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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喝多了酒,还进行了一场又一场激烈的性爱,蒋缅头痛欲裂又浑身酸软。
他强撑起身,把季答瑄插在自己屄里的阴茎抽出。没了龟头的堵塞,被奸松了口的子宫失禁般泄出滚滚精液,弄湿了布满精痕的大腿。
蒋缅看了眼时间,还早,季应声还没起床。他捂着肚子,正要下床,就被季答瑄从背后抱住,刚抽出的阴茎也趁势重新插进屄里奸。
蒋缅被阴茎插得面色潮红、呻吟不止,但他还是拼着最后的理智说:“不行,不能再做了,你哥就要醒了!昨晚不是给你弄了一晚上了吗,怎么还不够?”
“嫂子的屄太舒服了,弄不够。”季答瑄舔着蒋缅的肩说。
“臭小孩!”蒋缅嘴上骂着,但手却伸到俩人性交处揉起了小睾,让屄把阴茎夹得更紧。
季答瑄在奋力插屄的同时,也用余光瞄床头的钟——还有半小时,不着急。
于是,蒋缅被季答瑄抱在怀里“不着急”地猛奸了半小时屄,阴茎才从颤抖的屄里餍足地拔出。
蒋缅抖着腿,强撑着走回房间,不巧撞见了端着杯水进房的季应声。
虽然是从没同房睡过的假夫夫,但蒋缅还是秉持着最后的礼貌,朝季应声打了个招呼。
季应声扫了他一眼,也哑声回了一句,便迅速开门进房了。
不过蒋缅眼神好,他在门开、关的间隙,眼尖地瞧见一条被射满精液的腿正横陈在床上,还能微微看到被肏得肿烂的屄。
季应声真是个畜生……他的弟弟也是半斤八两。蒋缅冷哼一声。
做了一场爱,时间瞬间紧张起来,蒋缅连屄都没收拾干净就赶回学校了。
第一节就是他的课,讲繁衍。
按照惯例,老师是要拿硅胶道具来演示说明的。但蒋缅偏不。
他放出自己参加比赛时用的、和季答瑄一起拍摄的性交视频,指着季答瑄粗红的阴茎和自己被奸红肿的,给同学们一一解说。
由于早上来得匆忙,蒋缅还没有来得及把屄里的精给清走,于是他干脆就地取材,用指在屄里挖了一大把精液给学生展示,并分析其成分。
等蒋缅讲完,距离下课时间还有十分钟,于是他随机点了屈持来上台演示。
屈持纠结了一会,最终还是上了讲台。
他拘束地脱下长裤和湿透的内裤,准备爬上讲台时,蒋缅却突然说:“你的性生活不错嘛。”
“什么性生活?”屈持疑惑。
蒋缅很惊讶:“你的内裤和屄上全是精液,难道不是做完爱后流的?”
屈持面露茫然。他看了眼放在一旁的内裤,又无措地扒开自己的小睾——果然,全是精液。
他撒谎道:“啊?……是我自己自慰出来的。”
他的体质随屈际,屄里的水比常人多,经常会弄湿内裤。他原以为下身湿漉漉的感觉不过是因为屄流水,没想到,这次竟然是因为有人往自己的屄上射精了。
但他不用猜也知道,这肯定是和他睡在同一间卧室里的宫汝昇射的。
中午时,屈持回到休息室,宫汝昇正靠在床头看书。
假正经。
屈持坐在床边,慢慢地脱下裤子,再抬起腿,勾引人似的脱下内裤。
他扔了宫汝昇手中的书,敞着下身坐到了他的跨上,朝对方摇着手指捏着的内裤,说:“小舅舅,我遗精了,还弄脏了内裤,怎么办?”
“洗干净了吗?”
屈持看了看自己压在宫汝昇阴茎上的屄,诚实地说:“没有。”
“你先坐着,舅舅给你拿毛巾。”
屈持看着宫汝昇消失在洗手间的背影,轻轻一笑。
他知道自己离吃到鸡巴的日子不远了。
而在洗手间的宫汝昇,则望着镜子里阴茎勃起的自己苦笑。
前有用钱把爷爷拐上床的祖父,后有爬上自己哥哥的床的爸爸,如今还有想和舅舅做爱的侄子。
虽然他和父亲宫卓绅一样,都不是上一辈人的亲生孩子,却都被这个奇怪的家族在无形中同化,走向道德的背面。
父亲被弟弟勾引,自己则被侄子诱惑,看来是都没有救了……
那也就不要怪他会对屈持做出什么事了。
——————
高颜头昏脑胀,他渐渐地睁开眼睛,却见四周都是完全陌生的景。
他睡在一个贝壳似的床上,床周围,是密实的铁栏杆,栏杆外的地面上空无一物,但那墙上却全挂着他被奸淫时的照片。
高颜惨白着脸仔细打量那些照片,在确认那些插着肉屄的阴茎都是薛云驿的后,才卸下满心的惊惧,长舒一口气。
“看完了?”后面传来声音。
是薛云驿。高颜面露惊喜,正要转过身,却骤然被下体的极度酸痛给弄弯了腰。
他还没撑起身,就被突然转至眼前的薛云驿给分开了腿、扒开了小睾,露出红肿外翻、流着精的屄。
', ' ')('高颜还没看清自己半红半紫的下体,薛云驿就把自己的手指插了进去,粗鲁地顶插高颜的屄。
昨夜,薛云驿用药迷晕了放下戒备心的高颜,一举将他锁在这个金丝雀笼里,往后将专门用于供自己肏屄。
