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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狂的野兽,极力地渲泄(1 / 2)

<p style="font-size:16px">天柱摸了一元钱,递给了那人,然后继续躺靠在座位上。在等待开演的间隙,天柱看了一下周围,已经没有什么人了,不远处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穿着一条牛仔裤。

过了十分钟,灯光熄了,屏幕亮了,接下来的画图把天柱吓了一跳。以前天柱看完一部录像就走了,见有人原地坐着,觉得奇怪但无没细想,没想到原来正片完了竟是演这些,今天这一睡竟等到了生平第一部黄色录像。

录像中一男一女开始拥抱接吻,同时近乎粗鲁地扒下了对方的衣裤。当两人都脱光后,男的把嘴移了下来,到了女的胸部,然后是阴部。天柱这才看清女的下面是如何长的,但很恶心居然上面也有些毛,更可怕的是男的居然伸出舌头在女的阴部中舔舐,好在画面很快切换了。

这次换了女的口淫着男主角的鸡巴,天柱简直怀疑自己看到的是一个男人的老二,有这么长吗?有这么粗吗?

原以为虎子哥的东西就是天下第一了,可这个老外的家伙简直比虎子哥的大了一倍多!天柱一眼不眨地、目不转睛地盯着,良久才确定了它的真实性,因为接下来出场的所有男人都是那样的。

也许是过于专注于研究,天柱竟然没有勃起,直到录像散场,天柱才发现自己无法平静,心里像被什么虫子噬咬着,烦躁不安到了极点。天柱知道这时只有让自己手淫,让那些虫子从身体里射出来,才能医治自己。

从录像厅到修理铺要走十分钟路程,但这每一分钟都让天柱觉得特别漫长,而硬起的鸡巴更是让天柱有了必须就地解决的念头。天柱先是找了一个僻静处,但刚掏出工具,就有人经过,扫了天柱的兴,于是他又不得不继续前行,观察着地形。

走到一家厕所门口,天柱觉得这是一个好地方,大家都要脱裤子,摸自己的东西,只要稍微隐讳些,就可以胜利完成任务。厕所里没有灯,一片漆黑,天柱打开手电,进去蹲下了,顺便四处照了照,发现没有一个人。

终于让憋坏了的老二出来透气了,天柱立刻感觉轻松了一些,于是闭上了眼睛,套弄着自己的老二,回想着刚才录像里的镜头,于是那些情节又在脑海中回放了一遍:当女的用嘴把男主角的鸡巴挑逗得大到极至时,男的终于忍不住插进了她的身体,各种性交姿势让天柱目瞪口呆,原来还可以这样,那样也行。不仅是各种姿势让天柱开眼,他还觉得片中的男主角的性能力也太不一般了。

平时自己打“手虫”可能十多分钟就忍不住射了,但这个男的又是用手,又是用嘴,还抽插半天都不射。

天柱想到这儿,忍不住打开手电照着自己的老二,难道真的这么差吗?阴毛仍然不太多,但尺寸比起一年前,已经大了许多了,而且上面布满了血管,龟头已经可以很容易地从包皮中滑露出来,无论是形状和大小,都像极了虎子哥的大棒,但比起老外的家伙好像又回到了当年的小老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突然,天柱发现墙上自己老二的影子被放大的很多倍,粗壮,并且有着骄人的长度,比例非常好。天柱很满意地望着自己的影子,心里暗想这可比老外的大多了,于是把手电又凑近了些,这样墙上的影子就更大了。

天柱干脆站了起来,一手拿着手电,一手用劲地撸着鸡巴,想象着自己就是那个男主角,也能用强有力的武器把女的干的半死,也能让女的带着崇拜来亲吻自己强有力的武器。

天柱想着干着,大声地喘息着,突然,那一刻来了,墙上划过很多影子,千万条虫终于冲了出来,让天柱平静下来了。

天柱正在收拾残留在手上的精液时,突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居然有人已经蹲在了他旁边的位置上,正默默地看着他。

天柱料想他是看到了自己的行为,心里恨不得有个地洞马上钻下去。

天柱立刻关掉了手电,猜想着这人是何时进来的,是从哪个环节开始看到的,但无论如何自己在厕所肆无忌惮的射精这一幕肯定被他观摩了。怎么办呢,天柱愣在原地没有动作,想等那人走了再说,但事情并没按计划发展,双方僵了几分钟都没动,天柱便主动起身准备离开。

