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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茵以为幻听,“什么?”
翟路惨兮兮流了几滴眼泪,“姐姐,妈妈不见了,我害怕,我想跟你睡。”
“你妈妈失踪了?”云茵震惊,“怎么会……”
她鼓起勇气退出他的卧室,开灯,四处观察。
到处都蒙了灰尘。
主卧被子凌乱,有几滴血,像是激情过后。
卫生间一片狼藉,血迹过多,不太正常。
云茵心惊: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她下意识担心小孩,跑回次卧,“弟弟,我会报警,你先跟我回家,这里不安全。”
顾水柔以前也会拉黑他。
她本来就是很任性的母亲。
他没想过,这次她会不见。
卫生间那么多血,她就算没出事,也遭了罪。
翟路内心极度阴暗。
他想过,若是云茵放弃他,就放过云茵。
可云茵找到了他。
明明害怕危险,也还要带他走。
翟路盯住云茵柔软微红的掌心,低声问:“姐姐,你真的带我走吗?”
云茵卷了卷手指,“当然。”
翟路抓住她的手,心说,那你到时候再哭,不要怪我。
翟路被云茵牵住,感受到她的体温,又滋生一丝不舍。
害怕彻底决裂,他轻拽她的手,“姐姐,我饿了。”
云茵:“到家给你点外卖。”
回家。
云茵点外卖时,翟路就看着,手指突然指着啤酒,“姐姐,我想喝酒。我很难受。我想妈妈。”
云茵:“……”
小孩不该喝酒,可我拒绝不了啊。
云茵忍痛下单两瓶啤酒。
等外卖时,云茵报警。
警察来得快,了解情况后,说有消息就会联系云茵。
送走警察,云茵看到翟路眼睫轻垂,心情低落,“弟弟,你是不是隐瞒了什么?”
翟路指了指心,“没有。只是这里觉得,妈妈出事了。”
云茵无力,“会没事的。”
外卖的到来打破一室的沉寂。
云茵给小孩剥小龙虾,小孩只顾着开酒瓶。
翟路喝了两杯,脸就通红,似乎醉了。
他把半杯酒递给云茵,“姐姐,你陪我喝。”
声音软软的,像是她拒绝就会哭。
云茵酒量不行,仔细回忆,没人说她酒品不行,接过,抿了小口。
翟路不依不饶,“姐姐,你没喝。”
她递给他完整的虾肉,“吃了,我就喝。”
他眼睛亮亮,咬住她的虾肉,却含住她的手指。
虽然隔着塑料手套,但他还是吮吸两口。
云茵抽回手,“你想吃掉我的手指啊?”
翟路咀嚼虾肉,委屈极了。
我明明是调情!
而云茵遵守诺言,一口喝了大半杯啤酒。
没几秒,就开始头晕。
眼前无数个虚影重叠,她费劲眨眼,“呈遇,你怎么在我家?”
又是cheng-yu?
翟路恼极,站起倾身咬住她红红的唇瓣,“姐姐,我是谁?”
少年热气氤氲,云茵气血涌动,“呈遇,我们刚在一起就接吻,不……”
“好”字,被翟路莽撞热烈的吻堵住。
翟路想到她跟别人在一起,就妒火横生。
他的舌头代表他,在她口腔狂肆搅动。
一吻作罢,云茵浑身虚软,半瘫在草席上,“我,我不行了……”
翟路抱起小桌,整个放到厨房,再回神居高临下看着云茵,“姐姐,前戏都还没开始呢。”
“前,前戏?”
翟路得了接吻乐趣般,趁她轻启红唇,柔软韧性的舌头再次勾缠她的小舌,汲取她甜蜜的津液。
他单膝跪地,右手不安分地从她衣摆态度,直接罩住她圆挺的娇乳。
手指坏心眼的,隔着薄薄的布料,捏了捏顶端。
敏感的肉粒经不起刺激,颤巍巍挺起。
翟路得了乐趣,故意来回拨弄,唇舌仍旧占据她的小嘴,吞噬她的求救。
直到云茵双颊通红,似乎喘不过气来,他才恋恋不舍放开红肿的唇瓣,“姐姐,舒服吗?”
