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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路樟再次有意识的时候,一睁眼就看到被他搂在怀里浑身赤裸的倪言言。
路樟心情很是不错的亲了亲怀里的人。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顿住。
他昨天和倪爸爸喝了好多酒,勉强清醒的和倪言言走回了他们的小窝。
在之后记忆就很模糊了,他感觉自己就是把倪言言扒光在门口然后,嗯……然后……
路樟突然脸色煞白。
完了,昨天对老婆凶了,天啊,他还喊她荡妇。
完了,宝贝她还,,额?应了?
妈的!最关键的他居然还没有戴套!!!
此时路樟脑子里何止是晴天霹雳,他连忙低头瞪着眼睛仔仔细细的盯着身下的人。
还好,还是那个香香软软的老婆。
路樟现在因为极有可能自己干了一件错事,小脸煞白煞白,他的双手也有一丝丝的颤抖。
颤抖着挨着他老婆娇娇软软的身子向下面的洞口探去。
“唔嗯~你干嘛还让不让人睡觉。”倪言言反手推开摸到自己臀部的手,转过身背对着路樟继续睡。
“宝宝,我,让我看看伤到没有?我为我昨天晚上的行为忏悔,你要相信我我不是那样想你的。我我也不那样的。”
倪言言现在很烦,大清早的被某人吵醒,还听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
关键是某个人还在明目张胆的耍流氓,他一只手摁在了倪言言的腰上,另一只摸到了她的小穴口,还在里面探。
“啊~你干嘛~现在不嚣张的喊老子了就该撒娇卖混了?”
“我没有。”路樟一听到老婆说他嚣张就连忙解释“我昨天晚上那么粗暴的肏你觉得不是我本人意愿,我明明……”
“不是,”没等路樟说完倪言言就打断了他的话“你说你昨天晚上干什么我?”
路樟此时还是心虚,脸色倒是由煞白煞白转成了小心翼翼的满脸通红。
“我昨天晚上非常粗暴的压着你肏,你后来求饶我也没有动,还,还没有戴套直接日进了子宫把你肚子最后灌得满满的,我……”
倪言言看着把头压的很低的还不忘记在她逼了扣一下的路樟满是无语。
“你是不是,就想那么粗暴的对我?嗯?之前那么逼迫我这么吊着我逼我学习就算了,现在还给我整上强暴了?”
“我没有,宝宝我只是喝多了,我,我不是想这样的。”
“嗯,对,你只是喝多了,喝多的只想在梦里强我,然后让我一个人清醒的照顾现实中醉的一塌糊涂的醉鬼。”
嗯?醉,醉鬼?
“我……醉的一塌糊涂?”路樟问的小心翼翼。
“呵,某个人刚到家门口没一会儿整个人就直接栽倒在地,后来扶你起来还吐我一身……”
倪言言越说越不满,作为和路樟从小玩到大的人,倪言言对路樟的性子可谓是非常熟络。
从小就在外人面前拽的像一个高冷小帅哥,话不多说,眼神蔑视,就那么看你一眼大多数的小姑娘都是‘哥哥好A’‘哥哥快来上我’,被迷的不要不要的。
更别提他还切身切地的符合当下那种‘三分讥笑三分薄凉四分漫不经心’的霸总本总相貌、身材以及家事。
但偏偏这个人在她这里就有两副面孔,小时候他惹自己生气了就仗着那副皮囊忽悠还尚未深陷颜狗泥潭里的自己。
最后不仅轻而易举的哄好了自己,还能顺带走不少的糖果零食。
在就是现在,从他们搬出来自己住之后就借着给自己辅导的名义开始上下其手。
在没有动力学习的时候不仅想办法用手扣弄她的穴口,最后还大胆的哄骗她让他给他口交。
惹急了就又仗着他那副好皮囊开始耍赖。
最近更是,整个人在她面前除了正在‘做爱’的时候,简直就是一个撒娇卖萌的个中好手。
呵,结果呢?
真不愧是要成为那种霸总的男人啊,现在连做梦都在强迫她!!!!
“啊~你干嘛”倪言言忍不住扭动着身子。
“那不是我想的,都是你在考试之前还看那种小说害得。”
路樟嘴硬的回复,一边还不忘了抽动他伸进去的那两根手指,一边又在倪言言身上四处游走。
最后还是停留在那双大奶上不停的揉搓,掐弄着鲜嫩嫩的乳尖儿。
“呜呜呜,滚开,啊哈~别弄了~”
路樟此时显然是心痒难耐,他把早已经肿胀难耐的巨屌有些急切的磨动着倪言言的穴口。
“现在让我进去好不好嗯?”路樟又用嘴不停的勾引着倪言言软软的舌头
“这么久了,就当可怜可怜我嗯?我憋闷得难受。”
路樟离开倪言言唇瓣的时候还有一丝晶莹的丝线连着没断,倪言言看着路樟通红的眼角,又受到这个画面的刺激一时冲动,
“你现在有套?”
路樟又重重的亲在倪言
', ' ')('言唇上,大手拉开床头的小抽屉,
“宝宝,别急,哥哥这就把自己给你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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