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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双子佣)青苔(1 / 2)

<p style="font-size:16px">*约双子x黑羊/一个私设,克劳德有轻微近视。

黑羊。

黑羊的价值远远不如白羊,并且人们看到黑羊会害怕。萨贝达扯了扯破烂的臂章,抹去嘴角的血痕,他看到王女眼神中的轻蔑,她得逞了,他是一头被驱逐的羊。

在众人的指责和谩骂中,他扭头,手上缠着鲜艳的领带,他跑走了。与其说逃,不如说找个清净地方,奈布·萨贝达从墙上跳下,来到一处草坪边。毗邻森林的草坪,往往有野兽出没,但这里很少有学生活动的痕迹。他不怕他们,他只是想少惹麻烦,他可承担不起退学的后果。

随后回应他的是身后的一声轻笑。萨贝达扭头,看到那人发后的黄色蝴蝶结,不禁皱起眉头,“纪检部的来这里干什么?这里可没有学生。”

那人眨了眨眼,“纪检部?我们学校有这个部门吗?”他问。

“少装傻,”萨贝达冷哼,“摄影部只是一个幌子。”

那人却笑了,他举着手中的摄影机,冰冷的镜头对着萨贝达的面孔,像那人藏在镜片后真正的目光,“虽说是这样,但我们的目的是保护学生的安全……”

“这学校最安全的地方就是这里,”萨贝达环顾四周,“一个、最接近野兽的地方。”

“这只是于你而言,”男人说,“‘黑羊’,未必是只羊。”

这就是奈布·萨贝达和克劳德·德拉索恩斯不怎么愉快的初遇。阳光如同恩典一般洒在德拉索恩斯白色的头发上,像极了一坨马路边上晒干的狗屎涂了金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站在阳台边,吐出几缕烟雾。

“不许乱抽烟。”身后传来声音。

萨贝达不情愿地把烟掐灭,那缕烟魂在他指间断弦。他扭头,“你是灰尘?怎么哪里都有你?”他的脸上带着洁癖式的厌恶,那支烟被狠狠地捏着。

“一只爬上栏杆的小老鼠,”克劳德说道,“小小的嘴里吐出燃烧的气雾,我坚信吸烟是一门巫术,吸进去的是烟草,吐出来的人的灵魂,每当一根烟燃尽,人就会解放一部分灵魂。”

萨贝达听着他说话,眼睛却瞟向别的地方,楼底丛凋零剥落的花,正好能撑起一个下坠的人,他又看向克劳德,对方的微笑饱含轻蔑得意。

“你在看楼下的风景吗?”克劳德问他。

“是啊,”萨贝达把熄灭的烟扎在克劳德手上,“我且在想,要怎么把你推下去。”

克劳德没有接他的话,趴在栏杆上,“发明阳台的人,是个天才。那突出的一部分,像身体里拱出的畸形,美丽的畸变,为花朵提供生长的空间,承受住一方香气,半杯缱绻。”

“你知道我需要什么,萨贝达。”克劳德笑吟吟地看着他。

萨贝达沉默不已,他的眼神中带着迟疑。

“我想着阳台能承受得住如此浓重的杀意,想必也能承受住如此轻飘飘的一个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也是。萨贝达想。

他靠了过来,克劳德的发丝刮到他脸上,他的吻冷得像钢片,爱情的意义被切割了,碎在他的嘴巴里。

萨贝达尝试忽略那股热气带来的不适,他不满地撇撇嘴,克劳德的吐息仿佛还黏在他的嘴唇上。

“凑近点,不然我看不见你。”克劳德掰正他的脑袋,仿佛萨贝达是一座胸像,吐息朦胧了克劳德的镜片,他更看不见了。

傻子。萨贝达在心里想这个人是纯粹的傻子。

“这是个钢印,”克劳德说道,“你在学生会的通行证,你明知道你需要庇护,为何不凑得近一点?或者更大胆一点,舌头也来加入这场交易——”他舔舔嘴唇,似乎意犹未尽。

“你到底想说什么?”萨贝达瞪视。

“钢印印得不够清晰,我们可以再来一次。”

“不要。”他偏过头去。

克劳德抓起萨贝达的手,舔了舔被领带裹着的染着干涸的血的手指,克劳德的舌头陷入他的指缝中,伤口痒痒的,似被唾液腐蚀了。

“你需要我,奈布。”克劳德抬起眼,狡黠地朝他吐着舌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萨贝达定定地盯着他,他刚要发作,又开始似乎在思量起对方的价值,他的眼神使克劳德回忆起那些巷子里的流浪猫,眼神里带着掠夺的凶光。