可刚站起来拉上内裤,那人也站了起来,转身面对着天柱,让自己翘得老高的鸡巴直直地指着天柱。天柱刚才就吓了一跳,现在又吃了一惊,心砰砰地巨跳着,但最终生理上还是产生了反应,把内裤顶了起来。

那人见状,隔着天柱的内裤搔着他的老二,情急之下又扯下了他的内裤,抓着他的大棒拨弄起来。

与此同时,那人的老二也上下跳动着,频繁地向天柱点着头,加之与天柱越靠越近,天柱也顺势抓起他的鸡巴,相互撸着。过了会儿,那人突然蹲下身子,一口含住了天柱的大棒,吞吐起来。

天柱立刻被口腔的温热与湿润包围住,体会到与手带来的完全不同的感觉,这一刻仿佛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不仅是老二,好像全部感官都被那人的口舌挑逗着,又酥又痒,又刺激又亢奋。

那人卖力地吸着天柱的大棒,如同录像里骚劲十足的洋妞。天柱完全被搞晕了,觉得吸了白粉可能就是这种感觉,飘飘然,所有的感官都关闭了,只留下一种说不出的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渐渐地,天柱感觉血液在涌动,全身的肌肉紧张起来,当再也忍不住的时候,天柱便将大棒抽了出来,使劲撸着,最终让精液喷在墙上,发出些闷响。

激情消褪得很快,其他的感觉开始复苏,恐惧、羞愧和着其他念头立刻又回返了,天柱慌忙提起裤子冲了出去,一路小跑回到寝室。躺下后,天柱难以让自己平静下来,回忆着录像的情节,回忆自己刚才的感受和神奇的经历,突然才意识到那人就是录像厅里旁边那个穿牛仔裤的二十多岁的小伙子。

粗一算,天柱已经工作一个月了,转眼又到了九月,李敏又快回校上课了。这一天,李敏来找天柱,说自己马上就要开学了,想邀请天柱一起出去吃个饭。

天柱本来想拒绝,因为每次出去都是李敏出钱,自己作为一个男人是很不好意思的,但想也许以后这种情况就不常有了,便勉强答应了。晚饭吃得虽然简单,但很实在,花钱也不多,两人都挺满意。

席间,天柱的话不多,李敏却说说笑笑,从古谈到今,甚至把未来都好好规划了一下,说想考个师范学院,毕业了在乡中学教书,然后与天柱结婚。天柱把这些话只停留在耳边,并没多想,认为将来的事太遥远了。

吃过饭,李敏要求天柱陪着到河边走一走。天柱又只好陪着,信步到了两边都种着柳树的河堤边,但心里并没有花前月下的感觉。

吹着清凉的风,听着河里的水拍击岸边的声音,天柱才起了些兴致,拾起一片瓦片,使劲扔出,让瓦片在河边击起无数个水漂,直到对岸。天柱突然有些感伤,认为自己也应该像这片瓦,经过无数的跳跃,到达理想的彼岸,而今,自己才刚刚起步。

两人闲逛一阵,直至天已沉了下来才打道回府。到了天柱的寝室,李敏并没有走的意思,天柱暗示着,但李敏反而坐了下来,弄得天柱也只好坐下来陪着。

猛地,在两人都沉默着的时候,李敏突然抱着天柱吻上了他的嘴。

天柱一时愣了,睁大眼睛也看不清当前的形势,双手也没有地方可放,只好僵在半空。

反而是李敏,两手死死地抱着天柱,既而又开始解开自己衬衣上的钮扣,直至露出白色的胸罩。天柱心里明白李敏想干什么,但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想干,因为他的老二好像并没有什么动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见天柱没有下一步行为,李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不仅自己脱下了胸罩、内裤,反而还把天柱脱得也只剩下内裤。李敏的乳房对天柱还是有些诱惑力,让他忍不住捏了一把,但李敏的乳房并没有他想象的那样软,摸起来也不像看起来那样大,反而是她的屁股比较有弹性,让天柱摩挲了半天,不舍松手。

