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格格不入的就是属于B圈势力的曾高宇,曾高宇此人长得体量宽大,额头宽厚,眉毛上头还有一颗粗矿的黑痣,乍一看好像和蔼慈祥。
坐曾高宇旁边的西装男人相比之下就瘦干瘪嘴,眉眼末梢都带着算计,小眼睛溜黑地看着范逸文。
“陆姐大驾光临,在下不甚感激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们几人还未入座,曾高宇起身端起两支趁着红酒的高脚杯就迎了上来,陆柔从善如流地接过,客套地与其寒暄起来。
范逸文目光穿过他们,看向那个干瘪长得好像八百个心眼的冯卓,对方隔空举起酒杯,往前碰上空气,擒着不明的笑意。
他正要走过去,秦卫却一把拉住他袖口,低声提醒道:
“冯卓是个不择手段的腌臜人,你不会不知道吧?”
范逸文沉声道:“当然知道。”
倘若不是冯卓,他根本不会遇上席琛。
四年前月光大赏的庆功宴,在南洋会所范逸文跟时尚杂志的编辑总监碰酒,一座七八个熟人,他喝得上头,两颊酡红半倚着沙发。
那编辑总监跟冯卓是姘头,不知哪听来风言风语说他跟总监有一腿,气势汹汹来会所找麻烦。
但范逸文别的本事不算出格,唯独是生得一副禁欲又高矜的漂亮皮囊,在醉酒的迷惘之际含了粉桃浆汁的眼波一扫过去,冯卓立马调转旗头,想泡的人变成了骂在嘴边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兔爷”。
范逸文见多了情色交易的橄榄枝,拒绝了冯卓两次后,就被下了药丢进了冯卓旗下的酒店套房。
冯卓欺男霸女的事干得熟练,毕竟是当地一把手的女婿,死了独生女的市长却不得不为了孙辈当了这把保护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席琛是下派到地方监察的人,在冯卓的招待下住进酒店,下面办事的马仔会错了意,以为冯卓为了巴结席琛特地把姓范的明星洗干净送去。
冯卓哼哧哼哧的小身板急匆匆跑到席琛房门外时,就只听见一声凄厉挤怼出的一声“啊”,他心下凉了半截,忙活半天送了他人嫁衣。
范逸文的记忆犹新,他当时在床上浑身燃火般灼烧,呻吟痛苦地爬到席琛面前,拉住他冰凉的手掌,仰起头却一个字说不完整。
他记得席琛手指带茧的粗糙抬起了他的下巴,像观摩物件般瞧了他几眼,拇指蹭着他嘴角的软,一只手拿掉了架在鼻梁上的细框,放到一旁。
“生得白,长得好。”
那几下蜻蜓点水的触碰像火上浇油,范逸文就是飞蛾快被余热燃焦,他甚至根本没看清楚席琛的脸,半哭了一声,单薄的衣裳被胡乱挣动扯开了大半,涂了层白釉般的胸口暴露无遗。
他被席琛抱起来放在冷硬的椅子上,双手扶着背椅,他两腿之间早一片烂泥的春光,席琛甚至不需扩张,就着他半跪趴着的姿势,将性器插进了他圆滚的臀缝间,范逸文的燥热如同一湾滚烫开水浇汁而下,他全身紧绷,忍不住叫出声。
“在床上躺着没规矩,椅子虽硬,却不失仪态,叫什么名字?”席琛捏着他一截腰,插得缓慢而漫不经心,只每一下都顶到最深。
范逸文像熟虾一样红透了全身,在性器顶到最深处时腰肢会不由自主地轻颤,他压根没听见身后人的话,只无名委屈般嘤咛出声。
直到男人掌掴下一巴掌,臀肉被扇得一红,比皮肤的粉红还要艳上几等,性器没入的姿势都用力了不少,一直撞得两团饱满的圆球晃得肉浪波及了腰椎,范逸文痉挛高潮了。
“不啃声?没人教过你规矩?”席琛压着他,没迁就他的高潮,听见他叫得像起承转合高歌的夜莺似乎着实有意思,这只夜莺屁股上那颗小痣着实晃眼,平白无故添了些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范逸文被操得一耸一耸地打颤,穴口白浆被粗鲁的肉棒带出来,又像棒槌般捣鼓进去,反反复复,都成了白沫,他听见男人居高临下的语调,努力凝结了一句整话:
“…丑男人…”
那挤兑顶弄的肉棒仿佛顿了半秒,随后就像雷电雨点砸在地面势必要砸出坑才罢休般,快速地抽插起来,一下下戳穿了汁水……
啪啪啪…
范逸文第一次被男人操,他谈过几段感情都无疾而终,席琛是个心狠手辣的,他在酒店被摧残了五六小时,中途晕了几次醒来。
冯卓却是一个星期都没见过范逸文,隐晦地向席琛提起,却都不了了之,到嘴的鸭子不知道飞去了哪里,直到手底下的马仔传话,说席先生要了人,托付的事给他办了。
冯卓算无心插柳柳成荫,他虽还有些不甘心却知道席琛这人有多难贿赂,油盐不进,这下倒是解决了桩麻烦事。
范逸文端坐在冯卓旁边,不动声色地接下痩猴殷勤地夹菜,在高脚杯的碰撞下,透着扭曲的杯壁看过男人不怀好意的笑,那双咸猪手也搭在了他膝盖上。
“小范,晚上来我这?”冯卓凑近了瞧他,嗅着他头发的气味,手渐渐滑到了他腰上。
范逸文笑了一声,抬起眼皮上那抹阴郁已然散去,他温声道:“冯总,席先生那可不好交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冯卓一听他这话神清气爽,鼻息间兴奋的浊气浓了不少,他龙马精神恨不得立刻抽身:“宝贝…那位不在,他不温柔吧?今晚我让你爽得尿床。”
范逸文微启嘴角,暧昧低语:“席先生知道会干死我的,冯总。”
冯卓只当美人调情嗔怒,他捏了捏他的腰心,掌心里滑腻的皮肤让他欲罢不能:“…你摸摸这鼓囊囊的,等会让我看看席领导是怎么干你的…妈的,要不是当年……”
他收住话,范逸文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余光瞥见秦卫从头到尾都紧紧注视着他们这。
一场宴席下来,范逸文眼看着就要跟冯卓走,秦卫却死活不听劝告地跟着,冯卓人精一样,哪里看不出秦卫的企图。
他带着范逸文上车,转头细细打量了一番秦卫,收获满满地吹了支口哨:
“上车?”
