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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被他说得满脸通红,等他出去了,这才背对着他开始洗澡。
可是站在他之前站过的地方,脑子里忽然就想起他刚刚站在这里手握着那通红性器不停撸动的场景。
她手指颤得厉害,闭上眼赶紧用沐浴露涂抹全身,草草洗完,这才小声冲他说,“……洗完了。”
她没有衣服。
只有那条薄毯。
男人拿起那条薄毯走了过来,见她一手捂住胸口,另一只手捂住腿心,漆黑的眸没什么情绪,声音很淡,“把手放下。”
盛夏惊得没敢动。
但脑子里却想起男人之前说的那句:“乖乖听话,我带你走?”
带她走的前提条件是,乖乖听话。
她手指颤了颤,终于松开了,面色却羞耻得厉害,耳根爬满嫣红色,就连饱满的胸口,也开始染了层粉色。
被外间的冷意一激,乳尖敏感地颤栗起来。
“举手。”
男人目光打量着她的身体,那双眼睛里并没有多少情欲,只是……太过直白,让她无所适从。
她听话地举手。
男人将薄毯圈到她腋下,随后将她打横抱起,她赤裸的双臂条件反射地搂住男人的脖颈,只见他面无表情地抱着她就往外走。
路过的四五个房间,到处都是一片狼藉,有女孩面如死灰地躺在地上或是床上,被撕碎的衣服就散落在一旁。
盛夏看得心底一片骇然,她把头埋在男人脖颈,不敢再看。
倒是歪嘴六几人见骆寒东抱着女人回来时,一开始还挣扎着想跑的女人此刻乖巧地窝在男人怀里,他们几个不由得佩服地冲骆寒东竖起手指。
“东哥就是厉害,睡一觉就把女人睡服帖了,你看那几个糙老汉,把人操得都半死不活的,待会我们还得把人弄去收拾收拾。”
“说到底,还是我们东哥活儿好!哈哈哈!”
几人发出淫荡的笑声。
骆寒东没理会,只说,“赶紧把外面收拾干净,再送份饭进来,我要休息,别打扰。”
“哎好。”
几人走后,骆寒东抱着盛夏进了房间,把人丢在沙发上后,便从橱柜里找出一套男士衣服丢过去递给她。
“换上。”
“……内衣呢?”盛夏裹紧毯子,有些无措地问,“……内裤呢?”
骆寒东把衣服丢进她怀里,“你可以选择穿,也可以选择裸着,我无所谓。”
他转身走到书桌前坐下不再管她。
盛夏有些屈辱地抱着那套衣服,想找个地方换衣服,但房间就这么大,根本没别的地方,她只能躲在毯子底下把衣服换上。
真空的感觉让她很没有安全感,她才穿好黑色衬衫,外面就传来敲门声。
“进。”骆寒东头也不抬。
歪嘴六端着一份饭进来,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又多看了盛夏一眼,这才笑着走了。
盛夏早就饿了。
她不知道这份饭是不是东哥叫人送给她的,因此,她不敢吃。
只是盯着那份饭不停地咽口水。
裤子太肥了,她根本没法穿,最后自己把薄毯在腰上围了一圈,做成了半身裙,这才转头看着骆寒东问,“这个饭是……?”
“吃吧。”男人指了指墙上一面钟,“从现在开始,不许说话,安静呆着,到六点的时候喊我。”
盛夏微微错愕,片刻后点了点头,“好。”
男人又开始对着键盘敲打起来。
盛夏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但是他这样的要求正合她意,最好是六点喊他的时候,他就把她带走。
怀着这样的心情,她安心地吃了饭。
吃完就小心翼翼地坐在沙发上不敢弄出半点动静,但是键盘的声音似乎带着催眠的魔力,没过半小时,她就打盹似地犯困。
她从坐黑车被人绑来这里,到现在已经过去整整十五六个小时了。
她太困了,却又不敢睡。
她不敢弄出太大声音,只能自己轻轻站起来,在房间里走一走。
目光落在男人书桌上时,她看见了他的杯子。
随后,便主动走过去,拿起他的杯子,想为他倒一杯水。
“谁让你碰的?”男人在她拿起杯子的瞬间,转头看向她,目光冷冷的,透着几分不悦。
盛夏手指发僵,脑子里忽然清醒了。
是了。
这个男人有洁癖。
“对不起……”她道歉,拿起纸巾替他擦拭她刚刚碰过的地方。
男人却是一把甩开她,力道太大,盛夏直接被甩在地上,还打翻了他的杯子。
杯子落在地上的瞬间炸裂开来,盛夏下意识用手护住脸,小腿却传来刺痛,她垂眸去看,小腿被扎了两片碎玻璃。
惶惶不安中,她脑子里不可思议地在想,如果她听话地穿了男人的那条长裤,会不会就不会被碎玻璃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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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果她听话地没有乱动,根本就不会……惹得男人这样生气,也就不会有接下来的事情。
门外的歪嘴六和瘸腿老三几人听见动静,纷纷推门进来,一眼看见躺在地上的盛夏,和处在盛怒中的骆寒东。
“东哥,怎么回事?”
骆寒东没说话。
歪嘴六走到女人面前,一把扯起她的胳膊,太用力了,盛夏疼得差点哭出声。
“你做什么了?!”
盛夏吓得发抖,“我……我就是想给他倒杯水。”
几人一听,立马瞪着她,“东哥的东西也是你能碰的!?”
盛夏被骇得哭出声,“对不起……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骆寒东凉凉抬眸,“把她送回去吧,碍事。”
“这……”歪嘴六一听有些诧异,“我去问问老大。”
“别问了,他送了我,这人就是我的,现在她放我房间碍事,我想送走,这么点小事也需要叨扰他?”骆寒东嗓音嘲弄,“还是说,我现在连这点权利都没有?”
歪嘴六打了一下自己的歪嘴,“哎呀东哥,我这嘴不会说话,您别往心里去,我马上把她送走。”
盛夏惶惑地看着骆寒东。
心里那团迷雾渐渐散开,露出清晰的轮廓。
他在救她出去。
他没有骗她。
“很久没出去转转了,我也一起去。”骆寒东站起身,路过歪嘴六时,见他呆站着没反应,不由挑了挑眉,“怎么?要问问秦叔?”
“不是,没有,我意思是,这种事哪能劳烦您……”歪嘴六还在说话,骆寒东已经不耐烦地往外走,“出去透透气,放松一下,你们赶紧把她弄出来,找人把我房间打扫一下。”
“是是是。”
几人忙活开来。
又去找了一辆车来,快晚上了,歪嘴六没再给盛夏绑起来,只给她打了一针安眠的,随后把她放在后车座。
骆寒东上车时,看见盛夏“睡”在边上,面上没什么情绪地在一旁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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