云茵娇吟不止,湿热的小手却推了推他的胸膛,“呈遇,这次放过你。下次,不能这么亲了。”
听到该死的cheng-yu,少年阴沉着脸,卷起她碍眼的衣服,咬住备受凌辱而挺立的粉嫩奶头。
触到脂香柔软,他又舍不得,松开牙齿,舌尖卷过。
“别,别舔这里。”
云茵伸手掰住翟路的下巴,娇软柔媚的呻吟却像求欢。
翟路不仅吮吸得更用力,还发出“啧啧”的靡乐,左手罩住空虚的右乳,他抬眼,不掩欲望,“姐
', ' ')('姐,看清楚了,谁在伺候你?”
“谁要你伺候!”云茵嘴一撅,泪珠闪闪的,竟似委屈。
他舍不得,偏头含住她纤细莹白的手指。
湿濡的触感令她缩回手,而他顺势挺起上身,柔软的唇舌覆住她的眼角,“姐姐,别哭。”
云茵僵住。
许久,她舒服地喟叹一声,低着头,轻轻说:“我,我是喜欢,不是难受。只是呈遇,我们才确立关系,我就这样,是不是不矜持呀?”
翟路烦死了cheng-yu。
可这样乖乖的、会回应的云茵,又宛如罂粟般吸引着他。
他轻啄她的睫毛,“你可以不喊我名字吗?我喜欢玩刺激。”
云茵问,“那喊什么?”
翟路两指勾挑着奶尖儿,享受地低吟,“叫爸爸。”
云茵:“……”
好变态的取向哦。
云茵几次启唇,都喊不出来。
翟路看乐了,低头叼住她软软的上唇,重重允着,听到她呜咽出声,又放柔力道,探入舌头,与她纠缠嬉戏。
吻得难舍难分。
云茵再次瘫软在他身下,他却远远不满足,手指覆在她裤子上,利落干净地扯落她的裤子。
受到阻碍,他放过浑身发软的她,低哄,“姐姐,抬一下屁股。”
云茵懵懵懂懂照做。
翟路立刻剥落,可云茵身子软,坚持不到一秒,就坐在他掌心了。
五指根根分明,包裹着她的臀肉。
只隔着内裤,她感受到他掌心的炙热,不大好意思地蹭蹭屁股,“你,你挪开。”
射过几次的小翟路,本来忍得住,被她轻轻蹭几下,立刻变长变粗变热。
翟路忍着疼,声音低哑,“你再起来。”
云茵扭腰,撒娇,“没力气。”
翟路双眼通红,不忘想:她喝醉这样娇,以后不准她喝!
惦念眼前的活色生香,他左手扶住她的腰,稍稍用力,右手利落的卷落两件裤子。
手指不经历刮过穴肉,摸到微微湿意。
他受到鼓舞,再次诱哄,“姐姐,站起来,方便深入。好吗?”
云茵惶恐,“入,入哪里呀?”
“你说呢?”
食指指腹没入她腿根,摩挲温热的软肉。它像是喜欢他的碰触,微微一缩,将手指含进小半截。
他“噗嗤”拔出来,笑问:“姐姐,你口是心非?”
云茵并拢腿,“呈,不,你松开,我站起来!”
“好。”
得到自由,云茵站起,身体摇摇晃晃,撞到衣柜,“唔,好疼!”
翟路顺势将她抵在冷硬的柜门,胸膛隔着布料,蹂躏她毫无遮蔽、肿得发烫的奶头。
手指落在她膝弯,随时抬起般,“宝贝,踮脚好吗?”
云茵头重脚轻,全身又痒又麻,很想沉溺其中。
“呈遇”的声音蛊惑性十足,她依言踮起脚,柔软的娇躯擦过他的衣服,敏感颤栗。
“真乖。”
翟路凭着本能寻找奶源,在她的乳尖缠绵,弓腰的同时,褪下碍事的布料。
隐约觉得他咬破皮了,心生怯意,他松开她饱受凌辱的奶头。
云茵失去支撑,腿酸身软,咣当跪地,摔得够呛。
更要命的是,她的唇亲吻了他蓬勃的性器。
“唔!”
翟路闷哼一声,没有躲闪,反而挺着肉刃往她嘴里送。
“好痛。”
膝盖处传来刺痛,云茵伸手想要攀住支撑物站起,却摸到热热的、似乎在颤抖的东西。
她一抓,它更大。
“这是什么呀。”她注意力分散些。
翟路低垂着手,捏了捏她温暖的耳垂,“糖。姐姐不是摔疼了,吃糖就不痛了。”
“是吗?”
