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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前奏(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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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

“脚镣。”

我看着有栖真司,有栖真司看着我。

“……啊啊啊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发疯给你戴这个!!我阻止了的!”

我沉默地看着有栖真司。

“对不起、对不起好了吧!”少年暴躁地大喊,满脸自暴自弃,“昨天不该硬来的,对不起。”

我:“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硬来。”

“啧,都说对不起了,你这女人,不许得寸进尺!”

早上起来的时候,有栖修已经离开了。

床单充斥凌乱暧昧的痕迹,内容不明的黏稠白浊残留在大腿,身体被谁圈在怀里,直到睁开眼不久,少年的性器都抵在腿心,由于润滑过于足够,差一点就要插进去了。

刚起来的时候、两个人都很沉默。

床头桌上很神奇地放了两人份的牛奶跟面包煎蛋,不知道他从那里弄来的……总之我和真司一起吃掉了。

——然后就产生了开头的对话。

“为什么要带脚镣呀?”我很费解,“而且,你们不是要逃跑吗?带这种没用的东西做什么?”

有栖真司:“我也是这么想的。”他一言难尽地补充,“我怀疑他带这个就是想把你绑起来。”

亲哥疑似有精神疾病,做弟弟的也很可怜吧,很煎熬呢。

有栖真司:“……你那什么表情,收敛点。”

脚镣连着一条长链,拴在窗外的栏杆,链条本身可以轻松取下,扣在脚腕的镣铐却需要钥匙才能解开。

我晃了晃小腿。

金属链条晃在栏杆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喂。”

“嗯?”

“你那个…有什么不方便就叫我。”

“不影响走路,”

我披着衬衣勉强下床,把锁链从窗边取下来,昨晚未处理的精液从穴口大股掉落,大腿一片黏滑,“他应该是想羞辱我吧。”

有栖真司直勾勾地盯着我。

……男人真是可怕。

“我要去洗澡了,真司君,伤口好了吗?”

“……不太能沾水。”少年阴沉地说,脸上扼腕悔意分外鲜明。

只是没办法一起洗而已,为什么一副失去重要东西的表情。

总觉得不是很理解。

“你们,大概什么时候出发?”我想了想,没去洗澡,重新坐下来,“出海的事。”

“看有栖修的安排。”

真司意外地说,“也有可能要看船什么时候到……你不去洗了吗?”

“嗯,因为在考虑色诱的可能性。”

我盯着他的眼睛,指尖慢慢揉捏少年腿间不知何时硬起来的肉棒,顺着沟回打转。

“我不想出去,真司,你愿意帮我逃跑吗?”

“这种事、就别告诉我了!”他满脸动摇,从牙缝里挤出半句话,“怎么可能帮你啊…连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走!”

态度倒是不算坚定。

“但是,你是他的亲弟弟呀,”我说,“问两句嘛,他一定会告诉你的。”

残留昨夜湿滑的肉棒轻易感受到快感,指尖在冠状与顶端发红的位置稍微剐蹭揉弄,就颤巍巍渗出了透明汁液。

“你这女人、是妖精吗,”真司喘息着按住我的手,“别、别他妈摸了,要射了……”

“所以可以告诉我吗?什么时候走,从哪里出发,乘什么样子的船,之类的。”

“你就是想折磨我吧!都说了不知道!”

真司十分痛苦,努力思考,“都过来了应该也不会太晚,就是这几天的事……嘶、别,别揉!”

“我是初吻吗?”我凑过去问,“在这之前,肉棒没有被别人碰过是不是?”

距离近得能听见呼吸。

掌心经验可怜的阴茎不受控地痉挛跳动。

不良少年的脸火速烧红了,欲盖弥彰地偏头大喊:“哈、哈?你在说什么,我那个、当、当然不是!”

……快射了吧?一跳一跳地,像要从手心挣脱出去一样。

“但我是第一次被两个人同时玩弄呢,”我说,“作为补偿,真司君会好好帮我问的,对不对?”

有流动的感觉了,输精管的位置青筋鼓起来。

我用力按住那里。

有栖真司差点跳起来:“操、你他妈——嘶!疼疼疼!!别掐那里啊!我刚刚都要射了!你是恶魔吗?!”

