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信物(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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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定好和悟君见面的前一天晚上,我的生理期到了。

……有点早吧?因为还没到一个月呢,只有二十六天左右的样子。

有可能是因为当时在用后面做,雌性激素之类的作用。我是这样猜测的。

不知道为什么,少年表现得非常焦灼,好像身后有谁催促追赶,那是最后一天相处一样——用正面的体位把我压在榻榻米的中央,不停在任谁都看得到的位置有意舔咬出痕迹。

像是、对自己的地盘圈出标记的犬类一样。

「舒服、吗?」饱含欲望的少年声线从雪白胸乳间传来,乳尖被牙齿轻咬舔弄,乳肉被揉得发烫,吮出嫣红吻痕。

尽管是正面的姿势,插入的毕竟是后穴,腰臀不得不费力抬高,双腿卡在异性臂弯软哒哒使不上力,遍身感官仿佛只剩用于交媾的位置,我头脑混乱,压抑着喘息无力摇头,却不知被误会什么,引来肉棒更粗暴的播种。

「哈、铃奈…很热吗?还是太…兴奋?你流了…好多汗。」

室内开着暖黄色的桌灯,木窗关着,地暖还在开,情欲与闷热交织,我遍身发烫,出了一身细汗。

「啊啊…热、但是……」

连呼吸都在发热,小腹隐隐作痛。

异常敏感的后穴被无休止进出,余光望见雪白臀肉间湿淋淋的肉棒,每每进出都带出一小截嫣红湿软的穴肉,刺激到有些恍惚,煽情而甜腻的呻吟全凭本能从唇角流泻,「和陆君做、啊啊…真的,好舒服——」

金发刺刺地扎在胸前和脖颈,仿佛无法压抑繁殖欲的野兽,年轻的情人攥着我的手压下来,射精之际,视线惊人发亮,盯着恋人细腻柔软的颈肉、像是野兽标记猎物——

蓦地咬了下去。

……总之,由于做得非常激烈,姿势又不方便,连前面流血了都没发现。

一直到结束的时候,肉棒拔出来、精液和鲜血一起从穴内流下,我们两个才从臀间异样的过度濡湿意识到那是血。

起初谁都没有反应过来,刚刚还表现得只有生殖欲望的少当家异常惊慌失措,抽纸想把血液擦去,因为血流到腿间,根本看不清源头,以为是自己太粗暴才把我弄伤,几乎土下座地把脑袋贴在地上,「我会对铃奈小姐负责的!」这样道歉了。

……为什么能跪得那么轻易、我也不是很理解。

最后大半夜把医师女士从家里叫过来,对方一脸严肃地查看一番,告诉我那是月经。

……非常非常丢脸。

真的非常非常丢脸。

人生中第一次产生了杀人的冲动。

我连连道歉着把医师女士送走,或许因为丸罔站在旁边尴尬得视线都不知道放在哪——毕竟把对方叫出来的理由是做得太激烈…——总之,那位女士相当委婉地告诉我,虽然不是不能做,但年轻男孩子还是要好好教导……

杀人的冲动在她走后变得更加强烈了。

丸罔陆:“对不起。”

我头一次看见他这样垂头丧气,加上刚刚惊慌失措的样子,也算解锁了新图鉴吧…

不行。还是很生气。而且他刚刚咬得我脖子好痛,后面的穴还有点合不上,总感觉有东西在流。

“但是好丢脸。”

“「但是」是什么意、喂,别瞪我啊……总之对不起。”

“就是很丢脸。”我面红耳赤,“刚刚、没弄干净的精液差一点流出来了。”

“里面还有?!……刚刚都涌出来那么多了。”

“反正就是更里面的位置。好丢脸。我好生气。”

“不、没必要太在意那女…铃奈小姐。”

“干嘛。”

“这个给你。”

是那把短刀。

第一次做的时候把我的内裤割破的刀。

“……”

“不要吗?”

“倒也。为什么突然给我这个?”

“防身。”丸罔陆说,“要是生气可以拿来捅我。”

我瞪着他。

这个人明知道我根本做不出来。

……一般人都做不出来吧!哪有生气了就捅人的道理啊!

“或者,”少年撇开视线,竭力若无其事地说,“就当做,那个……”

?嗫嚅了一句什么。

“不、不许用那种眼神看过来!就是。……定情信物。”

比起恼羞成怒的语气以及磕磕绊绊的措辞,内容反倒更让人震惊。

“欸,确认一下、是这个吗?”

对于第一次是强暴的恋人来说倒是很合适。

“啊啊是啊!还能是什么!”

“欸…所以是这个吗?”刀鞘。

“不我送你那东西干什么,当然是全部……喂等下,你那语气是什么意思?不满意就算了。”

“啊呀。”自己也没办法忍耐了,明明刚刚还很生气的,情不自禁被逗笑了,“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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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送自己每天挂在腰上的凶器当做定情信物什么的……怎么讲,不愧是陆君做得出来的事呢。”

“不行吗?”丸罔陆,“而且你那说法怎么回事。”

“什么说法?”

“挂在腰上的凶器。”他直勾勾地盯着我。

“……”如果不收下会送另一种意义上的凶器吧。

“那么、我就收下了。”我认真的捧起那把刀。

总之,按照收礼的程序来拆开它吧。

其实还挺华丽的,刀柄上嵌着装饰用的附魔石(?),刀鞘上纹路很细致。

拔出来的话,“很亮诶。”

银白色,镜面一样反光。

“可以当镜子。”少年恋人似乎误会了什么,积极地解释。

做他的刀也蛮可怜的,不仅要迫害无辜女性的内裤,还要做无辜女性的镜子。

“……虽然还是生气。”我说,“但是,我很开心哦,陆君。”

“铃奈小姐。”

“嗯?”

