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跟鞋哒哒哒,两只手同时拽住了他的手腕。
瞿厍感觉自己像个犯人,那两只手就是拴住他的镣铐,他无法挣脱。
“放开我,我没……”
“妈,您想进谁的房间呢?”裴牧笑着问。
“我,不想进谁的房间。”
“打扮这么骚,不是想去勾引人吗?裴立昀死了,你有可趁之机了,是不是爽透了?”
被裴枭一下子点破,瞿厍羞恼,一巴掌甩上去,空气都粘稠起来。
“你尊重我吗?裴枭,就算我真的想做什么,我也不会去找你!”他看起来被气到顶点,但心里看着裴枭偏过去的头很久没动静后他又心虚,他承认自己就是个胆小鬼大怂包,所以不自在地看了看,回想刚才那巴掌是不是真的很重。
裴枭被打了一巴掌,眼里的疯狂浓郁到蔓延出眼角,他咬着口腔内侧的软肉,尝到了血腥味,头发盖到眼上,浑身散发着让人惧怕的阴戾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回房间了,你早点睡。”
瞿厍想逃,裴牧上前一步,扣住他和他接吻。
“如果真的想勾引,先勾引我吧,妈妈。”
舌头闯入瞿厍口中,舌尖扫过上颚,带来隐秘的瘙痒,他的大脑瞬间被一团火点燃了,烧得只剩下欲望了,星火沿着一条血管让全身愈来愈烈,肺内空气提供不足的那一刻,瞿厍达到了干性高潮,他背后靠上一具身体,两双手一双在他的腰上,一双在他的臀部,顺着开叉的地方伸进去,抚摸他没有内裤阻挡的阴茎,没碰到阴囊,他似乎有些疑惑,往下摸去。
瞿厍瞪大了眼,反抗起来,可虚软的身体不足以支撑他的行动。
一根手指摸到了他的女穴。
他受不住哭了出来:“呜……放开……放开我——”
“摸到什么了这么激动。”裴牧松开他的嘴,但虚虚搂着他的腰。
“你猜。”裴枭笑出声来:“真骚。”
裴牧也把手伸进去,瞿厍彻底崩溃了,他曲起身体企图抵挡,两根手指就足够覆盖住小小的性器官,那里潮湿而温热,是冬末温暖的来源,更是一张春天带着毒药的网,把两人困在这里,身体被藤蔓紧紧缠绕,这根藤蔓的刺叫做瞿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瞿厍高潮了,他的女穴淅淅沥沥像下雨一样流出水,兜不住的,掉在地上成了水滩。
4.
有什么比发现想上的人是双性还爽的事吗?
瞿厍想,这算勾引了吗?
5.
旗袍被人撩到锁骨下,他几乎是半推半就地承受了,躺在和裴立昀一起挑选的床上,他潸然泪下时,一张和裴立昀相差无几的脸凑了过来,小狗似的蹭蹭他:“妈妈,你看着我想裴立昀吗?”
“没有啊……”
瞿厍指尖点了点他的眉下:“你的这里没有痣。”
裴牧愣了一秒,笑得很可怕,他带着瞿厍的手去摸自己耳垂上那颗痣:“这里有算吗?”
“不……唔……啊……裴枭……停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裴枭一只手握住他的腰,一只手从腿根爬到阴户,他对这里很感兴趣,这里没有很多毛发,浅色的毛发稀疏地依附在阴阜上,粉嫩的穴口张张阖阖,挤出几滴水。
裴牧吮住他的唇,分出一只手去摸他的胸,可能是双性人的原因,他的胸有小弧度的隆起,乳头是被人玩坏的烂红色,裴牧问:“裴立昀草过你吗?”
“……没有……是我操他……”瞿厍被吻的迷迷糊糊,似乎有些享受,他下意识循着踪迹上前,嘴唇贴在裴牧的嘴角,刚要挪动位置,就被身下传来的快感刺激得呻吟起来,他叫得动听,让裴枭和裴牧的大脑都酥麻起来,像被下了春药。
裴枭和裴牧对视一眼,双生子的默契第一次应用起来。
他们一个堵住瞿厍的嘴,一个把手指插进窄小的穴,这里肯定被人开拓过,连阻力都少见,瞿厍敏感得要命,刚插进去还没动就要迎来下一波高潮,被人挡住嘴,他所有的低吟被堵回去,变成堆积的快感向大脑传输指令。
裴枭又塞了一根手指,快速抽插起来,淫水被打成白色的细腻泡沫,聚集在周围,瞿厍嗯嗯地叫,喷出的热气让裴牧的鼻尖出汗。
窒息感和快感一起迸发,他在窒息中第三次高潮。
月光发出阴冷的银光,他以为这是为它搭建起来的去天堂的路,一只手把他拽下来,不让他逃离。
“不能只叫你爽啊,妈妈。”
瞿厍感觉自己的大腿被人并拢起来放在肩上,裴枭不知何时褪去了衣服,肌肉线条流畅漂亮,他的大腿和屁股连接的地方蹭在他的腹肌上,复又变成了裴枭有力的大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炙热的性器插进来,烫得他一缩,手中被塞进一根粗长的性器,这根性器和腿间的不分伯仲,同样滚烫同样漂亮,甚至翘起的弧度都一模一样。
瞿厍现在还有心思去想这就是双生子的可怕之处吗。
裴牧抱住他的手,这种感觉就像瞿厍亲自给他撸一样,一想到这里,他的阴茎就跳了好几下,裴枭发现后讥讽道:“想射了?”
“小瞧谁?”