好半天,天柱的老二终于抬起了头,天柱脱下内裤,把老二送到了李敏下面。

可老二刚到门口,就被李敏的尖叫给吓了回去,让天柱怀疑自己的大棒是不是变成了一根细针,扎痛了李敏,而这一瞬间,自己的心里也被扎了一下,不敢再动作。

过了一会儿,李敏坚持再来一次,但结果依然。两人都不说话了,李敏看了看天柱的家伙,摸着天柱的胸膛,问天柱这是不是第一次和女人做爱,天柱说是的,李敏又说这也是她的第一次,很想把这一次交给他,于是两人再次做了努力。这次李敏忍住让自己再也不叫,但天柱的老二却好像已经厌倦了这个游戏,自己先睡去了,怎么也唤不醒了。

李敏哭了,说自己是没人要的下贱货,而天柱安慰她说是自己没用,是自己有病。

送走李敏,天柱觉得有些失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套弄自己的老二,还是把它摇不醒。

接下来好几天,天柱都感觉自己下面没有力量了,好多次老二刚有些反应,但李敏的尖叫声就好像来到了耳边,把天柱叫软了。天柱想自己可能是阳萎了,第一次碰到女人下面就阳萎了,而自己才十九岁。

夏天过完了,秋天的夜让人有些凉意,天柱突发奇想,想做一件事。

走到镇上的尽头,天柱才发现还有一家理发店开着门。刚跨进门,里面的人正在扫地,头也不抬,说了句:“关门了,明天再来吧!”

天柱正准备失望地离开,那人抬头望了望,突然说:

“哦,哦,哦,要么你稍微坐一下,我给你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天柱于是坐了下来,觉得这个人有些面熟,想也许在镇上某个地方见过吧。

过了会儿,那人从里屋出来,替天柱围上了围布。

“给我剃个光头!”天柱口气很坚决,像要决定出家似的,其实天柱就是想既然不能近女色,还不如做个和尚,便想看看自己剃光头发是什么样子。

剪头的笑了一下,说:“我给你剪短些吧,光了不好看。”

天柱看了一下这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觉得他像是在外见过世面的那种,染了一些黄头发,脖子上戴了一根项链,还有个银质的鹰的吊牌。天柱想也许他的建议是对的,便没多说话,放心把头发交了出去。

在理发的过程中,天柱感到小伙子靠自己很近,有时手臂,有时背部都感觉到了他的下身的挤压,天柱甚至怀疑他的老二一定是硬的,否则不会那么有份量。

当从镜子里看了理发师的牛仔裤时,天柱突然明白了这人和自己一起看了录像,然后在厕所里替自己口交的那人。想到此,天柱的脸突然就红了。

理发师看到天柱红红的脸,微笑着凑近天柱的耳朵说:“想起来了吗?知道我是谁吗?”

天柱点了点头。

那人又诡秘地笑了一下,说:“那你还想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天柱低下了头,没肯定也没有否定,只是有种上马的感觉,希望马儿赶紧跑起来,带自己去想去的地方。

但这个见过世面的理发师明白他在想什么,也知道自己要什么。不过,他还是把一切安排在天柱的头发打理完了之后。

剪完后,天柱打量着自己,短发使自己更精神,加上眼睛里多了些对社会的思考,显得更有内涵了,脸上褪去了稚气,剃过胡须的嘴有点儿泛青,男子汉的成熟彰显出来,但青春的活力也跃然脸上,便恰到好处地吸引着人。

在天柱打量自己的同时,那人已关好店门,转身过来对天柱伸出手,说:“你好,我叫鲍瑞。”

天柱也伸手握住了对方的手,说了句:“你好,我叫蓝天柱。”

鲍瑞握着天柱的手并没有放开,拉着他走到了里屋床边。天柱没想到自己的老二在鲍瑞的抚摸下又可以硬起了,好多天没有射精的鸡巴像一支装满了子弹的枪,带着饱满的情绪上了战场。

鲍瑞还是用嘴,蛤天柱很奇怪这次鲍瑞的嘴动得并不厉害,对自己的刺激也不大,而时不时舔到阴囊,甚至是腹股沟等地带却会有强烈的反应,让自己更舒服。天柱完全陶醉在这种感觉中,体会着一个男人口腔带来的畅快。

不知怎的,天柱又想到了李敏的那个怕痛的下面,觉得其实男人更能满足自己的性欲,无论是虎子哥、毛壮还是眼前的鲍瑞,他们都没让自己的老二失望过。

天柱终于去到了自己想去的地方,那里让天柱觉得就是天堂了,兴奋得把所有的子弹全部击发。不过,天柱很快又跌落回了凡间,高潮结束后,天柱起身想走。

鲍瑞躺在床上,说:“不用回去了,明天再走吧,反正这个店就我一个人,你走了我也很寂寞,不如留在店上做个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天柱想想自己回去也一个人,便决定留下。

鲍瑞一边玩着天柱依然半硬的鸡巴,一边说:“你还在读书吗?”

