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说,他不一定把爱分给了别人,那你烦恼什么呢?”
“我说不清,反正当你爱上一个人时,就是不希望他和其他男人一起睡觉。”
“那你还爱他吗?”
“爱,一直爱着,永远爱着。”
“那你为什么和我一起睡觉,你也爱我吗?”
“我喜欢你,但睡觉和爱无关。”
“也许他也是这样想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与天柱的谈话似乎让鲍瑞犯了迷糊,自己一个资深的同志,却好像还不如自己刚入行的小徒弟那样,把问题想得清楚透彻。
鲍瑞想也许是自己把问题想得过于复杂,也许是这小镇的水土已经抚平他的伤痛,鲍瑞决定给自己一个机会,挽救自己的爱情。
天柱见鲍瑞像支箭一样冲了出去,想他一定是去解决“爱”的问题去了。果然,半小时后,鲍瑞又箭一样地飞回来了,幸福洋溢在脸上,想藏都藏不住。
“怎么了,打电话去了,结果如何?”
“嘿,你怎么什么都知道,那你还问我干啥?”
“答案不就写在你脸上吗?这只想知道你什么时候走,我这个徒弟你还要不要?”鲍瑞不得不佩服天柱脑袋灵光,不仅学手艺快,学同性爱都快,现在真的还有点儿舍不得他那张嘴了,一瞬间,鲍瑞想到了天柱为他口交的场景。但只是一瞬间,因为他看到天柱的眼泪流下来了。
“哟,天柱,爱上我了,舍不得我离开了。”
“只是喜爱,但我不知道我以后怎么办了?”
鲍瑞把手放在了天柱头上,恰如其分地表达了一个大哥对小弟,一个师傅对徒弟的感情,声情并茂地说:“天柱,对我来说,感情最重要,所以我要回去找他;但你和我之间也有感情,这个铺子值个伍陆仟块钱,这对我不算啥,但我知道这对你很重要,我想把它留给你,因为我们也有感情,更重要的是你让我明白一些道理,才让我有决心去找他,才得到了幸福。”
天柱本想推脱,无功不受禄,但明摆着鲍瑞要离开,也不会带他走,如果把这铺子推了,自己又要重新开始,天柱不愿意,便找了个折中的办法。天柱说:“这样吧,我先帮你打理这个铺子,你什么时候想回来了我再还给你,等不到你回到,我就逐步把这个铺子买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鲍瑞已经没有心思在这件事上,笑笑说:“随便你,不过我喜欢你这么有志气。”
第二天,鲍瑞和天柱一起乘车去了火车站,鲍瑞只带了少数的东西,大多数用具和衣服都留给天柱了。路上,天柱问:
“瑞哥,你第一次就看出来我是个同志吗?”
鲍瑞一笑,说:“你不是说自己都还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个同性爱吗,这当时就更不知道了。那天看录像时,我一直看你下面冒得好高,便想你肯定很兴奋,便跟踪你,想认识你。没想到你一到厕所就开始手淫,我就一直看,你要知道你的东西真的很好看。”
天柱问:“我的东西真的很好吗?”
鲍瑞说:“是啊,是我见过的最长最粗的。”
天柱说:“那你还不爱我,还要离开我?你和我睡过觉,他还会爱你吗?”
鲍瑞说:“傻瓜,同性爱不是恋一个人的鸡巴,看来你真不是同性爱,只是阳具崇拜而已。再说,我也从来没有要过你的身体,也从来没有把身体给过你,所以,我还有资格回去再爱他!”
