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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菰初翻身压在柳夷凉身上,先是在他的嘴唇上连续亲了几口,然后钻到被子底下去含那微微肿起的乳头,又开始舔周围的软肉,直到把两个软绵绵的奶子都舔的湿乎乎的。柳夷凉舒服又害羞,他忍不住转头,结果看到了蒙眼的叶舒慈,屋内点的那一对龙凤烛还未熄灭,新郎的正红色衣衫将叶舒慈的脸衬得面如冠玉……他有点心虚……但是又觉得奶子被叶菰初舔得更舒服了,雌穴竟然不受控制一般地涌出了一股滑腻的淫水。
叶菰初在舔奶子,是和柳夷凉交错的体位,他的小腹紧紧贴着柳夷凉的雌穴,自然被那股子淫水打湿了,叶菰初轻声一笑,用小腹去淫乱地蹭那涌出来的湿滑液体,小腹上的毛发也磨着柳夷凉的阴蒂蹭,把两人紧贴的地方弄得黏乎乎的,柳夷凉的雌穴被磨得又酸又麻,他想把腿夹紧,却只夹住了叶菰初的腰。
于是他又把柳夷凉的腿掰开了一些,好让自己继续往下舔,舔到了雌穴处,叶菰初呵了几口热气,又低下头猛力吸了一口,吸得满嘴都是那雌穴里的浪水:夷凉……不对,是他的娘子,他的娘子说自己有过很多男人,怪不得这穴里的骚水又多又甜,把他的脸都弄湿了,他喜欢极了。
他再吸了几口浪水,然后把刚才抽空洗干净的珍珠含在嘴里,将那可以称得上硕大的珍珠表面都裹上了娘子的淫液,又用嘴把珍珠对着那雌穴,珍珠陷在肉缝表面,叶菰初用手指把肉缝稍微掰开了一些,舌头一顶,就让那雌穴吞入了半颗珍珠,要吐不吐的模样,像是肉蚌吐珠。他的娘子的雌穴还一张一缩的,不停地从那珍珠边缘溢出浪水来,啊,珍珠被贪婪的花穴全部含进去了,等会儿要让夷凉自己紧缩花穴把肉逼里的珍珠挤出来。
叶菰初在大腿内侧亲了几口,把淫水沾了上去,像是想起了什么,他上去解开了柳夷凉的发带,又往下抬起了柳夷凉的脚,把那鲜红的发绳系在了柳夷凉的脚踝上,打了一个蝴蝶结。
被子里看不到叶菰初在干什么,但是柳夷凉被他弄得越来越酥麻……叶菰初竟然把珍珠推进了他的软穴里……这颗珍珠好大,都要跟叶菰初的龟头一样大了……磨得他好痒好热……刚才叶舒慈说了句梦话,柳夷凉一个紧张,雌穴就把那颗跟叶菰初龟头差不多大的珍珠全部吞进去了……
柳夷凉感受到自己的脚趾被含入了湿润的地方……在酉时之前他特地洗了脚,换了干净的鞋袜,就是为了防止叶菰初突然兴致一来……没想到叶菰初还真这么做了……叶菰初居然舔他的脚趾,他以为最多就是用脚再帮叶菰初踩一会儿肉棒揉一揉鸡巴……
叶菰初嘴里还都是柳夷凉的淫水,他先舔完了柳夷凉右脚的脚趾,又去舔左脚的脚趾,他好喜欢这圆润的触感……真的一舔脚趾鸡巴就硬得像铁一样,今天欲望全部得到满足,他下面的肉棒都硬得不像话了……他想马上操这骚货的淫洞……最好操得喷水……水全部喷在他的龟头上,他会把这骚货的洞全部射满自己的精水。
他又倾身上前,看那一张一缩的湿滑雌穴:“夷凉……快点把大珍珠挤出来,我想进去,你相公想操你的小肉逼了……”
柳夷凉努力缩紧雌穴,想把大珍珠往外挤,却吞得更深了……叶菰初看得有些着急,他的鸡巴硬得要命,他让柳夷凉大张着腿,然后左右手各用一根手指分开那滑腻的肉唇,终于看到了那被淫水包裹的、白生生的珍珠:“放松……再用力……出来了……娘子的逼好会挤哦。”他由衷地夸赞,柳夷凉脸上一片羞红。
叶菰初又挤了一下那肉唇,终于把大珍珠全部挤出来了。他钻出被窝,给柳夷凉看那珍珠:“好多水,放哪里呢。边上这个没用的男人到底是谁啊,你还带他拜堂……既然娘子喜欢他,那也让他尝尝你的淫水味道好了。”叶菰初单手掰开叶舒慈的嘴,把珍珠塞了进去,又合上了叶舒慈的嘴。
柳夷凉搂住了叶菰初的颈,把他拉近自己:“你不用管他是谁,能不能快点操进来啊……怎么非要磨磨唧唧的……”
叶菰初这才专心做起了正事,一时之间,被翻红浪,满屋春色。
第二天,柳夷凉先于这两个精神状态不对的人醒了过来,昨天可算是应付过去了。还剩五天了……果然纵欲不是什么好事,他的肉穴都受不了。
哎,虽然身体还算舒服,但他真的不怎么喜欢这种状态的叶菰初……他喜欢的叶菰初绝对不是这种脑子里只有性爱的、为了性爱啥都能做得出的人……到底是哪个天杀的把叶菰初变成这种只会交配的家伙的!对了,基本可以确定是云轩……等叶菰初醒了,就算柳夷凉不找那个云轩算账,叶菰初自己估计也会去找的。
想到这一点,柳夷凉才好受了一些。
腊月二十九。
柳夷凉和叶菰初午后交合了一个时辰,期间,叶舒慈在院中蒙眼练剑,叶舒慈晚上欲行洞房之事,被拒,未果。