天柱说:“我在这里打工,学修家电,但刚开始,还挣不了钱。”

鲍瑞问:“那你想不想到我这里来学理发,如果你来给我打下手,我每月给你叁百元。”

天柱再一次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

第二天,当天柱急冲冲往修理铺赶,却还是晚了,师傅在店里闷坐着,一见天柱就劈头盖脸地骂起来:“你还真能干,不把铺子守好,跑到哪儿鬼混去了?店里的彩电、录音机,要是掉了一件,你赔得起吗?”

天柱本来还有些歉意,但师傅先发制人地骂了一通反而让天柱释然了,于是收拾完自己的东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修理铺,只听见师傅在身后大叫,“天柱,天柱,师傅不能说你两句吗?你去哪儿?你回来……”天柱本来觉得自己已经快学到手艺出师了,对于一般的故障都已经可以独立解决了,并不想去学什么理发,但现在事已如此,只好选择到鲍瑞那里去,但一想到这一个多月自己的努力白费了,一切又要重新开始,天柱觉得鼻子有些酸楚,一见到鲍瑞就忍不住抱住了他,眼泪滴在了他的肩头。

对天柱的到来,鲍瑞感到惊讶;对于天柱带着如此表情的到来,鲍瑞感到无比惊讶。

“你怎么了,怎么这么快又回来了?”

天柱没有回答,只管问:“你答应我帮你干活,给我叁百块钱一个月,还算数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鲍瑞一笑,说:“当然算话,要是生意好,我还给你提成。”

天柱再一次紧紧地抱住了鲍瑞,觉得一个男人除了让他的下面舒服外,还让他心里舒服,还带给他安慰、力量、希望甚至未来。于是天柱收拾好眼泪,主动拿起了扫把、抹布把理发店认认真真地收拾了一番,等待着第一位客人的光临。

自第一位客人坐上椅子开始,天柱就在想,兴许这辈子就要靠这门手艺吃饭了,于是便认真地学习鲍瑞的手艺,如何剪、剃、削、挑,如何用推子,如何用剪子。

鲍瑞很耐心,对天柱也很诚心,认真地指导,严格地要求,所以天柱很快就从鲍瑞那里得到了真传,几个月下来,天柱已经可以在一些学生的脑袋上做实验了,并且这些实验都成功了,俨然一个剃头师傅了,但鲍瑞告诉他离美发师还差得远,于是做一名美发师就成了天柱的理想。

在与天柱相处的几个月中,鲍瑞不仅给天柱工资,也给天柱感情;天柱不仅从鲍瑞那里知道了什么是美发,也知道了什么是同性爱,什么是同志。天柱觉得自己也许算个同志吧,如果仅是指和男人睡过觉,但自己是同性爱吗?不知道,因为我没有恋的对象!

天柱没有看错,鲍瑞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因为他本来就是从外面的世界来的,而且还是一位出过国的优秀美发师。

鲍瑞告诉天柱,自己天生就是个同性爱者,从上初中开始发育就对班上的男生特别留意,为漂亮男生欢笑,为漂亮男生落泪。男人带给他快乐,可更多的男人带给他伤害,有人骗了他的钱,更可怕的是这些人同时骗走了他的感情,直到他的BF的出现,鲍瑞才再次苏醒,生命才有了春天。

天柱注意到,鲍瑞说起他的BF时,脸上有了笑容,但转而又被眼泪掩埋。过了一段时间,天柱才知道他的BF二十五、六岁,是学校的体育老师。从鲍瑞的描述中,天柱觉得这个人好像很令鲍瑞醉心,而这个人的人品也应该很不错。但天柱觉得不解,就因为捉奸在床,鲍瑞就远离城市到这里来寻清静,不再理会他的BF,这是爱吗?

“你真的很在乎他和其他男人睡觉吗?”天柱问。

“那当然,任何人都会在意的。”鲍瑞答。“为什么呢?”天柱又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因为他把给我的爱分给别人了,这是一种不忠。”

“那你的意思是他和那人睡觉是因为他爱他吗?”天柱继续问。

“也许,但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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