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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NTR 舔穴play 在侍女面前偷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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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童寄怀被压在床上,挣扎间吃痛地抽了一口气,身上的人动作一顿,停下了对他的桎梏。

疼得将脸埋在被子里小声喘息着,身子便被人小心翼翼地翻了过去。

一双温热的手揩去了他眼角沁出的生理性泪水,轻轻抚上了一侧的脸庞,童寄怀这才记起清晨在宫里被扇得那一巴掌,本来都麻木了,现下一摸又开始一阵一阵地痛痒了起来。

“他打你了?”询问的声音低低的,听不出情绪。

童寄怀摇了摇头,推开了颊上的手,自顾自地坐起了身来:“没有。”

那人竟也不着恼他冷淡疏离的态度,顺势从后搂住了童寄怀的腰,头斜靠在他的背上。浅浅的光束透过银红的软烟罗落入窗棂,博山炉中袅娜着石叶香,烟雾升腾如霞似影般,晕染得寝帐中暧昧不堪。

拔步床内,童寄怀身后的竟是个半大少年,十七八岁的模样,手脚修长,一双上挑的桃花眸子微微垂掩,小脸挺鼻,嘴唇抿着。

童寄怀扒拉开他环着自己的胳膊,少年没骨头似的倒在床上,腰上被什么硌了一下,疼得他赶忙用手将那东西从身下摸了出来,却是常慕给童寄怀装跌打药酒的小瓶子。

凑到鼻子下闻了闻,少年腾地坐起身来,生气道:“你还说他没有打你,这是什么?”

童寄怀叹了口气,道:“真的不是他,是今天进宫的时候陈樾打的,快给我,我身上都青了。”

少年发出一声冷哼,将瓶子上下抛着:“总有一天我会好好收拾那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童寄怀不以为意,探手要去拿少年手上的瓶子。

少年侧身一避,瓶子在空中一转,灵巧地被换到了左手上,他又换上了一副笑样:“你伤到哪儿了?跌打青紫还是需要有手劲的来揉揉才好得快。”

童寄怀皱眉道:“你来到底是要干什么的?”

少年抿了抿唇,童寄怀恰好垂下头去并没有看见,突地便从后紧紧搂住了童寄怀。那一霎,童寄怀只嗅到了少年衣裳上的熏香,味道很淡,沉在屋内馥郁的石叶香下若有似无,他晃神间只想到了这些,耳垂便被含住了。

湿热的呼吸打在他修长的脖颈上,圆润的耳垂抿在唇间,被滚烫的舌尖逗弄着,仿若一道电流自脊椎蹿上天灵,童寄怀几乎半边身子立即就麻了。开口欲要呵斥,却只发出了一声羞人的呻吟声,登时闭口不言。

少年抬手拔下他的明玉簪子,打散了一头柔软的头发,一边已是扯开了他的外裳,捏住了胸前一点突起。

童寄怀胸口急促地起伏了几息,发觉身子已是彻底软了,然而他又不是那些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低声喝道:“任櫂歌,你干了什么?”

隔着绸缎的亵衣抟玩着渐渐充血挺立的赤珠,少年吐出被舔咬得湿乎乎的耳珠,痴迷地埋在他琼膏般的脖颈间嗅着,不时细细碎碎地咬上一口。

童寄怀又气又恨,身子却不争气地随着他的动作一阵阵战栗,下身突地一热,有什么温暖滑腻的液体从那难以启齿处涌了出来,让他羞愤到眼前发黑。

少年轻轻在他唇角啄了一口:“我不过就是摸了摸,你就直往我怀里倒,怎么就怪我了?”放下了帐帘,床笫间登时昏暗了下来。

童寄怀试图夹紧腿,不想让他察觉这窘态,怎奈如此小小的动作也做不到。缓了好久,任由着少年在他身子上猥亵轻薄,才冷声道:“你身上的香是怎么回事儿?”

少年慢条斯理地一粒粒解开他亵衣的扣子,闻言道:“你说这香啊,这香叫‘红雪冷桃’,缠绵如相思,缱绻似春怨,清淡难察却经久弥香,好闻吗?”

