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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搞了余一,阮刑惆怅了很久。
有点恨铁不成钢,对自己。别人随便一引就上钩了,没脑子一样,现在只要他看见那小婊子,几把就发烫,随时随地就想把人给办了。
余一这段时间不怎么敢在家里随便走动,一是怕见到阮刑,他们俩做过之后,他见到阮刑和以前的心态不大一样,觉得羞耻,更觉得不堪。阮刑把他从归巢救出来,他一无所有,只能给他当牛做马,满足他的所有要求。如果阮刑想泄欲,他当然不会拒绝。
可他还是觉得不堪。
在归巢这一年他们把他的所有东西都拿走了,但他还藏着自己的尊严,仅存的尊严。他会在事后觉得自己放荡,别的人他无所谓,毕竟是嫖客,第一次见面也许也是最后一次见面。
但阮家的人不一样,他会和他们生活在一起很久,他害怕他们觉得他恶心,他怕他们把他赶走。
他尽量避免碰上阮家人,他怕在他们的眼里看见厌恶。
这天晚上下暴雨,雷电风声一刻不停。余一半夜上楼去给阮慎行按腿,阮慎行以前腿受过伤,每次阴天都疼得不行,余一以前给家里人按过腿,阮慎行经常让他给自己按腿,特别是在阴雨天。
上去的时候碰巧遇到阮狱下楼,余一和他对视了一眼立马就低下头,阮狱眼神和平时没什么区别,淡淡的,像没有看见他往旁边走过去了,但余一总感觉里面含着轻蔑。
阮慎行的房门没有关,人余一走进去把门关上。
阮慎行躺在贵妃椅上,看外面打在玻璃上的雨,听见关门声回头看了他一眼,又转过头闭上了眼睛。
余一走过去拿了个小椅子坐在阮慎行腿旁,他本身体温高,手也很暖和,阮慎行的腿冰冰凉凉,也没有穿袜子,余一怕他脚冷,顺手就把他的一只脚抬到自己的腿上,做了之后自己一愣,抬头看了阮慎行一眼,阮慎行也睁开眼睛看他,倒是没有阻止:
“继续。”
余一低着头按腿,从阮慎行的角度刚好能看到余一的发旋,再往下就能看见他的脖颈和上面青青细细的血管,阮慎行突然就想到那天晚上被余一的潮水沾湿的衣服,那套睡衣已经洗干净放在衣柜里,但阮慎行一次都没有再穿。他又想到他拿去烫余一的那只烟杆,他记得被烫的时候余一直接高潮了,看来是挺爽的。男人总容易联想,阮慎行也不例外,即使他对余一没什么欲望,但这并不能阻止他回想余一的身体。
“去把我的烟杆拿来,抽屉里。”
抽屉里的烟杆有很多只,余一一眼就看到了那天晚上阮慎行烫他的那只,他觉得有些脸热,下体的甬道也有点酸涩。他避开那只,换了另外一只阮慎行常用的,他放了点烟在烟斗里,点燃递给阮慎行。
出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他刚回到自己的房间就被一只大手捂住嘴压在门上。
“你去那老畜生的房间了干什么?”是阮刑。
“唔唔……”
“做了?”阮刑放开捂着他的嘴的手,但还是把人抵在门上。
“没有…我去给阮先生按腿……”
阮刑把人转过来,余一抬起头看他,和他的眼神对上又急忙低下头。
余一看他的那一眼,阮刑一瞬间就释然了。他妈的,搞了就搞了,爽就行了,那些出来卖的谁会比谁干净多少。他恶狠狠地把头埋在余一的颈弯,对着他的颈肉又咬又吸,又钻到余一的衣服里去吃那一对奶子。
余一身材好,身上有肌肉,虽然在归巢待了一年,身上还是有薄薄的一层。但胸肉和别的男人不太一样,软绵绵的。
“你的奶子这么这么软?”
余一羞耻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大概是雌性激素分泌过多……”
哦对,这小婊子以前怀过孩子。
“会出奶吗?”
余一夹了夹腿:“不知道……”
阮刑钻出来,看着余一:“你叫什么一来着?”
“余、余一,剩余的余,一二三的一。”
阮刑笑着掐了掐他的屁股:“好,余一宝贝,洗干净来找我。”
余一靠在门上愣了半晌,他的下体在阮慎行卧室就湿了,现在更是湿的不行,他经不起撩拨,随随便便的肢体触碰都会引起快感,身体就止不住地发浪。
他洗了澡出门,“呯——”厨房里的刀到落到地上。余一走到厨房,看见阮狱刚好把刀捡起来,窗外的闪电把刀照亮了一瞬。
“阮先生…您要干什么吗?”
阮狱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把刀握在手里往他旁边走过去。余一隐隐觉得不对,两步追上他:“阮先生要切什么东西吗,我可以帮您。”
“不用。”
余一站在楼口,看着阮狱走回去也不好再追过去,想了想转身走到阮刑的卧室门口敲了敲门。
门从里面打开阮刑一把把他扯进去,阮刑没有穿一件衣服,光裸着身体硬着几把就等着人来。他把人按在门上,余一的裤子直接被脱下去了一半,阮刑
', ' ')('就急不可耐把阴茎在余一的阴缝里磨里磨,出了点水就擦着水插了进去。
余一闷哼一声,直接进去让他有些干涩。
好在余一也不是什么青涩的小处女,甬道能够接纳他横冲直撞的阴茎,操了一会就得了趣,自己分泌出淫液来,阮刑搞得更顺滑了,按在门上大开大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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