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丧夫双性美人小妈攻瞿厍&嘴毒哥哥总裁受裴枭&白切黑男大弟弟受裴牧
□HE+NP+NTR+双性攻+毁三观巨雷无比
妈妈总在意可有可无的本分。
——
0.
瞿厍小时候没感受过爱,可能是补偿,也可能是上天听到了他的愿望,他现在每天都要做爱,制造爱,产生爱,再去感受爱,陷入与两人的无限循环中。
1.
裴立昀去世那天是阴雨天,冷涩的雨水打在青年挺直的背上和瘦削的肩膀上,有人给他撑着一把黑伞,他抱着裴立昀的遗照,脸上神情不似作假,看起来很悲伤,直到跪下,他把遗照放在墓碑前。
全部人走后,瞿厍还跪在碑前,垂着眼,脸色苍白。
“别装了,他死了,你不开心吗?”
脚步声在身旁停下,黑色皮鞋沾了些雨水,声音低而醇,听起来像嘲讽,但眼里情绪很漠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是你杀死的裴立昀?”瞿厍头也不抬问。
“谁做那种无聊的事。”裴枭耐心很少,他伸手拽起瞿厍,替他理了理凌乱的衣领:“别装太过了,毕竟你还有遗产等着继承呢,对吧,妈——”
“虚伪。”瞿厍冷冷甩开他的手,又想跪下去。
裴枭轻啧一声,大手拢住他的脖颈,感受手掌心下的跳动,他心情很好似的吹了声口哨,漆黑犀利的眉宇让人胆怵,但瞿厍压根不想看他,一心只顾着死去的丈夫,裴枭使了点劲,瞿厍锁了眉,他还没抓住裴枭的手腕,裴枭就被人拽开了。
裴牧站在瞿厍身前,幽幽道:“哥,有你这么对自己妈妈的吗?”
“呵。”
裴枭突然笑了,气质有些颓唐,他散下的碎发很好的遮住了眼里的阴郁,平直的肩神经质地抖起来,黑色西服衬托出他高挑挺拔的身材,他看向自己的弟弟,嘴里吐出两个字:“装货。”
他走了,走之前阴狠地扫了一眼瞿厍。
瞿厍没反应,继续跪下去,但被裴牧拦住了:“妈,你要跪多久?他不值得你这样跪。”
瞿厍的内心已经毫无波澜了,他压着眼,看向眼前的少年,他的眼里一向没有浓重的情绪,少年情绪外露厉害,焦灼地不让他跪下,他和裴牧对视良久,裴牧脸都红了,他才默默收回视线:“不跪的话,他的怨怎么消散呢?”
他们都是做事没有后顾之忧的主,瞿厍不跪,谁来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2.
回到裴家已经十二点了,他硬生生跪了半天,裴牧中间离开了,就再也没回来,不过也让人省心。
瞿厍打开卧室的门,发现自己的卧室很乱,似乎经历过一场大战,台灯移位,桌子被掀翻,花瓶也碎了,就连窗帘都摇摇欲坠地挂在杆子上,一时无言,他认为裴家还没有落魄到招贼的地步,越往里走越惊悚,他的床单也被撕碎,系成一个死结。
“妈,我给你收拾吧!要不你先去我那睡?”
裴牧真诚地看着瞿厍,瞿厍问:“怎么回事?”
“妈,你先别管了行吗?”
“这是我,和你爸的房间。”
“我知道了,你快去洗澡吧。”
瞿厍只好去裴牧的房间洗澡,裴牧在他离开后就开始给他收拾房间,顺手牵羊拿走了他的枕头套,身后传来细微的动静,他以为是瞿厍,刚直起身子,脸又被人打了一拳。
他立马回收:“操,我都说了别打脸。”
“自己实力不行怪谁。”裴枭躲过他的攻击,两人打的有来有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瞿厍终于知道他的房间为什么会这样了,看着打得热火朝天的兄弟俩,他有些无语:“滚出去,要发疯别在我这。”
裴枭和裴牧站起来了,两人一个明媚,一个斯文,一个青春洋溢,一个西装革履,这么看着瞿厍,后者一个眼神没分给他俩,把他们赶出去之后就锁了门。
“你的心思太不会藏了。”
“说得好像你会藏一样,知道你看他时什么狗样吗?”
“嘴放干净点,我比你大。”
“你比比看呢。”
“无论是年龄,还是你指的东西,我都比你大。”
裴牧差点被激怒,他冷笑一声:“说得挺好。”
裴枭松开领带往自己卧室走:“看谁有本事先占了裴立昀的位置。”
“年纪大了,手脚不利索了吧。”裴牧懒洋洋说,轻哂一声。
回应他的是裴枭大力的关门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瞿厍没听到他们幼稚的对话,躺在床上,又想起裴立昀,裴立昀娶他入裴家已经三年多了,他刚来的时候裴枭在国外,裴牧也还在上高中没回来,他们是在一个周三下午来的,当时裴立昀不在,瞿厍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听到声音后他下意识站起来去迎接,这是裴立昀的要求。
他站在门口,心不在焉地余光飘向电视那边。
门一开,他就张开双手楼上面前人的脖子,刚一碰上他就察觉不对了,裴立昀没这么高,他后退几步,当时还穿着裴立昀买的旗袍,高跟鞋不小心让他踉跄一下,前面的人搂住了他的腰。
瞿厍后仰去看面前人的脸。
那是一张比裴立昀更加年轻的脸,但本质没什么区别,都是如出一辙冷厉,眉眼像玉雕刻出来的,掌心温度很热,几乎烫伤他的腰,他退开身子:“裴枭?”