灯光昏黄,落在璀璨明亮的金发,显露出即将融化的蜜似的色泽。

室内闷热,方才化开的燥热又慢慢升腾,眼角染上发烫的灼红。

丸罔陆把我按在床上,用那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过来。

“——再做一次吧。”

……真是讨厌的男孩子。

——当然不可能同意啊!

中午还要见人的。

……而且还在流血。

准备见面的地方是丸罔陆的私宅。据说是十八岁的生日礼物,前些天刚拿到手,是个和定丸会总部很相似的和风宅邸,占地面积不算大,

庭院非常好看。

我们前几天便到了,丸罔说为了防止可能出现的刺杀,需要事先准备好防御手段,和跟过来的助手与属下在隐蔽处设置了不少电子仪器,除了几个监听设备,我几乎一个都认不出来。

……总觉得黑道和电子设备两边很不搭。

而且这种阵仗,如果只是因为我未免有些夸大,悟君不可能当着我的面杀人。这么草木皆兵,应该有别的理由。

我猜测是和他们被扰乱的资金流有关,哪怕现在问题源头远遁出海,遗留下来的矛盾和早已引爆的伏线也已经足够东京这些暴力集团头疼了。

自从得知卡罗的存在,丸罔不知为何坚信公悟郎和他有联系,加上定丸会先前被对方拿到机密资料找茬的事,林林总总、新仇旧恨,难得利用我把这个人约来,过程中产生冲突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

如今多了夺妻之恨,冲突只会更大。

反复思考午间的事,大脑异常亢奋,无论怎么说服自己需要好好休息都没办法安稳闭目,我几乎一夜未睡。

本就发痛的腹部更加不适了。

“铃、奈。”

大概不太习惯直接叫我的名字,清晨被闹钟吵醒的黑道少当家从身后抱过来,将下巴搁在恋人的脑袋上,睡意朦胧地问,“你没有睡好吗?”

“当然没有,陆君居然睡得这么香才奇怪呢。……明明做了夺人妻子的事。”

“是那男人没本事,连自己的老婆都看不住。他才不懂得珍惜你,铃奈。”

他懒洋洋地说,声音似乎快睡过去,越拖越长,“结…婚了,也没用……铃奈小姐,已经是我的……”

还是叫醒他吧。

“——痛!都说了叫起床也别扯头发啊!”

“啊、不小心扯掉一根。”

“——”

“……骗陆君的,别一脸生气地压过来呀。清醒了是不是?”

丸罔陆:“清醒过头了。”他按着脑袋坐起来,大概是起床气,神色比往常还要冷漠。

然后一脸不高兴地把我的被子盖好:“铃奈小姐肚子痛吧?别随便把被子掀起来。”

“唔,”我说,“跟我念,れ——な。”

“铃——奈。”他跟着念。“怎么了?”

居然把逗小朋友的长音也学起来了。

好像欺负小孩一样,我微妙的心虚起来。

“没有哦,只是觉得陆君叫我名字的样子很帅气。”

其实是觉得他的发音方式有问题。

结果,直到洗漱之后、吃了饭在茶室等人的时候,在外冷漠凶狠的少当家都保持着晕晕乎乎的微醺状态。

用这种态度跟悟君对话真的可以吗?本来就是冲突关系,一脸沉迷恋爱的表情只会激怒他的。

我更担心了。

新年后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一月已经接近中旬,天气仍很寒冷。

茶室和静清寂,木桌纹理细腻纯正,少年难得穿上和服,漫不经心支着脑袋,暖炉烘烤弥漫隐隐梅香,仿佛融进竹木之间。

我披着裘衣,燥热得心烦意乱。

“喂,后悔了吗?”丸罔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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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紧张。”我低声说,转移话题,“为什么是茶室?”

“老头子说会客要有格调硬逼着我做的,叫什么主家的规矩,谁知道那些上个世纪的规矩,烦死了。”

他烦躁地扯了扯和服衣襟,看起来满腹怨言,“茶道那东西谁还研究啊?净是些没用东西。”

原来是那位老爷的意见。

果然,连西服都不愿意穿、衣服全是时尚休闲款,染金发戴项链还打了一堆耳洞的不良少年怎么可能突然搞这种规规矩矩的会客程序。

“少爷,”门口等待的八束先生平静地说,“感谢您还记得在下。”

说起来,他前些天给我沏了茶。

——所以他就是研究茶道的啊!!

居然当着人家的面说那种坏话,丸罔说不定比我想象得还要讨厌他。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松软雪花慢慢压实的声音顺着木窗纹理轻柔飘入耳畔。

平稳规律的脚步声。

非常熟悉、曾经每天都全心期待着的脚步声。

腰背不由自主挺直,指尖收紧、攥得裙角发皱。

“欢迎,青井先生。”八束的声音从门廊传来,恭谨有礼,“夫人与少爷在茶室,恭候您多时了。”

法律意义上丈夫的身影透过推拉门的木格,投下影影绰绰的朦胧轮廓。

“……这家伙、有这么高吗。”丸罔低声抱怨,“近距离看果然不一样。”

格门慢慢拉开。

风雪冰冷肃然的气息一瞬间灌进茶室。

地炉寂静地融融烘烤、化开那些刺骨凉意。

有谁隔着木桌坐下来。

我垂着头,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午安。”

作为主家的少年将掌心覆在恋人紧攥裙角的手背,抹平她的不安,对着情敌恶劣而漠然地、拉开一个冰冷的笑。

“青井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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