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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路瞬间回忆起,炽白灯光下,莹白如玉的娇躯。
雷雨夜,他虽把她吃干抹净,却没看清。
昨晚,他一寸寸膜拜她的身体,势要镂刻于心。
终归怕云茵受不了,他说:“没有,但是脸红红的姐姐,很美。”
云茵松口气,“不准再想了。我是姐姐。弟弟,我会一直照顾你。昨晚这样的错误,我不会再犯。你以后记得,看到喝醉的女人,千万不要扶,省得再被……欺负。”
翟路调戏够了,乖乖念头:“知道了姐姐。”
云茵收拾好心情,准备给翟路做早饭,无意看到晾着的整套内衣。
再次裂开。
她用脚指头想,也知道小孩帮她洗的。
她快要窒息,根本不想问,他怎么理解她的“流血”,又为什么帮她洗沾血的内衣。
终于,她故作镇定做早饭,趋近心平气和。
等翟路坐下乖乖吃面,她还能卷起床单扔到洗衣机。
做完这些,她才坐到他对面。
膝盖传来轻微的刺痛。
她记起两块淤青。
她心不在焉吃了几口面,放下筷子,观察享受食物的小孩。
想来是顾水柔不常给他做吃的,就她的厨艺,他居然能吃得津津有味。
越看,一颗心越软。
越为怀疑他而愧疚。
等他吃完,她软软地问:“弟弟,我扑倒你之前,是不是也撒酒疯,磕碰到哪里了?”
翟路微怔。
忽然想起她意外摔跪,顺势被他半哄着,给他口交。
她把他的性器当糖吃,又吸又舔还咬,谈不上任何技巧,却让他交代。
只要她微露风情,他就能硬。
她若朝他分开腿,他除了抽插和射精,不想干别的。
知道她还在等他回答,他敛起心思,“对。你摔倒,差点跪在桌子上。我扶住你挪开桌子,结果回头你就跪在草席上了。”
云茵:“……对不起弟弟,你务必忘记昨晚的我。”
他眨了眨眼,“那姐姐以后别喝酒了。你好像喝醉就会这样,我什么都没干。”
“……再也不喝!”
云茵心里有愧,带翟路逛吃大半天,给他买了很多衣服,踩点送他到学校。
江澄正在喝奶。
普通的奶瓶,装的是苏软的奶水。
两人前后进来,校霸感受到别样的刺激,吸得更用力。
云茵用看智障的眼神看江澄,又不敢说,叮嘱翟路几句就离开了。
“小孩,学习得怎么样?”江澄吸完最后一口奶,八卦地问。
翟路面无表情看他一眼,取出云茵买的新衣服,逐次剪掉吊牌。
江澄不乐意了,“你以为我在喝牛奶?这是我软妹的奶水,我亲自挤出来的!我看姐姐还把你当弟弟,你什么时候能尝到她的奶水?”
“闭嘴!”
射都没射进去,怎么怀。
没怀孕,怎么产奶。
可江澄的一番话,到底让翟路期许云茵奶水横流的模样了。
翟路怎么都没想到。
云茵大三下学期开始忙,直到他中考前放假,都没找到和她同床共枕的机会。
别说让她产奶,连她的胸都没碰到过!
顾水柔杳无音信,云茵到底心疼翟路,来接小孩回家,“弟弟,这两天就在家里复习,姐姐陪你。”
小变态舔了舔后槽牙:正好,我憋坏了。
云茵面皮薄,想到差点染指翟路,她就无法坦然面对。
这两个月,她是真忙,也是真有意避开翟路。
可眼见孤零零的小孩要面临中考,她再狠不下心。
两人前后走在青葱校园,云茵怕翟路伤心,一直很热情,“弟弟,晚上想吃什么?”
“想喝奶茶。”
翟路想到江澄成天炫耀可以喝苏软奶水,下意识答。
三个月来,翟路乖巧,总是怕麻烦她,能主动提一个要求,她已经很满足了。
“那先买奶茶。我带你去吃火锅。希望你两天后中考,红红火火。”
“好。”
火锅店。
趁云茵去洗手间,翟路倒掉小半杯雪碧,兑入白酒。
作案结束。
他看到目瞪口呆的服务员,面无表情地警告,“闭嘴。”
云茵重新回到座位,吃了片青笋,喝了小半口“雪碧”。
“咳咳——”
云茵被呛到,睁着水灵灵的眼,望着服务员:“你好,我的雪碧,怎么有点辣?”
服务生:“……可能是锅底太辣。”
云茵瞧了眼红得灿烂的番茄锅底,气得小脸通红。
不等她理论,翟路夹了片烫熟的牛肉,“姐姐,吃肉。”
意识有点飘忽的云茵:“哦。”
', ' ')('云茵喝完整杯“雪碧”,回去的路上身子软绵绵的,几乎挂在翟路身上。
潜意识觉得被小孩照顾丢脸,她又把他当成男朋友呈遇。
云茵到家后沾床就睡。
翟路轻车熟路铺好草席,心不在焉地翻着教材。
尝过情生意动的她,他今晚也期待她的主动与娇吟。
然而。
小变态刷牙、洗澡,做操弄她的全部准备。
甚至看了半个小时书,却听着她呼吸越来越沉沦。
烦躁了!
