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编织一个类似梦的幻觉,他还是能顶用的。
小少爷最近不知道在东想西想一些什么,小小的头脑里应该有大大的问题,连吃饭都试着避开他走。在上次自己伤自己后,塔兰就尽量不放着他一个人发呆,疾风这边的事让那家人暂时顶上,更多回来陪雷克斯上拳场。
他把幻觉布置得飘飘欲仙,仿佛踩着十几架烟雾机和加湿器,在听到雷克斯因为水雾过多变得吭哧吭哧的呼吸后他默默调了档,总算营造出了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效果。
他想了想,还是用了自己的脸。
雷克斯打了几个喷嚏,看到他的时候怔住了,下意识地后退想将自己藏起来,发现这里除了脚底的雾还是雾的时候停了下来。雷克斯腿软地半跪在地上,却又在塔兰靠近的时候艰难地站起来。
“梦……梦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下意识的想法。
小少爷脸上锋利又防备的表情渐渐消失了,像是想到这是在他的梦里,可以肆无忌惮。雷克斯慢慢地走近,一边小心看塔兰的反应,等到走近,眼尾已经红起来,他试探地伸手拉了拉塔兰,环住他的腰,然后再抬头。
塔兰看着拳场里生人勿近的小少爷趴在胸前,耷拉的嘴唇抿了起来,侧着头深吸了一口气,连带着紧贴的前胸也随着呼吸鼓起又收缩。塔兰微微动了动手臂,他就像猫一样惊跳起来,看着塔兰没有过大的动作,又蹭了蹭他的袖口,去牵住了他的手。
“雷克斯……”塔兰摸了摸他的眼角,以往会不自觉回避的人此刻只是轻轻眯了眼,他推倒了塔兰,哼哧哼哧地喘气,从额头一路亲吻到嘴唇,舌头缠绕着长舌,尽情感受着对方的迎合,颤抖和瑟缩,轻咬着塔兰的鼻尖,耳朵,舔舐着他的眼皮,膨胀的思念终于在此刻爆发出来,还未在语言上流淌,却已在行为上汹涌。
就像沙漠中干渴的人舔舐甘泉,冰山上冻伤的人靠近火焰,他舔咬着塔兰的喉结,吮吸他的脖颈,如饥似渴地感受着对方的每一丝反应,哪怕是皮肤上的一阵战栗,都能让他欣喜。
“……和我,和我说话。”他的声音沙哑,使劲地抑制住激动和哭腔。
塔兰环住了他的脖颈,抵着他的额头,轻声细语,仿佛夏日萤火虫翅在震颤:“雷克斯,小孩,小少爷……”这些话语让雷克斯的耳根发痒,让他的声腔也开始共振,他也低头轻轻呼唤,将自己的情感藏匿在对方的声音下:“塔兰,塔兰,我的塔兰……”
他是这样小心,在确定这只是一场梦后,才敢胆大地加上这个前缀。
是吧,这是他的梦吧,所以梦里的塔兰,当然就是他的塔兰。
“说喜欢我……喜欢犬奴,喜欢贱畜,喜欢肉杯。”雷克斯撕裂了声音,他揪着塔兰的领子,轻吻他,像是要这样代替他说话,尽管说着这些词汇的时候他也在止不住地颤抖,但雷克斯执着地看着塔兰的眼睛,像是在迫切地寻求认同,“说喜欢我,不要叫我小少爷。”
不要再一直看着过去的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塔兰神色有些复杂,又皱着眉露出了苦笑,心疼得要溢出酸涩的水:“我喜欢你。”
喜欢那个一直能看见我的你。
雷克斯没有获得想要的答案,有些绝望地泄出了一声哭腔,他揪住了塔兰的领子,低下头乞求一般:“那就小猫……你取过的……退而求其次,可以吗,求……”
塔兰堵住了他的嘴,他也和雷克斯一样流下泪来,太苦涩了,心脏像是被攥紧,旋转,拧干,他捧着雷克斯的脸,和他一样感受着刀割一般的心痛,他们舌尖纠缠着,紧紧地,只要追逐必然相连在一起,柔软的唇瓣被磨得红肿,他们喘不上气来就分开一瞬,然后再次紧紧缠绕在一起。
“小猫……小猫……”他脱下他的衣服,裤子,托住雷克斯的臀部,问询的看着躺在身下的雷克斯。剑眉微蹙,上挑的眼里含着雾气,他轻张着口,没有回神一般喘息。流畅的锁骨随着呼吸浮动,胸前的乳粒微颤着,腹部肌肉泛起了红,阴茎已然涨立,后穴的小口收缩着。
没等塔兰开口,雷克斯挽住他的脖颈,在耳边留下一声怯怯又嘶哑的“喵”。
塔兰愣了一下,雷克斯已经羞得缩起了通红的脖颈。塔兰吻了吻他的耳根,将耳廓作弄得红得要透明,才将他的双腿架在腰上。雷克斯神色迷离地朝他伸出双臂,搂住他的脖颈,手指开拓后,后穴已经开始淌水。雷克斯似乎想到了什么,被吻得双唇红肿,还带着嘴边的涎液轻笑了一声:“那里……只有你来,才有水……”
“你……唔哦哦哦哦——”肉棒已经忍受不住,狠狠冲刺入滴水的后穴,还有些紧窄的肉道被肉棒破开,龙根的褶皱碾磨过肉壁,将腔道碾压拓宽,雷克斯白眼上翻,发出了淫叫,这个肉棒似乎要将他的下体占有征伐,要捅进他的身体做玩具小人的唯一支架,他的上半身狠狠向上一顶,丰硕的前胸软了下来,如水一般晃动。
