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继远走出门,脖子上被叉子抵过的地方还有些刺痛。那柄叉子应该是之前连着饭一起送进去的餐具,没有这么锐利,估计是孙远新特意把尖端磨过以后才有的效果。
“啧。”他有些不满地摸了摸脖子上的细小伤口,心里不爽。
孙远新这个小废物,到现在还以为是自己拆散了他和他那个小男朋友呢,哪知道罪魁祸首明明是看上去斯斯文文的裴洛呢?
裴洛这会儿倒是舒舒服服,只怕正跟孙远新那个小男朋友玩得痛快,一想起这个孙继远心里就不痛快了。
他不痛快,就得让别人也不痛快。
孙继远找上门的时候,把裴洛的门都弄坏了。裴洛的住处算得上安全,但是也就能防一防普通人,对孙继远这样的人来说并不算什么隐蔽的地方。
他甚至还有心情跟裴洛打个招呼,完全无视裴洛冷淡的神情。
“到底是不像以前那样了,你现在警惕这么差?”
孙继远倚着门,打量了几眼被裴洛锁在床上的傅译,那个耐肏的少年四肢都被粗重的黑色铁链锁在床角,被迫舒展,露出来的赤裸身体苍白柔韧,带着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青涩,只是身上的那些大片大片的情欲痕迹和下身的轻微红肿都能说明在这个少年身上发生了什么。
裴洛一副斯文俊秀的模样,没想到那方面的欲求倒是旺盛,这小婊子看起来简直像是被好多人给轮过一样,可怜兮兮的,但是又让人想把他弄得更惨。
孙继远一边欣赏着一边想起来这里的原因,思绪不知怎么竟恶趣味地想让孙远新看一看这个小婊子现在的样子。
裴洛打断了他的思绪:“有什么事?”
孙继远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一声,“就因为你搞的事,我最近很久都没有时间去泄火了。你说是不是得赔我?”
裴洛手指轻动,按捺下动手的欲望:“你还缺人?”
“她们可没这个耐肏。”孙继远半真半假地说。
他天性残暴,哪怕是性爱之中也常常会做出暴虐之事,更不用说他的性器和性能力都远胜常人,以前的床伴即使是承受他的欲望也常常是勉强,过后都像是去了半条命一样。
所以哪怕孙继远好看,出手也大方,但是那些人还是有些怕他。上一回床跟受刑一样,要不是有某种特殊爱好谁受得住呢?
倒是这个孙远新的小男朋友,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性浪荡淫贱的原因,在上回孙继远发泄性地肏过以后还能接着被裴洛继续玩,看起来倒是挺耐肏的。
“……”裴洛桃花眼微微眯起。
他知道孙继远是故意的。
孙继远性格反复无常是以前就出了名的,反正裴洛目前是没看出来孙继远有多喜欢傅译,估计也只是因为他想激怒自己而已。
啧……说到底,还是不太爽啊。
之前让孙继远肏是因为这家伙手段出了名的狠辣,往他手底下过过一遭,能挫掉傅译身上的锐气。把人送过去给肏和被跑到家里来抢人总是不一样的,这种私有物被觊觎的不适感如跗骨之蛆一般盘踞在身后,偏偏裴洛还不能把孙继远怎么样……
他可不是那些好解决的毛头小子,光是以前被孙继远带人追着跑的日子就足以让裴洛认识到孙继远的难缠了。
傅译垂下眼帘,心知不好。
不管是裴洛还是孙继远,在性事方面上都称得上是变态,而且这种变态程度还是以前的钟然和孙远新那两个纯情少年不能比的——没错,在见识过裴洛和孙继远这些肮脏的大人以后,傅译都觉得以前老是情欲上头缠着他整天做个没完的钟然和孙远新是纯情少年了。
