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德梳理好自己的头发,“整理下你自己,”他对他说,“我相信我的哥哥大概不会想看到你这种样子?把头发梳好,领子整理好,萨贝达先生,不然你看上去像被人强奸了。对了,我哥哥大概不会想看到这里留有任何精液,所以请——务必不要吐出来。”
他捏了捏萨贝达的脸,对方死死捂着嘴。他一味瞪他,却是很快地整理好了仪态。
克劳德挥了挥手,关上了门。萨贝达站在办公桌的一侧,那股反胃感却迟迟不去,他仍在思考德拉索恩斯所带来的价值是否值得去这么做时。门又打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约瑟夫站在门外,他闻了闻四周的气味,随后皱起眉头,却也没说什么。他的手中拿着一沓文件,放到办公桌上,他示意萨贝达过来。
当约瑟夫问他问题时,萨贝达只是点头或者回答一个很模糊的“嗯”。约瑟夫也没多少在意,只是继续读着文件上的字。克劳德的精液还堵在他喉咙里,几乎咽不下去,那团精液比他的心还沉,他受不了那股味道,如果咽下去他可以当场吐出来。
他只是点头。约瑟夫桌上的文件越堆越多,当他问到一个很琐碎的问题时,他的后脑勺像是被人打了,一条细长的银丝垂下,那口精液坨到约瑟夫的办公桌上,黏连着他的唇舌,萨贝达捂着胃,他对上约瑟夫平静的眼神。
刚才约瑟夫问他是不是没有吃早餐。
约瑟夫的视线移到那坨亮晶晶的液体,随后笑了,笑得富有教养,像是知道他需要管教一般。萨贝达后背渗出了汗,对方视线如蝙蝠般落到他肩上。约瑟夫不会怪克劳德,他的眼睛只会盯着萨贝达。
“你和我想的一样下贱。不错,这很适合你。”约瑟夫拍了拍手,“蹲下来吧,像个训练有素的宠物一样。”他对他说。
萨贝达的肚子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脚,他跪在地上,约瑟夫强行撬开他的嘴,他看着舌尖上的破口,笑了,像是一个人踩过泥泞的小径,第二天发现路面上还留着他的足迹。
在萨贝达惊恐的眼神里,约瑟夫的舌头舔舐过创口,按压住伤口,像有荆棘丛生,挠得一阵痛痒,而舌头又抵着他的上颚,似往喉咙深入,萨贝达一阵反胃,又听到一声痛哼,他咬到了约瑟夫的舌头。对方冷笑一声,又掰开他的嘴,那口血沫吐入他的喉咙里。
“感觉如何?”约瑟夫看上去已沉醉于这场游戏里,萨贝达的脑袋被按在办公桌上,他解开了他的皮带扣。
“啪。”
他绷紧的大腿上擦出一抹通红的印子,他死死憋住惊叫,约瑟夫的握着他的皮带,“接来了我扮演一个裁缝,为这张破布裁去不干净的边角。”又一记落下,他的大腿不正常地颤抖,双腿紧紧挤在一起,约瑟夫指挥着,萨贝达的后腿写下多条紫红色的乐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约瑟夫在身后笑,那笑声仿佛穿透萨贝达的内心,震得他尾脊骨一颤一颤。“松开我的钢笔,”约瑟夫命令道,“上面全是你的手汗。”
