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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过饭,肖岭欲头也不回地进书房工作;晋弦恐惧肖戚会强迫他做爱,于是赶紧跑回房洗澡。
肖戚被留在了客厅里,他环顾四周各自忙碌的佣人,脸冷了下来。
虽然他一直坐在沙发上没动,但也着实让是在浴室里被破处的晋弦忐忑不安,担忧肖戚随时会闯进来把自己奸淫。
然而没有。晋弦坐到自己的床上,松了口气。
他垂下眼,瞥向自己赤裸的双腿……和浴袍下的私处。那里还残着被过度性交的余痛,让他铭记自己被继子插了屄。
什么都毁了……
晋弦轻轻地把手附在小睾上,挣扎了一番,最后还是把手指插进了自己的屄里,靠着床头自慰。
“小爸,玩得这么高兴,不叫一下我吗?”
晋弦骤然睁开眼,就见肖戚逆着光站在床位。
明暗交错之间,肖戚英俊无比,甚至比肖岭欲的脸更让晋弦喜欢、高潮。
然而,肖戚手上的掏鸡巴动作让他和俊美绅士彻底绝缘。
“自慰多无聊,不觉得手指插得自己空虚吗?你应该用阴茎肏自己的屄。”
肖戚盯着晋弦的眼睛,一壁按着对方的肩,压制住他的反抗,一壁强硬地拔出他的指而换上自己的去插屄。
肖戚床上床下都不温柔,他极粗暴地插着娇嫩的、刚被破处的屄,那几乎不收敛的力度让晋弦又疼又舒服,差点要叫喊出声。
晋弦差点要被插出眼泪时,肖戚迅速抽出裹满阴液的指,扶着急不可耐的阴茎,再次奸进了晋弦的屄。
鸡巴非常粗大,晋弦被骤然的插入性交弄得一阵窒息,好一会才喘过气,皱着眉被肖戚压在床头奸屄。
晋弦无法抗拒下体处传来的、新鲜而略微熟悉的难耐舒适感,虽然肖戚一直在野蛮地冲撞宫颈,弄得他小腹酸痛,但是他确实很喜爱来自性交的快感。
可即使晋弦再努力地忘却一切去享受这场性爱,今日早上被丈夫撞见自己满下体精液的场面依旧会冒出来,让他脊背寒凉。
这种寒凉让晋弦睁开了眼,清楚地看见凑到自己面前的、沉迷于性爱时的肖戚的脸。
如果他不是强奸自己的继子该多好……
“不行了,不要再继续了,我们这样的关系只会是一个错误,及时止损吧。”晋弦推着肖戚赤裸的胸膛,噙着泪说。
肖戚没有说话,他抬起挂着汗的眼帘扫了晋弦一眼,便突然贴近对方,极快速地挺动下身,把晋弦奸淫得尖叫连连。
肖戚凝视着目光茫然、嘴角流涎的晋弦,蓦然一个蓄满力后的挺腰,把宫颈后的子宫给奸了。
极度的酸和爽下,晋弦窝在肖戚怀里翻着白眼,而他的肉屄却适应良好,抽搐几下后就继续迷恋地裹吸阴茎。
肖戚轻轻拍了拍晋弦的小腹,冷漠道:“被我插了那么久屄才开始立牌坊?你当我是随便就能停的按摩棒吗?”
“那你要我怎么办?”晋弦哭着被肖戚抱在怀里律动,“我被你被破了处,现在又要跟你继续上床,难道你要我在这段婚姻期间怀上你的宝宝吗?”
“我的宝宝?”肖戚舔了舔晋弦脸上的泪,“石睾县的双性屄要怀上孩子,没被肏上个几年那都是不要想。那你觉得你要被我肏多少次屄才能大了肚子?”
晋弦无语凝噎,他看着这个插着他的屄、弄着他的子宫的男人,全身发寒。
肖戚欣赏着晋弦眼里、面上透露出的憎恨和悲伤,心情极好地俯身亲了亲他的脸。
他忽略晋弦带着抗拒的躲避,悠然地笑道:“不过,我倒是很想和怀了我们俩孩子的小爸性爱。听说孕夫的屄特别贪吃、多水,你的也会吗?而且,我还很好奇,我们的孩子以后得叫我什么?是哥哥,还是爸爸?”
赤裸裸的羞辱和性交预示。晋弦涨红了脸,他气恼地说:“我不会为除了我丈夫以外的人怀孩子!”