现在想想,他们两个多好啊,虽然精力是旺盛了点儿,可是好糊弄,花样虽然多,但是不伤身,哪像裴洛和孙继远这两个变态。
哪怕只被这两个变态中的一个玩,傅译都觉得心有余悸,更别说这两个变态搅到了一起……傅译觉得自己恐怕要被他们两个玩儿死。
裴洛一直暗自留意着傅译的表现,自然发现了傅译在孙继远出现后的瑟缩。
之前孙继远给傅译留下的印象太深了,只怕到现在他的身体还记得孙继远的鞭子鞭打在身上的剧痛,加上孙继远那反复无常的暴虐性格,傅译会怵孙继远一点都不奇怪。
傅译掂量了一下刚才孙继远和裴洛之间的话,发觉他们好像关系也并不是多好,不由得生出了点小心思。他往裴洛放在他脸颊边的手上蹭了蹭,小声说:“裴……裴老师,我只要你……”
哪怕裴洛也是个变态,被一个变态玩弄总比被两个变态玩弄好。
孙继远的脸沉了下来。
裴洛脸上倒是露出了几分轻松,蹭着他手背的肌肤温热而光滑,弹性十足,偶尔碰触到的头发又细又软,好像也是热的。就像是一只撒娇的宠物,比起之前不情不愿的示弱,现在傅译的讨好倒更显出几分真情真意来。
孙继远凉凉道:“这小婊子倒是挺喜欢你,不过他知不知道之前就是你把他送给我玩的?”
', ' ')('裴洛目光不善地看了他一眼。
“知不知道又怎么样?”
孙继远:“只不过提醒一下,该不是良民当久了忘了自己是什么人了?你以前那些小宠物不也是随便人玩的吗?现在倒对这个小婊子认真起来了?”
裴洛眼帘微掀:“我是什么人?我不是个小医生吗?”
孙继远嗤笑一声,没再说话。
裴洛以前是个小医生不错,但是却是个心狠手辣的小医生。给某个黑帮头子当了七八年的私人医生,拿活人试药的事都不知做了多少了,转手就把雇主所有隐私证据都卖了,换了个清清白白的身份重新做人。
那时候孙继远为了抓裴洛废了不少功夫,每次都是差一点就抓住了,也让裴洛焦头烂额了好久。所以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并不好,互相看对方都有些不顺眼,裴洛甚至有一阵子想拿孙继远当实验对象剖着玩儿,看看他为什么身体素质这么好。
然而可笑的是,也就只有他们才能认清对方的本质,大概是因为他们本质上都是一样的人。
裴洛洗白了以后会出现在这座学校,孙继远总疑心他是想对孙远新下手,转而算计到自己身上,所以在接到裴洛的电话后,他马上就来把孙远新拎回去了。
他懒得想裴洛到底是个什么想法,也不必费这个心思——他只需要凭武力就可以了,之前有无数保镖的裴洛尚且拿他没办法,更何况现在。
两人之间沉默了不过片刻,裴洛便不大情愿地做出了退步。
裴洛这才说:“不过,我必须在场。”
傅译心里一沉。
孙继远斜睨:“怎么?怕我把他玩儿坏了?”
他声音调子拖得长长的,带着挑衅的意味,仿佛非得把裴洛激怒了才舒服似的。
傅译一听孙继远的话,就想起了之前这个变态对自己做的事。那些鞭子鞭打在身上和花穴上的痛太过鲜明,如今哪怕痕迹已经消退,曾经的痛感和隐秘而难以察觉的微小快感却也清晰地残留在脑海里尚未退却。
只要一听到这个男人恶意的声线,便都一涌而出。
只是四肢被禁锢在床上,傅译难以逃离,只能逃避地移开目光,仿佛这样就能避免被孙继远看到。
裴洛轻柔地摸了摸傅译的头发权做安抚,看向孙继远的目光没有半点退让的意思:“他不一样。”
却没有否认孙继远的话。
孙继远冷笑一声,看了看傅译身上的铁链。
裴洛一脸坦然:“重要的东西好好保管,免得被不长眼的人偷了,有什么不对吗?”