而刚刚好,薛云驿参加了宴会,那黑夜里的声色犬马让孤身一人的他躁动难耐,一回到去就忍不住撕烂了还在昏迷着的高颜的衣服,而自己衣服都来不及脱,只急切地解开皮带和裤裆拉链,就扶着阴茎插进了高颜的屄。
被细密包裹的感觉简直无与伦比,薛云驿性急地挺动腰身,不断奸淫身下的高颜。
高颜还昏迷着,他不知道自己被摆成了各种方便肏屄的姿势、被拍下来了各种羞耻的性爱照片,但过度激烈的性爱和小腹的酸痛还是让他忍不住呻吟。
他本来是要醒的,却硬生生被薛云驿给奸淫得继续昏死,不省人事,然后在长久的夜里被阴茎疯狂地奸插下体。
而现在,薛云驿着迷地抠动滑嫩的屄肉,体验昨晚阴茎日屄的被包裹感。
“你天生是被肏的玩意。”薛云驿抬起眼,含恨道。
“我给你肏的。”高颜敞开腿,迷恋地凝视面露狰狞的薛云驿。
“我真是恨你。”薛云驿抽出手指,盯着高颜的眸,急躁地脱下衣服,“你让我变成了这样,那我也不会放过你。”
高颜顺从地夹住薛云驿的腰,把屄给他插。即使蚀骨的酸痛感逼得他皱起眉、扬起颈,但他被阴茎插了的屄却没有一丝松懈,仍认真履行着给薛云驿奸淫的义务。
“我永远为你敞开。”高颜搂着薛云驿的颈甜蜜地笑。
只要能被和心爱的人上床,不论怎么算,他也不觉得自己是吃亏了的。
高颜看着薛云驿带着恨和沉迷在自己身上律动,心里是难有的平静。
多施舍我一点……最好比你射给我的精液还多一些。
他卑鄙地许愿。
于是,徐骓放学后就没有见到高颜,也没有见到他家二楼亮起的灯了。
他耸了耸肩,也不打算侵犯别人的隐私,安然地回了家。
刚进门,就看到赵延正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埋脸在徐扉腿间吞吐鸡巴,他的屁股中间还夹着一条尾巴。
徐骓自觉地上楼,不给他们当妨碍。
徐扉搔了搔赵延的下颚,让对方吐出自己的阴茎。赵延嘬了一口龟头才委屈地放开,乖乖地像狗狗一样,双膝跪地,双手撑地。
“乖,这是你乱吃油炸食品的惩罚,好好受着。”徐扉揉着赵延的臀说。
他从沙发站起,单膝跪到赵延的身后,拨开绒白的小尾巴,把阴茎插进还红肿着的屄。
赵延才虚弱地呻吟一声,就立即被徐扉抓着腰奸屄。他的手已经无力支撑上半身,径直瘫软到了地上,趴着撅起屁股被徐扉插屄。
徐扉肏起屄来不讲温柔,他喘着粗气,放纵地在柔软的阴道和子宫里奸插,在这具给他孕育过三个孩子的身体里进行无情的侵犯。
等徐骓洗完澡出来,赵延已经被射了一大股精液,正一动不动地躺在沙发上,只有屄偶尔抽搐着喷出一泡泡白精。
而肇事者徐扉却神清气爽,端好菜后就把赵延抱进怀里吃饭。赵延没什么力气,顺从地靠在徐扉怀里被投喂。
餐桌上竟然还有些和谐,徐骓咬着筷子,微微惊讶。
而另一边的晋弦就不怎么好了,他没有徐扉一样疼夫人的丈夫,只有一个想奸淫自己的继子。
肖戚一回家就把晋弦逮进怀里,急切地咬着他的奶头吸新鲜的奶水。
晋弦被咬得乳头生痛,却挣扎不得,最后还是妥协地噙着泪给肖戚哺乳。
肖戚满足地吃空了两只奶子,又用带着奶的舌伸进晋弦嘴里搅动了好一会,才松开对方艳红的唇。
周围的仆人惊愕地看着这对光明正大地背德的继父和继子,不知该做何表情,于是全都噤若寒蝉。
“你不要碰我!”晋弦噙着泪,使劲抓住肖戚脱除自己衣服的手。
肖戚擒住晋弦的双手,不顾他的挣扎,手指隔着内裤揉插缓缓吐着水的屄。他俯身盯着晋弦蒙泪的眼睛,微笑着提醒道:“我们已经上过床了。”
“我们就发生过一次性关系,你不要得寸进尺!”晋弦叫道。
就在肖戚已经拉开晋弦内裤准备强奸他时,肖岭欲回来了。
肖戚不得不放开已经露出屄的晋弦,闷闷不乐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晋弦的吊带睡裙已经凌乱,他匆忙整理好自己,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去迎接自己的丈夫。
肖岭欲扫了眼肖戚鼓起的裤裆和晋弦身上的红痕,就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了。
他把外套交给晋弦后,便头也不回地上楼了。
肖戚盯着略显失落的晋弦,冷着脸嗤了一声。
今晚有你好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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