云茵将信将疑,扶住根部,轻张檀口,试探着含住热热的顶端。
湿湿的。
咸咸的。
还颤抖。
但一点也不甜。
她吐出来,埋怨,“根本不是糖。”
“你再吸一吸,就甜了。”翟路压抑着翻天覆地的快感,控制嗓音平稳,“你是不是不会吃糖?”
云茵果然来劲了,“谁说我不会?”
小手握住热源,固定,她再次张嘴含住。
她回忆棒棒糖的吃法,用力吮吸。
翟路低呼,差点交代。
尤其光线正好,他居高临下,可以看到她白得晃眼的双乳,可以看到她为他口交时,面若桃花的娇媚。
他深吸一口气,忍住射精的冲动。
从小耳濡目染,他是知道性交的花样百出的。
可真刀实枪,他头昏脑热,居然想不出几种招式,只说:“茵茵,舔一舔。”
云茵含糊
', ' ')('地“哼”了声,并不乐意。
她想起幼时吃糖,没耐心了就直接咬。
翟路猝不及防,痛得倒吸一口冷气。
可随即而来的,竟是极致的舒爽。他微微弯腰,手指划过她的锁骨,勾连她的乳沟。
她的胸长得白又美,他就是喜欢。
百玩不厌。
双重刺激下,少年双颊通红,看向云茵的眼神里,赤色的欲望淡去,反而变得迷蒙。
等着救赎般。
而云茵发现咬不动,丧气极了,想到“呈遇”的提醒,不甘心地伸出柔软小舌,舔舐“糖”身。
这根糖太长了。
都顶到喉咙,似乎都没尽头。
云茵腮帮子鼓鼓的,懊恼地吐出半根,她抬眼,勾着潋滟情丝,似乎在抱怨:怎么还不甜?
翟路快要射了,舍不得她吃精,便哄道:“我错了。这糖不甜,你松嘴。”
云茵想,拼什么你让我吸就吸,放就放?
因此,她非但没有松开,反而轻嘬两口,还要吮出甜味来似的。
“茵茵,你自找的。”
少年双眼赤红,性器在温暖的口腔,激射。
“咳咳……”
云茵被呛住了。
这糖,怎么跟酒心巧克力似的,吃到后面,还流浆?
又热又烫的。
射精过后,小翟路半软,仍被她含着,大有再起之势。
翟路看到云茵嘴角淌出一股白浊,淫糜至极。
因为是她,他很喜欢。
到底觉得亵渎了神女,长指抹走那点污浊,低声哄道,“姐姐,吐出来。”
云茵委屈了:凭什么我辛辛苦苦舔吸出来的糖浆,你让我吐就吐?你是谁呀?
想到这,她倦倦抬眼,看到光影迷乱下的英俊面庞。
她轻哼了声,就算是她喜欢的人,她也不听!
叛逆心思骤起,云茵吞咽嘴里慢慢褪温的东西。
一室寂静。
翟路能听到她吞咽的声音。
能听到她又咳嗽两声。
能看到颤巍巍起伏的乳尖。
性器再次蓬勃。
顾水柔的失踪,本就让他变得阴鸷,疯狂想要拉云茵入泥潭。
而现在,两人浑身赤裸。
她刚懵懂无知为他口交,吞他精液。
他更想发疯了。
口腔刚空,“棒棒糖”又变大。
她终于恼了,吐出来,瞪着眼瞅他,“为什么棒棒糖吃了又有!”
翟路闻言,两手夹在她腋下,将她拎起,摁在怀里,“那不吃了?”
心道,以后有得你吃!
脸颊贴着胸膛,她嗅了嗅少年清冽的味道,“呈,不,你身上真好闻。”
翟路听到短暂的“cheng”音,凶神恶煞地勾起她下巴,“要么喊我爸爸,要么别叫!”
云茵气呼呼的,入目是点点淡红,愣了会。
想到那是什么,两颊烧红。
被色诱。
又想报复。
她伸出软软的小舌,轻轻拂过,翟路顿时身体僵硬,无措又茫然地看着她。
“你喜欢吗?”云茵玩了会,磕磕绊绊地问。
翟路垂落右手,停在膝弯,抓住她细嫩的腿儿,抬高逼向自己,“别惹我,知道吗?”
肉缝微张。
令云茵恼羞的时,在他的热气萦绕下,那里又湿又痒。
她紧抿粉唇,睁大眼睛无辜地瞪他,艰难压制着隐秘的欲望。
翟路轻笑,犹如艺术品的手指,演奏钢琴般,从她膝盖蜿蜒到大腿内侧。
软肉似乎爱极了他的手指,分泌涓涓春液,时刻容纳它。
他不负所望,指尖刺入,搅弄一番,揪住她的敏感点,亵玩许久。
待到怀中人浑身通红,软软砸在他怀里,他报复性反问,“姐姐,喜欢吗?”
