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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纵她春梦里偶尔会出现跪着让呈遇或者翟路操弄的姿势，也觉得不对劲了。
一个激灵过后，云茵彻底清醒。
再次整理纷乱的记忆。
她喝啤酒时，没来例假。
所以，她醉后来的。
那，谁给她洗澡换衣服的？
翟路？
翟路担惊受怕，喊了华琳或者呈遇？
淤青又是怎么来的？
疑团种种，她红着一张老脸，飞速换好东西，洗漱，跑出卫生间，在枕头旁找到手机。
昨晚八点，华琳给她发微信：【我算过，呈遇学长是百年一遇的好人，这桩婚事我准了。】
云茵算算时间，估计那会两人刚吃完火锅。
十点。
呈遇找她：【茵茵，翟路怎么样？】
又过一个小时：【女朋友，晚安。】
云茵盯住“女朋友”这个称呼，怪害羞的。
想想，她回复他：【早安，男朋友。翟路没事，明天见。】
云茵确认华琳和呈遇昨晚没来，放下手机，心思又回到膝盖上的淤青。
要不是看小孩睡得可怜，她就不是给他盖被子，还是揪醒问他了。
她绕到厨房，看到小桌子上吃剩的小龙虾，突然头疼。
先整理吧！
窸窸窣窣的细微声响，终于惊醒了翟路。
他睁眼就看到云茵在收拾，娴静美丽。
是他从未见过，渴望至极的存在。
这一刻，他没有邪念。
顾水柔失踪的阴影，终于散去些。
“姐姐，早。”
听到少年的问候，云茵快速给垃圾袋打结，草草洗手后走向他，“弟弟，我喝醉后发生了什么？”
喊弟弟。
不是cheng－yu。
也不是爸爸。
更不是小变态。
翟路松口气：她喝醉会断片。
如果云茵可以疼他，对他毫无防备，他也不想轻易为了肉欲撕破脸。
于是，他侧过身，露出床单上干涸的血迹，“姐姐，你喝醉后……流血了。就，做了一些比较可怕的事情。”
瞥见翟路欲言又止、无辜可怜的模样，云茵心头一跳，艰难地问：“……什么事？”
翟路咬了咬下唇，好看的脸晕染薄红，湿漉漉的黑眸凝着她，“就，脱衣服，坐在我身上。坐了好几次。”
生怕她不信，他卷起发酸的腹部，果然有淤青了。
云茵大脑一片空白，奈何铁证如山，她张张嘴，无法反驳。
她面上镇定，内心已暴走。
“还有吗？”
再开口时，她声音里带了哭腔。
翟路特别忍心，“姐姐，你还要扒我裤子。血还流到我身上了。我不干净了。姐姐，你要对我负责。”
云茵膝盖一软，跌坐在地上，崩溃地问：“我有没有脱成功？”
模糊的记忆里，似乎真有她强坐他腰的画面。
“没成功。”翟路漂亮的眼里洇出泪光，“姐姐对我说，‘我上你，痛就忍着’。我怕痛，躲开了。”
听到这，云茵险些以头抢地。
“姐姐，什么是‘上’呀。”翟路眨眨眼，俨然好奇宝宝。
云茵：“……”
深吸一口气，云茵说，“你别管。也不准好奇！你忘了昨晚！”
翟路真心说：“姐姐，我忘不了，你的身体很美。”
云茵想哭：“我在你面前，脱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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