“放心吧,我会把你肏到变成孕夫为止。”
晋弦震惊于肖戚的无耻,而肖戚则把他按到床上,急切地交媾起来。
黑暗里的俩人不断更换着姿势做爱、射精,像两匹疯犬。晋弦迷失在疯狂的性爱里,他伸出手想搂住肖戚的肩背,更想要他安抚的亲吻,然而对方已经肏屄肏到上瘾,只管拉开晋弦的腿激烈地用阴茎插屄。
晋弦不过才第二次,屄却已经被磨得发热,变成熟嫩的深红色,还往外翻出要被弄烂的屄肉。
肖戚揉着晋弦还没出乳的奶子,着迷地压在这具名义上不属于自己的身子上,放纵地性交、射精,听他在自己的身下尖叫、哭泣。
夜深人静时,这场持久的性交终于结束。肖戚埋在晋弦的胸前和屄里睡去,身上是俩人的汗水、体内是充盈的精液和粗壮的阴茎的晋弦却缓缓睁开了眼。
他抚摸了肖戚的发和眉眼好一会,终于还是站起身,走到窗台前,让皎皎月光包裹自己淫靡的身体。
至少让他此刻是平静的吧。
而同样沐浴
', ' ')('着月光的宫汝昇却没那么平静。
他坐在飘窗上,狂热地注视着正躺在自己床上的、比自己小两岁的侄子。
宫汝昇没想到一切来得这么快,他不过刚要掀开被子上床,就看到那软的床单正捧着一个穿着透明上衣的美人。
他脑子直接宕机,双手顺从猛然勃发的兽欲,撕烂了屈持的衣服。
轻薄透明的衣服禁不住蹂躏,很快就只剩下几片破布吊在屈持的身子上。而那雏屄竟然兴奋地流着水,胆大包天地进一步煽动宫汝昇鸡巴里燃烧的欲火。
肏烂他。
宫汝昇激动得双手颤抖,好一会才能把龟头对准湿润得彻底的屄。
他极端兴奋地看着两人的性器官从相贴到相合,看龟头怎么撑破稚嫩的处子膜,让殷红的血染红屈持身下的一小块床单。
屈持被下体越来越明显的痛和饱胀感折腾醒,他睁开眼,去见到冷着脸撑在自己身上的舅舅。
“舅舅,怎么了?”他的舅舅没有回答。
屈持费力地去看自己越来越难受和爽快的下身,没想到却直击宫汝昇的鸡巴是怎么完全没入自己的屄的。
龟头碾压敏感的宫颈,屈持被剧烈的酸痛弄得躺倒在床上,难过地凝望奸淫自己的宫汝昇。
“舅舅,我以为这是我的床。”屈持轻轻道。
然而宫汝昇却俯下身,把阴茎插得更深了。屈持被插得难受,忍不住呻吟一声。
见对方似乎有话要说,宫汝昇便直接捂住他的嘴,一边压着人凶狠地奸肏,一边咬牙切齿地说:“你该为你的‘以为’付出应有的代价!”
屈持恐惧又兴奋地瞪眼看着在自己身上蹙着眉律动下体的宫汝昇。他发现了一个陌生的男人,又看到了一匹野兽。
他闭上眼睛,和宫汝昇一起享受做爱的极致快感,并极力在那粗暴的手下发出哼吟。
雏嫩的子宫在第二轮就被开了苞,屈持痛苦地挣扎,却无奈敌不过身上人的欺压和鸡巴的奸肏,流着泪被宫汝昇反复奸淫。
这场性交持续的时间尤为久,屈持的下体被射得全是精液,连屄口都看不见了,而阴茎却还像个贪婪的暴徒一样,毫无节制地奸屄、蹂躏子宫。
宫汝昇喘息着挺腰,在松软的子宫里射进今夜的最后一顿精液,才恋恋不舍地抽出。
屈持身子瘫软,根本谈不上使劲;他的下半身全是屄里喷出来的精液,喷液的屄更是红肿得只剩下一个一指大小的洞。极致的兴奋后他便疲累难捱,连腿都没动就沉沉睡去了。
而肏完侄子的宫汝昇则坐在飘窗上,沉默地看着被自己奸淫得淫乱不堪的屈持。
好了,都是禽兽了。
许久,宫汝昇重新压回到屈持身上肏屄,送他一场真实的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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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骓靠在看栏杆上,望着昏暗路灯下空荡荡的大街,心情有些低落。
他没有见到自己想见的人,也觉得对方是不会来了。
徐骓低头抚着涨奶的胸,有些不适。
蓦地,栏杆一阵颤动,徐骓还没有站稳,就被人搂进怀里粗鲁地揉胸玩屄。
徐骓顺从地解开衣服扣子,奉献出嫩红的乳头,为侵犯自己的人哺乳。
单舟溟啃咬着飘着奶香味的乳头,急切地吮吸里面的乳汁。他等不及把徐骓抱上床,就拉下自己的裤子插屄。
徐骓被耻骨撞得下体生痛,乳头也被啃咬得酥麻,然而阴道和子宫里舒服无比,冲淡了他身体上的疼痛。
夜里寂静,两个人在阳台上激烈做爱发出的声音异常清晰响亮。徐骓面红耳赤地听了会,有些担忧双亲会循声发现自己竟然在夜里和陌生男人偷情,还给对方奸淫自己的屄,于是便让单舟溟把自己抱进房间插。
单舟溟熟练地边抱着人奸,边推开玻璃门进去。他把徐骓按在床边怜爱地亲吻,身下却毫不松懈,疯狂顶撞裹吸龟头的子宫。
徐骓纵容地搂住他的肩,极力张开腿,露出被肏得屄肉套住肉棍的下体。
这样的偷情不是常能有的,所以单舟溟做得格外粗暴,是要把未来空缺的性爱在今天一齐补上。
徐骓纵容单舟溟奸玩自己。他乖巧地侧躺在床上,被男人抬起腿痛快肏屄、射精;他跪在单舟溟的腰侧摆臀吃鸡巴;他跪趴在地上给阴茎奸淫自己的子宫。
房间里到处都是精液,其中数徐骓子宫里的最多。他大着肚子卧在单舟溟依旧律动着的的身下,为对方吻伤疤、喂奶。
单舟溟也吻了吻徐骓的唇,然后挺腰在子宫里射进最后一股精,便抱着颤抖的徐骓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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