除夕。
柳夷凉白天出门仔细挑选了各类礼品,晚上拖上蒙着眼睛的叶舒慈带着礼品去叶舒慈家吃年酒。晚上看烟花之前,叶舒慈被他爹娘带过去谈天说地,小傻子的回应把
', ' ')('他爹娘逗得挺开心。柳夷凉被偷偷溜过来的叶菰初掳进假山,在假山里被抱着操了一顿。
正月初一。
哄睡叶舒慈,晚上在小床上和叶菰初交合一个时辰。
正月初二。
如上。
正月初三。
如上。
正月初四。
叶菰初可终于清醒了。
那天一大早,叶菰初难得比柳夷凉醒得早,他捏了一把自己怀里那圆乎乎、软绵绵的身子,觉得有些恶心,于是他直接把柳夷凉踹下了床。
柳夷凉还在睡梦中就被踹醒了,他光着身子躺在地上,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天刚蒙蒙亮,他抬起头,只看见叶菰初冷漠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熹微的晨光照在叶菰初的侧脸上,他的脸颊依旧美丽,一半是光,一半是暗,额头的伤痕不再显出任何脆弱,只余下盛气凌人的戾气。
叶菰初的声音在静寂的凌晨显得格外清晰,他说的很简单,也非常直白地表明了自己对这七天的看法,他一字一句道:“柳夷凉,你这个贱人。”
柳夷凉僵在原地,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本来想等叶菰初清醒就跟叶菰初说他的情况,但是他此刻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办。
七天的身体接触,并没有把他们俩的心贴近一分,只把叶菰初缓和的态度完全改变了,本来叶菰初都已经愿意吃他做的红烧大虾了。
叶菰初径自起身,看也不看他一眼,他穿上了那天柳夷凉穿回折桂园的衣服,屋内挂着的两件洗干净了的喜服被他随便用布料装在了一块,连同夜明珠、珍珠、凤冠、玉如意、红盖头、红发绳、红绸带。
提着这些东西出门之前,叶菰初路过柳夷凉,见他还呆坐在地上,就用力给了他一耳光,又踹了一脚他的腰侧:“三个人一起拜堂,亏你想得出来。我会让人给你送一千两银子,就当这几天的嫖资了。觉得痛就去治病,我不负责你这种人尽可夫的妓子的安危。”
叶菰初提着那包裹到折桂园的院子里,去灶房找火折子,点火,烧了。
柳夷凉看见院中有火,就随便穿了一件单衣往外跑,他只看见叶菰初把那两件他好不容易洗了一遍的喜服连同其他玩意全部烧了。
他脸上很痛,腰侧也被踹出了淤青,但都没有这一刻来得心痛……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东西明明不是他的,他却会那么难过。
叶菰初竟然那么讨厌他……讨厌到了这种地步,连半点解释的余地都不给,就直接给他判了刑,也对,没什么可以解释,叶菰初那么聪明,怎么可能猜不到他柳夷凉的私心,怎么可能猜不到云轩的所作所为。
叶菰初在火光中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柳夷凉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几乎可以说是绝望地看着他的背影。
于是乎,在这个正月初四,柳夷凉又一次感染了风寒,他烧得晕晕乎乎地躺在床上,连起身看大夫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很少带叶舒慈去医馆,所以叶舒慈也不知道怎么去哪里买药,只能蹲在床边干着急。
幸好,叶舒慈这一年里换了一种药,这药比较难熬,所以都是在叶舒慈爹娘家熬好了再送过来的。叶舒慈去开了门,然后求助来送药的人,让他去找大夫。
今天来送药的是个小姑娘,小姑娘一听叶舒慈形容的病症那么严重,就赶紧去附近的医馆找凌星大夫过来了。
凌星给他开了药,让小姑娘去抓药,她定睛一瞧,这病人长得还挺眼熟。啊,脸怎么也肿成这样了,是哪个杀千刀的把那么可爱的小圆脸蛋打成这样的,造孽。于是凌星又开了一副可以敷的药。
或许是感觉到了疼痛,柳夷凉发着高烧还是努力说:“我腰上也有点淤青,劳烦大夫……”
凌星倒吸了一口冷气,她抬头瞪了一眼蒙眼的叶舒慈,莫非这家伙家暴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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