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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烦……走开啦……”被姜呈皓整个抱坐在怀里的昱星使劲推拒贴过来的脸,还是被按住后颈亲了好几下。
他看着不知何时突然变身成大型犬类的某人无奈了。自从上次他病了几天以后,姜呈皓除了每日必须的例行公务,其余时间都围着他团团转。即使他没过几天就好了个完全,这人也依旧故我,吃饭喝药都不准他自己动手,出门走两步也立马被抱回床上休息。
皇帝想着婚期将近准他休假准备婚事后,这人变得更加变本加厉,昱星几日来干脆连脚踩在地上的机会都屈指可数,就差黏自己身上了。
“乖孩子,该喝药了。”姜呈皓接过香檀端过来的药碗,拿起汤匙吹了吹。昱星闻到飘散的药味下意识皱了皱眉:“我真的已经好了……不用喝了……”
“小撒谎精,我今天都听到你打喷嚏了。”
“什么呀……喷嚏不是都会打的吗?”
“和以前的喷嚏不一样。”
“……”
昱星彻底放弃和他争辩,反省起自己没什么要和一个大龄幼稚鬼讨论这种毫无意义的问题,反正最终总是说不过他的。
“好好好……我喝……我喝还不行吗?”他终于屈服,伸手去夺药碗,想趁他不备偷偷灌下。
“啪”手被重重打了一下。“星星这么怕苦,还是哥哥喂你喝吧。”
昱星心里咯噔了一下,堆起笑脸讨好地看他:“……那……能不能不用嘴喂?”
姜呈皓面无表情一口回绝:“不行!”
’暴君!’
昱星暗自生着闷气,嘟嘟囔囔反驳道:“你用嘴喂不也还是苦的吗?那有什么差别……”
他听了他的话突然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昱星直觉不好,“这样吗?哥哥每次尝宝贝的嘴都是甜的,我以为星星吃我的嘴也是这样。”
“……”
见他一脸坦然地说出这种话,昱星脸彻底爆红,一边捂住耳朵一边哇啦哇啦乱叫。
最后还是被箍住腰嘴对嘴喂完了整碗药,昱星整个过程都晕晕乎乎的,连什么时候喝完的都不知道,顺带还被揉了屁股、缠住小嘴轻薄了好几下。
被欺负到只能脸红着喘气的昱星恼了:“臭流氓,说好一个月不碰我的,还跟母后承诺说不会再欺负我了,你说话不算话。”
“有这种事吗?年纪大了记不太清了。”昱星被他一脸无赖的样子气到了,开口赶人:“我要写先生留的作业了,你起开。”
姜呈皓强按住要起身的人,从善如流地给他铺好宣纸,又拿过狼毫笔蘸好墨递给他:“没事,宝贝坐在哥哥腿上也可以写,有什么不会的哥哥还可以给你指点。”
昱星默默翻了个白眼,不添乱就不错了。但这几天他算是知道了,跟他争辩纯属浪费时间,干脆闭嘴开始写。
还没写两个字,搂着腰的手就开始不安分起来,偷偷扯开腰带往衣衫内伸。他闭上眼忍了半刻,深吸口气集中注意力继续下笔。又写了俩字,敏感的乳尖被使坏的手指偷袭了一下,他腰一软手一颤,毛笔在纸上划出一道痕。
“你故意的吧?走开啦……”他拿起那张写坏的纸揉成一团,然后想拉出那只手。姜呈皓贴着他的耳朵低声说:“要不我们打个赌,要是在我的骚扰下星星能写满这一张纸,我今天就不碰你。”
“没写满呢?”
