨又一次端着饭唉声叹气地从他门口走过,刘阿姨一直在他们家帮忙,从孙继远小时候就在孙家了。这么多年下来,和孙家的人都处出了感情,不过孙继远知道,刘阿姨还是有点怕他,对孙远新那小子倒是真的关心。
这次孙远新被关起来绝食,孙继远一点都无所谓,反正饿不死孙远新,等孙远新没力气了给他输点营养液也行。
比起孙继远的淡定,刘阿姨显然担心的要死,每天都想着办法的琢磨着引起孙继远注意力的办法:孙继远和孙远新虽然平日里关系恶劣,但是好歹也是亲生的兄弟,再怎么闹矛盾也没有这样闹的法儿啊。
她不知道,孙继远和孙远新是真的看不上对方,也许他们身上相同的血脉只是更加加深了他们对彼此的厌恶。
不过话说回来,自从那天当着孙远新的面把他那个到处发浪勾引人的小男友上了以后
', ' ')('也有几天了,孙继远没想到孙远新居然就真的从那天起绝了食没再吃饭,毕竟在孙继远曾经的印象里,孙远新是个非常不讨人喜欢的黏人又娇气又脾气大的小团子,被家里人娇惯着长大的小少爷娇嫩得不得了,手指戳一下脸上都要青一块,还跑去跟人告状。至于脾气那更是臭的不得了,学了点格斗把家里保镖全揍了一顿——不是他厉害是人家不敢打他,要不是他没力气打人家不痛早就倒霉了,就这样还敢到外面去炫耀……总之,孙继远看那时候的孙远新哪哪都不顺眼。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孙远新突然就长大了,身量像是春天抽条的竹子般生长迅速,性格也叛逆了。
想着,孙继远便发现自己走到了静室门口。
孙家家风严厉,背景又不太清白,家里有刑讯的地方,也有这种专门用来面壁思过的地方,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四面墙,门一关上便死寂沉沉,孙继远小时候倒是在这里待过不少日子,后来孙远新却比他运气好些,作为家里娇宠的小儿子也没被关过,哪怕爱闯祸顶多也就是挨顿打,倒是现在,把这些以前没遭受过的都给补全了。
孙继远走进房间,孙远新蜷着身子躺在床上,脸似乎是埋在被子里,要不是身体还随着呼吸而缓缓起伏,看起来简直没什么生气。
孙继远不由得挑了挑眉:自从几天前他当着孙远新面上了他那个小男友,孙远新差点疯了,头在那堵单向玻璃墙上撞得血都出来了,就跟要和他拼命似的,现在听到他来的脚步声却能这么沉着冷静了?这不会是饿昏了吧?
他伸出手,要掀开孙远新身上的被子,然而孙远新先他一步的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手里攥着的东西在孙继远眼角闪过一道寒光。
孙继远反手一扣,便将孙远新的脖子掐住,掌住了命门。
然而孙远新不顾一切地将手里攥着的东西抵上了他亲生哥哥的喉咙,两只眼睛亮的出奇,像是有两团火在里面烧着一样。
孙继远脸色冷冷,只微微收了收手,孙远新的脖子便被掐紧,呼吸一滞。
他一只手握着叉子,另一只手软软地垂在身侧,年轻桀骜的脸上因为缺氧和疼痛而微微扭曲,握着叉子抵住孙继远喉咙的手却稳着,晃也没晃。
还挺能忍。
孙继远稍稍放开了对孙远新脖颈的收紧,虽然他确实不喜欢孙远新,但是也没到亲自动手弄死他的份上,倒不是说他对这个弟弟有什么感情,只是毕竟是亲弟弟,处理起来比那些歹徒麻烦多了。
他天性如此冷血残忍,孙家纠正了十年没纠正过来,便果断放弃他生了孙远新这个正常孩子,可以说比起孙继远这个异类,孙远新才更是孙家的少爷。
孙远新的脖颈被孙继远放开的瞬间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才哑着嗓子问:“他人呢?”
关于那天,孙远新最后看到的是家里那些专门负责“处理”的人把傅译带走了,那些人嘴巴很严,做的事也很不干净,孙远新这几天心心念念,生怕傅译像以前一些人一样被“处理”了。
孙继远唇角微勾,看得孙远新眸中怒意更盛:“你猜。”
他这副神情比起平时的一脸嘲讽更能点起孙远新心里的怒火:“他现在……在哪?”
因为愤怒,他刚才连被掐住脖子也没晃的手颤了一下,叉子的尖端将孙继远喉咙处的皮肤刺出了一颗殷红的血珠。
孙继远一点也没有被威胁的感觉,他甚至还往前一步,让那柄叉子抵得更深,“你以为这样就能问出来?”
孙远新冷冷地看着他,孙继远嘲讽的表情里带着点儿愉悦,“真要告诉你一点提示也不是不可以……这么说吧,你们以后都见不到了。”
他这话说得暧昧不明,就像是傅译死了一样,孙远新心里一沉,脸上却一点都没露出来:“你撒谎。”
话音未落,身后一阵劲风袭来,孙远新明明已经感觉到了,马上偏头去躲,偏偏身体迟钝晚了一步,后颈一痛,握着叉子的手也一阵发麻,叉子也随之而落,掉进了孙继远的手里。
局势一下子就颠倒了过来,孙远新被孙继远反扣着唯一好的那只手压着,手里拈着叉子在孙远新眼睛面前晃来晃去,还有心情和他说道:“我要是能被你这点小伎俩骗过去,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不过你这阵子被揍了几顿,意识倒是起来了,就是身体还是太蠢,跟不上脑子。”
孙远新没心情听他的指点评价,还想再挣脱,可孙继远的手仿佛是有千钧之力,他竟半点挣脱不得。
“对了,你不是想知道你那个小男朋友的事么?”孙继远看着孙远新挣扎的样子,心情十分愉悦,“他倒是个天生的婊子,挺耐肏的,肏起来也挺舒服,怪不得你不嫌弃他被别人肏过还肯要他……”
加大了压制孙远新的力道,看着孙远新一脸凶狠地恨不得一拳头打上来的表情,孙继远继续挑衅,“婊子自然该在婊子呆的地方,我估计他现在被肏得挺开心的。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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