云茵身娇气虚,口是心非:“不喜欢!”
翟路看穿,用更热更硬的性器靠近穴口。
“茵茵,为我生个孩子吧?”
有了孩子。
就算你发现上你的是我,不是cheng-yu,你也会留在我身边吧。
听到孩子,云茵惊醒,推搡小翟路,“不行,我还没毕业。”
翟路抓住她的双腕,按在头顶,薄唇喊住寂寞许久的樱色奶头,讨好地勾挑舔舐,“茵茵,你不是喜欢吗?”
“我不……啊!”
趁她分心,肉刃刺入甬道。
云茵潮湿的嫩肉,柔软温暖,亟不可待地包裹着他的肿胀。
却又极其娇弱,他挺身再进,就遭受到了挤压。
“痛!”云茵气鼓鼓打他,触到滚烫僵硬的大腿,心生怯意,改为拧他胸口。
虽然他被绞得快要缴械投降,可他舍不得半途而废!
', ' ')('他杵在湿漉漉的甬道,长指覆上微张的小穴,“噗嗤”没入湿热缝隙,“姐姐,痛过就会很舒服的。你相信我。”
云茵抬眼,眼圈红红的,眼角挂着比珍珠更珍贵的泪珠。
“真,真的吗?”
翟路动情,莽撞地遵循本能,低头舔吻那颗泪。
咸咸的。
因为是云茵“努力接纳”他的性器官而落下的,他觉得很甜。
她感受到少年的珍重,心头柔软,轻启红唇,“你先退出去。我,我再准备一下。”
翟路狐疑地打量她。
保不齐,这人酒劲过后,在使缓兵之计。
哼,保住那层膜,所谓的清白,她就想自欺欺人?
可她眼里除了真诚,就是邪佞的自己。
翟路的心被烫了下。
他难堪地避开眼,肉刃随之滑出温柔乡。
小翟路刺进时,云茵疼;它出去时,她又体会到漫天漫地的空虚与酥痒。
尤其,那修长漂亮的手指,坚持不懈挑弄她脆弱的穴肉。
“嗯。”
云茵难捱地呻吟一声,忽然奶凶奶凶地打落他的胳膊。
“姐姐?”翟路惊疑。
只见双颊妍若桃花的云茵,凶悍地将他推倒在床。
后脑勺砸在柔软的床被,一点不痛,翟路却摔懵了似的,眼睁睁看到赤裸美丽的她跪在他腰腹处。
春梦中经常出现的雪白酥乳,招摇地在他眼前晃。
犹如引他采撷的硕果。
年轻经不起挑拨的小翟路,再次硬挺,擦过云茵的臀缝。
云茵轻吟一声,再次瞪向翟路,“你上我,我会痛;换我上你,你痛就忍着点。”
翟路:“……”
醉得不轻呢。
偏偏眼神这么清澈无辜,像是能看穿他阴险肮脏的欲望。
云茵不管他,微微抬起屁股,觉得怼准了,直往下坐!
“啪叽——”
碰撞得声音听着火热又淫糜。
云茵的小屁股也痛得颤颤的。
她低头,看向眼神迷茫的“呈遇”,小心翼翼地问:“你疼吗?”
疼。
爽。
就想把你掀翻了狠干。
云茵的试探要命又周折,可小变态慢慢觉得乐趣,随便她坐。
只见她越来越离谱,软腻香滑的臀肉撞击他的胸膛,粉红湿润的穴口就暴露在他眼前。
翟路气血上涌,大手箍住她的腰,挪回腰腹往下的位置。
肉刃配合,寻找贪恋的温暖洞口。
对准。
他松开,“坐下来。”
说话时,他没忍住,捏了捏她蔫哒哒的奶头。
果然,一碰就挺立充血。
敏感又可爱。
美丽又找操。
云茵被挑拨地身子轻颤,坐下来时又偏离了。
她恼怒,低头正要研究,就看到他腹部有暗沉的红色。
“爸爸,你流血了!”
翟路:“……”
真听她喊爸爸,怎么还挺爽的?
等等,他还没捅穿她,他怎么流处子血了?
不待他询问,慌乱地云茵挪开屁股,看到私处湿哒哒淌着血,哭唧唧,“不,是,是我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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