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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哥,是不是最近写程序有点累?待会回来我们去酒吧玩玩?”歪嘴六边开车边问。
四眼坐在副驾驶,闻言附和,“是啊,东哥,好久没去玩了,我们一起去吧。”
骆寒东目光看向窗外,声音淡淡的,没什么兴致,“不去,你们去吧。”
四眼兴奋地说,“东哥,我这儿有那种药,你要不要试试?很爽的。”
骆寒东依旧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不用。”
歪嘴六停了车撒尿时,冲四眼问,“那个药,你现在身上有?”
四眼扫了他一眼,“干嘛?你要睡她?”
歪嘴六打了他一巴掌,“我疯了?东哥那么洁癖一人,就算是他睡过的,我们也不能碰啊。”
“那你问我要什么?”
“傻逼,我是让你弄点给东哥。东哥一看就是那种,无欲无求的,你悄悄弄一点,让他感受感受……以后不就体会到这种事的乐趣了?”歪嘴六说着说着自己淫荡地笑出了声。
四眼也笑了起来,“行,我去买瓶水给他送去。”
“他不喝开过瓶的水,待会你直接买杯咖啡,把药下进去给他。”
“好。”
骆寒东坐在后座,脑子里思索,待会把人送到穷乡僻壤的地方之后,怎么把她再转弄出去。
手里的咖啡被他不知不觉喝了个干净。
他把杯子捏在手里,发觉身上有点热,便把车窗打开。
才五月,天还不算特别热。
但是没片刻,他就意识到自己刚刚喝的那杯咖啡有问题。
“你们……在咖啡里加了东西?”他愤怒得一双眼都赤红一片。
歪嘴六见他反应这么大,吓了一跳,赶紧把车停下,“东哥你听我说,这药没什么副作用的,就是给你助个兴,我们看你每天都在电脑前忙,担心你忙坏了,所以想让你放松放松……”
“放松你妈!”骆寒东气得狠了,脏话也往外冒。
“东哥别生气!”歪嘴六一边找停车位,一边朝四眼使眼色。
四眼找到酒店方向,伸手指了指,歪嘴六便赶紧把车开了过去。
两人身上假身份证很多,随便掏出两张办了入住,拿了房卡,就把骆寒东和盛夏送了进去。
骆寒东浑身烫得厉害,他缺水,又觉得喉咙干涩。
呼出来的气息都是烫的。
他目光盯着一旁的盛夏,既希望她醒来,又希望她一直睡着。
盛夏的药效过去后,睁开眼看见的便是骆寒东赤红着双眸躺在地上大口喘息的模样。
“你怎么了?”她此刻对骆寒东没了防备,只知道眼前的男人为了救她出来,煞费苦心。
“滚——”骆寒东嗓音哑得冒火,身体里的火阵阵往下涌去,他此刻满脑子都是把自己的肉棒掏出来,重重插进女人体内。
盛夏见他面色特别红,有些担忧,却也不敢去伸手碰他,只是问,“你怎么了啊?我们怎么在酒店啊?他们人呢?”
骆寒东此刻拼尽所有意志力,才冲盛夏说了句,“开门,出去。”
他把洗手间的门打开,打开花洒,调成冷水,随后站了进去,一边脱衣服,一边掏出自己硬到发烫的巨物,开始撸动起来。
盛夏在门口看见这一幕,惊得张大嘴。
她意识到了什么,赶紧就去开门,结果就看见门口站着歪嘴六和四眼两个男人。
男人见她出来,顿时诧异地伸头要往里进来,吓得盛夏赶紧关上门,四眼却是一脚抵在门内,卡住门进来了。
洗手间里骆寒东听见动静,骤然停下所有动作,只硬着腿间的巨物走了出来。
“东哥!这妞居然趁你洗澡想跑!被我们抓回来了!”歪嘴六把盛夏提到洗手间门口,“进去洗干净!”
骆寒东没再说话,他眸子沉得厉害,里面燃着一团火。
四眼和歪嘴六还想再说什么,就听他道,“滚。”
两人赶紧麻溜滚了。
门一关上,骆寒东就看着盛夏道,“趁我意识还清醒,帮我弄出来。”
他的嗓音着了火一样烫。
“什么……出来?”盛夏惊惶地看着他,目光落在他腿间那昂然挺立的性器上,被骇得往后退了一步,小脑袋害怕地摇了摇,“不……我不会……”
骆寒东一把拉住她,“你叫什么?”
“……盛,盛夏。”盛夏吓得眼泪都掉了下来,“东哥,你不是要带我走的吗?”
“我会带你走。”男人的声音哑到极致,他身上的温度也像着了火一样滚烫。
盛夏惊疑不定地抬头,只看到男人额头一层薄汗,脖颈绷着青筋。
他隐忍着俯身抱住盛夏,薄唇带着灼人的温度,“快点……我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盛夏眼泪大颗大颗往下落,她手脚都在颤抖,惊得声音都发颤,“我……我要怎么做……?”
骆寒东把她
', ' ')('的手按在自己的粗热上,喘息着说,“握住它,动快点。”
他靠在她身上,鼻端是女人带着沐浴露的香味,脑海里无端想起,洗澡时看见的那具白皙身体。
白嫩饱满的乳,纤细的腰,挺翘的臀。
他的巨物瞬间在女孩发抖的指尖暴涨了一圈。
他低头含住女孩脆弱的耳骨,用牙齿轻轻咬着,声音已近崩溃,“……快一点……”
盛夏抖着手指帮男人撸动着,可是撸到手酸,男人也没有射的迹象,她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就见男人伸手,扯开了她的衬衫。
“东哥!”她大惊。
男人眉眼尽是红意,已然听不见外界的声音,他一把扯开她的衬衫,伸出手握住那两团饱满的乳肉。
粉色的乳尖在他滚烫的掌心颤栗变硬。
盛夏哭着推拒着,整个身体往下滑动着躲开他,“东哥……不要……东哥……你清醒一点……”
男人见她坐在地上,哭得小嘴一张一张的,想也不想,便把自己的性器径直塞进那张小嘴里。
盛夏被捅得反胃想干呕,但是男人没给她喘息的机会,掐着她的后脑勺就开始动了起来,盛夏被顶得喘不开气,喉口呜咽,眼泪汹涌。
不知过了多久,那灼热的性器终于颤抖着在她口中泻出汩汩腥甜的精液。
她跪坐在地,吐得满脸是泪。
不等她转身,后背被男人滚烫的掌一压到底。
男人拖着她的腿,将她打开,在她的尖叫声中,由后直直刺入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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