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量(1 / 2)

<p style="font-size:16px">雷克斯的记忆慢慢在恢复。

塔兰这边一刻不停地找古魔下落,也没耽误康复进程,他现在已经可以逐步接受外人,上次试探请了家政,除却将自己紧紧缩在床上,也没有大喊大叫的征兆,等保洁员来勤了后,已经习惯到可以舒展四肢,面目怔然地看着窗外发呆,以至于每回塔兰回家,都能看见窗户里探出一个脑袋,等和他对视后又缩回去。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他一直不肯取下面具,塔兰给客厅装了监控,发现人在家里边偷摸取下来,还搓了搓脸,显然很不舒服。他琢磨出来这可能是本能的保护动作,或许潜意识里他在维护着自尊的最后一道防线。

塔兰随他去,在家里留下了治疗皮肤过敏的药膏。

监控里的雷克斯好奇地在药膏周围徘徊,半天在手臂上试了一次,发现感觉很好后才往脸上抹。

塔兰闲暇时间就往家里钻,成功在下属那里沦落成不务正业的混子总裁,他捞着了雷克斯就和他说话,天南地北的想到什么说什么,还硬要人回应,听不懂也得啊啊,一来二去雷克斯每回被叫都烦得抠手,试图一啊一避之,奈何塔兰信奉严师出高徒,话语严丝合缝的,连扒个缝偷懒也扒不到。

于是在塔兰好容易整拾睡衣,打着哈欠来房间时,就看见两个枕头全部竖在中间,另一个人裹了被子窝在里侧,外侧光溜溜的,一个床具都没留。

雷克斯现在脑中还有残留的保护机制,硬要人思考回忆头脑会发涨发疼,估计这也是让他这么恼火的原因。

塔兰笑出了声,转头打开柜子拿出了备用的枕头和被子,还往面壁生闷气的某位垫了垫头:“这么睡明天脖子会落枕,小少爷。”

小少爷动了动耳朵,抱胸的手臂环得更紧了,一言不发,显然是等塔兰签署赦免令。塔兰只是亲了亲耳廓,看着耳朵染上了红意,没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圈,雷克斯轻呵一声绷起了肩膀,敏感地颤动了一下,却还是坚持不回头。

“这样的话做噩梦怎么办呢?”塔兰循循善诱,“我看不见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小少爷肩膀耷拉下来,慢慢地松开了交叉的手臂。塔兰装作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虽然我也会很难过,但如果这是小少爷的要求……”他转头关了灯。

大概过了十分钟,身旁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声音,竖在中间的两个枕头像火车厢一样排排前进,建立功勋的屏障被慢慢推到了床尾,塔兰憋住笑,自己被子的一角又被掀开,发现被手压住了,小贼愣了一下,又万分小心地慢慢抽出压在手底下的部分,床轻晃了一下,怀抱里就钻进来一个人。

太好骗也太好哄了,塔兰感叹了一下,他轻轻拍了拍脊背,怀里的人僵住了,又挣扎着往外撤退,奈何塔兰臂力在外围构建了新的护城河,被欺骗进来吃干抹净的某只只能咬着牙愤懑。

“我想要你快一些想起来。”塔兰低垂着眼,对上那双因愤怒而微微抽动的黑亮眼睛,大概是为塔兰的语气所震慑,里面的愤怒慢慢地减弱消弭,雷克斯低头蹭了蹭他胸前,想要安抚不知从何处而来的难过,“即便可能会逃避……但是属于你的记忆,我想完整地替你找回。”

“之后要做什么,都由你决定。”塔兰也不管雷克斯能不能听懂,嘴角勾出笑来,声音沉了下去,“我会站在你身后的。”

说出来的时候,塔兰自己都愣了一下。

龙很少许下承诺,即便是人类眼里天长地久的承诺,在他的生命中也不过沧海一粟,以至于书文里一诺千金的重量,对他而言轻飘飘如鸿毛一般,用这种重量去轻易换取一个人的真心,实在德不配位。

今天抛出去的话,雷克斯在神智清醒后就会抛之脑后,但塔兰知道自己会无原则地坚守,仿佛在不断变化的水流中窜出一颗幼苗,成了万千变化中唯一不变的东西。

塔兰后知后觉地感到心安。

脑海中闪过一道身影,他站在身边,挽住他的手臂,像是再不会放开一般圈紧,在他袒露自己的心声时,平日里冷漠如锋的脸柔和下来,静静地听着一字一句。

原来当时他和我站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起站在不息的水流中,以人类几十年的眼界,去试探横跨几百年的孤独。

原来这才是当初那句“我会一直在”的重量。

塔兰探入雷克斯的后腰,感受到怀中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他低头看着雷克斯:“怕吗?”

雷克斯理解了一会,眼里仍藏着几分惊慌,但逐渐被闪烁的光取代,他攥紧了塔兰的胳膊,摇了摇头。

他下身只穿了一条包臀的四角裤,塔兰捏了捏腰窝,凑上前去勾下面具,在那人慌乱地想要捡起时抓住了他的手:“在黑暗中,我看不见。”

雷克斯挣扎了一会反应过来,就放任塔兰吻了过来,伸手攀住了他的脖子。没有任何障碍,长舌长驱直入,勾住了鲜嫩的红舌,缠入嘴中挑逗磨吮,按着舌苔撩拨上颚,连带着牙床也扫过一遍。他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非攻击性的,算得上亲吻的亲吻,新奇地张了嘴,想反客为主地缠住塔兰,却不想没缓过气来,脸色涨红地发出呜呜声。

兽人嘴里的味道千奇百怪,方式也毫不留情,只是按着他的舌头碾磨,想将舌头刺入他的喉咙深处来看他的表情,要么就是堵住他的淫喘来看他痛苦窒息的神色。但是塔兰的嘴里只有新鲜的柠檬漱口水的味道,还耐心地教他换气,刺激着他敏感的地方,明明被侵入的是嘴,腿脚到全身都开始发软,被人狠操都湿不了后穴,却被一个亲吻就唤醒了欲望。

“对,是这样,学得真快,聪明的小孩。”塔兰引导着,雷克斯的吻技还有些稚嫩,从前是全无技巧只有感情,现在好歹不这么急躁,愿意试探着学。红舌笨拙地勾缠,有时也能刺激到长舌的敏感点,让塔兰发出喘息。雷克斯被喘息声鼓励到,天真又莽撞地闯入敌军阵营,发现退不回去了之后失措地乱扑腾,最终被长舌勾过去吃干抹净。

睁开眼,雷克斯的眼角已经染上一片红晕,舌头被牵绊住,嘴唇张成一个圈,被塔兰吃得发出了“呜呜”声。

塔兰按揉着他的全身,让条件反射般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不再僵直着,才伸手去轻按胸肌,揉弄乳晕,撩拨胸前的两颗乳粒。乳粒的穿孔已经愈合,从紫黑色变回了红粉色,呈现出健康的色泽。两颗内陷的乳头已经被吻得激凸,在空气中微微打颤,慌张又期待地等着临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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