“好大……哈啊——哈哦哦哦——”肉棒开始抽插,软韧的肉道要被一遍遍拓宽,仿佛要将他捅成一口松穴,龙根上的倒刺在抽出的时候勾缠肉壁的软肉,勾得雷克斯挺起腰来,双腿大张着颤抖。身前的阴茎飞溅出精液,射到了他遍布红晕,翻着白眼的脸上,“要操死了——哈啊啊啊啊——肉棒——太大了……”
大概是觉得在梦中,雷克斯比平时放得更开,他双腿夹紧了塔兰的腰,上身随着冲撞起伏着,被操得甩舌头,肉穴在肉棒冲入时夹紧,像一张小口吸吮着。塔兰咬着牙,将人压在地上操,冷白的皮肤都是腺素分泌的红意,偏偏哪里都肌肉紧实,线条流畅,突出的胸肌连结着收束的蜂腰,在穿着衬衫时其实最带感,只要探入腰带的缝隙中,拉动束在结实有力的大腿上的衬衫夹,就能听到雷克斯敏感的轻喘。
塔兰提起他的双腿,对准后穴撞入肉根,臀部被挤压出了一层肉浪,雷克斯绷直了双腿,脚趾都在轻轻发颤,他仰头发出淫喘,软肉被直直撞击,刺激着腔体后的腺体,他嘴唇圈起,眼泪和鼻涕都流了下来:“哦哦哦哦哦——哈啊——要被操成便器了——”塔兰有些迟疑地停下,不知道该不该纠正,但是雷克斯却红着脸笑出声来,笑声里甚至带着挑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兽人那里这么久,被作为私藏疯狂侵犯这么久,他不可能还和以前一样,因为是在梦里,雷克斯才敢将这样的事实摆出来,拿到台面上,带着自嘲又挑衅地笑,仿佛在说“这就是我,永远不可能变回曾经那个一无所知的小少爷的我”。
塔兰却只是贴了贴他的脸,叹了一声:“原来你是这么想的。”他亲了亲雷克斯的额头,“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小孩,床上不用守规矩。”
他加快了速度,肉棒抽插得幅度越来越小,却越来越深,最深处的软肉被狠狠锤凿,雷克斯又失了神,他报复一般放开,将以前那些兽人教给他的话一股脑地说出来:“哈哦哦——嗯哦——操死这个贱奴——哈啊——每天都用鸡巴操我————嗬嗯——哈啊——小狗要吃主人的鸡巴——”塔兰舔弄着他胸前的乳粒,“哈哦——来喝母牛的奶——嗯哦哦哦——用肉棒榨干母牛——”
雷克斯说的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哭喘,他本想让塔兰看清,没想到自己先受不了,衣冠都要整洁,待人接物彬彬有礼的骄矜小少爷会变成这等破烂模样,每天穿着零碎的衣服片,被人逐一端过去做性具。
在塔兰眼里,他又该是怎样一副丑陋模样。
在现实中他不敢看,在梦里,他受不住地抬起头,却对上了一双温柔的眼睛。
塔兰始终听着他这些污言秽语,又始终以这样的眼神看着他,一直在看着“雷克斯”,而不是如他一般,偏执地想将自己分成两半,拼命地想去舍弃过去的自己。
“不要把自己切成几份,小少爷。”塔兰吻着他的耳垂,雷克斯快要被眼泪淹没,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从那双碧眼中流淌而出的,他们交汇着滴落,落到他的唇边,便成了苦涩又咸腥的味道。
明明站在我眼前的就是一个人,他却有意将自己切成好几份。
他为什么要彻底否定掉过去的自己,又是为什么,要亲手将自己一遍又一遍地推入到深渊里。
为什么那些受到迫害的被害者,在失去憎恨的对象后,转而要成为自己的加害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把你真正想说的,他们从来不在意的,连命运也漠视的喊出来吧,现在所有苦难,都能被听见了,雷克斯。”塔兰轻声说道,仿佛在散布福音,声音像折射进窗的阳光,轻柔又圣洁,映照世间所有飘飞的尘埃。
雷克斯忽然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哭声,他哭得腹部都在颤抖,他要趁宿命给他的软弱间隙里,将所有的痛苦都埋葬,将所有的愚懦都消弭,所有的过去的将来的眼泪,都倾泻在这个缝隙中。
然后,万物从缝隙中再度生长。
请死去吧,他曾经不曾被听闻的呐喊。请死去吧,他的所有苦难。
“我……我好疼啊……”他埋头在塔兰胸前,哭得脊背颤抖,哭得仿佛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我好疼啊……我好疼……”
疼痛的四肢,疼痛的后穴,疼痛到无法再感知的灵魂。
在无数个日夜里,在无数个他只能无能地鞭笞自己的时刻,在无数个他不停下坠的时刻,他喊出来也不曾被听见的话语,他逐渐缄默于口的话语,他所有苦难凝合的话语。
塔兰随着他流泪,那些嘶喊传递的万分之一痛苦,都足以让他心碎如绞。他紧紧地抱住了雷克斯,这一次,他吻不去他的眼泪。
这一次,他无需吻去他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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