但他在校园中又异常温顺,不知是否为人的社会性所致,但他又脱离了整个群体,是只异常温顺的黑羊。

在萨贝达佯装恭顺地亲吻他的大拇指时,克劳德毫不意外地与他对视,他相信他们以后的相处会很有趣,无论是作为同学、上下级、保护者与被保护者,又或是掠夺者与被掠夺者的关系。

带有学生会字样的袖标围在萨贝达的胳膊上,那抹强烈的红色,甚于他的领带,当路过的王女看到那个袖标,她轻蔑一笑,“这么快就找到庇护了吗?”她拽着他的领子,而他阴恻恻地看着她,按照社会规则,他不能伤害她,否则就是在欺负比自己力量更弱的群体。

“我对你做的那些事一无所知。”他说道。

她笑了,嘴唇异常鲜红,“我知道。但不代表你没罪。如果不是你擅闯那个地带,德拉索恩斯又怎会发现那些花朵?”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薇拉·奈尔似乎想到了什么,她松开了他,然后上上下下地审视他,“啊,我知道了……我宣布你确实无罪。”

“因为你就是条淫乱的公狗,”她的目光带着恶意,他能感觉到她的指甲嵌入胳膊的痛感,“去吧,去好好取悦你的主人,”她轻声说道,“用你那个肮脏下流的屁股。”

王女推了他一把,但没推多远。萨贝达回头,发现二楼的窗帘刚被拉上。

“请进。”约瑟夫·德拉索恩斯难得空闲,因此他好脾气地让来人坐在面前的位置上,“桌上有茶,自己去倒。若是觉得不够温,热水自己烧,我相信这些你的母亲都教过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是新来的成员。”萨贝达说。

约瑟夫整理文件的手顿住了,他拿起桌上不存在镜片的镜框,对着萨贝达扫视一番,金链子挂在他耳朵旁。

“新来的……我怎么没接到通知?”他若有其事地扫视着文件,随后看向萨贝达的袖章——红底白字,德拉索恩斯舔了舔大拇指的指甲盖。

“噢,我知道了,”他说道,“新来的,第一个任务,可否去帮我倒一杯茶?”他的面上挂着不代表任何情绪的笑意,他靠在椅子上,双腿叠在一起。

萨贝达拿起桌上的茶壶,往杯子倒一杯茶水,约瑟夫看着他的动作,但笑不语,直到他走到办公桌旁,对方打翻了他的茶水,“太冷了,”约瑟夫说,“你当我是恒温动物吗?非要我把茶倒在你头上你才知道它的温度?”

“那边的饮水机有热的。”约瑟夫说道。

萨贝达去接了杯热水,他倒看出来,他的新上司是个非常刁钻的人,但比起王女,王女是直接想要他的命,于是他不得不来投靠这位王女口中的“同谋”。

一杯热茶水接好了。他端着给他送去,约瑟夫笑着看着他,“张嘴。”他说。

他的鞋尖直接踢到萨贝达的肚子上。约瑟夫强制性地掰开他的下巴,一股刺烫直穿他的舌头,汩汩热血顺着他的下巴流下,约瑟夫沾着热水的尖甲刺破了他的舌头。

“收起你的眼神,毕竟演戏要演全套,对吗?萨贝达先生。”约瑟夫笑着,舔了舔他脖颈上的血,“我们学生会的成员都是温顺的绵羊,我们的合群性很强,并且善于保护、我、们、的、成、员。”

萨贝达望着他,眼前的人的头发有着绵羊般的色泽,以及有着一对恶魔似的羊角,他不得不思考是作为一只黑羊被王女追杀还是作为一头温顺的“羊”生活在这个“牧羊人”之下更易于生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答案很简单,学生会那边送来的食物都有受过检查,如果他并非那白色羊群中的一员,那么王女可以随时毒死他。

萨贝达低头,温驯地舔着沾到约瑟夫手指上的血,这个意外令对方惊讶,他笑意渐深,萨贝达被他放到大腿上,约瑟夫温柔地抚摸他的头发,“我会保护你的,绵羊,”他轻声说道,“作为一只宠物。我会保护好你。”

他的话语落到他耳边,萨贝达竭力垂头,不看约瑟夫的眼睛,对方的眼里是什么颜色?也许是独属于牧羊人充满诗意的星空的蓝,又或是来自一位屠夫眼中的跳动的静脉的蓝。约瑟夫能感觉到他的颤抖,而他只是满怀笑意地拥紧了他。