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响起,童寄怀动弹不得,只能任由这小采花贼脱光了他的衣裳,赤裸相见。童寄怀闭上了眼睛,仔细分辨着若有若无的一线香气,慢慢道:“龙脑、细辛……白芨和大秦的郁金花香,百合和红豆子……《香乘》中所载疗香之方,之所以不同于衙香帷香信香类,盖因其和准五运六气之理,通达生克之道,合与天地而益与人,方得去处病灶……这‘红雪冷桃’中的龙脑白芨和郁金香,正是暗合药理‘君臣佐辅’,自然便牵动了我体内残留的淫羊藿与红膻的药性。”

虽然无法动弹又赤身裸体,言语间却依然冷静而锋锐:“你们真是好能耐,连宣平侯府世子洞房里合卺酒有什么添头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少年耐心地听着他的分析与质问,到最后也只是微微一笑,不置可否,转而抚摸着他身上的青紫,道:“新娘子进门第二日,就被婆家人这般刁难,可怜可人。”一边拉开了童寄怀两条修长笔直的腿,“你可知现在上京城里都传遍了,说是新进门的世子妃洞房夜是见了大红的。还说世子妃身世凄苦,而人却是至孝的,穿男装只为了为父母避灾,如今可谁也不敢拿这桩婚事来议论侯府和尚书家了。”

童寄怀本是强制压抑的自持冷静,转为了脸上一阵红又一阵白,当然是听出了这句话中之意——这消息定是侯府里又或是皇后放出的无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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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这京里贩夫走卒市井百姓,平日里最爱谈论意淫的,就无非是高门大户的闺阁密帏,但自己与常慕的床笫之事就这样一日便传得人尽皆知,还是让他有种被扒光放在大庭广众下视奸的羞耻感。

任櫂歌却伏在他胸前,捻起他的一缕长发,故作天真烂漫道:“按说你年岁也这般大了,当日你我第一次行那云雨之事时,可没怎么见红罢,那小子不会是个痴的,就没疑过你为何流了那么多血?”

童寄怀听他称大了他八九岁的常慕“小子”,心中不免觉得好笑,但面上依旧没给他好脸看:“你又何必拿这话来探我,当日说好了你给我那药,我才答应愿意嫁入常家,否则我就是把自己饿死,也不会委身做这妇人姿态,你若想要告知他便尽管去。”

“好好好,知道你面皮薄,那还贞丸可是极品的密药,我不也给你了吗?再说你也别得了便宜还卖乖,现在既然已经嫁进来了,就别再死犟着脾气,好好伺候他。”爱怜地摸着童寄怀的唇,少年神色变换,却最终只是道,“待到大事得成,也不会亏待了你的。”

童寄怀冷哼一声:“既然我已经是作为童家女儿嫁进了常府,你还来作甚?”

少年俯下身,贴在童寄怀耳边,轻声道:“好生薄情,真真是一入侯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未嫁人前的奸夫来你床上能干什么?干你呀,小淫妇,骚水都流了一腿了,就这么欠肏?”

当日童寄怀骤闻皇帝的赐婚旨意,震悚不已,童尚书家里人只见他听闻后将房门紧闭,不见外人。

童棣之夫妇是两颗心都悬在了嗓子眼——他俩与这个儿子实在谈不上亲近,童寄怀在家中这几年来多是独来独往,只会每日去给当年保下他的老尚书一人请安。这旨意来得突然,却也是皇命不能不遵,两人唯恐他一怒之下寻了短见,连累了童家全族。

却不料不过半日,童寄怀便是出了门,道是为了报答这经年的养育之恩,不会违背圣意,才让夫妇二人放下心来。

殊不知实则此刻童寄怀屋内还有一人,便是翻墙跨院而来的任櫂歌。

那“还贞丸”乃是一味江湖不传的密药,本是有着生死人肉白骨之效,前朝妖后甄彩凉原为秦淮岸烟花地的一小小娼女,被大司马桓晴献与灵皇帝,入宫前便是用的这味还贞丸。

顾名思义,此药是用以修补女子在行房后受损的贞膜,虽药效因人而异,但大抵新生的贞膜相较于寻常女子都更为肥厚,童寄怀在使用后新婚夜血流一床也不算是意外。

任櫂歌探手在童寄怀两腿间,拨弄着红肿充血得透亮的阴唇,啧啧道:“我听说侯府世子空有一根宝器,活儿烂到都没姑娘肯陪他,可怜见的,这小屄都被奸得肿成这样了。”