他按下他的臀用鼓胀的东西蹭了蹭,答案不言而喻。
昱星直觉这是个陷阱,但他根本没有选择,这种时候不顺着他的话可能真的会被他烦死,结果什么事情都做不了。而且即算输了这个色鬼也终于如愿以偿,可能就不会那么黏人了吧。
“我还要加条件,我赢了,你就让我自己吃饭,放我出去逛逛,我呆在这里快发霉了。”
姜呈皓点点头:“药还是得喝。”
昱星深吸口气出其不意喊了“开始”,然后在纸上快速写下诸如“一、二、丁、乙”等笔画极少的字,反正他只规定了写满,又没说一定要写什么。但灵活的大手迅速开始攻城略地,一只手揉上浑圆的乳肉,一只手向下探进亵裤里,抚过有些抬头的玉茎,用粗粝的手指掐住藏在饱满苞谷里的软嫩花核,不轻不重地搓了几下,然后顺势插进开始吐水的花缝。
姜呈皓感觉到湿软的花径夹着手指敏感地抖了抖,畅快地笑了几声,用手指抠挖起他藏在浅处的敏感点。上面的手也配合地揉上另一边乳肉,掐住颤栗的乳尖,弄得又红又肿。昱星被他玩得浑身发抖,刚写了三行字他就颤着手写不下去了,写的字也从端正清秀到歪歪扭扭,滑稽得厉害。
姜呈皓探头看了一眼他的窘境,仍觉得不够似的偏头舔上他泛红的耳垂,含住吸了几下后,沿着脖子的曲线向下吮吻,故意在白净的脖颈上留下几个红痕。
“啪!”昱星终于握不住手里的东西,毛笔掉在纸上砸出一大摊墨花。
低沉的笑声从身后传来:“宝贝认输了?”昱星身体软得根本撑不住,一头趴在书桌上,咬住下唇
', ' ')('轻喘。
姜呈皓蹭住他的脸颊脖颈细细厮磨:“乖,认输了就让你舒服。”
“啊啊……输了……我输了……”话音刚落,姜呈皓一把抱起他反坐在书桌上,挤进他敞着的腿间。拉过他的手环在脖子上搂着他的腰欺身吻了上去,吮完他甜蜜的唇瓣后用舌头撬开他的牙齿吸住他羞怯的小舌慢慢地含,手也不安分地伸进衣服里爱抚他细滑的背脊。硬热的巨物难耐地撞了撞他腿缝间潮热的地方,要不是隔着衣料,可能它就顺势直接冲进去了。
昱星被他猛烈的吻亲得快窒息了,别过头想避开他的唇,刚偏开一点男人就不满地追上,吻压得更沉更重,舌尖都被他吮麻了。昱星暗暗后悔起刚才答应他打赌,憋了这么久的男人简直是狼嘛,感觉要被他拆吃入腹了……
不知被抱着吻了多久,昱星感觉力气都被他抽尽了,红着脸无力软倒在他怀里调整呼吸。
“星星真是个坏孩子。”昱星听到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茫然地抬头看他,就见他顺手拿起他刚才写的那一张纸,“自己看看功课写的都是些什么?哥哥作为你的课后先生,是不是该惩罚一下坏孩子?”
昱星一脸莫名:“这是刚才打赌的时候随便写的呀,不是……”
“做了坏事还敢狡辩,看来不罚不行了。”昱星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满脸懵地看着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姜呈皓褪到他的裤子时顺手摸了一把他的腿缝,沾到一手湿意后用力掐了一下:“原来小骚货一边写功课脑子里一边在想男人,怪不得写成这幅样子,用心不专,先生的大教鞭得惩罚坏孩子了。”
昱星愣愣听他说完,联想到跳舞那日他故意假扮成陌生人欺负他,灵光一闪:“哥哥是在玩游戏吗?”
