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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刑插进逼里猛干,囊袋一下一下地硬撞在阴户,撞在被打肿的阴蒂上,余一觉得又疼又爽,张着嘴小声地呻吟,连日里忍耐的欲望统统白费,顷刻间全释放在阮刑身上。太舒服了,被操干的感觉,即使他不愿意承认,他的身体早就习惯了被人粗暴的对待。
余一抬起腿环在阮刑的腰上,腿根轻轻地在阮刑的腰侧摩擦。
阮刑感受到他的动作,更是不要命地把阴茎往深处送。他知道,这是把人给操服了。阴茎突然碰到穴里一块软肉,阮刑清楚那是什么,又觉得心痒了,撩拨似的往那软肉的环口里顶进去了点,余一猛地抖了抖慌乱地抓住他的手臂:“阮、阮先生……”
阮刑哼笑一声,拉着余一的手搂在自己脖子上,恶趣味地:“怕什么,我再把你肚子搞大一次。”
余一一愣,他不想再怀一个不可能生下来的孩子。
“阮先生,求您,求您别射在里面……”
穴里一股接着一股地喷水,尽数浇在阮刑的茎身上。阮刑也爽得头皮发麻,哪会理会他的哀求,一把将余一抱坐起来,死死地钉在他自己的阴茎上,体内的阴茎一下就刺进了余一的宫内,余一被刺激地尖叫,几乎在一瞬间,余一挺立的阴茎就射了出来,他紧紧地楼着阮刑,精液沾湿了他和阮刑的肚子,阮刑看着肚子上那不属于自己的精液,倒也没有觉得恶心,反而很有成就感,发了疯的操弄怀里的人。
余一刺激得受不了,阮刑那物又粗又长,插在宫内狠厉地抽插,像要把他的子宫穿了,体内隐秘的地方被粗暴的对待,阴茎进入到从未有过的深度,余一大口大口喘气,害怕得头脑发昏,张着嘴一口咬在阮刑的肩上。
刚下口他就瞬间清醒过来,浑身吓出一身冷汗,“职业素养”不允许他伤害到任何一个客人,否则就会被客人更加粗暴地对待。他下口不重,只是有一点印子,他顺着印子舔舐,讨好一样。这是他服侍了这么多人的经验,在性爱中没有人会拒绝这样的讨好。
阮刑也不例外,他几乎立刻就被余一给勾上了,他下身狠狠地顶弄着,叼着余一的耳垂,咬牙切齿道:“小婊子,这么会勾引人?”
他把余一放在床上,插着逼把人翻过去,女穴被阮刑搅得一阵酥麻,余一爽得直哼。阮刑一刻不停,立马就覆上余一的后背耸动。
余一趴在床上,任由阮刑把他翻来覆去操弄。
阮刑搞他一直搞到下午都没结束,余一穴里的水早就喷干了,现在里面全是阮刑射进去的精液,他浑浑噩噩的,看太阳都照进窗户了,大概快到饭点,心里急着去做饭,脑袋都没清醒就朝着阮刑哀求:“阮先生…”说出来才发现嗓子都哑了“我要去做饭了……”
“啧,”阮刑眼神晦涩地望他一眼“这个时候还想着给阮慎行做饭?”
不,是给你们做饭。余一心里想。
阮刑欲望得到满足,也不想为难他:“算了,你把穴扒开,我要射进去了。”
余一已经累得不行,浑身都没有力气,但他还是乖乖地抬起腿吧阴唇往两边扒开,他也没想着让阮刑别射进了,反正都已经射了这么多,也不差这一次。再说,之前归巢的医生说过,他这辈子很难再怀上孩子的。
又抱着余一操弄了一会,阮刑终于把最后一泡浓精射了进去。
余一从阮刑床上起来就把弄脏的床单和被子拿去洗衣机里洗,路过镜子的时候看到镜子自己的惨状。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有气无力的。
也不知道阮刑是想报复自己咬他,还是做爱的时候喜欢咬人,全身上下都是压印和吻痕,有些地方还见了血,虽然不是很疼,但看上去很惨。
他去卧室换了件高领的衣服,来不及洗澡,他坐在马桶上扒开穴口让精液流出来了些,用纸随意擦了擦,拖着疲倦的身体去做饭。
上菜的时候倒是没有人注意到他,只有阮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吃了饭,他又忙着去给阮狱收拾房间。阮狱的房间和他本人一样,冷冷清清,窗帘也严丝合缝地拉着。余一走过去把窗帘拉开。
“你干什么?”
阮狱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后面的。
“阮先生,我来收拾房间。”
阮狱走过来把窗帘重新关上:“不用你收拾。”说完还厌恶地看了他一眼:“我有洁癖,别随便碰我的东西。”
余一的心紧了紧,有些苦涩:“好、好的。”大概是在嫌他之前在归巢待过。
刚要走,就听见阮狱说:“刚刚和阮慎行做过?”
抬头发现阮狱眼神淡淡地打量他,余一不知道怎么回答。
阮狱突然靠近他,扯开他的衣领,看见牙印的时候愣了几秒没有说话。
居然是阮刑。
“你倒有手段。”
说完就不再理他:“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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