“你应该好好收拾自己,我会喜欢你的。”约瑟夫对他说。

第二天。

当他又来到办公室时,约瑟夫并不在那里。在的是另一个人。文件乱糟糟地堆在一旁,而克劳德只是看着窗外的风景。

“唔。你来了,”克劳德的目光停在萨贝达脸上有了一会。“请坐。”

萨贝达环顾四周,确定没有别人的存在,他才坐了下来。

见他如此反应,“你见到我哥哥了吧?”他问道。

“你哥哥?”萨贝达皱眉,德拉索恩斯在他脑内只是一个模糊的姓氏,他并未将拥有此姓氏的两人加以分类。

“对,我哥哥,”克劳德把玩着手中的钢笔,“你这反应不是已经见到他了吗?”他向萨贝达露出一个微笑,仿佛对方是一块准备掉到热咖啡里的焦糖饼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克劳德翻找着抽屉,从里面掏出一副金丝边眼镜戴上,从那不存在的镜片中凝视着萨贝达,“去帮我倒杯茶,萨贝达。”他模仿着约瑟夫的语调,对萨贝达说道。

“你自己倒。”萨贝达不满地瞥了他一眼,而克劳德丝毫没有被冒犯的意思,他只是大声笑了出来。

“我哥哥是个很不错的人吧?”他问道。

“你可把我害惨了。”萨贝达回答。

“毕竟礼物都是有代价的。”克劳德笑吟吟的眼里映出萨贝达冷冰冰的神色。

“过来,”他敲了敲桌边,虽然他面上对他的态度很是亲热,但这建立在他们地位不平等的基础上,“我给你留了饼干。”

萨贝达就停在桌边,没有向前一步。

“靠近点,不然我看不见你。像上次那样,爱情的概念有没有植于你的内心呢?”克劳德的手指在他领结处打转,他扯着萨贝达的领带,迫使他蹲下。

“爱情,”他声音嘶哑地重复了一遍,“我宁愿相信我真的是一头羊!”

“有何不可?人又不可能只有一种关系。”克劳德拉着萨贝达的领带,仿佛在牵一条链子。

“我记得你没吃早餐。”克劳德的手放到他的后脑勺旁,极有诱导性将他的头移到下腹,“这里,露水丰沛之处,而你是头口渴的绵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抬头,并且皱着眉,显然不喜欢这个位置,这像是什么性交易,克劳德的一只脚搭到他肩膀上。对方看出了他的疑虑,并且比萨贝达还要惊讶。

“这不是你应该做的吗?就像王女所认为的那样,先是笼络,后是性,用你那肮脏下流的屁股。”

“想清楚了?萨贝达先生,不要性,还是不要性命?你有选择的权利,宠物也有权利选择自己喜欢的主人,”克劳德托住他的脸,“克洛伊会为你的到来感到狂喜。”

克劳德满意地看着他的瞳孔颤动着。

他垂头,用嘴拉开裤链,当那个庞大的东西出现在他眼前时,他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巨物。他先用舌头舔了舔它的头部,味道怪怪的,随后那整根像是要捅穿他的喉咙,像是一枚剑柄,他的喉管被撑大了,他可以感觉到它在他嘴里变硬。而他采用着最传统的性方式——摩擦,小心翼翼地用唇舌包裹住它,即使它蛮不讲理地抵着他的喉咙。

克劳德扯着他的头发,又把他当做某种器具般,直直深入,萨贝达感到一阵反胃,结果他的反胃被顶了回去,暖烘烘的唾液、热气腾腾的雄性气息和他混乱的吐息,以一种淫乱的方式交织在一起,他跪在地上,这像一种另类的性窒息,直到那股白精涌过他的舌根,他产生了溺水的感觉。几滴精液溅到外面,落在克劳德的鞋尖上。

克劳德喘着气,他拉开领带,但用鞋尖勾了勾萨贝达的下巴,“你把我的鞋子弄脏了,”他说,“一会我哥哥要来。”

他又极不情愿地低头,替他舔掉鞋尖上的“污渍”萨贝达本人这么认为的。而克劳德趁他不注意,又扯了他的头发,他的喉咙直直撞到阳具上,萨贝达的上颚被蹭得很痛,他几乎是耗尽所有力气才不然自己咳出来,他被淹没在一股很古怪的味道里,新的精液冲走了旧的,有一小部分到达他的胃里,他感到恶心,克劳德松开了他,他直接跌到地板上,对方因他的窘态而笑了起来,萨贝达的头发乱糟糟的,他捂着嘴,恶狠狠地瞪着对方,不让那精液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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