明明上次她喝醉那么主动甜美,这次居然睡死过去?
莫非白酒太猛?
翟路懊恼之余,决定放纵又硬又热的性器。
他合上书,却看见云茵卷高上衣和内衣,展露着白嫩嫩的右乳。
不知梦里是什么。
她微挺右胸,乳尖是浅浅的红,随时会在摇晃中挺立。
“呈遇,你亲一亲。我好难受。”
呵。
狗cheng-yu。
翟路忍下屈辱,跪在床侧,张嘴含住她瞬间从软塌榻到硬挺挺的奶头。
云茵舒服,还挺着腰往他嘴里送,“再重点。”
操。
两个多月没碰你。
姐姐,你变主动了。
难道cheng-yu开发过她的身体?
翟路这么想着,重重吮吸一口,不顾她呻吟着说还要,松开从来最喜欢的胸。
他坐上床,捞起她笔直纤细的双腿。
裙摆随之盖住她裸露的腹部。
他亟不可待地剥落浅绿的内裤,狼一样的视线落在微微张开的小穴。
还是鲜嫩的颜色。
生涩的模样。
他手指想要探入甬道摸摸那层膜。
可到底受不住诱惑,血气上涌,亲了亲那处软肉。
他抬头,看住闭眼、恢复沉默的云茵,“姐姐,你好甜。”
手指勾到潋滟的湿意。
小变态颇为得意,再次低头,舌头舔入湿热的缝隙。
感受到女人身体或本能或清醒的痉挛,他卷了卷舌,随后更为肆意搅弄春池。
云茵高潮了。
小变态得意洋洋坐起,卷落裙摆,看她仍在睡梦里。
可惜又庆幸。
膝盖抵住她仍热烘烘的私处,偶尔洇开一点湿意。
翟路浑身一抖。
素了两个多月,大餐近在咫尺,他竟然有些慌张。低头解裤子时,手指还在抖。
不过小翟路争气,昂扬挺立,粗长滚烫。
他难捱极了,两手握住她的双腿,挺身刺入那柔软的蜜洞。
睡着的云茵挺无情。
高潮爽过之后,紧紧闭合,并不愿接纳他。
他哪里愿意罢休?
他放下她准备再给她开开疆土。
硬挺的性器杵在她腿缝,擦着湿热的软肉,手抓弄细滑柔软的酥胸,年少意气的唇舌,试图侵入云茵口腔。
云茵醉后沉沉,春梦过后便恢复安静,不再说梦话。
他气急,捏紧她下颚,非逼得她张开小嘴。
“唔。”
听到她的呼痛声,他不怕她醒,柔韧的大舌立刻搅入温暖的口腔,扫荡她的牙齿,而后揪着她无知无畏的小舌,吸着,揪着,似乎要据为己有。
热吻和揉奶终于起了作用。
翟路察觉到她身子松软,进去估计也不会弄痛她。
他稍稍后退,正要进去。
“叩叩叩——”
规律的敲门声突然想起。
翟路不仅不慌,还觉得挺刺激。他沉腰,小翟路的头滑过湿热的缝隙,吐了清透的液体,也被浇了不少春液。
想到两人体液交融,他爽得脊骨一麻。
“茵茵。”情欲高峰,他喊她的名字。
低哑的声音里裹着浓烈的情意。
像是与她共入地狱的执拗。
又像是许她后半生安稳的深情。
“茵茵,你在吗?”门外陌生男人的声音,瞬间让他眼眸清明。
喊她“茵茵”,会不会就是该死的cheng-yu?
想到这,翟路胸腔内火气乱窜,恶狠狠咬了口充血的奶头,低声:“姐姐,你的烂桃花来了?不过正好。让他在门外等我操你、弄你。可惜你现在睡死了,不然给他听听你为我娇喘,多好。”
恶魔因子作祟,翟路留恋蜜地,毫不留情往里戳刺。
越发急促的敲门声到底影响了翟路。
他捅错地方了。
一样又湿又热,却不能再进去了。
“翟路,你在吗?”呈遇得不到云茵的回应,换了个人喊。
水深火热的翟路,恶狠狠地“操”了声。
太烦了!
他长手一捞,
', ' ')('给云茵翻身,炽热的目光落在她白软的臀肉。
莹白如玉,圆润紧致。
性器贴着她的臀缝,寻着可以纾解欲望的小洞。
呈遇的敲门声让他着急上火,非要干她。
尚未开垦的地方,只会被汩汩流水的小穴更难挺入。
翟路理论知识再多,实践遇到挫折,也需要时间反应。
何况,呈遇敲门声不止。
总算停止。
“你们不会出事了吧,我要报警了。”
报警?
翟路看了眼云茵,浑身通红,春色掩不住,他看一眼就想操干的状态。
他心里骂了呈遇一万遍,却在脚步声稍远后,心虚地给云茵擦拭身体,穿好衣服。
脚步声再次逼近时,他刚给云茵盖好被子。
听到开门声,他飞快靠在桌上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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