“会帮我问吗?”

“……会、我去问好了吧!事先说好,我哥肯定不会让你逃掉的,到时候出问题…嘶、受苦的是你。”

我松开指尖,轻柔摩挲顶端肿胀,凑过去吻疼得脸色发白的少年。

明明刚刚还很痛苦,被吻的时候却情不自禁露出轻飘飘的表情,眼睛怔怔地看着我。

……总觉得是会在下雨天喂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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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良。意外纯情、什么的。

“那么,谢谢你,真司君。”

我松开手,任由浓郁白精从肉棒顶端激射而出,尽数喷射在衣衫半敞的胸前。

“哈啊、你,就只会玩弄我……”

少年不住喘息,身体滚烫,攥着沾满精液的手,不依不饶地压上来吻我,“哪怕、我哥愿意,我也、绝对不会放你走…别想……逃走……”

我只是暧昧地吻了回去。

两天后凌晨五点。

就在这个码头,有一艘游轮。

这是真司给我的答案。

……没想到他真的去问了。

这样说之后,不良少年非常生气地大喊「我他妈再也不帮你了!」……总之花了一点工夫才把他安抚下来。

考虑到有栖修说过的证件问题,我们应该是从正规途径上船,那种旅游业的豪华游轮按理说身份排查很严密的,他们到底打算怎么把我弄上去?

窗外不远处、码头停靠着几艘巨大的船。

运送货物的机器与工人穿梭不休,海风肆虐,雪白浪花涌起,货船微微摇晃。

……涨潮了。

已是深冬,下午天色本就相当昏暗,海边似乎更暗了一层,风吹来裹挟海水气息的浓重阴霾。

既然敢把我带上去,以有栖修的性格,他应该有把握不会被发现。

这段时间真司又一直待在我旁边,想也知道是为了防止逃跑。

那么、留给我的选择——

“……?”

肩上,披上了一件衣服。

是那件厚重的黑色皮草,第一次见面时他穿的,还带着异性的温度与气息。

他这些天都早出晚归,或许是在准备出国的事情吧,我和真司几乎没见过他,今天回来的倒是很早。

“穿这么少站在窗边,”手臂从身后环绕过来,系上衣领的扣子,异性低头抱着我,轻声问,“您是想生病吗?”

“冬天,海上会不会很冷呢?”

他没摸清我的态度,谨慎的停了停,才模棱两可地回答,“有我和真司在,夫人,您不会有机会冷的。”

“……你打算怎么瞒过身份检测?”

“上船的时候?用围巾遮住脸,说成感染风寒就好了。”有栖修漫不经心地说,“有票根和证件在,上船根本不是问题,下船的检测才是,但外国本来就认不清亚洲人的脸,出问题塞点钱就好。”

他的手伸进衣衫下摆,连自己也没意识到似的揉捏起女性的乳肉,“……我给您准备的身份是有精神问题的夫人,需要去国外疗养院静养,您过去了最好别乱说话。”

有精神问题的,“夫人?”

不知不觉把手伸进身下,已经开始挑逗阴蒂的男性含糊地应了一声,“古原慎和古原崇之,您应该是…古原、奈津子?”

“你们呢?”重心压低,指尖被迫握在窗前冰冷的栏杆,我回过头,忍耐着手指伸进身体的异物感,不依不饶地问,“你们的脸,没有暴露过吗?”

“……没有。”

有栖修语调微妙,舌尖濡湿耳廓,声气带着讥嘲笑意,“我、以前的职业…比较特殊,警方不会对外公布我的脸。”

他果然和悟君认识。

所说的朋友应该也是警方的人。

“这里…已经湿了,哈、您的身体……是不是习惯了?”

被这样弄湿,与其说是快感,更像是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

“我不知道…真司呢?”

异性堪堪盖住臀部的上衣被撩起,身后传来拉链拉开的声音,近一个月、每天都接触的熟悉肉棒抵在穴口耐心地挪动,间或抵在阴蒂,慢慢沾湿润滑。

“他在下面换药。……比起在下,您更喜欢年轻的男孩子吗?”

分明是亲弟弟,而且还是他亲手诱导和我做的亲弟弟,为什么要用这种不满的语气质问啊?