指尖捏开滚烫的肉瓣,便见着那两片本是极为娇俏的小花唇高高鼓起,染着水光,甚是淫糜。他蘸着清液想要插进一根手指,童寄怀疼得眼泪又涌了出来,只能放软了声音低声哀求道:“别……会死的……会死的……好疼……”

任櫂歌叹了口气,伸出舌舔掉了指尖上黏腻的清液,小心翼翼地剥开花唇,穴口失去了最后一层遮掩,内里蠕动的熟红肉壁便暴露出来,隐隐还可以瞧见浅浅的撕裂伤口,深处还在不断泌出清亮的稠液。

“真不是时候,这可怎生是好?枉我跑了这么一趟。”少年拈住那怯生生探出头来的小花蒂,激得身下人身子一个猛颤,下一瞬,可怜的蕊豆便遭掐着根部,整颗儿被少年咬住。

小腹紧紧一抽,酥麻的热流涌向四肢百骸,童寄怀几乎失声叫了出来,只能以最后的理智狠狠咬住了嘴唇。

少年将那枚肿乎乎的肉豆子衔在齿列间,以唇舌不住逗弄,不时啜吸一口腥甜的淫液,舌尖刁钻地往那紧致的小口里面挤。

童寄怀低低地哽咽着,被剧烈的快感冲击得头昏脑涨,良久方才平息下来,大腿内处的肌肉一阵阵地发紧,少年突地动作一顿,从他两腿间抬起头来,唇上还残留着涟涟的水光。

只见他扯过被子,从容不迫地抖开,拉上盖到了童寄怀的胸口,又托起他的头放在枕上,甚至细致地将长发撩起,才掀开被子又钻了进去。

童寄怀这时方才听见有人在内门院口交谈,随后便响起了开锁的声响,他脑中一片空白,直到门被敲响的声音落在空阔的屋中仿佛一记炸雷,才唤醒了他的神志。

少年在被子里伏在他腿间,有以下没一下地舔吮着肥肿的肉瓣,他稳住了嗓子,以最为正常的声音道:“谁?”

屋外传来一个娇娇俏俏的少女声音:“夫人,奴是世子爷的侍婢春茧,今日府里厨子第一次为夫人做午膳,少爷走之前交代做一些清淡爽口的菜肴,奴来问问夫人可是有什么忌口的或者爱吃的,奴好吩咐安排下去。”

童寄怀本来打算开口打发走她,话还未出口便成了一声呻吟,还好他即使狠狠咬住了唇——少年恶劣地一口叼住了肉瓣间依然臌胀的红珠,将那阴蒂当成了婴儿口中的母亲的乳头,又吸又咬,折磨得童寄怀差点没能掩住脱口而出的淫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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蠕挤的内壁好似同这人剧烈颤抖的身子一般涌动起伏,肉口蹙缩又张开,屋里响彻淫糜的水声,童寄怀的下体仿佛成了一只被凿开的泉眼儿,不断涌出甘澧。

良久听不见回答,身着鹅黄襦裙烟霞绦的少女有些愣神,不知是屋内出了什么事儿,还是夫人厌弃自己不想答话,急得有些不知所措,终是又轻敲了敲门,怯怯地唤了一声:“夫人?奴能进来吗?”

湿红的屄口像是要将一腔淫肉都翻开般,猛地一翕一阖,喷溅出一股清澈的淫液,悉数射入了少年口中。

又是好一会儿,少女才听得内里的人有些喑哑的声音低低传出——“没有什么忌口,菜里的葱姜调味后挑出便好,我有些不适,午时过半再送来罢。”

“啊?夫人哪里不适?可要奴让人为夫人去请颜太医来?”

“……不必了,我歇歇就好。”

“……那奴先退下了,夫人若有吩咐可以扯床头系着金香囊的牵绳,奴就会过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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