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放浪贱货攻闻于&优雅总裁受陈另
□BE+年下+受宠攻+地位差距第一人称攻视角
“一无所有,死而无憾。”
——
0.
闻于是一个不清不白的人,住在小区里的人都看见他领回一个又一个男人,他们骂他是贱货。
一年冬天闻于死了。
可他门前还是有许多男人。
让他们印象最深刻的是一个身穿正装的男人,他每次来都带着一捧花和一杯暗色的酒,洒在闻于的门前,没人看见过男人的正脸,只知道他有钱。
1.
好的,现在大概是二四年十月二十七号,原谅我不能录制视频让你们见到我的模样,我的相机镜头很模糊,当我打开的时候我几乎看不到自己的脸,但这种糊质让我有点眷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死于二三年三月二十五,对于我来说这个日期很特殊。
因为我的爱人是三月二十五日的生日。
你们不会以为我们总乐于在这一天做点什么事吧?比如喂流浪猫,看麻雀飞来飞去最后落在头顶的树干,听海浪扑过来的声音感受脚上细细的触感,闻一下新鲜出炉的烤面包的味道以及对他说一句:“Happybirhtday!”
不是。
满打满算,我们认识才五年,我却是在最后一年知道他生日的。
那天我们刚做完一场酣畅淋漓的爱,我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江景,他的膝盖被光晕染的白皙,当一个个吻痕出现的时候,这是一幅达芬奇都要为之动容的优美的画。
哈哈开玩笑。
他很美,至少我觉得吧。
忽然他侧过头,古井无波的眼睛像两颗黑曜石,“闻于,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愣了一下,把烟掐灭在床头柜的烟灰缸里,我以为这是平凡的一天,可显然他不这么觉得:“今天是我生日。”我该做出什么反应,开心激动斥责抑或是……心酸?可最终我只是“哦”了一下。
“你这么说的意义在哪里呢?哥哥,你早该说的,我会为你做点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做什么。”
“起码我会主动一点。”
他笑了,肩膀抵着床沿,带着我的心一起动:“闻于,你想不想要自由。”
“什么算自由。”我闭着眼平淡地说,甚至称不上问。
如果看朝阳余晖算自由,熬夜睡觉算自由,在雨中狂奔算自由,零点爬山算自由,脑海里总冒出不切实际的幻想算自由,试图追逐一只鸟算自由,决定给一只小狗一个家算自由,独自一人打游戏算自由,赚很多钱算自由,那我无时无刻都在自由,没人配说我不自由。
但如果奔上旷野呐喊自由,去旅游看风景,牵着爱人的手诉说心事,在深夜畅聊梦想,打算和你私奔去天涯海角算自由,那没人不配说我不自由。
我想的事很普通,但没人可以陪我一起做,所以我变成了不自由的人。
2.
我和陈另第一次认识是在他开的酒吧,我高三辍学,那时刚到十八岁。
二十岁的陈另是一个混不吝的人,我刚坐下就看到传闻中的酒吧老板正在弹吉他,他一只脚架在高脚凳上,一只脚撑地,长腿裹着工装裤,抱着吉他,身子轻轻摇晃,指尖流转出美妙的音符。
“很好听。”我在他弹完之后随口评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却说:“要不要来我这里当男模。”
去你妈的陈另,就是你把刚开启人生之路的我引入歧途。
我发现陈另总爱给人两个选择,要还是不要,就在这一刻,我短暂掌握了不属于我自己的我的命运。
我答应了因为当时实在没什么钱,不答应要么去睡大街要么去搬砖,我不是娇养出来的,却也不肯去搬砖,所以我问他:“一个月能赚多少钱?”
“看你的人流量,点你的人越多,你赚的钱就越多。”陈另旁边还站着一个男人,看起来和陈另岁数差不多,两人站在一起很吸睛,我多看了几秒陈另就开始笑,然后把男人拽出来让我看。
“你是同性恋?”
“你管我。”
请记住现在桀骜不驯的我,因为日后我会被调训成陈另的小骚货,陈另自己亲口说的。
男人叫白洛巢,家里贼有钱,他和陈另是不太一样的性格,白洛巢的性子有点冷淡,但调戏的人的时候丝毫不手软,这可能就叫闷骚吧。
3.