姜呈皓脸色一沉:“先生是要惩罚不听话的坏孩子,谁跟你玩游戏?别以为跟我乱说话你就能逃避惩罚。”昱星默默点点头,暗自腹诽道:看来他真的很喜欢这种游戏。
姜呈皓倾身挑了一根细长的紫檀笔蘸饱墨汁,按着他在书桌上平直躺下。
“先生来教教坏孩子要怎么画梅花。”
裸露的皮肤直接贴上木板有点凉,昱星不适地皱皱眉:“我的功课又不是画画……啊!”下巴被大手重重捏住,姜呈皓阴沉的眼神扫过来倒当真有几分少师的严厉。
“先生教你什么你都要好好听着,不可以顶嘴。”
昱星无奈地点点头,幼稚鬼满意了,落笔在他身上画梅。太子从小各方面学业都极好,画起画来也得心应手,没几笔就勾勒出大致枝干,又分叉出去几条细枝,两条细枝末端有意无意连上嫩红的乳尖,乍一眼看起来像是挂在枝头含苞未绽的红梅。他又在旁边提下: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毛笔画在身上有些凉也有些痒,狼毫搔到乳尖时敏感地挺立起来。姜呈皓两指捻住一粒红梅:“古人的诗确实有道理,骚宝贝的雪肤和嫩红奶尖确实不相上下,分不出哪个我更喜欢。”
昱星捂住脸,感觉以后再也不能直视这首诗了。
姜呈皓又拿起一枝新的毛笔,“这是我最近新得的笔,据说是顶好的珍品,要不宝贝来试一下?”昱星看着腿被分开,毛笔笔头蘸了蘸淌出的骚水,缓缓往里伸去。未使用过的毛笔还封着浆胶,尖头刺得穴壁有些疼。
“啊……不要……”昱星的手向下伸去,想拿出那根笔,被姜呈皓抽出腰带一把捆住,他又握着笔上下戳刺起来,“乖……新笔就是要用水化一化的,这根笔用宝贝的骚水化过后,我以后不管写什么都用这根笔。”
昱星想到这个画面就臊得不行:“呜……不能用这支笔……”但敏感的花穴却因为他说的话水流得更欢了。屁股被打了一下,“坏孩子又跟先生顶嘴,再这样不给宝贝吃大教鞭了。”
昱星模模糊糊地想:你最好是忍住不给。
狼豪在穴内浸了一会开始变得柔软,化开的毛搔过敏感的穴壁,带出一阵阵颤栗。昱星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弄得有些害怕,“啊啊啊……毛笔别动……别动这么快……好麻……花穴好麻……”
姜呈皓故意碾磨他穴内最敏感的那块:“那骚穴怎么还把笔夹这么紧,嗯?口是心非的坏孩子。”又沾了他滴在书桌上的骚水抹在他的乳尖,抹得油光水亮,“水滴得桌子上到处都是,还撒谎。”
“呜……好麻……”桌上赤裸的人眼眶通红,包着要掉不掉的泪珠,嘴边溢出一点未吞咽的诞水,乳尖闪着亮泽,勃起的玉茎不经抚慰就渗出了几滴透明的水液。
姜呈皓拉起他的手摸上颤抖的粉乳,“乖宝贝,自己揉一揉。”
昱星刚想拒绝,手指不经意碰到敏感的奶尖让他一阵颤栗,快感直冲头顶,他难以抗拒诱惑自己抚慰上渴望的嫩乳。
“啊啊啊……乳尖揉得好舒服……毛笔再往里……啊……动一动……”昱星想着以前姜呈皓对他做的,指尖绕着乳晕转了转,又掐住痒得不行的乳尖,自己玩了一会,他又承受不住地停了下来,“呜……太舒服了……我好怕……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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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气!那小骚穴也不要毛笔肏了吗?”昱星闻言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哭得说不出话来。
“小骚穴要吃毛笔还是先生的大教鞭?”姜呈皓故意拿着笔停下,沉沉看他。
“呜呜……别停……穴里好痒……”
姜呈皓捏住他的下巴不容他逃避:“乖宝贝快回答,要哪个止痒?”
