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托(1 / 2)

<p style="font-size:16px">塔兰最近的麻烦有点多。

安排的人传来消息,说龙那边已经和天使联合起来。他把脑子拧成麻花也想不出来自己身上到底哪里藏了一座金矿,值得这样穷追不舍。

再者就是雷克斯的状况实在不佳,他没通知在古魔问题上联手的刀锋,生怕小少爷又受到更大的刺激。紧赶慢赶地端掉了兽人好几处窝点,又因为这些年几乎都扑在这件事上,得抽调回去部分人打理好业务,愈发人精的约书亚肯定能琢磨出几分味来,塔兰从他手里分蛋糕时还得想着怎么瞒天过海。

每天回到家里,基本上是月上柳梢头,就是少了人约黄昏后,进门还得提防踢到不知道蜷缩在哪个角落里的潜行者。

塔兰在别墅绕行三圈,终于从暖气管旁边找到了紧缩的一团。雷克斯早上被他抓过去洗刷了一遍,估计受惊不小,此刻脚步声靠近了,头也不敢探出来。

在开始的时候,塔兰回家,雷克斯会四肢并用地慢慢爬过来,抹黑回家的老龙差点被吓得魂飞魄散。

雷克斯怔愣地歪头看着原地大喘气的老龙,温驯地背过身匍匐在地,后穴已经被手指简单地开拓过,露出泛红的里肉,小口翕张。即便很难操出水来,但是他莫名地想,眼前的主人应当可以。

他要紧紧抓住没有鞭子的主人才能活下去。生物最原始的本能迸发在他的行动上,雷克斯晚上会将自己的四肢绑住,赤身裸体地侧卧在被子上,只等着疲惫的主人插入缓解。

或者像豹兽人一样,给他裹上黑色的胶面皮套,蒙住头脸,突出胸肌,大腿,臀部和阴茎的诱人曲线,后穴隔着皮套塞着粉色跳蛋,整个人绷紧在皮套里,像一个娃娃一样手脚大开绑缚着等待主人的临幸。开门声响起,主人几乎都会立马扑上来,揉捏着他的胸部和屁股,取下粉色跳蛋,将他像一个娃娃一样往后折叠,骑坐在身上狂操。

或者在舞台里那样,所有人都叫他“秋千”,两手双脚被绑缚在花苞的四个角,只剩下健美的躯体留在离地面半米处,他们争先恐后地搭载这台身材完美的秋千,骑在他的身上用手扇打臀部,模拟插入的声响。用手去拧他的胸乳,将肉棒插进他的喉咙。身后的人找准后穴插入,秋千就随着抽插前后疯狂地摆弄着,两条腿向上弯折摇晃,他眼睛上翻,后穴哗哗出水,腹部被顶弄到了极致,前面随着每次撞击反复做着深喉,想要呕吐却必须咽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浓精喷射在他的食道和肠道里,等到所有人结束,只留下一架前后漏水的秋千。

但这样的话就可以避免窒息性交和鞭打,那是更恐怖的存在。

雷克斯是这样想的,但是没有找到工具。塔兰看着他背手把自己绑起来,绳子还稀稀拉拉的,终于叹了口气,走上前去将绳子取下来,把人重新抱起来。雷克斯挣扎一会开始颤抖,牙齿都害怕得发出了咯哒声,塔兰把人塞到了被子里,在他露出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面具下的黑眼睛亮亮的,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塔兰一直试图控制距离,才勉强缓和雷克斯一碰就喷水的迹象,暂时禁锢了淫纹,但还是有下体发痒的时候,抄起一个看上去不用的断水管就往下面塞,扶着阴茎发出轻喘,塔兰一个箭步飞奔过来阻止这幕惊魂惨剧,手指伸进湿穴按摩软肉,另一只手捞住了老往地上溜的雷克斯。

雷克斯小心地埋头在他怀里,连喘息也要试探地越来越大声,最后挺起腰来,用胸肌上突出的乳粒磨蹭着塔兰,在乳头射出清液的时候发出愉悦尖利的淫叫。

塔兰听见声音,会习惯地去找小少爷的嘴唇,看到花脸面具差点萎掉,半天将就地落在了面具上。

他也是这时候发现亲吻是一个开关键,即便隔着面具,小少爷只要被亲了就会安分下来,他似乎能区分这种行为和性爱时的侵犯式纠缠,只有在这种时刻,塔兰才从他的眼里看出几分鲜活。

其余大多时候,雷克斯就像骤然被放生的家畜,在明白塔兰不索求他身上的性价值后,恐惧成了更加日常的情绪。面前的人的行为充斥着不可预测性,温柔的或暴力的,都能让他再次受惊。

塔兰找雷克斯的这些年里会时常回忆曾经的小少爷,来避免从时间长河捞起的水流又从指缝滑走。但现在即便找回来了人,却并没有让记忆更加鲜明,偶尔看向那双黑色眼睛里映出的自己的时候,塔兰甚至会久违地感到寂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再过了几个月,雷克斯总算改掉了跪地爬行的习惯,微微弓着腰走路,还是一听到响动就应激,有时候塔兰乍一眼瞟到,还以为家里进了贼。

今天这样窝在一个地方,大概是吓惨了。

塔兰在雷克斯面前蹲下来,窗外的月光映出一双呆滞的眼睛,回神后下意识地搓揉自己的胸乳,想到这个动作被塔兰呵斥过,又迟疑地停下来。

龙轻缓地靠近,在小少爷愿意露出的下颌,耳朵上留下了绵密的亲吻,亲得人不再发抖,才将人捞起来回到房间。

陌生的眼神,陌生的行为,构成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人。

从前有真正看见过他吗,陷入回忆里的塔兰突然这样问自己,哪怕在以前,有真正看见那双清黑的眼睛吗?

如果真正地看见过,为什么现在会逐渐再记不起?

他习惯了飞鸿踏雪地走过,习惯了深入浅出地感受,习惯了命运带给他的宏大叙事,而失去了缓慢经过时间的可能,失去了细看一个人的耐心。

他条件反射地妄下断言,看小少爷就像看薄薄的一层背景板。淡漠寡情,注重肉欲,尚自打上了这样的标签,并用这样的标签轻易地推测他们的未来。

或许当初除那句“不要难过”之外,小少爷应该还有很多话要说,还有很多事情想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他就让一切这样戛然而止,变成了没有答案的问题。

塔兰低头亲了亲小少爷的耳朵:“让我重新认识一下你,好不好?”

他低下头,从下颌边缘熟练地吻去了泪滴,雷克斯的身体在发颤,显然对陌生而汹涌的悲伤情绪感到茫然,他用尽全力憋住可能带来危机的眼泪,就像扼住破土而出的春芽,但眼前的人轻而易举地撕破他所有伪装,“不要藏起来哭,到我身边来。”

“这里是安全的地方。”

因为雷克斯出不了门,也见不了生人,塔兰只能自己去看病。老龙大腿一叉,坐在板凳上,前一位患者还没来得及走,被塔兰的脸晃了神,下一秒就看见惊为天人的天人开口:“医生,我有性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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