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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约双子红殓佣)萨贝达对于爱情认知的三阶段(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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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梦卧青山南柯处提供的脑洞?*′?`*人*′?`*?,

*服设来自官方咖啡厅,约佣、杰佣为主

??过程中若感到不适请立即退出

“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清]曹雪芹《葬花吟》”

萨贝达做了个梦。

铺天蔓地的白色纱帐,将场景装饰得如葬礼一般,他的左手湿漉漉的,手心处是团着白花瓣的泥。梦醒将他带入回忆处,那个摇曳着绿色清香与飘荡着白色秘密的场所。那时的白色没有界限,纯洁的白与绿丛后的白并无区别,直到葬礼的白色将他席卷,所有的白色都成了污秽。如携带奴隶的烙印般,萨贝达拖曳着白色的衣摆前行,踏上罪人的阶梯。

黑色为所有的颜色分了界限,明晃晃的一条横在所有颜色之间,为它们各自画了囚牢,倘若颜色越界,它们会化为另一种颜色,混的颜色越多,最后也成了黑色。

“黑色不融变任何颜色,不反映任何颜色。奈布,你是黑色,也是白色。在你身上我能感受到我所有的特点,我也能感知你与任何人并不相容……你是特别的。”杰克捧着他的脸,与他额头相碰,他试图让萨贝达理解他的话语,而后他对上了一双不解的绿色眸子。

杰克的声音在没有杰克的世界里回响。随着记忆潮落渐渐无声。周围的世界刷上一层新绿,杰克从树丛中走来,胸前嵌着金边心形的十字型胸花,下垂的金穗子摇晃着,他摘下礼帽,向萨贝达行礼。

“您好。我们是不是在哪个地方见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没有,先生。我不认识你。”没有无目的示好,萨贝达垂眼。

“我们见过的。”他的声音沉如厚水,似乎还夹带着久别情人的呢喃细语。

萨贝达抬眼,对上一双黑而亮的眼睛,像被水磨滑的珍珠,光滑而冷淡。他心一惊,下意识握住了剑。

“我还没自我介绍,”男人压了压帽檐,“我叫杰克。”

“……”对方并无表明自己的身份,萨贝达不想惹是生非,“我叫……萨贝达。”

“奈布·萨贝达是吗?久仰大名。”杰克微微躬了身子,在对方含笑的目光中,萨贝达看见自己微微睁大的眼。

“您平常都吃这些东西吗?”盘子上放着半块被叉子戳烂的草莓蛋糕,草莓酱从损坏的地方溢出来,像一条拖曳的肠子。杰克眨眨眼,从萨贝达身后探头。

“……你想打听什么?”他放下叉子,手中的食物忽然变得索然无味,萨贝达撑着脑袋,慢悠悠睁开一只眼睛,他的目光在杰克身上转了一圈,又回到残废的蛋糕上。

“我在想,如果我们都不刻意揣测对方的目的,我们之间的相处会轻松一点。”杰克笑了笑,在他身边坐下。

“我在想,你离我远点,我们间的相处会和睦一点。”他觑了杰克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您对所有人都如此警戒吗?”杰克若有所思。

“毕竟,谁知道,上一秒对你笑的人,会不会在下一秒要了你的命。”萨贝达意有所指。

“给您看看这个,您会喜欢的。”一朵玫瑰花出现杰克手中,娇艳欲滴,似情人的嘴,又似情人的眼,鸦色的睫毛遮住了其中的暗流涌动,他看着玫瑰最中心,又看向杰克的眼。杰克眉眼带笑,将那朵玫瑰凑到他面前。

“你喜欢么?”

“……”萨贝达说了什么?

不,他不喜欢。

他不喜欢对方毫无理由的温柔,也看不透他的眸中所想,他不相信世上有免费的赠礼,也不相信那所谓的“无私的爱”。为爱冠以无私之美名不过是在爱情的天平上添加筹码,好让那些商品没表面上那么廉价,忘乎所以的赌徒们总在亏空一切后自怨自哀、或者自生自灭。破败的爱情最值得歌颂,它是平庸之人避难的住所,好让我们,离戏剧再近一点。

那人的温柔只是礼仪,他的问候只是教养,那人的一切皆不为他而生,而他又同那人有何关系?

