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呈遇付钱给开锁匠,等人走了才推开门进去,观察一番。
女朋友在床上酣睡,两颊飞红,不知道是不是太闷导致的。
而翟路也睡着了,胳膊上是一摞摊开的资料。
听爷爷说,翟路成绩优异,有希望冲刺中考状元。
他知道翟路很辛苦。
所以,第一次约会,云茵因为翟路提前离开,他从未生气。
因为爷爷是三中校长,他初高中都去了其他学校,就是不想以权谋私。
可他对爷爷说过几次,多照顾翟路。
两个多月,他跟云茵的恋爱,高山流水遇知音,并未多亲热,但他很满足。
今晚,云茵说,要他一起陪翟路学习。
他当然愿意。
路上不顺,到得晚,敲门没人应,他当然急。
所幸,他们都只是睡着了。
云茵从来把翟路当小孩,他不会认为翟路对云茵有企图。
但看到两人同处窄小的租房,熟稔且和谐。
他还是有轻微的不舒服。
只是一瞬。
他弯腰推了推翟路,“弟弟,醒醒,这样睡不好。”
翟路装不下去,做出睡眼惺忪的样子,“你是谁?”
“呈遇。你云茵姐姐的男朋友。”呈遇坦然介绍,“你可要喊我哥哥。”
原来这就是呈遇。
翟路心里泛酸,面上乖,“哥哥。”
呈遇听得心软,终于知道云茵疼翟路的理由,他软了声音,“学累了就休息。劳逸结合才行。你去洗漱,我帮你收拾。”
翟路配合。
卫生间。
翟路闭上眼睛,就是呈遇无可挑剔的长相。
他还知道,呈遇是高知家庭养出来的好孩子,爷爷是校长,母亲银行行长,父亲从政,身居高位。
呈遇一看就没染指过云茵,甚至见了他,顺带怜悯他。
这是呈遇这种人自带的慈悲,不是轻视。
其实云茵出身也不差。
不同的是,云上雪的云茵,他想占有;
而象牙塔的呈遇,让他自卑了。
翟路心思低落,颓丧的模样在呈遇眼里成了温顺乖巧,渐渐忘记翟路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
“她是不是喝醉了?”
呈遇刚才试图喊云茵,便嗅到淡淡的酒气。
似乎还夹杂了旁的。
就像,室友闭关看片打飞机后的味道。
但,怎么可能呢。
翟路点头,“哥哥,你要留下睡吗?”
呈遇在思考,云茵说的“陪”,需不需要他留宿。
翟路以为他默认,突然说:“哥哥,我晚上一个人害怕,你跟我睡行吗?”
呈遇:“……行。”
难道,你这小孩在,我还和云茵睡不成?
云茵喝醉,他不会逾越雷池。
闻言,翟路勤快地找出一套新睡衣,“哥哥,快。”
呈遇:“……”
第二天。
宿醉的云茵醒来,看到翟路和呈遇相拥而眠。
准确来说,呈遇躺得笔直,安静睡在自己的领域。
是翟路双手双脚缠住呈遇。
云茵:“……”
云茵惊奇:翟路跟人同床共枕,居然如此粘人?
她当然不会知道,翟路生怕呈遇半夜醒来偷亲她,才决定缠死呈遇。
翟路中考过后,听说邻市有人疑似见过顾水柔,怕有危险,留了信,拿着顾水柔给他的银行卡,独自去A市。
云茵在华琳的撺掇下,参与了呈遇在的研究项目。
她自知水平不如呈遇,坚信勤能补拙,甘心打杂,也揽别人不愿意的杂活。
忙活半个月,她定期在支付宝给翟路转钱,以为他在忙。
等她结束。
失望而归的翟路已经撕了留的那封信。
翟路成绩出来了,三中第二,全市第十,离状元不近,却足够优秀。
但他知道,他离云茵,很远。
翟路考得好,呈遇和云茵一起给他庆祝,他居然没有想撕了呈遇。
他好像,不像从前,看见云茵时,随时随地都能硬了。
他不清楚是因为呈遇的出现令他彻底自卑,还是长高长大的他迎来了迟来的青春期。
他对云茵的爱慕与偏执,强占与染指,就这样成了不为人知的秘密。
暑假他借打工早出晚归,高中听了云茵的建议,直升三中高中部。
九月。
课后,云茵在教室长吁短叹。
华琳八卦兮兮,“茵茵,你这满脸欲求不满,是不是跟呈学长性生活不和谐?”
云茵脸红,“你别乱说!我们还没……他不是那样的人。”
“男人不都这样。”华琳不以为意,“那你愁什么。”
', ' ')('云茵点开和翟路的对话,基本是她问他缺什么,他说不缺,她说去看他,他说不用。
云茵看一次扎心一次,丧气地说:“我觉得翟路长大了,不需要我了。”
华琳翻白眼,“你真当妈上瘾了?翟路这个年纪,心思肯定敏感。他又聪明,肯定知道不能一辈子依赖你。他现在要得越多,以后还得更多。你别说你不用他还,他也有他的自尊心的。”
云茵讷讷:“哦。”
三中。
翟路课后多做了几分钟,把试卷写完,才去厕所。
大部分学生都去吃饭了。
四周显得安静。
隔间内男女混合低音就显得明显。
江澄很多次以为他睡死了,就跟苏软干得死去活来。
他对这种声音很熟悉。
他转身就要走。
“救,救命!”伴随着喘息的求救声,令他停住脚步。
他不喜欢多管闲事。
但莫名的,他想起了呈遇。
让云茵喜欢的呈遇。
他折回厕所,反锁上门,找到剧烈晃动的隔间,低呵,“出来!”
一门之隔。
连恺深色粗壮的肉根正戳刺林慕,混着淡淡的血迹。
听到翟路的声音,连恺重重抓住林慕的贫乳,狠狠掐弄,“小骚货,喜欢让人围观是吗?我满足你!”
连恺单手推开门,得意地看向翟路,“同学,我刚给她破处,你要一起吗?虽然她骚,但还挺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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