范逸文的眉头一皱,警告地看向秦卫,此人却毫不犹豫地跻身而入,与他并肩同座在后座。
“玩3p也不错——”冯卓松了领导,酒劲加上情绪高涨,嗓门大,“你俩从前没少做吧?小伙子,咱们小范操起来像带汁液的花心一样吧…?”
范逸文压根不在意冯卓的污言秽语,却不禁疑惑,冯卓凭什么觉得是秦卫操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男人的自尊心在这一刻突然缥缈起来,他不满地怒目秦卫这个像男高中生一样的脸蛋,从后视镜又瞥见自己,着实还是不能接受。
“冯总,你喝醉了。”秦卫正襟危坐,神色冷淡地对答道。
冯卓一路上放嘴炮,范逸文有一搭没一搭地调笑,秦卫一声不吭。
到了冯卓下榻的酒店,三人进了房门,冯卓乐滋滋地咧着白牙去洗澡。
“你俩把衣服脱了撅着屁股在床上,等着。”
他一进浴室,水声哗啦盖过,屋内秦卫终于忍无可忍地开口:
“范哥,你想干什么?”
范逸文冷笑了一声,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粉末状的药,下进了装水的玻璃杯,摇匀。
“你要下药?他自己是行家,万一发现了这个酒店都是冯卓的人,我们跑不掉…!”秦卫咬牙紧绷着下颚,压低了声音。
范逸文黑白分明的眼睛斜睨了他一眼,在浴室稀里哗啦的水声中,白炽灯下他白得发亮的脖颈耳后轻轻向后仰,他拿起下药的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秦卫微微张开嘴,错愕从他的瞳孔一闪而过,他还未出声阻止,那水便浇淋在了范逸文的脖颈上……
细微的水流近乎不可闻,范逸文只穿了一件浅色衬衫,那淋下的液体顺着他的脖颈、锁骨、胸前没入到看不见的深处,粘糊到皮肤上的衬衫湿透了深了色,这一幕几乎是色情糜烂的……
恰逢下一刻,浴室门推开,围着一件浴袍在胯上的冯卓正巧围观到最后一滴水从划过雪白一片的粉红茱萸,一路蜿蜒躲入衣襟内……
美人湿身诱惑,冯卓的性器立得像帐篷,他也不计较秦卫无动于衷地站着,大步流星走来,俯身揽住范逸文,贪婪的眼睛圆滚着,不到一下就下嘴吸吮住了范逸文湿淋淋的脖颈……
范逸文猛地抬起头,冯卓吸溜的唾液水声和喉咙吞咽下水珠的声音异常清晰,他垂着眼珠异常平静地注视着秦卫。
三,二,一。
咚———
冯卓直挺挺地重重昏倒在地,一动不动,不省人事。
“那是什么药?”秦卫喉咙嘶哑地问了一句。
范逸文抽了纸巾反复擦拭自己:“麻醉粉,我跟他有仇,你不用多管闲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说着,他打了通电话,不到五分钟,房门敲开,一位五大三粗、目测有两米高的黑人穿着皮夹克走进来,胸膛的腱子肉仿佛能挥死一头雄狮,他朝范逸文点了点头。
“该怎么做你知道,事成后五十万美金,视频照片还有录音发给我。”
回去的路上,秦卫的沉默寡言并没有让范逸文好奇,他插着兜,路灯把他的影子拉成了一大片,黑乎乎地盖在草丛上,临近深夜,也没什么人流。
“范哥,你不怕他报复你吗?”秦卫静静跟在范逸文背后。
“怕。”范逸文笑了一下:“但想做。”
秦卫不知怎么的,却无端冷俊不禁地弯了嘴角,看了眼漆黑天穹上那抹明月,白亮白亮的,他们从前在一起的时候,月亮也这样一如既往。
“哥,如果做不了情侣,当朋友成吗?”
范逸文平静地回答道:“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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