当萨贝达明白杰克的温柔来自于对喜爱之物表达破坏欲的欢喜时。已经过去很久很久了。那时杰克握着玫瑰的左手仍是纤尘不染,用力一握也不会伤了花朵,仿佛天生慈悲。说笑的。后来他左手所及之处遍地生花,飘洒飞溅,落红成片。

“爱是十字架,钉在我手心,束成小玫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是什么?”萨贝达拿着刀叉,盘中孤零零地躺着一朵玫瑰。

“抱歉,是我的疏忽。”杰克微笑,“不小心,将别的东西交予了您。这是餐前的开胃小菜,我来教您——如何食用。“他一步一调地走到萨贝达身后,把着他的手。

“首先,将玫瑰切开。”杰克压着萨贝达的食指,玫瑰花朵被切断了头,滚到盘子边缘。

“其次,将多余的部分去掉。”叉子剥开花朵下的叶,继而挑走它的叶和它的茎。

“最后,食用。”叉子捅进花朵,杰克握着他的手转了一圈,随后送进萨贝达的嘴里。

咬破的玫瑰有一股淬血的腥味,里面装了什么不清不楚的东西?那天萨贝达趴在桶边吐了很久,他的手抠着喉咙眼,齿间的腥味久久不去。杰克在他旁边,撩起他耳边汗湿黏连的发丝,笑道:“我的吻以玫瑰传递,不知您是否感受到了我赤诚的爱意?”

“爱”给萨贝达带来的第一印象是具有攻击性的、令人毛骨悚然的。

“爱……他爱我,他的爱情是圈住我心脏的银线,稍稍有不慎便会、我就会死。银丝嵌入我的心脏里,我被勒成两半。”

那种阴翳感只陪伴了他很短时间。杰克关于“爱”的概念,吊绳似地盘曲着他,很快这种感觉被另一种新的的感觉所取代,用“延伸”这个词更为准确。因为被吊死和溺死,不都是一种窒息感吗?

在那次宴会上,交错碰撞的白色香槟中,他在白绫似交接的酒杯里。一眼就看见了那个人。衣着华贵的男人胸前金色的绶带似乎融进了白香槟中,在光的折射下微微变形,肩上半圆的斑点披风垂在他的臂弯上,及肩的白发乖顺地蜷伏于脖颈,被黄色蝴蝶结紧紧箍住。他带有探究性的目光撞上了萨贝达的视线,似乎为他们的初遇而碰杯,男人确实朝萨贝达举起了香槟酒。萨贝达没发现他的身后人已静立许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是要去,还是不去呢?”女人凑到她耳边轻笑,玛丽·安托瓦内特背着手倾身,她的声音如莓酒般,口感却不怎么柔和。莓酒的酿造需要压碎一堆蓝莓。

玛丽·安托瓦内特,远嫁而来的王后,先王的妻子,先王去世后有不少支持其执政的呼声,不知为何,王位还是传到了先王后之子约瑟夫·德拉索恩斯的手中。德拉索恩斯已坐实国王之名,手中的实权足以同玛丽·安托瓦内特抗衡,这位新王手段残暴,名声远不足安托瓦内特,地位有微微动摇之势。他即位之时,广场上的断头台污血成片。

“喝足了葡萄酒的人,流出的血也会是葡萄酒吗?”这句话使他一夜成名。

“萨贝达,你是要去还是不去呢?”女人带着调笑的声音钻进萨贝达的耳洞里,脑子里那些“危险”的想法瞬间掀不起半点水花,她与德拉索恩斯相似的白发贴到萨贝达颊边,发尾勾了勾他的耳垂,“去啊,萨贝达,以他的多疑,他能相信你我没有关系吗?我把我腰带上这朵玫瑰给你,你把它献给它,说,‘你好,我的新主,献给你这朵我旧主赐予我的玫瑰。我是您最贴心的枕边人,您最顺手的刀,您最忠实的狗奴,多情的娼/妓。’他会信你吗?他会把你的头砍了,用血料刷满庭院里的白玫瑰。”

