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咚咚咚”,办公室的门响了三声,开了一条小缝,一个脑袋探进来:“小柏总——”
江缘乌溜溜的眼睛转了两转,笑得狡黠:“——我可以进来吗?”
柏舟端坐在办公桌后,戴了一副银边眼镜,闻言挑了挑眉,掀起眼皮瞥了江缘一眼,整个人锋锐而英俊。江缘被这一眼狠狠勾了一下,当即反手合上门,笑盈盈跳进柏舟怀里,面对面坐在他腿上,食指绕着领带玩,冷不丁听见身后电脑传来微弱的一声:“江……江特助也在吗?”
“不在不在……”江缘一边小声嘀咕着,一边凶巴巴瞪了柏舟一眼。他就知道这人没安好心,方才摆出一副假正经的样子诓他进来,现在得意洋洋地抱了人在腿上,眼底含着揶揄笑意,狐狸尾巴都要夹不住了。谁能想到,如今A市风头正盛的小柏总,私底下居然是这副德行,家里日历早换了三四本,这人倒是一年比一年幼稚了。
柏舟装模作样咳了两声,一边面不改色地继续着会议的话题,一边将江缘困在自己和办公桌之间,手上动作越发过分起来。
他握住江缘的手腕,另一只手从衣服底下摸进去,打着圈摩挲那截白腻细韧的腰。江缘被滚烫的手心烫得一哆嗦,又舒服得情不自禁往后靠,眼睛微微眯起,如同被人抚弄着皮毛的小猫。柏舟见状,低笑一声,稍微用了点劲,把江缘揉得筋骨酥软,然后探入他的裤腰,手掌隔着内裤覆上阴茎和小逼。江缘没想到他胆子这么大,心里一慌,撑着柏舟的胸膛稍微挣了挣,又怕闹出声音,一时半刻想逃也逃不走,两腿在动作时分得更开,恰好为柏舟提供了方便。
柏舟包着他的小逼不紧不慢地揉,时不时拨弄一下两片阴唇中间的细缝,不一会儿就感到手心里的布料变得潮湿,耳边江缘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江缘湿着眼直哼哼,不敢发出声音,于是咬着唇不放。柏舟不许他咬疼自己,不容分说地分开他的唇齿,安抚似的啄吻一下,塞了根手指让江缘叼着。
江缘难耐得想夹腿,可大腿被强硬地制住,舌头也被手指搅着玩,他像个小孩似的含不住口水,弄脏了前襟和柏舟的衬衫,羞红了脸,上上下下都哗哗地漏,前面的小阴茎翘着,抵着柏舟的小腹,生生被摸得射了出来。
柏舟趁江缘还在失神,将他的裤子和已经湿得不成样的内裤一把剥下,忽然感到腿上一湿,垂眼看去,原来是内裤兜着的一小包精液和逼水一下子全流了出来。
“宝宝怎么偷偷尿了?”
柏舟俯在江缘耳边逗弄他,冰凉的镜片抵着江缘的侧脸,身上衣装齐整,江缘却光着屁股和腿,肉逼红红的,像一朵被雨水打湿的喇叭花。他报复般咬紧了嘴里的手指不放,撩起眼故作蛮横地嗔柏舟一眼,结果小逼被大掌狠扇一下,随着“啪”的一声脆响,两瓣肿嘟嘟的阴唇在空气中抖了两抖,阴蒂小果子一样凸在外头,逼缝翕动,真的像尿了似的滋出一道细细的水流,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骚味。江缘被这一掌打得潮吹,整个下身抖如筛糠,猛地上下一咬牙,接着一瞬间卸了力,连手指都没有力气含了,嘴唇略微张开,吐出半截红艳艳的舌头。
江缘不知道会议早结束了,噫噫呜呜抱着人小声讨饶了半天,还极力仰着头凑上去吻人,细声细气地求柏舟关掉电脑。柏舟垂眼看他,镜片后目光冷淡,裤裆却胀起好大一包,顶着江缘的大腿。
他眼含兴味,端详了一会面前人的窘态,霍然抬手掐住江缘的脸,不轻不重扇了一下,见人傻了,又安抚地舔舐他的眼皮和唇,鼻尖抵着鼻尖,很缠绵温柔的样子。江缘被他这一套忽冷忽热的小把戏玩得痴愣愣的,简直成了柏舟手底下的一只幼犬,被耍得团团转也只会迷迷糊糊地来拱人小腿,向罪魁祸首寻求庇护。他脸颊扑红,两手乖乖地搭在柏舟肩上,什么好听的羞人的话都说尽了,才让面前的人非常勉强地点了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柏舟见他松了口气,哂笑一声,按揉小逼的手一顿,冷不丁两指交错,狠拧了阴蒂尖尖一把,扯橡皮筋似的,把那红艳艳的小肉粒拉长又松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江缘什么都顾不上了,放声哭叫着,泪水唰唰流到腮边,他想伸手捂住又痛又痒的小逼,但两只细白的手腕被柏舟一手圈住,高高举过头顶。
“叮咚,”柏舟的声音慢条斯理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戳着阴蒂,模拟按动开关的情形,“会议结束了。”
江缘感觉自己犹如一根快断了的弦,被拨弄得乱七八糟。柏舟并着手指轻柔地刮着阴蒂,时不时搓两下肥实的阴唇,力度同挠痒痒差不多,可他被越碰越痒,肉道里泌出了好多透明的清液,逼口不断收缩着,亟待什么东西捅进来减轻那难当的瘙痒。
“唔……哥哥……好……好难受……”江缘泪眼朦胧地撒娇,声音软成一摊糖水,然而柏舟不为所动,只是吻了吻人当做奖励,接着往后一靠,笑吟吟地说:“想要就自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