他们内心里开始和对方进行一场关于男人的比赛。
瞿厍顺着裴牧的意愿给他撸了几下,他的大腿根像豆腐一样软嫩,被青筋虬结的性器重重擦过,带来火辣辣的疼和爽,龟头有时候顶过女穴,还没来得及细细感受就消失了,延长了快感,但很折磨人。瞿厍几下后就撑不住了
“快点……裴……啊……太快了……”
裴枭加快速度动了几下,察觉到他有高潮的样子,停下动作慢慢磨,汗水从颊边流到下巴颏,滴在瞿厍的小腹上,他摸了摸瞿厍的肚脐,声音充满情欲的哑:“脐钉,去哪了。”
瞿厍索取不到想要的,便不搭理他,专注于裴牧的性器。
“妈妈,裴立昀的东西大不大?”裴牧恶劣地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和你,差不多。”
瞿厍真的想了一下,父子三人真的很相像,他被扑面而来的情潮扯回思绪,裴牧在他的手里插了几下,把他的手搓的通红,他想离开,裴牧用手禁锢住:“在我没射之前,妈妈的手都不要拿开。”
“……你什么时候射?快点……”
“裴枭什么时候射我就射。”
“……幼不幼稚?”
裴枭表现的云淡风轻,尽管身下的阴茎已经涨的紫红,呈现出可怕的颜色,他也不管:“不想射。”
兄弟俩完全是在折磨瞿厍,他用空着的手去抚慰自己的阴茎,他很少通过这里获得快感,动作还有些生涩笨拙,像一个刚接触性的坏小孩儿,懵懂却惹人悸动。
“别动这里,能用逼让你的这里射出来吗。”裴枭只手抱住他的腿,右手抓住了他作祟的手,煞有介事问。
“不能……啊啊……”裴枭坏心眼地加快动作,龟头重重顶过阴蒂,在会阴出擦过,留下余温,瞿厍刚要到达顶峰,这波快感又退去,他受不了了,用一双含情目瞪着裴枭,眼尾拖曳很重的红,几乎化为实质刻在皮肤里。
裴牧不满,只是默默加速,给裴枭一种他即将射出来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裴枭不上当,裴牧突然闷哼一声,然后趴在瞿厍的颈窝处喘气,裴枭这才放下心来,不再吝啬,大手在腿上掐出肉痕,粗涨的阴茎撞的瞿厍的阴茎也跟着抖,他苦等已久的高潮终于出现,感受到阴蒂跳得越来越厉害,裴枭没等到他的适应期过去越来越快,似乎也快射出来了,瞿厍高声呻吟了几下,身体颤抖时,一股清冽的液体喷出,形成一道水珠,浇灌在身前,裴枭的阴茎上,他像久旱甘霖的土地,松软起来。
裴枭射在他的穴口,激烈地打在内壁和红通通的阴蒂上,瞿厍大腿紧绷,眼里被情欲占据。
“哈哈哈……”裴牧笑出来,他直起身子,露出了憋了很久的阴茎。
“哥,你也不怎么样嘛……”他一边说,一边把阴茎怼在瞿厍的嘴边,两根手掰开他微张的嘴,把浓精射进他的嘴里,舒服的喟叹一声:“乖妈妈,咽下去好吗?怀谁的孩子好呢?生下来的孩子像谁?叫谁妈妈爸爸?叫裴立昀外公吗?”
他大笑起来,按压住瞿厍的颈侧,逼他吞咽。松开手时那块地方又麻又热。
裴枭眯了眯眼:“玩阴的,够狠。”
“跟你学的。”
他捞过自己的裤子,拿了根烟点着,裴牧借了个火,把烟雾尽数喷在瞿厍潮红的脸上,他的嘴角还有残余的白浊,但都不重要了,妈妈被他们玩烂了。
6.
“别了……我不要了……我是你们的……妈妈,你们不该这样的…放过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瞿厍几乎是哭着说出来这句话的,他感觉自己撑不住了,他快坐在裴牧的脸上,裴牧的舌头侵入他的穴,一层层的肉缠着裴牧的舌头,他几乎兜不住他穴里泛滥的水。
“呵……都被舔出水来了才说?”裴牧嗤笑他。
裴枭还在抽烟,他上前几步,凑在瞿厍耳朵低声诱哄:“妈妈?那你是不是该喂奶了?”
他取下口中的烟,低头咬住瞿厍的胸,含着乳粒吸吮,两处敏感地方被照顾,瞿厍的阴茎颤颤巍巍射出几股清冽的液体,他瘫软地坐在裴牧俊俏的脸上:“我不行了……”
今晚他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穴口都有点麻木了。
7.
第二天日上三竿瞿厍才醒,身体疑似被车轮碾压过,他穿好衣服,咬着手指甲思考要不要走,站起身时腿软得跪倒在地,发出闷响。
“……”
他撑着桌子站起来,一步一抖走向门外,门开了,穿着灰色西装的男人神色冷峻:“去哪儿?”
“你管不着,裴枭,你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话没说完,面前的男人就笑了:“哈哈哈……妈妈,你猜错了,我是裴牧哦……”
他身后走出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冷着脸看他:“没认出来啊,是不够熟悉。”话虽然轻飘飘的,但分量很足,让瞿厍冷汗直流,他抓着门把手的手紧了紧,喉结滚了一下,才意识到嗓子哑了,简单的吞咽也难受得厉害。
“我没时间陪你们玩游戏……”
“妈妈,你必须留下——”
“我已经可以走了。”
结果裴枭递给他一张纸,上面写着信的内容,他抖着手问:“什么意思。”
裴枭慢条斯理抱上他:“信是我写的,宝贝儿,全都是骗你的——”
“现在我们要开始享受真正的高潮时刻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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