天柱说:“我想我是了,因为我有点儿舍不得你了,我想我还会想你的。”天柱突然有点儿想哭,并且真的随着火车的远离,落下了他第一次因为想念一个男人的眼泪。
回到理发店,天柱并没有对突如其来的,天上掉下的馅饼而兴奋,心里反而觉得空荡荡。这里没有鲍瑞和自己的说笑了,没有鲍瑞和自己在床上的嬉戏了,房间不再飘荡做饭的香味,也不再散发两人精液的骚味。这里的一切,都没有了生命力,都随鲍瑞的离去而进入了冬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天柱突然明白,为什么鲍瑞要说做一名同志是辛苦的,自己刚开始意识到自己的性倾向就体会着其中的心酸,真是一个不好的兆头。
冬天真的来了,天柱决定做到春节前就卖掉铺子,过完年就到城里去实现自己美发师的梦想,而不是个剃头匠。当转让广告贴出去后,很顺利地,天柱就以捌仟块的高价把铺子卖了,自我感觉天生就是个做生意的料。当收到钱后,天柱替自己开了个银行卡,把平身第一次赚的钱存了进去,加上原来鲍瑞给的工资和提成,整整壹万。
所有后续工作全面完成后,天柱在回家当天先约了李敏出来吃午饭,并送了一份礼物给她,以感谢她曾经的照顾。但天柱这份礼物选错了,其实错不在这个音乐盒,而是盒子里的音乐,如果选一个《友谊天长地久》还比较适合,那怕是《生日快乐歌》也说得过去,但这个盒子里放的是《Lovemetenderly》。
天柱并不知道这是支什么曲子,只觉得比较好听,但李敏却知道这首歌唱的是什么,就错误地理解了天柱的用意,要不是天柱晚上要走,李敏又准备忍痛献身了。
在去车站的路上,天柱顺道去了修理铺,给了师傅孩子贰百元,作为新年压岁钱。师傅乐得合不上嘴,直夸天柱有出息,将来还会挣大钱,应该留下来继续开理发店。天柱觉得师傅说得对,自己会挣大钱;但天柱觉得师傅又说得不对,大钱不会在这里,要开店是要去大城市。
了却了在这镇上的所有心愿,天柱毫无牵挂地踏上了回家的路。家乡的路让天柱既熟悉又陌生,路的周围还是一样的山谷河流,但路面却比以前宽了很多,只是还未完工而有点凹凸不平。
一进门,天柱就看见大哥已经先期返家过年了,连二哥也从部队回家了,一家人正快乐地忙着大年三十的年夜饭,天柱的到来明显又使这种快乐翻了一倍。
“爸、妈、大哥、二哥、虎子哥!”天柱一一招呼了所有亲人,这一刻,天柱感受到了亲情回归,半年来没有爹妈、虎子哥在身边,与大哥二哥的相聚更是弥足珍贵,自己在外独自经受风雨,而现在一家人在一起是多么幸福啊,天柱甚至想就这样大家聚在一起不要再分开。可是想做美发师的欲望让这种想法只停留了半分钟。
好些日子没见大哥了,他依然一副老实样,说话不多,只有些憨憨的笑容。二哥变化很大,原本结实的身体在部队里训练得更加有型,而因为带兵练就的厚重嗓音随时标榜着男人的力量,脱下军装一身休闲打扮像极了一个偶像派明星。天柱突然想起了“一母生九子,九子各不同”这句俗话。
自认识鲍瑞后,天柱便有了审视男人的习惯,对周围的男人作个评判,分析这个男人的好与坏,从外貌到内在,从气质到修养。当天柱的目光扫到虎子哥时,天柱感觉自己的身子震了一下,他是曾让自己有某种企盼的男人吗,天柱突然明白鲍瑞曾说的同性爱不是恋一个人的鸡巴,真的是这个道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明白了这个道理,天柱觉得自己真的是名符其实的同性爱了。望着虎子哥,天柱不想去考虑虎子哥身上有什么缺点或差什么优点,天柱只想有一天一定要帮助虎子哥找到一个漂亮的婆娘,有一个幸福的家,让他去拥有他的幸福。