两人针锋相对一番,孙继远才望向了傅译,拍了拍傅译的脸,愉悦道:“好久不见。”
傅译:“……”
并不想跟你这个变态见面好吗?
孙继远像是一点都没察觉到傅译的抗拒,摸了摸脖子上那处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的小伤口,若有所思道:“也不知道你到底有什么魅力,把孙远新迷得神魂颠倒的……”
听到这个名字,傅译猛地朝他看过去,心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揪紧了。
他很久没有听过孙远新了。
不,也许只是几天而已。在这间裴洛为他打造的囚笼内,时间过得尤其漫长,傅译有时候会想起钟然和孙远新,但是总觉得那好像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了。
但是当再次见到孙继远这个死变态的时候,他才意识到,离钟然和孙远新他们跟他分开,好像也才不到半个月。
孙继远对傅译的神情很愉悦,他眼角的余光瞥到裴洛淡淡的脸,心里恶趣味更甚:“你知不知道,孙远新在家里为了你要死要活的,嗯……还伤我来着。”
傅译哑着声音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孙继远声音带着恶意的愉悦,脸上却仍然有些冷淡,看起来简直是精神分裂。
“你陪我玩高兴点,我就对他好点,怎么样?”
傅译呼吸一滞。
孙继远的声音随着他的靠近清晰地传入傅译的耳中:“说起来……你好像很喜欢两个人的肉棒一起吃,裴洛这阵子该不是没有满足你吧?”
旁边的裴洛道:“用不着你关心,他舒服的很。”
孙继远道:“是吗?这么说起来,我倒是想起来以前看他们玩过的一个游戏,”他看了眼裴洛,继续道,“要是把这个小婊子眼睛蒙住,你说他认不认得出来插进去的肉棒是谁的?”
这是什么变态玩法!
傅译刚想拒绝,旁边的裴洛却先一步接过了话头:“听起来挺有意思的。”
事实上,傅译的意见并不重要。当裴洛和孙继远都想玩这个的时候,作为他们手中玩物的傅译也就只能被一块黑布把眼睛蒙住,被迫陪他们玩这个变态的猜肉棒游戏。
这间屋子本来就昏暗得透不进光,傅译在这里呆了好多天才适应了这种狭小昏暗的环境,用黑布蒙住眼睛以后就更是什么都看不到了。
他感觉到四肢的铁链被裴洛放长了
', ' ')('些,然而他无力的四肢根本反抗不了这两个变态,只能任由他们摆布。
他被扶着坐起来,还没来得及坐稳就突然被举了起来,后穴被一根灼热的性器顶住穴口,一下子就进入了大半!
“你们……唔……我先……准备……”
傅译的身体被肏弄了这么多回,早就不排斥性爱了。哪怕是本来并不是插入性器官的后穴,现在被人这么直接进入也不像刚开始那样生涩痛苦,只是有一点被撑开内部的酸胀感。
而孙继远也不甘示弱似的,从前面进入了傅译的花穴。
当两人长长的性器都终于完全进入体内,傅译张了张嘴,有种干呕的欲望。身体内部被两人残忍打开肏弄,好像连内脏都被他们的性器顶到了一般。
偏偏孙继远还要说一句“让你先熟悉一下,免得待会儿认不出来,不好吗?”