他的五指不自然地张开,那支钢笔滚落在地,约瑟夫捡起那支笔,转身去吸了蓝色墨水。他在萨贝达的大腿上找了块没有伤口的地方,写下:
“寄件人/收件人:德拉索恩斯”
花体的最后一笔富有暗示性地指向某处。“准备好了吗?”他问道,“你应该感恩。”
约瑟夫的皮带如同蛇一般缠落在他的脚上,那块冰冷的作为扣带的地方,像蛇齿一样咬他的踝骨。
他的全身都绷紧起来。像一把银制的钥匙进入一把生锈的锁,锁孔尖叫着,萨贝达张着嘴,定定地不出声,他身体的某部分肯定碎掉了,他的整块皮像是要被撕扯下来般。而约瑟夫只是拍了拍他的背,“为什么要把事情搞得如此困难?”他感叹道。
萨贝达的身体确实被撕开了,他能感觉那痛辣感混着温热的液体在他身体里混沌交融,肯定不是德拉索恩斯的精液。而约瑟夫——那个罪魁祸首,他只是端详着萨贝达的反应,一股腥气,这不像性交,像一匹野兽对另一匹野兽的撕咬。
鞭绳翻起红或白的溪流,他能感受到身后顶端渗出的前液,那一股浓白把他塞得满满的,而他还要佯装感谢地爬到约瑟夫身边,满面泪水地舔了舔约瑟夫的手。“模仿得很拙劣,不像人也不像动物。动物,只有鳄鱼会流眼泪。去把你的衣服穿好。除非你想让我现在就把你丢出去。”他用手帕擦了擦手。
萨贝达忍着身后撕裂的疼痛,慢吞吞地把衣服穿好,他察觉到约瑟夫的视线,意识到这也是表演里的一场。
约瑟夫示意他坐到办公桌上,“抬腿。”他说,萨贝达的腿上系上了一条黄色丝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滴也不能漏,就像头顶一碗水的钢丝上的表演成员。”约瑟夫拍了拍他的大腿,“如果漏了一滴,落在你大腿上的不是皮带了。我自认为对驯兽方法有一套,”他的视线落在萨贝达的臀部上,“你认为我是如何管理好马场里的那群马的。四楼,楼梯右手边的办公室,别走错了。”
萨贝达躲开了,像是约瑟夫的手燃着铁丝。约瑟夫看他像一只老鼠似的钻进走廊,不禁笑了。
王女。又是王女。他们总是不对头,像是野草和害虫。他以不自然的姿势从她身边走过,她这次没有看他,而是看了他腿上的丝带。“噢,你比我想象的要惨一点。”她满不在乎地说道,仿佛他们间的恩怨从未发生过。萨贝达疑惑地抬头看她,而她只是匆匆带着人穿过了走廊。
四楼,不知为什么阳光比二楼更充裕。至少他没感觉到那么阴冷。他不明白为什么德拉索恩斯执着于双数,两只钢笔,两瓶墨水,就连办公桌里的盆栽,也是两个。
克劳德的办公室里没有文件,只是堆着颜料和一些画纸。“我兄长平日里喜欢画画,可他最近太忙了,所以他的爱好由我来继续。”萨贝达并着腿坐在他对面,他是没想到自己还能有坐着的机会,在面对二楼那位德拉索恩斯时,他的膝盖只有离去时才能离开对面。
“你想喝什么?”克劳德问他,“红茶,咖啡或者是牛奶。”
嘴角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萨贝达盯着地面一言不发。
“记录里写道,你喜欢喝牛奶。”克劳德露出极不真诚的笑,手就放到他大腿上,他拉开了丝带。
“来吧,爬上来。”他对他说。
