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先担心下你自己吧,小王子。把他关进船长室,稍后我会来亲自处置!”
双拳难敌四手,利戈亚很快就被拖离了船舱,他的手脚被重新绑住,随后被丢进了船长室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后背硌上散发着些许潮湿气味的木质地板,利戈亚艰难地靠墙坐起上身,留在额前的发丝有些凌乱地搭在了脸上,不过此刻他已经没办法也没心思去打理了。
借助一盏摆放在床头柜上的煤油灯,利戈亚勉强把房间环视了一圈。船长室的空间并不算大,他的左手边是一张铺得整洁的床榻,床尾处的墙上开有一扇舷窗,此时因为入夜,窗外只有一片漆黑,今晚甚至连月光都看不见。
也许是触景生情,利戈亚觉得心情似乎更沉重了些,他摇了摇头赶紧把脑海中莫名其妙的想法赶出去,随后继续观察起四周。
右手边正对着床榻和柜子的位置摆放着一张桌子,桌面上放着一台电报机和几张白纸,一支黑色的羽毛笔正静静压在纸上,从黑羽泛起的油亮光泽来看,这支笔似乎被主人格外珍视保养着。利戈亚深呼吸活动着前倾身子,正想凑近些看清纸上有没有写些什么时,房门却在此刻被打开了。
“……绑成这样了还不老实?”塔索斯皱眉盯着利戈亚垂低但明显有所隐忍的目光,环顾左右确认房间和他离开时一致没有变化,随后走至桌边拉开椅子,面朝利戈亚坐了下来。
“别这么紧张,我之所以要留着你们这群贵族,是指望用你们的性命换上几笔赎金,所以你只要老实待着不搞多余的小动作,我保证能让你完好无缺地走下船。”
利戈亚平静地抬起视线:“贪婪的野蛮人,我等着看到你们玩火自焚的那一天。”
“哼,真是白长了这么一张好看的脸,你的性格还真不讨人喜欢。想激怒我的话还是省省力气吧,我船上的水手可比你能惹事多了。”
塔索斯手指在桌上随意点了点,他拉开桌边的一个抽屉,把利戈亚的手枪扔了进去然后锁上。
“把枪还给我,里面已经没有子弹了不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做工还挺精致的,王室的东西?我还是第一次碰呢,先帮你保管一段时间。”
“啧……”
利戈亚深深吸气让自己不被对方带着节奏走,他听见塔索斯继续开口:“二副告诉过我你的名字了,利戈亚·荣勒……看来你的母亲倒还记得自己是个南国人。”
“阁下难道不知道随意议论别人的父母是一件很失礼的事情么?我甚至要怀疑你有没有接受过家教了。”
“哈哈哈、和海盗谈礼节?这是我这几天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我倒是的确没有了父母。”
利戈亚愣了愣,这下轮到他的家教向自己发难了。他犹豫着想组织语言,眼前的地板上却突然落下一把长剑,利戈亚抬起头,看见塔索斯从原先墙上交叉挂着的剑盾装饰上又取下了另一把剑,转过身来两三下挑断了捆住他手脚的绳索。
“那群平民已经全部被扔进海里了,一个不剩。你很不甘心吧?”
塔索斯满意地从对方眼中捕捉到一闪而过的怨愤,他最近心情不太好,也是时候该找个机会排解一下了。
“我给你个机会,小王子,这次可不是没有子弹的玩具枪了,虽然只是装饰品,但也足够锋利。”
他用剑背挑起利戈亚的下巴,语气放得低缓犹如魔鬼一般蛊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来,试试看,能不能和我过两招?呵呵,虽然我对你们这群养尊处优的老爷们花拳绣腿的功夫不抱什么期待,但你不想发泄发泄吗?或者……干脆一些,直接趁机把剑捅进我的心脏?”