迎客哦不,上班。上班这些天我因为品相好被不少富婆点走,还有一些因为热闹而来的女生,每当她们坐在我腿上时,我能闻到香水味和发丝的味道,一种很久远的味道让我想起一个词语——妈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妈很早的时候就死了,也许是命中注定不得好过,我爸也跟着去了。
有人说他俩痴情,我却觉得他俩绝情,毕竟还有一个没成人的孩子在世上,我最终也是苟延残喘活下来了。
我认识了一个女生叫靳久,她是个大小姐,每次来都会点我,有一次她哭得很厉害,她柔软的身体躺在我的怀里,我的心里掀不起波澜壮阔,她问我:“闻于,我分手了,凭什么他看不上我。”
“你很好,会遇到更好的人。”
“……”靳久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以至于让我觉得她睡着了。
忽然她凑过来想亲我,我躲开了,笑着说:“卖艺不卖身。”
“好奇怪,你也才十八岁,怎么好像二十八岁的人呢?”靳久睡着了,我抚摸着她的头发,轻轻拍打她的背脊,少女的呼吸喷洒在我的颈侧,我在这一晚认识到我或许是同性恋。
她走之后陈另坐在我身边,对我说:“要喝酒吗?”
“什么酒?”
“闻于,你很像一种烈酒。”他动作很熟练,当那款呈现橘红色的酒被推到我面前的时候我还没有回神,他自顾自地回答:“ZombieCocktail。”
“别整洋文,听不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僵尸鸡尾酒。”
“……你说我是僵尸吗?”
“僵尸鸡尾酒是因为一个人说了一句话而得名,你可以去搜一搜。”陈另乐于卖关子,我却不耐烦地几口把这杯酒下肚,他的笑容逐渐消失,直勾勾看着我,我冲他吐了吐舌头:“难喝。”
其实不然,我骗他的。
但最后失去了意识,我是被陈另送回出租屋的。
「我觉得我好像是一个复活的死人,这杯酒将我变成了一个僵尸。」
这句话至今还是我的头像和个性签名。
好吧,陈另算是干了一件人事,让我找到了人生座右铭,不至于死后连墓碑都是空荡荡的。
4.
十九岁的时候靳久告诉我她要结婚了,我愕然地问:“为什么?不是还没有……”猛地,我意识到自己管的太多了,刚要道歉,靳久就嗤的一声笑出来,她喝了一口酒,被酒液润过的声音似乎带着醉意。
“闻于,太可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什么?”
“可惜我还没和你在一起过。”她缓缓地牵起我的手,我没有拒绝,在我这里靳久只是一个朋友。
陈另走过来,扯起靳久的衣领:“别太放肆。”
靳久是陈另的表妹,我是不久前才知道的,我没有理会陈另,站起身来拥抱了一下靳久,我知道当我和靳久互诉衷肠的时候,我们之间的关系就不能用工作之间的特殊关系来定义了。
靳久走了之后陈另说:“闻于,想不想换个酒吧工作?”
“你要开新酒吧了?”我点了根烟问,猩红的火舌映照在我的眼里,昏暗的环境中我和陈另聊了很久。
他说那个酒吧叫“ZERO”,英文单词,数字“零”。
招牌鸡尾酒就叫做“一无所有”。
我觉得他在嘲讽我,但我没有证据,白洛巢走过来了,他怀里有一个和两天前不同的男孩在为他擦汗,是刚才口交爽死他了吧,白洛巢比陈另大两岁,但玩的比陈另花多了,我庆幸陈另是个矜持的人。
白洛巢怀里的是陈另酒吧里跳钢管舞的人,刚才穿着包臀裙和一条黑丝,挺着两支笔直的腿在舞池上扭动,现在就换上白T了,白洛巢最近很吃这种小白花类型的。
“白少,需要我为您调一杯酒吗?”男孩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白洛巢的目光越过他看向我们,我和陈另正西聊东扯,“陈老板,你这么年轻怎么不上学了呢?”
“家里有点资产,用不着我上学。”
“操了。”
“你呢?为什么辍学。”
“家里没点资产,供不着我上学。”
“闻于,你很擅长撩逗人。”
“我没撩过人。”
“现在,撩我。”
我发现陈另是个疯子,他想着一些不着边际的事,却还要求人们做出来供他欣赏。
我身上穿的很简单,白衬衫牛仔裤,我动作不熟练地攀上陈另的肩膀,大半个身子跨坐在他的腿上,脸上表情不太自然,但尽力地去用指尖抚触他的皮肤,指甲轻轻刮蹭他的锁骨和腹肌,双腿发力,夹紧了他的大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陈老板,你教教我行吗。”我费力地做完一套动作,无奈道。
但我发现陈另定住了,白洛巢和男孩走过来,他似笑非笑着踹了一脚陈另,陈另眨了下眼才回神。
——
我恍惚间听到白洛巢对陈另说:“他在某方面来说是个天才……”
“勾人技术吗。”
“魅惑心智。”
5.