萨贝达已经无暇思考了。他的心脏紧缩着,砰砰直跳,它因恐惧而蜷曲起来,变得僵硬,希望能抵御一切即将到来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伸出舌头。”他的态度理性而专注,眼睛像某种精密而冰冷的仪器,克劳德寻找萨贝达身上的缺口,寻找兄长留给他的线索。最终目光停留到萨贝达的舌头上。
“啊,是这里。”他抚摸那个破口,看着对方的脸面孔不适应地皱起,“别着急,你喜欢喝牛奶不是么?所以我命人准备了牛奶,很多很多的、牛奶。”
萨贝达的眼神在表明“所有的奖励都是惩罚。”
克劳德笑了,他的吐息抵着萨贝达的额头,“我还没为任何人倒过牛奶,可不要被我兄长知道哦,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他转身,拿了一大罐玻璃壶,稳稳地倒进瓷杯里。“喝掉他。”他命令道。
萨贝达的喉结滚动着,已不知是因恐惧或是食欲还是性欲滚动着。流过舌面的液体唤起约瑟夫的存在,他的手心又出了汗。克劳德注意到他的异样,用手扶着杯柄,“专心,”他说道,“这里只有我们两个。”
“你的身体像个纤长的鹅颈瓶,牛奶从这里进来,然后积到瓶底,”克劳德的手指指着他的喉咙,又指到他的胃,“你的身体就是一个器皿,积攒到一定程度时,恐惧和眼泪必有一个先溢出来。”
他又给他倒了牛奶,一杯又一杯,萨贝达的嘴唇被牛奶染得发白,他笑吟吟地用帕子帮他拭去,仿佛他们亲密无间。壶中的牛奶见了底,还剩一杯。萨贝达捂着胃,他看着他眼神里伴着无声的愤怒。
“你不怕我,”克劳德说,“我也不需要你怕,”他像是在剧末才想起那个需要点题的字眼,“因为我爱你,所以你现在很安全。”
“哈。”萨贝达牙缝里挤出冷笑,“对你们来说,我就是牲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要这么说话,小宝贝。至少,你没有在养熟后变成餐桌上的肉。”克劳德掐着他的下巴,强迫其仰头,将杯柄调整一个角度,那滩牛奶没多少进了他的肚子,多数流过他的嘴角和脖颈,萨贝达伏在地上剧烈地咳嗽,克劳德抚摸那张湿漉漉的脸,说道:“不要吐出来。”
“我们该拆封兄长送给我的礼物了。”他站起身,朝四周环顾,“可我们这里只有拆信刀、美工刀和奶油抹刀,萨贝达先生可要自便?我可不希望在我们认识没多久你就在这里受到了不如在王女那儿的待遇。”
他扯开他的皮带。萨贝达的羞耻心和双腿一样打开了。他跪在桌面,克劳德把一只茶杯置于他的身下。“蹲好,”他说,“现在,把奶油挖出来。”
萨贝达的指头颤抖着。“快点,”克劳德说道,“需要我的抹刀帮忙吗?”
伸进去了。那股粘稠的物质像缠到他手上一样,一丝一丝地落进瓷杯里,克劳德坐在沙发上看他的表演,一大坨精水混着少量的血液,绸缎似的掉进杯子里。克劳德看见那丝异样的鲜红后挑起眉毛。
接了满满一杯,白色混着红色的旋儿。萨贝达盯着那杯子,仿佛看到什么怪物般。“喝下去,”克劳德对他说,“喝下去呀。就像昨天那一样,你没忍住吐出来了吧?”
“像只猫一样,垂下头去舔那牛奶,”克劳德在他身后踱步,“毕竟命运的礼物都有代价,你要低头还是断头台?”