利戈亚咬咬牙抓起地上的剑柄,他抬起手臂挥动,长剑顿时与塔索斯利刃相抵,短促的脆响在房间中回荡开来,尾音很快又被接续的锐声不断覆过。
凛冽的寒光跳闪在交错的剑影之间,利戈亚的额上逐渐渗出了冷汗,他清楚自己并不擅长持续性的交锋,但塔索斯的状态竟然几乎没有任何疲软的迹象……这家伙到底是什么出身?他的视线不断捕捉着从视野八方袭来的锋刃,脚下逐渐被对方逼退到了墙边。
指尖连同整个手腕都被震得发麻,利戈亚忍着疼痛横过剑身想要抵挡住迎面再度袭来的利刃,塔索斯却突然反握剑柄用力砸向了他的右腕,神经一瞬传来钝痛的同时,长剑也从利戈亚的手中掉落在地。
眼前寒光闪过,利戈亚下意识紧闭双眼跌坐在地,他心跳过速地微仰起脸,锋利的剑刃正抵在他的下颔上,威胁而仅止步于此地传来金属的冷意。
塔索斯注视着年轻人因意识到羞辱而从错愕转变为愤恨的表情,一缕红发从他的耳畔垂落,搭在银白色的剑刃上打成旋,确实是少见的美丽的青年人。一种久违的念头让塔索斯的下腹处泛起若有似无的热意,这么想来,他最近疲于处理“报施号”的事情,甚至好久都没能自我纾解一下了。
“小王子,我给你个忠告吧,我们这样的海盗常年在海上漂泊,生活中是很少能接触到女人的。”
利戈亚的视线紧紧盯向对方,心中隐约泛起一阵恶寒。
塔索斯将剑刃抵得更紧了,另一只手则安抚般地捋起利戈亚垂下的那缕长发。
“和我的手下接触时记得多留个心眼,有我的命令在,他们也许不敢招惹那群贵妇人,但身为男人的你就不一定了。或者……一劳永逸,爬上我的床,求我以后保护你,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这个——”
青年的咒骂还没说出口,唇瓣就被男人的气息堵住了,他想用力咬下去,可脸颊被手指掐着无法做到。湿热的舌尖闯进口腔,让利戈亚厌恶地联想到水蛇这种生物,塔索斯充满侵略性地吻着他,另一只手则沿着利戈亚的脊背下滑,抓住他的腰带用力扯开,青年对比之下显得纤细而又不失力量感的白皙大腿随即映入眼帘。
塔索斯喉咙中不禁挤出低笑:“果然是贵族出身,我们那儿的姑娘都不比你养得娇贵。”
养得娇贵?利戈亚忍不住想笑了,被言辞羞辱的羞耻感很快演变为无名怒火,于是他突然屈起娇贵的腿,膝盖用力撞上了塔索斯的胯下。
压在身上的男人顿时动作一滞,沉闷的痛哼过后,塔索斯啧声抓起利戈亚的头发拽上床,一边欣赏青年隐忍着的痛苦表情一边手臂用力把他翻过身成了跪趴的姿势。
“看来你是不需要我温柔些了。”
“呃、哈……滚出去!”
塔索斯放弃用手指扩张,他一只手臂扣住青年腰身固定,另一只手抓起眼前的一瓣丰腴臀肉挺身将阴茎送了进去,仅是挤入头部就能感受到柔软温热的肠肉疯狂排斥着绞紧包裹上来,他的喉间溢出舒爽的喟叹,觉得耳边带着颤抖的咒骂声都让人心情愉悦起来。
塔索斯用膝盖压制住利戈亚的双腿,调整姿势将自己送得更深,随后抓住对方手腕按在两侧,就着肠液的润滑腰身挺动起来。利戈亚狼狈地随着对方动作摇晃,下身只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身前的阴茎因没有得到任何快感而可怜耷拉着,他死死咬住下唇眼眶擒泪,喉间还是克制不住地泄出几声痛苦的呜咽。
身后人像是看出了青年的窘迫,有力的手臂突然环过利戈亚的腰身抓上身前阳物,就着挺腰的节奏快速上下套弄起来,他顿时感受到紧致肠肉蠕动的节奏变得错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住手……唔!”