玛丽尖红的指甲刮了刮萨贝达的耳,替他把发丝刮到耳后,“我死了,你不会独活。”女人愉悦的笑声如红酒浮起的气泡,一个接一个碎裂而开,她的嘴如盛酒器皿下发黑的莓果,开口里吐出意味无穷的言语,黑沥沥的果汁流到萨贝达的耳道内,钻进他的喉管中,停留在他的腹部里。

约瑟夫端着酒杯,在玛丽出现在萨贝达身后时,他的眼神从充满兴味的探寻变成别有深意的注视,酒杯在空中摇晃,微微倾斜,酒液似乎把心都捂热起来,约瑟夫将空酒杯放上托盘,招呼侍从又上了新酒。

玛丽靠在萨贝达耳边,斜着头眼神不动地望着眼前的新王,她的眼似鳄鱼集居的血池,池底深而黑红,又如女王的裙装,踩过无尽的尸体烟视媚行,她状若问好般朝男人笑着,眼底每一条鳄鱼都亮出尖牙。约瑟夫品了口酒,向女人举着酒杯,抬起淡蓝的眼睛予以半睁半闭的回视,露出挑衅的笑意。莓酒碰撞了碎冰,涌出的血沫伪装成和平的鲜花。

“这是您的侍从?”约瑟夫同玛丽碰杯,走到萨贝达身边。

“他是我的骑士。”玛丽颔首。

“真年轻呀,”约瑟夫的目光扫过萨贝达的脸,“像只绣眼鸟,真可爱。”此时约瑟夫在两人间的眼神已变了味,“安托瓦内特夫人,您总能找到合眼缘的男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哎呀,抱歉,”香槟酒从她手中滑落,酒液流进草坪中,“手滑了。”安托瓦内特笑道,高跟踩的玻璃碎片陷入土里。

约瑟夫的面色闪过不悦,玛丽瞬即笑出了声。

“谢谢,您的香槟酒很美味,”她掩嘴笑道,“它从未让我如此开心。”

“不客气。作为回礼,您的骑士可否借我一用?”约瑟夫的眼中有了思量。

玛丽看了一眼萨贝达。“速去速回。”她说。

萨贝达随约瑟夫离开前,他看见玛丽的口型。“我该砍了你的头吗?”她问。

他们在白玫瑰花的叶隙间穿梭,萨贝达亦步亦趋,约瑟夫缓步前行,潮湿的泥土上,几朵白玫瑰沾了泥巴。

“你叫什么名字?”

“奈布·萨贝达。”萨贝达愣了一下。

“萨贝达啊……萨贝达……”约瑟夫似乎在细细咀嚼,舔了舔牙尖,“你的女王给你取了好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看来约瑟夫对玛丽的野心已心知肚明。萨贝达心中一沉。

“这是我的本名。”他回答。

“奈布,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这个国家的王室是姓德拉索恩斯还是安托瓦内特好呢?”约瑟夫的手抚上萨贝达的手背。

“回国王陛下,您的心中不是已有结果了吗?”萨贝达向后退一步,面露警惕之色。

“当然,”约瑟夫笑笑,“但我问的是你。”

“您这是逼我表明立场吗?”

