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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路担心她擦破皮,连忙坐起,慌了一阵,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来例假了。
漂亮的眸子暗了又暗。
被顾水柔养大,他当然见过,很多嫖客不会照顾她经期,照爽不误。
他送顾水柔去医院,听她骂骂咧咧,看她疼,看她以为他滚了后悄悄哭。
他还是心软了。
云茵这么干净,他不舍得她染上什么病。
他不顾依旧硬挺的小翟路,再次掐住她的细腰,“乖,爸爸带你去洗澡。”
云茵翻白眼,“不准再说了!”
刚才还哭啼啼叫。
这会就翻脸。
他体谅她生理期情绪反复,不置一词,架起她,哄:“你不会死,每个月都会来。”
云茵突然冷笑,“你以为我是白痴?不就是来例假。”
翟路:“……”
他好脾气地扶她往卫生间走。
租房逼仄,其实两人跨过横在地上的草席,就到了。
翟路看到架子上挂着的浴巾,问:“姐姐,你能自己洗澡吗?”
云茵推开他的手,摇摇晃晃走两步,回头,“我可以!”
“你先试试。”
翟路有心帮她洗,可他怕自己又想蹭蹭又想进去。
小变态有自知之明的。
他退出去,虚掩门扉,怕她摔着捧着。
她来例假不能受凉,他从衣柜里翻出淡蓝的长款睡衣,拨弄了几番才找到她放内衣的收纳箱,按照审美,选了一套果绿色的。
她穿上,像是两颗青涩的苹果。
他一咬,脆嫩出汁,又酸又甜。
下腹的难受将他拉回残酷的现实,找到夜用的卫生巾后,他绷着脸走到卫生间,将叠好的衣服放在椅子上,见她乖乖揉搓泡沫,退出去,靠在墙边,决定靠自己纾解欲望。
他的手湿热有力。
却不如她的口腔。
更比不上湿热紧致的甬道。
可今晚,他是不能再看见她的身体了。
将将抵达巅峰,他终于求饶。
“云茵。”
他嗓音低哑,裹挟着莫名的深情。
半清醒半混沌的云茵微怔,应了声,“我在。”
这一秒,她没想过,喊她的男人是呈遇还是谁。
只知道,是个男人。
伴随她清甜的声音,他迎来今晚最后一次高潮。
云茵洗完,裹得严严实实,蔫哒哒地寻到床就要睡。
翟路看到斑斑点点的血渍,拦住,“睡草席。”
他见她委屈,飞快地将被子铺好,拍了拍被角,“不会冷的。”
鬼使神差,她配合躺好,下一秒,轻薄却温暖的被子覆住她的身体,“好梦。”
大概是他太体贴细致,她又魔怔地说,“谢谢爸爸。”
翟路:“……”
操。
仗着他心软,肆意招惹他!
总有一天,他要把今晚那份干回来。
云茵累极,闭眼没多久便坠入梦乡。
翟路关灯,草草洗掉身上的脏污,认真洗她的内衣,挂在窗外后,蜷在空荡荡的床上,竟也安眠。
翌日。
身下翻涌的湿意,令云茵惊悸醒来。
她坐起,茫然一阵,记忆便回笼。
得华琳“撮合”,她和呈遇交往了。
三人正要吃火锅,翟路失踪。
……
最后的记忆,是她无法拒绝纯良无害的翟路,喝了啤酒。
脑海时不时掠过一些香艳场景,她都归于春梦。
可当她换卫生巾,看到膝盖处的淤青时,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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