酥麻的快感一瞬沿着尾椎泛上,利戈亚瞳孔微怔控制不住地塌下腰身,紧绷反弓的上身连同凸显的肩胛都开始发颤起来,他甚至无措感受到身后的疼痛都被一种逐渐升腾起来的陌生快感迅速取代。
房间里的喘息逐渐变得甜腻,交织着令人脸红心跳的肉体拍击声不断回荡,直至利戈亚感受到深埋体内犹如烙铁般的硬物突然停下不动,在意识回笼发觉对方要做什么之前,塔索斯已经一记深顶在他的体内射精了。
“呃呜——!”
热流灌注的刺激让利戈亚呻吟着抽搐弓起身子,肉壁的骤然收缩也让还没来得及抽出的塔索斯粗喘了一声,他握着青年的侧腰又顶了顶,有些留恋地正从湿热的甬道一寸寸退出时,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谁?”
利戈亚浑身一颤,全身因紧张而肌肉紧绷起来,他依稀分辨出门外人用奥弗兰语答复了什么,不过很快就没有余力去留神了,因为他难以置信地听见背后传来塔索斯毫不在意的回应。
“请进。”
房门被吱呀打开的一瞬,利戈亚甚至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身后的阳具便又“噗嗤”一声重新没入到底。
“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早已润滑的肠道再次进入时没有了多少阻力,偏偏塔索斯还每一下都径直擦过敏感点,利戈亚徒劳用手捂住嘴,口中还是溢出不成调的急喘。他视线聚焦又涣散着紧抓身下的床单,后知后觉的羞耻感让他埋头想要夹紧大腿,却只能在身后一阵阵挤压臀肉的冲撞中不受控地发起抖来。
昆汀一只脚刚踏进船长室就被映入眼帘的春色吓得止住了脚步,他迅速回神关上门,随后在墙角的位置站定,自觉低下头死死盯着脚尖,额上还是因强装镇定而沁出了几滴汗水。偏偏他的注意力还忍不住落到断续传进耳中的喘叫声上,让他不禁有些口干舌燥地吞咽起来。
“说吧,什么事?”
塔索斯的声音倒是和平常没什么变化,只在语末处似乎因身下用力而有些气息不稳。
“大副接收到了新的电报,您…猜得没错,报施号的确遇袭了。”
“哦?亚戈斯怎么说?”
“他说,电报的有效内容只提到了一个名字……‘阿尔兰特·赫恩斯’。”
“啧。”塔索斯眉间不悦地皱了起来。
作为效忠于佩伦海军的指挥官之一,无论是阿尔兰特本人残酷的手段还是其高贵的皇家出身,他的名字于这片大海而言都不算陌生。此刻塔索斯只庆幸自己先前因联络不上报施号而下达的备战决策是正确的,无论这封电报是否真的意味着船上还有人活着,还是仅仅只是北方人设下的一个陷阱,让涅墨西斯号在近期节省开支都是有必要的。
未来如同身处不见灯塔的夜雾之中一般无从掌握,塔索斯心中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于是干脆说服自己先沉沦于身下的快感。他想起来利戈亚好像还没射过,便又伸手用带着茧子的手掌摸上青年身前已经硬挺起来的阴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哈…别再、呃!”
利戈亚顿时闷哼出声,无力地反手想推开对方的手臂,却又被抓起手腕扣在腰后,接连的深顶接踵而至,和着身前抚慰的快感交错又重叠,青年很快便在对方熟稔的揉弄中失神同时缴械达到高潮。
昆汀的额头已经渗出了一层薄汗,他已经快要把地板缝连同木板上擦不掉的霉斑都盯出洞来了,终于煎熬等到船长餍足地整理好衣物起身下床。
“我知道了,你可以离开了。”
“是。”
二副心中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塔索斯却在即将和他擦身而过时停住了脚步。
“对了,”顺着塔索斯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昆汀只看见原先还在船舱里气焰嚣张的利戈亚已经疲惫地昏睡过去,鲜艳的红发如今正凌乱披散在青年人汗湿的后背上。“把他扔到甲板上晾几天,就当是给人质示众了。”
“是。”
尽管因旧仇让自己对利戈亚看不顺眼,昆汀此刻也不禁为老大对床伴的冷血态度捏一把汗,方才脑海中想入非非的念头便也因畏惧而迅速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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