“对。”约瑟夫握着他的手,“玛丽·安托瓦内特能给你什么?她给了你身为一条狗的尊严、或是作为一个男宠的权利?在我这里……你的才能会得到尽数发挥,你不会再被轻视、唾骂,你会得到你该有的权利和财富。还是说、你爱她呢?爱到为了她抛下这些呢?”约瑟夫面露悲伤之色,攥紧了萨贝达的双手,“我虽不能及她,但你享有的不只有权利、还有爱情。”

“……爱情?”萨贝达抽开手,他想到了杰克,想到了安托瓦内特。

“对,爱啊!被历代诗人所称颂、赞美!她是最容易被理解与感受的东西,哪怕是最蹩脚的演员也能传达她的情意,爱是人类的天性,不,是动物的天性。我的理想是建立一个自由博爱的王国,您是否愿意站在我身边,同我一起见证这个过程。”

约瑟夫朝他伸出了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对不起,国王陛下,我没有政/治宏图,也没有任何需要的东西……我只……”

“打扰一下,萨贝达先生,我代安托瓦内特夫人转告您,您再不回来她就砍了您的脑袋。”银灰色头发的男性托着盘子,上面放着一个空杯,荷叶边的袖子同胸前的白色领巾相呼应,眼睛如月下泉水洗涤的银雕。

“我先告辞了,国王陛下。”萨贝达狐疑地瞧了伊索·卡尔一眼,在对方莫名热切的微笑中匆匆离开。

“酒呢。”约瑟夫放平了嘴角,他看着盘子的空酒杯。

“抱歉,手滑了。”伊索·卡尔躬身,敷衍地行了歉礼。

“手滑,但是是故意的。”约瑟夫气笑了,“早知你很喜欢这杯酒,我便赏给你。”

“您为什么不早些杀了我,省了您‘意外’死掉的那些臣子。”他的笑容愈发肆意,眼底的热嘲和疯狂蔓生涌出。“我明白您也很喜欢萨贝达先生,您比我心急了。”

“安托瓦内特踩碎了我的杯子,我牵走她一条狗,有何不可?这是一种公平交易。”

“您的刻意掩饰同对自己道德缺陷的显摆没有区别。‘爱是人类的天性?’”伊索·卡尔嗤笑,“贪婪、复仇和傲慢才是人的真正天性。仅针对您。”

“见过玛丽阁下。”杰克将礼帽压在胸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公爵为何事而来?”玛丽似笑非笑,“您鲜少出现在这种场合。”

“我思念您的骑士已久,可否准允我同他说几句话?”

“‘思念’!杰克先生,毕竟身份有别,这话别说得太令人误会,不然,我会起疑的。”她轻觑了杰克一眼,对方仿佛毫不在意,左手的指尖甚至在酒杯上打起了节拍。

“不愧是国王陛下的亲属,连发色、性格都如出一辙!若不是国王陛下已被承认是前国王的私生子,我甚至认为他是您的儿子了。”

“公爵,你逾越了。”玛丽面色阴沉,这句话已经触到了她的逆鳞,“您似乎什么都不怕,给我看看你何来的底气吧。”玛丽佯装惊讶道,她打量着自己鲜红的指甲。

“我的封地、称号都来自先王的授予,而您,似乎……无权干涉先王的决策。”杰克摩挲着下巴,“并且,除掉我这对您的名声没有好处啊。”他眯起眼睛,得逞似地笑出声,“德拉索恩斯为何迟迟不对我出手,自有那位食人族的道理。而您也只是嘴上恐吓,我怎又会不知道你们的意图?我对国王姓德拉索恩斯或安托瓦内特没有任何兴趣,对我来说只是在街上散步顺便看了场狗咬狗的闹剧而已。”

杰克扬长而去,披风刮走了草坪上的白色花瓣,“没关系,这个国家只会死掉一个叫‘杰克’的公民,而公爵,他会一直活着,毕竟叫杰克的人这么多,不是吗?”玛丽面带笑意,将红玫瑰投入香槟酒中。

当萨贝达赶到时,玛丽将一张红心k同一张红心7撕烂沉入杯底,并在上方插上一朵白玫瑰,她利落地划了根火柴,玫瑰和纸牌熊熊燃烧。玛丽的面庞在火光下显得苍白诡异,“不如我交予你一个任务,”她又撕了张纸牌,丢到成杯的火焰里,“杀了德拉索恩斯。”

他的手正握着杰克的玫瑰花——那是一朵由红漆染成的象征爱情的白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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