“呜……要……要先生……先生的大教鞭……狠狠地惩罚……啊……肏……坏孩子……”
这话一出,连姜呈皓都没有料到,下身被哭得厉害的小淫娃勾引得一抖,再也无法忍耐,松开裤头就狠肏了进去。
“啊啊啊……大教鞭肏进来了……”被毛笔肏得敏感的花穴被大东西撞进来一刺激,浑身抖着喷潮了。姜呈皓刚肏进去兜头被浇了湿透,湿软的花穴夹着他的东西一阵痉挛,他气得拉过他的腿环在腰上重重抽插,一边低声骂道:“欠肏的骚货!刚插进去就喷水了,刚才写功课的时候不知道偷偷想了多久男人,呵……说不定还自己玩过了。”
还没从高潮的痉挛中恢复过来,肉棒就在体内横冲直撞,昱星浑身被这接连的快感弄得敏感得不行,哭着喊:“呜呜……没有……没有自己玩……”
姜呈皓被湿软的花径夹得舒畅,“那坏孩子为什么不好好写功课?哦……小骚货是故意这样让先生注意你,勾引先生用大教鞭惩罚你吧。”
昱星因为这几句话有了代入感,自己仿佛真的是他的学生,正淫荡地张开腿被他压在身下行不伦苟且之事。他想到这些突然崩溃了,抽抽噎噎得哭嚷:“才没有……没有勾引……是先生……先生对我做了这种事……呜……我没有……”
姜呈皓叹了口气一把抱起哭得崩溃的小孩一起坐到身后的木椅上,看他都开始打起哭嗝了抚拍着他的后背哄道:“星星是乖孩子,功课也好好做,没有勾引先生。我们是正经夫妻,马上都要大婚了,不用害怕做这种事。”
见小孩泪湿着睫毛哭得一抽一抽地抬眼看他,他的心都化成了一滩水,伸手从柜子里拿出小孩偷偷藏起来的喜服,“你看,星星的婚服。”
昱星伸出绑在一起的手去夺那套红绸金线的女式婚服,抽抽噎噎说道:“这不是……就是母后让绣娘做着玩的……女装婚服样品……”
姜呈皓伸手按住他,肉棒因此到达了一个可怕的深度,小肚子都被顶出一个浅浅的轮廓。昱星腰一软细细喘着趴进他的怀里。
“绣娘做都做了,不穿多可惜呀,宝宝穿给哥哥看吧。”说完也不管他头摇得厉害,解开盘扣就往他身上套。昱星呆呆地看着他给自己穿衣服时专注的神色,惯常冷厉的脸柔和了几分,心里偷偷想着:太子哥哥真的好帅啊……
姜呈皓给他穿完后点了一下他的鼻头:“宝贝真漂亮。”墨发、红衣、雪肤,世间最明亮的颜色仿佛都在他眼前,他的阳光星辰……
昱星自己看不到自己什么样子,盯着他的瞳孔看了看也只看出个大致影子,放弃了,夹紧体内的东西催促他:“还有事情没做完呢……”
见穿着嫁衣的心上人欲求不满地求他,姜呈皓哪里还忍得住,拉开他的脚腕挂在椅子把手上,压下他的臀重重往上顶。
“啊啊……好深……啊哥哥……”昱星被大肉棒深顶了几下,舒服得不行,子宫口软软地张开含住龟头。
姜呈皓趁机诱哄他:“宝宝穿着嫁衣该叫我什么了?”
昱星茫然地看他。
“乖宝贝,快叫夫君。”
小孩脸刷得红了,结结巴巴回道:“什什么啊……我又不是姑娘……啊啊……肉棒顶太快了……顶到骚心了……”
姜呈皓顶得又重又狠地逼他:“快喊,不喊信不信肏得你下不了床。”
昱星被快速的抽插弄得无法思考,脱口而出:“啊啊……夫……君……”
姜呈皓被这带着哭腔的一句刺激得不行,往他泛滥成灾的花穴狠捣几下,“夫君腿上都是坏孩子流下的骚水,被夫君抱着插这么舒服吗?”
昱星临到边界,只会下意识地重复他的话:“舒服……啊啊啊……夫君插得……好舒服……”仿佛还嫌勾引得不够似的,“大肉棒肏到子宫里来……星星……要给夫君……啊啊……生宝宝……”
姜呈皓听到这句想到他以后大着肚子淫荡地流着奶水的模样,再也无法自持,顶进宫口射出了浓精。昱星被高潮刺激得浑身发抖,但因为是第二次喷潮,只淅淅沥沥喷出些稀薄的水液和精液。
事后,昱星看着皱成一团的嫁衣欲哭无泪,“这要怎么办?”姜呈皓一把夺了过去,欣赏了一下上面沾的乱七八糟的痕迹,“我收藏了,以后要是有一段时间见不到宝宝我欲求不满了,我就看着它想你今天在我怀里被我肏哭的样子,该死的漂亮。”
“姜呈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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