裴枭身后出现一个和他长相一模一样的男生,笑嘻嘻地说:“你是我爸新娶的后妈啊?”
瞿厍因为这个称呼有些羞耻,这身装扮更让他难以启齿。
本以为裴立昀能快点回来,结果他和这两个儿子坐着等了三个小时,裴立昀才姗姗来迟,他猛地站起来去门口,犹豫着还要不要抱他,一抱上裴立昀肯定会亲他,这还有人,等晚上再补偿他算了,丢人绝对不能丢两次。
裴立昀开门后,瞿厍上前捂住他的嘴:“你儿子在。”
裴枭和裴牧沉默地看他俩眉目传情,裴立昀四十多仍然不见老,穿着端正的西装,面容矜贵俊美。
看着三张相差无几的脸,瞿厍想感叹基因的强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什么时候回来的。”裴立昀坐在瞿厍身边,看了眼瞿厍的衣服:“换掉。”
瞿厍的高跟鞋踩在地板砖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他似乎有些着急,这点声音很快消失在拐角。
“看够了?”裴立昀说。
“爸。”裴枭叫了一声,裴牧紧跟其后。
瞿厍不知道他们后来商谈了什么,只知道裴枭和裴牧似乎打算长久住下了,第二天就搬来了行李,瞿厍还帮着收拾了一点,他觉得裴枭不需要他帮,裴牧一脸凌乱,拿着超大号的行李箱说:“妈妈,您帮帮我呗——”
裴枭剐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瞿厍想到那个场景,才尝出不对味来,不过都……没过去。
裴立昀爱不爱他这是一个无解的题,他可以温柔对待瞿厍,也可以狠下心打骂他,而瞿厍一开始答应裴立昀,不过是为了钱,裴立昀似乎纵容他的想法,给他很多拥有的裴家权利。
他在床头柜发现了一封信,裴立昀的字体很容易辨认,他打开信,一瞬间,身体发麻。
[亲爱的宝贝:
你伤心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并不知道我会死,只是提前准备了这封信,现在你只需要完成两个事,完成之后,带着我给你的钱,走得远远的,离开没有我庇护的避难所。
第一,穿上那件你第一次见裴枭和裴牧的旗袍和高跟鞋,里面不要穿东西。
第二,勾引他们。
我相信你能做到,毕竟你本身就是个渴望爱的婊子,对吧,乖点去做。
你的丈夫
裴立昀]
瞿厍难以置信这是裴立昀写出来的,他竟然让他的妻子去勾引他的儿子,简直天方夜谭,他感觉到浑身刺痛,无数只蚂蚁似乎爬上了他的身体,一口一口啃食他的心脏,他的喉结止不住的滚动,跑到马桶前吐了起来,眼泪都流出来。
可是离开,这个高成本的条件……
瞿厍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眼前清明了不少,白皙的脸蛋上浮现一个红肿的手印,这是他告诫自己的证明。
勾引他们,会发生什么,彼此心知肚明,可裴立昀还是让他去做!
他搞不明白裴家人的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就像被虫子吃光了脑袋一样,做的每个事都让他大开眼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的脚步很慢,衣柜里有不少旗袍,那天穿的旗袍是一个收敛的斜襟,白色的,盘扣精美,配着一双玉坠耳环,高跟鞋是裴立昀专门找人定制的,鞋跟很高,穿上时他的身高直逼一米九。
他把头发散下来,遮住了脸上的巴掌印,然后脱下全身的衣服,这具身体上依旧残留裴立昀的痕迹,他给打的乳钉,脐钉,一看到这些东西他就双腿发软,大腿根止不住的颤抖,他看着看着,一滴水液从两两腿间落下,滴在地板上。
他厌恶自己淫荡的身体,更厌恶自己多出来的女性器官,它会随时随地把人变成一只发情的狗,忍不住索求,忍不住卑微,忍不住抛弃尊严去追寻高潮带来的快感。
他忍着羞耻擦掉水液,换上那身打扮,把头发用簪子盘起来,雌雄莫辨。
3.
深夜十一点。
穿着旗袍的人在两门口间徘徊,他不确定他们是否已经睡着,高跟鞋带来的酸痛让他退怯,突然一道门开了,裴牧看见他这幅模样先是吓到了:“妈?”
然后才仔细打量他这身穿搭,眼神逐渐深邃。
“裴牧,我……”
左边的门也开了,不知为何,瞿厍竟然庆幸。
裴枭面无表情看着他:“你来找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找你们。”瞿厍心里没底,觉得自己太想离开了,他连这兄弟俩是否对他有意思他都不知道,就冒着风险去勾引他们?他打起了退堂鼓,往后一转:“对不起,今晚就当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