“我…不是,已经是你的妻子了吗?修先生。”

长发从肩上垂落,异性的气息无孔不入,我扶着栏杆,稍微回过头,本以为他又要熟练地挑逗,却意外看见发怔的神色。

……怎么了?

我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

“……是啊。”性器顺滑而缓慢地顶进来,“确实、是这样。”

总感觉,他的心情变好了。

是在笑吗?虽然这个人一直都在笑……今天的格外开心。

“您不好奇吗?肚子里的,会是谁的孩子呢?”

男人边动作着腰,边俯身贴在耳边轻声问。

“……欸?”

话题转换得太突兀,我没反应过来。

孩子?结婚这么多年都没有怀上,我已经有点忘记这回事了。

“别告诉我您根本没想过。”他苦笑起来,“这一个月每天都在做,不可能不中吧?”

“我、唔…不知道?因为之前就一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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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怀上……”

但是,生理期的确没有来。

……咦?生理期应该是什么时候来着?

我一下子慌张起来:“咦、咦?!今天是,今天是几号?”

“十二月十三号。”有栖修很无奈,“女人应该更清楚自己的身体吧?自己的月经什么时候来,您完全没印象吗?”

啊。所以,马上要到满月了。

……每天都被罪犯关在屋子里侵犯,失去一切信息来源,除了他们的身体和交合相关的记忆,我根本什么都记不清。

谁会在这种环境下关注日期的事啊!我还以为生理期是惊吓过度推迟了呢!

慌张回想时,硬挺的男根还在体内进出,幅度很浅、动作也相当温柔……他一直还算温柔。

除了喜欢强迫我和真司做,在过程中硬是用糟糕的言语逼我哭出来之外。

但那也不是因为动作粗鲁,而是、身体无法承受的原因。

“……你非要一回来就做吗。”

真司不知什么时候上来,盘着腿坐在床上,无语地说,“才回来多长时间啊?有这时间睡觉不好吗,你不累她还要累呢。”

有栖修忍耐地笑了两声,“没办法啊,在外面的时候就一直想着夫人的事,一看见就…无法忍下去了……真司要一起吗?”

“不要,你想让她再昏过去一次吗?”

有栖真司跳下床关窗,顺便把窗帘拉上,实在没办法无视一旁做到激烈处的二人,干脆抱起被肏得双腿打颤的女性吻上去。

上半身彻底陷进少年怀中,双臂无力搭在他肩上,腰却握在另一双手中,踮起脚尖发抖,这个姿势任谁也没办法好好动作,有栖修只好跟着抬起人妻的腰,让怀中女性双腿悬空地承受。

“……!!”

锁链发出哗啦啦的金属碰撞声。

搭在身上的手慌乱地用力抱紧了。

有栖真司:“……嘶、你,别往下扯啊,又…不会让你掉下去。”

失重感、倒错感,以及身体完全被他人掌控的茫然失措。

哪怕清楚他们并不会对我的身体造成实质性伤害,胸口还是涌上本能的慌乱。

“会…吗?”

少年的身体,还散发着药的味道,偶尔不小心碰到伤处,会微微皱着眉头,勉强说「没事」。

不知是担忧自己还是担忧他的伤,像这样被抱在怀中的时候,我会不自觉问,“真司君的伤、没关系吗?”

“……别把我当做有钱人家的小少爷,”并且,总会得到说不上开心还是不快的别扭回复,“多担心你自己啊,大小姐……有人要射了吧?”

“唔…!”

一边和弟弟接吻,一边被迫承受哥哥反复进出的性器,两边同时被异性高大结实的阴影笼罩,我却情不自禁望向窗外,望向微微掀起的窗帘,望向工人络绎穿梭的码头。

这样夹在两人中间的我、看起来是什么样子呢?

海腥与冷风,穿透窗户似的萦绕不休。

像是某种轻巧而隐秘的暗示,性器交媾的水声与肉体相撞声,精液自腿间滴落的浓稠滴答声,脚镣锁链碰撞的金属脆响,以及最后时分两边沉重急促的喘息,都被远方遥遥的、雪白浪花拍打海岸的涨潮声压下。

啊啊、

我想。

就快了。

——这样的日子,就快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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