好个屁。
如果说刚开始傅译还真的想着熟悉一下他们肉棒的形状免得待会儿认不出来被借题发挥什么的,可等着这两个变态的性器插进来以后,他也算是明白了,这两个变态根本就没想过让他好好认。
两根粗长的性器完全插进身体以后,花穴和后穴几乎都被撑满了,即使这几天傅译一直被裴洛和假阳具肏弄着下面的两个小穴,现在被裴洛和孙继远肏进来的感觉也绝对称不上好。
滚烫的性器似乎是随着心跳而搏动,因为花穴和后穴内壁的粘膜敏感柔软,所以这些感觉都能够清晰地随着神经末梢传达到脑海。傅译轻轻放缓呼吸,黑布下的双眼茫然睁大,瞳孔失焦。
“不要了……唔唔……出去……”
傅译的两条腿在半空中有气无力地蹬动着,由于膝弯被人握着压向胸口,他的下半身在那两个变态面前一览无遗,被尿道棒塞住的阴茎因为强烈的快感而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却可怜兮兮地无人抚慰,下方的两个小球鼓胀得像是快要炸了一样。
这几天裴洛都只让傅译吃一些流体食物,这些粥粥水水并不经饿,傅译不得不多吃一点才能避免挨饿。然而这样造成的结果就是他饮入了大量液体,这些液体在体内消化后很快转成了尿液。
他已经记不清在这几天里自己被裴洛肏弄得失禁了多少次了,裴洛似乎挺喜欢他失禁时的表情和身体的反应。而他根本没有选择,要么被玩弄到失禁,要么就忍着,全身所有的孔洞都被那些狰狞的道具一一塞满,排泄的欲望如同洪水被拦截在闸口外一般越积越多,只待再也拦截不住彻底崩泄的那一刻。
此时,傅译的小腹里就充盈着今天喝下的水,刚刚的尿意还不明显,但是随着孙继远和裴洛的进入,他的下身被两根尺寸粗长的性器填满,那两根肉棒还不太安分地在穴道内浅浅戳弄内壁的软肉,越发让傅译有一种下身快被撑破的感觉。
因为脸上蒙着黑布,裴洛和孙继远看不清楚傅译的表情,但是他们却能发现傅译穴道内壁越来越饥渴的绞动。
孙继远嗤笑了一声,手随意地掐了一下傅译女穴上已经露出来的阴蒂:“骚货,这么爽吗?”
傅译的身体猛地一震,随即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别——唔……太……”
阴蒂在被掐的一瞬间传达出的极致快感猛地在脑海里炸开,傅译因为承受不住而全身发软,颤抖着往身后之人的怀里靠,身后的裴洛温柔地让他靠在自己胸口,淡淡道:“你别乱动,他快失禁了。”
傅译还是残存了点意识的,听到身后的人说出这句话有些羞耻,哪怕这几天他被裴洛弄得失禁了好多次,但是被裴洛在另外一个没什么好感的外人面前说出来还是让他脸上挂不住。
孙继远顿了一下,注意力很快移到傅译的下半身,发现了那个翕张着的可怜兮兮的女穴尿道口。
他用手指拨弄那个敏感至极的小口,看着嫩肉在自己指尖的戳弄下变形,从那张小口里分泌出的淡淡透明液体,语气难测,“他这儿能用?”
傅译在他玩弄那个尿道口的时候不住发抖,半张的嘴还没来得及发出呻吟就被裴洛塞进来的手指堵住了,舌头被裴洛的手指搅弄着酸软无比,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有气无力的泣音。
因为他全身赤裸,只在四肢上有着铁链连接,所以他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裴洛和孙继远身上的布料跟自己肌肤摩擦的干涩,以及他们炽热的手揉捏他腰臀时的触感。由于他们现在的姿势,裴洛的呼吸都喷洒在他的后颈,而孙继远则用两只手将他的膝弯压过来,连呼吸也吐在膝弯那里最敏感的地方,加上身体里的肉棒火热而坚挺的填充感,傅译几乎觉得自己就像个廉价的性玩具。
裴洛亲昵地碰了碰傅译颤抖的身躯,一边感受着他的后穴谄媚的迎合,一边说道:“他发育的很好。”
孙继远有种微妙的不爽。
他从傅译的花穴里抽出来,抓着傅译的肩膀往地上拖:“认了这么久,也该熟悉我们的形状了。现在来认一认,看你认不认得出来好了……要是认不出来,就好好罚一顿。”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