吃过夜饭,大家围坐在天柱带回的二十一寸的彩电,看完了效果不太好的春节联欢晚会,才各自睡去。天柱和二哥住进了北屋,北屋是二哥出资重新修缮的,安放了天柱住校时那张较大的单人床。躺在床上,二哥对天柱说:“柱子,刚才听你说挣了些钱,但我觉得你是不是挣得太多了,带了那么多东西回来,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你不要做违法乱纪的事哦。”
“怎么会,我自己挣的,正好老板回去,就把这些东西送给我了。”天柱心想幸好大家还不知道他有壹万元的存款,要不还不吓晕了。
二哥天海想想也符合逻辑,又说:“今年我就要转业了,很可能要分到市公安局,到时我们三兄弟就可以在一起相互有个照应了。”
两兄弟闲谈了一夜,从小时候的星星记忆谈到现在的生活感情状况。天海说到自己现在还没有女朋友,准备先立业再成家;天柱则故意把李敏的情况夸大地告诉了二哥,以掩盖自己真实的性倾向。此夜,天海觉得和天柱又恢复到了以前的亲密,但天柱觉得自己与二哥有了隔阂,有些话不能对他说。
转眼,春节过完了。天海回部队了,虎子哥又和父亲修路去了,家里少了人气,让天柱觉得冷清,决定立刻出发进城打工,因为天柱在农村已经呆不去了,这里没有自己的兴趣点,没有自己可以交流的亲朋好友,最关键的是这里没有自己的理想。
火车摇摆了一天一夜,终于到了天柱梦寐以求的大城市。这座美丽的城市包含着诱惑、机会、甚至还有危机,使成功的人成功,使失败的人失败,而天柱也来了,他会怎样呢?天柱深深地吸了口气,又重重地吐了出去,做好了迎接挑战的准备。
转了两次公交,天柱随大哥来到了大哥的寝室。大哥已经在一家装修公司成了固定的工人,公司为他们租了一套房作为寝室,由于还在春节期间,其他人暂时未归,所以天柱可以暂住几天,但大哥告诉天柱必须抓紧时间找工作,以便在别人回来之前,找到自己的住处,因此,尽管还在过年,天柱就到了劳务市场。
第一天,无功而返,天柱知道这是应该的;第二天,市场仍然门可罗雀,天柱有些扫兴;到了第三天,天柱有些慌乱,张望着进来挑人的每一位主顾,看他们朝自己的方向走来,又与自己擦身而过。好容易,天柱又盼到了两个人朝自己的方向走来,忍不住一阵心跳,期待他们能够停在自己面前。
果然,这两人到了天柱面前就停下了,问:“小伙子,多大了,什么地方人,能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天柱一一做了回答,并说什么都能做,还学过修理和理发。
那两人对视一笑,其中一人说:“太好了,我们就是要找一名理发的小工。”
天柱本想问可以挣多少,是否有宿舍可住,但还没来得及问,反是对方先开了口说一月给伍佰,住在店内。很自然,天柱跟那两人走了。
路上,天柱跟着在馆子里随便吃了些东西,又和那两人进了一家旅馆的房间,其中一人说:“小伙子,你先洗个澡,等会儿带你去办个健康证,在城里做理发师要办证的。”天柱噢了一声,进了浴室,正准备关门,听见有人说:“不要锁,我要进来解手。”
天柱脱光衣裤,认真地洗着,好几天没洗了,洗洗倒还舒服,真不知原来在农村一个冬天洗不了两回,那种日子是如何过下来的。
果然,刚洗了一会儿就有人进来解手,只是那人解完后竟脱了衣裤也来洗澡,弄得天柱赶紧冲了,说了句我洗完了。可还没走出门,另一个人又进来了,对天柱说:“不着急,认真洗,我们帮你洗。”说完,那人也脱光了。
天柱只好原地不动,但没想到那两人真的来帮他洗,更没想到的是他们竟然在自己的老二和屁股上摸来摸去,而在些过程中,两人的老二都硬起来了。一瞬间,天柱明白了他们的身份,虽然自己也是,但却十分尴尬,但想到工作,只好忍了。
见天柱没有反抗,并且勃起了,两人更是肆无忌惮,一个用口含住了天柱的大棒,一个用舌头舔着天柱的屁眼,天柱既惊又喜,心理和生理体会着复杂的感受。突然,其中一人用手引导着天柱的鸡巴进入了自己的身体,而天柱还没来得及反应是怎么回事时,却感觉有异物顶着自己的屁眼,大有要进来之势,一时间,生理的疼痛加上心理的羞辱让天柱叫了起来:“你们要干什么?”
