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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樟急切的给自己戴上避孕套,一只手扶着肉棒的前端在倪言言吐开一道细缝的穴口挤压。
一只手专在倪言言怕痒的部位轻轻滑动,惹的倪言言娇喘连连。
“呃啊~”
路樟终于将他的龟头挺了进去。
“呜~有点儿难受。”
倪言言哼唧着,扭了扭腰。
“嘶~”路樟左手向下压了压倪言言张开的腿。
“马上,别动。”
路樟一点一点轻微的摆动着腰身,把肉棒缓缓的向里面塞进去。
肉洞里面层层的嫩肉就像一张张的小嘴,不停的吸吮着进到里面的棒身。
倪言言奶子被路樟弄的很舒服,粉嫩嫩的乳尖儿在路樟手下变得越来越红。
路樟的舌尖儿不时的勾弄舔舐着硬硬的乳头,把乳晕旁弄得痒痒的。
倪言言的下面一缩一张的咬着路樟的棒身,奶子上传来的痒意变成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水,随着路樟浅浅的插弄流出体外。
趁着倪言言小小高潮之际,路樟一个挺动,终于冲破了那个薄膜将大半个鸡巴放了进去。
“啊——”
倪言言浑身一颤,穴口骤然缩紧。
路樟没能忍住那销魂的突如其来的一夹,憋闷了一晚的精液就喷射出来。
“嗯~”路樟将头埋在倪言言左侧颈窝里,由细微的闷哼转为了大大的粗喘。
倪言言也被路樟突如其来的那一股精液刺激的又上了一次小高潮。
但是她脸上的迷离,和闪着细碎水光的、不经意和抬起头与路樟对视的眼睛里,明晃晃的写着————就这?
就这?
不得不说,经过早上冲动而不完美的初次之后,路樟整个人都萎靡了。
“别闹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倪言言忍无可忍的对着独自一个人抱着粉红兔子软枕的、自闭了要大半天的路樟说。
路樟红着眼,颤抖着声线:“你这什么意思?事后就说这种话,呸呸呸——渣女!!!”
倪言言对当初好好的一个高冷大学霸经由秒射完之后变成了现在一个哼唧小蠢蛋,表示非常不理解。
按照正常的剧情发展,难道不是应该他邪魅的一笑,用那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说:
“呵,想试试等会儿被肏的下不了床,只能乖乖的张着腿等我肏完的感觉吗?”
他现在这样搞得好像我是那个干完就拔吊无情的大渣男一样。
“哎呀~哥哥~”倪言言蹭到路樟脑袋边儿,讲路樟的腰侧抱着:“你在来肏我一次不就行了?第一次本来就是这样啊,又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哼╯︿╰”
路樟扭头,斜眼看向窗台外面摆的花盆。
“别这样,好哥哥,你这样我害怕啊。”
“你以后要是嫌弃我了呢?我不能像你看的小说里那样,打碎了你梦幻的幻想了怎么办?”
路樟又“刷——”的扭过头来说道。
“我……”
倪言言和可怜巴巴的路樟对视上,顿时一噎,一时不知道该说啥。
“哥哥,你放心。”倪言言在路樟黝黑而深沉的目光注视下,停顿了片刻道:
“我以后肯定会对你好的。”
路樟勾起倪言言的下巴吻了下去。
渍渍的声音不一会儿就爬满了这方小小的空间。
路樟最后咬了下倪言言伸出来的舌头,分开时还带出一条银丝。
“我以后要怎样也可以是吗?”
路樟又轻轻的舔弄了下倪言言的嘴角。
“可以啊,哥哥。”
“哈~”路樟轻笑一声“我可以不戴套直接把精液射进你子宫里,好不好?”
倪言言一掌呼在路樟脑袋上:
“呸——渣男!”你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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