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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文艺汇演上《暗恋桃花源》顺利完成,下台后几个人抱在一起激动又释然地暗嚎。
刘承烨民国扮相俊俏,演出后学校告白墙上屡见他名字。每每有人截图发他,刘承烨看了几回兴致就没了,毕竟心有所属。
没想到这一次朋友发来的截图里有楼蝶的名字,刘承烨不满地皱眉。可匿名告白也不知道对方是谁,他只好去问楼蝶:你看表白墙了吗?
楼蝶正去别墅的路上,她收到消息回:没有。
刘承烨松了口气,找了个话题:晚上有事吗?要不要去看电影?最新上映的那部据说不错。
楼蝶望了眼车外缓缓后退的香樟树,苦笑拒绝:不好意思我有事。
刘承烨不气馁:那你什么时候有空?
楼蝶如实回:不知道。
刘承烨抓抓头皮,也不知道说什么了,翻了半天表情包最终发了只猫咪,女生都爱小动物。
楼蝶看着对方发过来的动态表情,猫,宠物,不会说话的宠物,不正是她吗?
*
楼蝶进了别墅,粗粗环顾了一圈,总感觉有些不一样。她轻轻摇了摇头,也许是因为有段时间没来了吧。
管家又神出鬼没地出现,告知她宋先生就快回来,让她早做准备。
楼蝶点点头,连茶水都没喝就上了楼,能有什么准备,不过是洗干净躺床上罢了。
她洗完澡出来,坐在床沿上拨散着吹了一半的湿发。之前有次排练话剧的时候出了小事故,她踩空跌下了台,脚倒没事,就是撑地的手腕有些扭伤,希望待会儿林宋钊不要擒她手腕。
房内静谧,她用手掌按了按床角,床垫像木板一样硬,如果不是有柔软厚实的被褥铺在上头,她的膝盖早不成样了。
记得有回林宋钊兴致高,从开始到结束始终在后头捣弄,被子被他随手丢在地上,床单被折腾地叠皱起来。她跪得膝盖骨生疼,前后晃动激烈导致擦出了深深的红印,她中途受不住软言央求他之后能不能换个软床垫,记得他当时是应了的,没想到还是没换。楼蝶轻叹了口气。
林宋钊还没来,楼蝶便从包里拿出本书看。待她翻阅至末页,回神查时间,竟然已经深夜,难道林宋钊不回来了?
她披了件外套,拢住领子出门,在二楼走廊护栏处往下望,灯火依旧通明。
楼下的管家听见动静从暗处走出来,朝上对视她。楼蝶带着疑问下了楼。
管家行至她跟前,“先生在书房。”他皱了皱眉,有些欲言又止。
楼蝶昂头往楼上书房的方向瞥了眼,问他:“我要过去吗?”
管家斟酌片刻,点点头,“我让厨房备点宵夜,你顺道带去吧。”
楼蝶坐在餐桌上等,这个房子有个奇怪的地方:管家、家佣、厨师,全是男性。这使得这栋屋子对她而言更为陌生、惶恐,那种对陌生异性的排斥感总能在这达到巅峰。由此她宁可半夜打车回去,也不想在这睡一晚。
楼蝶抬腕看表,也不知道今晚要呆到几点。
厨师从厨房走出来,把端在手中的托盘搁在楼蝶面前的餐桌上。楼蝶垂眸,清粥小菜,色香俱全,热气腾腾。她起身端去书房,肚子叫起来才想起自己还没吃晚饭,她抿抿唇,压下了哈欠。
书房门是半掩的,像一只窥伺猎物的鹰目。楼蝶精神又陡然紧绷起来,单手托盘扣了扣门,“宋先生。”
“进来吧。”
楼蝶进门,视野豁然,没想到书房这么大,一眼望去满是书,厚重的红木柜也压不住书籍的玲琅满目。书是楼蝶熟悉的事物,让楼蝶安心不少。
她端着托盘走去书桌那,把它放在了林宋钊左手边问:“这是管家准备的,您要吃一点吗?”
林宋钊粗粗扫了眼,搁下笔,捏了捏眉心,语气淡漠:“放着吧。”
楼蝶眼观鼻鼻观心,试探道:“好,那我先出去了。”
但林宋钊没允,楼蝶不敢走了。耳边钢笔落在纸页上沙沙的声响与窗外榕树随风拂动的声响碰在一起,显得房内更静了。
林宋钊写完公文,余光触及她细白的手指绞在一起,突问:“在想什么?”
“在想榕树。”楼蝶神游其外,下意识回答。
林宋钊随着她的视线望去窗外,起了些兴趣,“榕树怎么?”
“榕树寓意不太好。”她察他形色,见他眉目搁浅着淡笑,不似以往那般精锐,就顺了下去,“榕树有不容人的说法,四面都种的话,形成困字,更不利了。”
狡兔三窟,林宋钊的房子太多,一并让人打理,倒没注意过这些。林宋钊掀眼看她,“哪里听来的?”
楼蝶微微笑,有些羞赧,“我妈妈会些八字风水。”
林宋钊是知道她家世背景的,普通家庭,父母在异乡做些小生意,稍有起色就被人诓了欠下一大笔债务,最后受不了高利贷的逼债双双自杀。他默了会儿,换了话题,“喜欢什么树?”
楼蝶想了想,“槐树吧,四
', ' ')('大镇宅树,在风水上有禄的意思。”
林宋钊见她说到兴头,右手葱白的食指在左手手掌画着圈,大衣衣襟散开来,露出里边水蓝色的稠质睡裙,衬得她一张素净的脸更莹润了些。他眸色沉了沉,“继续说。”
“古代朝廷种三槐九棘,公卿大夫坐于其下,面对三槐者为公。北宋初年,尚书兵部侍郎王佑文章写得极好,做官也很有政绩。他相信王家后代必出公相,所以在院子里种下三棵槐树,做为标志。后来,他的儿子王旦果然做了宰相,当时人称“三槐王氏”,在开封建了一座三槐堂。”
楼蝶讲完,去找林宋钊的视线,刚对视上,骤然被他拉入怀中。楼蝶轻呼一声,她还以为今天能逃过一劫。
林宋钊任她僵直地坐在他腿上,他挑开她的外套,不知道是她肌肤光滑还是外套光滑,随着他动作,外套轻飘飘滑至她臂弯处。
楼蝶下意识想遮,抬起手也只是把外套脱了下来,然后柔柔地圈住了他的脖子。她闻到了他身上的气味,一种类似松子酒的温淳。她凑过去吮吸他的耳垂,小口小口的,臀部轻轻扭动,裙褶凌凌,像极了勾引书生的海妖。
林宋钊捏了两把她呼之欲出的雪胸,楼蝶轻娥,林宋钊掐得更用力了。楼蝶缩了缩,乖觉地从他腿上下来,伏在他腿间伺候他。
林宋钊享受了会儿,掌住她脑袋强硬推送,楼蝶的喉口一次次被粗暴地撞入,她眼尾挂着生理性泪水,动作却不敢停。每一次吞咽只会让林宋钊撞得更猛,他明明前面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这么粗暴?
半晌,林宋钊射在了她脸上。
楼蝶胡乱掀起裙摆去擦,眼睛脸颊都被擦红了,过敏般脆弱的红。
林宋钊舒坦,伸手按了按她霞色潋滟的嘴唇,笑道:“这么乖,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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