身后那人嚷了起来:“你叫什么,你要不要工作,要不要钱,大家相互玩玩,都不吃亏,小弟,不要怕,我们不会亏待你。”天柱不知是被怔住了,还是对工作、对工资的渴望,反正没有再做反对的表情。最后,天柱第一次做了“0”,也同时第一次做了“1”,但感觉是苦涩的。那两人似乎都得到了充分的满足,一个劲儿地赞扬天柱的前面、后面,还想要天柱的联系方式,而天柱只想早些离开,连工作也不想要了。
当然,这两人并没给天柱工作,只给了他贰佰元钱。天柱本不想要,但觉得可以用这笔好好洗个澡,洗去今天的记忆,至少是残留在身体里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眼看大年快到了,也就是说其他人就快回来了,天柱觉得与其守株待兔不如主动出击,所以说满大街地乱找,见理发店就问需不需要理发的师傅,可是还是屡屡碰壁,好在天柱不灰心,接着问下去。
天柱记不清这是第几家理发店了,走进去说明了来意。店主看了看天柱,更确切地说是在打量天柱,用几乎挑剔的眼光。看了半天,店主发话了,你是在哪家学校学的,剪了多少年了。天柱知道如果自己再说实情,肯定又会像前几次那样,没人给他机会。于是天柱说,其他不重要,你让我剪个给你看看。
于是,天柱给洗头的小妹剪了烫了,又给一个小工剪了吹了,交给了店主一个满意的真实的答卷。店主看了天柱的作品,说:“正好我这里缺个师傅,你要愿意就留下,一个月底薪捌佰,提成按行规,做得多挣得多。”
天柱基本表示满意,但有一点想说:“老板,你们这里提供住宿吗?”
店主顿了一下,说:“你最好不要住这里,我们这儿工人多,人杂。”
天柱说:“我住下的话可以付房租,如果不能住在这儿,我可能就不想在这儿上班了,我确实没有地方住。”
店主想了一下,说:“好吧,不过你要守规矩,不该干的不要干,不该问的不要问,甚至不该看的都不要看。”听见老板说话,刚才那位小工在一旁偷笑,使天柱觉得充满了玄机,心想不会又上当了吧。天柱又想,这次别人并不想我住不来,应该没危险吧。又谈了很多细节问题,店主答应了天柱的要求。
店主王哥带着天柱到了宿舍,里面用木板隔了很多小间,天柱占了一间。当晚天柱住下,发现如此多的房间内并没有几个睡,心想也许春节后这些人才会陆续回来吧,便也没多问。本想在与店内小工的攀谈中多了解些店内的情况,但居然连小工也是那句话,不该问的就不要问。
春节过后,宿舍里逐渐返回一些人,天柱每次都友好地与他们打招呼、攀交情,心想出门靠朋友,多个朋友多条路,但天柱发现所有这些人几乎都是用近乎审视的眼神望着自己,并不友好,天柱想也许是自己这个陌生人闯入了他们宁静的生活,从而引起了他们的不适吧,便也没记在心上。
好在天柱每天早上起来上班的时候,他们都还没有起床;而每天上完班,又继续在一家美容美发学校上完课,回到宿舍时,他们又都睡了,几乎没有在宿舍停留太多的时间,和他们面对面的机会很少,后来,宿舍里的小伙子们也逐渐和颜悦色起来,还了天柱一个和平、友好的生活环境,但天柱自然不敢去问他们为什么住在这里又不用到发廊去上班。奇怪的是这帮不用上班的小伙子却和自己一样在一月的某一天从王老板那里领工资,而且每个人都很满意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对于工资,天柱也逐渐满意起来,提成也越来越多,这是因为他本身技术就不错,再加上在学校里技术又上了一个台阶,所以已经拥有一大批熟客。
这些熟客对天柱的技术十分信赖,觉得经过天柱的打理,自己总能焕然一新,所以也常常要等到天柱有空,才来美发。其实除了技术,天柱的人品是吸引客源的另一砝码,他从来不在工作期间和同事聊天,给客人很用心的感觉,加上恰到好处的微笑和一些好的建议,让客人有很好的印象,并不刻意地推销产品或诱导客人染发烫发,所以大家对这个小伙子充满了信任,心甘情愿地为他掏腰包。
城市生活像七彩的霓虹,美丽而诱惑,天柱曾有一段时间被这些色彩和光芒晃花了眼,学着别人穿紧身衣裤、夸张的尖头皮鞋、留长发、打耳洞,把自己搞得不伦不类,却并没有为自己的形象加到分。好在这种短暂的迷茫很快过去、知识就是力量,在学习的过程中,天柱不仅懂得了如何去装扮别人,自己也理解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美。