二十岁。
我终于赚到了钱,一个月大概有一万多,想知道我赚到钱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吗,我是个自私的人,但那天晚上,我把白洛巢甩到床上,抽出几沓钱:“和我做爱,我让你当我初夜。”
白洛巢笑得很大声,他眼角渗出泪花:“宝贝儿,别开玩笑了,陈另会打死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们一起死。”我吻上他被西装裤包裹的大腿,我知道我此刻应该是漂亮的,不然白洛巢的几把也不会顶着我的嘴。
“想吗。”
他答非所问:“陈另的确把你调教的很好。”
“嗯,他是我的狗……哈哈哈哈哈……”我笑出声来,“我是他的狗,我说错了。”
白洛巢不笑了,他捏住我的下巴,力道很大,我能感觉到自己的骨头都要变形了,他神色深沉:“你和陈另做了什么?想要钱我可以给你,别耍他。”
“我没钱没权,只能耍狗玩,耍不了你们这些大老板。”我拍开他的手走了。
他的话让我性趣大减,我报复性地让一个被操过的小鸭子占有了我的初夜,他叫西沓,是个中法混血,翠绿的眼睛金色的头发,我吻着他的身体,修长的手顶住他的侧腰:“想要多少钱?”
“给你特例,我不要你的钱,我要你的人。”
西沓是个炽热的人,我不是。
我们刚结束后,我一丝不挂地站在窗前抽烟,看着窗外林立的高楼大厦,霓虹灯在夜色下格外纸醉金迷,我想要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房门被踹开,陈另和白洛巢走进来,我转过头淡定地裹上浴巾,又给西沓盖上被子,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背:“别怕,我来解决,晚安。”西沓勾住我的脖颈把我拉到他的身边,亲了我一口:“快点回来。”
我太喜欢西沓了,以至于我出门时都带着笑。
“有事吗。”
“闻于,你背叛我。”陈另红着眼说,我纳闷地看向白洛巢,这个狗,转头就去报信。
“没有啊,陈老板,我也有自己的私生活对吧?”
二十二岁的陈另和二十五岁的陈另尽管只相差了三岁,但气质变了可不是一点半点,如果二十三岁的我看着二十五岁的陈另,会不会通过他看一个虚无的平行世界的二十二岁的他。
但我现在才二十岁。
我什么也不懂,陈另得包容我,从始至终。
我们不欢而散,我懒散地倚在墙上,一条腿微曲,上半身身后满是抓痕,身前却什么也没有,没让西沓占着便宜,我不喜欢有人在我的身前留下痕迹,半晌后,我回了房间,西沓睡着了,我看了他很久,最终留下钱走了。
算了,我还有很多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6.
很多人喜欢我。
可能因为我漂亮,可能因为我会玩,可能因为我会调酒,可能因为我会勾引人……但这些本质都属于陈另,我的一切都是由陈另发掘的,但我是个自私的人,我早就说了。
发财,忘本。
我困倦地躺在床上,陈另躺在另一边:“还做吗。”
“委屈你这个大老板为我做零。”我笑着说,唇角微微勾起,他的体力比我好太多了,所以我们第一次上床是他在动,我亲亲他就好了。
陈另一只胳膊撑起身体,劲瘦有力的躯体修长而健美,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我的痕迹。
我给他抓了完美的五道血痕,现在还没结痂。
他的瞳孔很黑很黑,像没有星光的暗夜,但皮肤又是那么白,嘴唇是那么红,显得他有点阴森,碎发在额前投下阴影,宛如一个恶鬼:“闻于,你要的够多了。”
不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辈子都不够。
因为我这一辈子什么也得不到,所以我一辈子都想得到任何东西。
“要不要和我同居。”他又给我选择,我和他搂在一块亲嘴,被他咬破了:“住,住一辈子。”
7.
同居后我开始把人往家里带,但我还没有傻到那个程度敢明目张胆地把这件事闹到陈另眼前,我每次都告诉和我出轨的人说:“我有一个男朋友,我们动作不要太大。”他们总是俏皮地眨眨眼。
有人喜欢偷情的感受,在我们的床上干得更起劲。
我吱呀乱叫,说一些骚话来增添气氛,香薰涌入鼻腔,我被熏的眼泪都出来了。
那些人怜惜地舔走我的眼泪,包括西沓,他和我是脐橙位,这个位置让他更好地掌握我,他亲口说的,他撕碎了我们的床单,说:“Bébé,tuesunmauvaischat.”
我疑惑地睁开眼去看他,却只捕捉到晃眼的光和他漂亮眼里一闪而过的得逞。
当渴求的欲望化成人人触手可碰的实质,那么神祗终有一天会被污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L,amour,c,esttout.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