他小心翼翼地垂下头去,用舌头抹过不平的表面,舌头卷着的白沫不小心碰过嘴角,又伸出舌尖钩起。一记重鞭拍到他大腿上,克劳德握着鞭子,是货真价实的鞭子,一个想法猛然在萨贝达脑中浮现,约瑟夫曾说过自己管理过马场,鞭子却不在他手里。
有一种可能,约瑟夫不是马场的主人。
“不对。”克劳德说道。“像猫一样,舔自己的手。”他把杯中的一点液体倒到萨贝达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萨贝达确实像只猫。审时度势。当他舔着指缝里的精液时,又一记鞭笞,他的背拱起来,淅淅沥沥的液体铺满半个桌面,场面变得不受控制。
“我想了个好玩的办法,”克劳德说,“哥哥等会会来,你把这杯‘牛奶’含住,随后吐到桌子上。你会照做的吧?反正你也吞不下。”
他的鞭子轻拍他的脸,“第一眼看见你时,你像座雕塑一般标致,冷峻的双眼,僵硬的嘴角,仿佛天生不会微笑。你是不是真的雕塑呢?你吞不下我的精液,你真的具有食道吗?可我曾经看你饮下一大罐牛奶,还有吃下一大口面包,像一个流浪了很久的人。”
“我不是什么都吃。”他抬起头看他。
“是吗?在我眼里你就是这样的人。”克劳德走到他身后,他的头被他一把按在桌上,萨贝达感到有什么东西浅浅地进去了,那粗糙的表面,不知是克劳德的手指还是鞭子的柄,“什么都吃。”
“你猜猜,进到里面去的会是什么?”手指被抽了出来,随后进来的东西把他彻底撑开了,他仰着头,却捂着嘴,他想起了昨日被彻底开拓的恐惧,那抽插像把他内脏从内到外地翻出来,“别害怕,你会习惯的,在结束前,你要把杯子里的液体喝干净。”克劳德对他说。萨贝达的手指颤抖着。
这场性交易里只有一人在享受,他的思绪和体液都混乱了,他被迫伸长舌头,佯装十分享受地舔着茶杯里的体液,约瑟夫的精液混着他的血液,有一种非常奇怪的、难以形容的味道,他吞下的不只是体液,更是他破碎的羞耻心。所以他把羞耻心呕了出来,吐在约瑟夫的办公桌上,约瑟夫的脸上挂着的是得体的微笑,是男主人对于自家宠物弄脏地毯的纵容,但他又察觉到了他的不听管教,所以决定将他好好清洗一下。
昨天的伤口裂开了,萨贝达有一种被活生生撕开的感觉,他跪趴着,他有预感自己像面前那个茶杯一样,装得满满的。他在他体内里射精,而他却露出恐惧的神情,把腮帮子弄得鼓鼓的。茶杯滚到地毯上,克劳德用一旁的纸巾擦了擦手,走到他面前。
“你觉得你能吞得下吗?”他笑着问满脸惊恐的萨贝达。
克劳德反而掐住了他的脖颈,逼迫他张开嘴,他的两个指头深深地戳入萨贝达的喉咙,让那股精液流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的手上都是你的口水。”他对他说道。
而他捂着嘴,怨毒地看着他。
“别这么看我,这不是你自愿的么?你是个机警的人,在选择这条路的时候,你大概也意识到没有别的路可走了。”
“地狱似的体验,”他冷笑,“和死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了,”克劳德挑眉,“萨贝达先生,去地狱体验一趟不是为了更好地活着吗?像条苟延残喘的狗一样……只要舔主人的手就够了。从现在开始,王女伤不到你一寸皮肤。”
当萨贝达再次敲响门时,约瑟夫就坐在里面,他桌上的文件被清空了,而他本人坐在位置上摆弄着摄像机。
“你来了。”他笑着看他,“感觉如何?有没有觉得从内到外都被洗刷了一遍?”
“谢谢你的款待。”萨贝达瞪着他。
“是啊,我都忘了你吃得太饱,忘记自己的本分了。”约瑟夫笑道。
“克劳德让我把这个给你。”他手上拿着一个文件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个……”,约瑟夫将其打开,他从抽屉里拿出章子,在萨贝达的相片下盖下。
“这不是学生会的公章。”他说。
“德拉索恩斯的私章比这个有用太多。”约瑟夫回答,“萨贝达先生,欢迎加入学生会。王女的罪行在档案室的第二个书架第四层第十八个文件袋的二十八页,里面详细记载了她杀死她姐姐的过程和动机,望您满意。”
“……合作愉快。”他握了握德拉索恩斯的手。这次对方没有擦手,约瑟夫在打量他,打量他这具身体,思考这具身体的新用处。
“我问一个问题。”他说。
“怎么?”
“摄影部就是纪检部吗?”
“当然……不是!”约瑟夫说,“这里是信息部,萨贝达先生。我们知晓一切……包括你的背景、王女的秘密和大部分阴谋,当然我们也知道——”
“如何破坏王女的计划,以及诱导你接受我们的帮助。萨贝达先生,欢迎加入学生会,也欢迎你加入德拉索恩斯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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