于是去掉了身上的俗气,拿掉多余的装饰,把自己健康阳光的一面呈现出来,立刻帅气逼人,让人耳目一新,便又成为吸引客人的一道秘密武器,因为是人都喜欢与漂亮的对象打交导。一转眼,五月到了,这一天天柱同时接到了家里和李敏的两封来信。
天柱先看了李敏的信,除了一些学习紧张的情况外,她花了大量的词句来表诉对天柱的相思之苦,而天柱只好一笑了之,觉得自己并不是信中的男主角。
另一封家里的信是父亲执笔的,而平日一直是母亲写的,所以天柱感觉问题可能比较重要。果然,信里除了简单的问候,只说了一件事,就是虎子哥在修路时弄伤了腿,希望天柱能寄些钱回来。读完信,天柱赶紧给家里汇了伍佰元,同时给李敏写了封信,捎带些钱,请她如果有时间去买些药看看虎子哥。
李敏收到信后,扔下手里的功课,赶紧买了些治跌打损伤的药,匆匆上路去看虎子哥。
今年和去年一样,已经好几个月没有下一滴雨了,初夏的天气不至让修路的村民们汗流浃背,但这种沉闷的气候却更让他们烦躁不安,于是只好说说荤段子,调剂一下情绪,时不时找找马寡妇发泄一下兽欲来获得短暂的安慰。好在离全面竣工的日子近了,大家都在设想自己在这条新路上迎亲的热闹场景。
当李敏经过这支修路的队伍时,这些村民都如饥似渴、绿眉绿眼地盯着李敏看,若不是蓝村长及时认出李敏,恐怕他们都一窝蜂似地扑了上去。李敏看见蓝村长便说明了来意,蓝村长说把药给他就行了,但李敏还是坚持要亲自去看望一下虎子哥。
到了门口,房门虚掩,李敏问了一句有人吗?虎子应了一声,李敏便进去了。虎子一看是李敏,撑起了身子,并请李敏坐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虎子哥,脚怎么样了?”李敏关切地问道。
虎子哥从李敏一进门就盯着这个漂亮女人看,现在听见她说话,才慌忙地把目光从她脸上收了回来,说:“还可以,但还不能剧烈运动。”
李敏又随便问了两句,很快两人便无话了。当虎子看见李敏不停地用手扇凉时才想起说:“你自己倒杯水吧,我不太方便。”
李敏起身倒了杯水,一口气全喝了下去,由于太急,有些水都顺着下巴滴到了身上,而这几滴水恰好滴到了李敏的胸部,浸湿了白色的衬衣,让里面的胸罩隐隐可见。虎子睁大眼睛贪婪地看着,每滴一滴水,他的老二都会向上翘一点。当李敏喝完水时,他已经挪不开眼睛闭不上嘴了。
李敏发现虎子奇怪的表情后,突生一种恐惧的感觉,慌忙说了声:“虎,虎子哥,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语音刚落,一个很亮的闪电,紧接着的一声霹雳把李敏吓了一大跳。
“马上就要下雨了,你不要走了。”虎子哥边说,边撑起身子,一把抓住了身旁的李敏。李敏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怔了一下,然后本能地挣扎着,但虎子没有放手,双方同时用劲的结果就是李敏的衬衣反被扯开,露出了雪白的肌肤,这一刻,虎子如同一条嗅到了血腥的鲨,凶狠地扑向了目标,他已经完全不能自持,一把把李敏拉到了床上,迅速地将整个身子压了上去,牢牢地控制了对方。
李敏强烈地反抗着,但她哪里是一个成天做力气活、血气正方刚的小伙子的对手,除了尖叫与哭泣,她没有更多的办法。
一瞬间,李敏已经被狂躁的虎子剥光了,四肢也被控制,完全处于虎子的掌控中。虎子用力一挺,终于用他更有力的武器进入了这个漂亮女人。几乎同时,又一声震耳的雷声正好盖住了李敏的惨叫,也盖住了虎子的咆哮。
此刻的虎子如同一只发狂的野兽,极力地渲泄着一个二十六岁男人的情欲,忘我地晃动着身子,直至体内那场暴雨倾盒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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