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洋旖旎的玩笑倒让他觉得一阵异样,范逸文近距离下洁白无瑕的侧脸又闪进脑海,蓦然,浑身触电般,咽了咽喉咙。
周洋没敢跟席岁横,只能默默认骂。
范逸文感觉好像回到学生时代的小团体,自己被人罩了,一个十八岁的小屁孩,他凑到席岁旁,碰了碰他,揶揄道:“出国倒是没把国语落下,水平还行。”
席岁拧皱了眉,不满地瞪着他:
“他们嘴这么碎你不生气?”
范逸文稀奇古怪地眨眨眼:“有什么好生气?”
席岁目光不言而喻:“你是我舅舅的。”
范逸文摊开手,一脸茫然:“然后呢?我又没跟别人现场上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季华岑将两人的交谈纳入耳中,他凑过去,敬了席岁一杯,歉意道:“那傻逼的话别往心里去,我和阿文是兄弟,清清白白,席少你可别回去告状啊。”
席岁也懒得掰扯,冷漠地瞧着范逸文,看不惯他这种不把他舅舅放眼里的随意。
哼,不见棺材不落泪,哪天真碰到逆鳞了,他倒要看看他是什么下场。
劝酒的服务员拿的抽成,甜言蜜语地哄着他们喝酒,白的洋的通通下肚,酒过三巡,已经倒了一大片。
范逸文晕头转向的,他摸着墙,要去个厕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血糖低,突然眼前发黑,他扶着眉心,喘了口气。
思绪混乱,仿佛在云端踏雪,耳朵嗡嗡作响。
骤然,腰间摸上来一双手,后背紧贴上一个热源,入侵的冒犯让他的眉心一跳,只见对方抓住他的手臂,拖拽着他踹开一间黑暗的包间,把他推进去——
啪——
他脖颈被人重重敲击,一阵剧痛眩晕后,他失去了意识。
范逸文再次睁开眼时,入眼是一片阴暗潮湿、黑白相间的地下室,鞋面磨蹭粗粝地面发出窸窣动静,他烦躁地捂住酸痛的脖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视线还未完全清晰,他就被硬推到墙上,一双手从他的大腿围向上一路磨蹭贴紧到他的后臀,在他臀部上揉搓扭捏,流连忘返,摸够了便从他后腰伸进他衣服里,磨蹭着他的背。
“…小骚货,瞧瞧,还是落在我手里了。”冯卓钳制着他半个腰身,低着头咬着他的耳垂,恶狠狠地冷笑道。
范逸文回过神,开始剧烈挣扎,鱼死网破般的狠劲。
“你想不想知道…姓余的妞在哪?”
他突然静默下来,酒劲微消,但神志清醒了不少,适才酒热晕入身体的躁动突然紧绷起来,他微微抬头,在黑暗中看不清冯卓的脸,但他本能感到毛骨悚然。
“你把她怎么样了?”
冯卓别有深意地冷笑一声,掐着他的脖颈,揪起头发,贴着他的耳朵,宛如恶魔低语:
“她死了。”
范逸文瞳孔放大,浑身一震,全身僵硬住,仿佛灵魂都被战栗地踩住。
冯卓满足地欣赏着他的反应,趁着他一动不动,目光不由自主往自己裤裆里看了一眼,他眯着眼,随后一反常态,阴毒暴怒填满了他细小的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没有反应,还是没有反应。
冯卓狞笑起来,突然扬起手,高喊一声:“滚进来!”
从黑暗的角落出现了一双鞋。
范逸文根本没注意到,他眼眶发红,面如土色,肌肉僵硬,呼吸逐渐急促,瞳孔内紧紧将面前这个人渣锁定在一处。
他背上隐隐作痛起来,仿佛席琛的皮带打下的伤口溃烂了,在他心脏腐败。
“你是不是觉得…我杀的?”冯卓的神色像调色板一样,刹那又换上疯狂的笑,毒蛇绕梁,他咬着字,一字一句道:
“不,是你杀的。”
范逸文还没仔细思考冯卓的狗嘴吠了什么,就看见地上的影子,有人逼近他,他刚要反应,手肘就像被擒拿一样捆住,逼得他往后踉跄。
“谁?”他怒不可遏,那人的举动却让他浑身一震。
炽热的气息落在他后颈耳侧,一阵滑腻又柔软的触感爬上了他的皮肤,他鸡皮疙瘩蹿了起来,费劲扭头,那人也正好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范哥,你不要怪我。”
他倏尔睁大眼,喉咙一动,声音几乎有些扭曲:“秦、卫?”
他双手被绑,秦卫肆无忌惮地扳开他的牙口,舌头伸进去肆意横行,吸允着舌尖,顶弄着他的上颚…
呜咽的声音被吞进腹部,秦卫显然有了生理反应,他把范逸文拦腰抱起来放到漆黑一片的皮质沙发上,想要拽扯掉他的裤子……
“…秦、卫!”范逸文惊恐万状地抓住他的手臂,生硬无比道:“你他妈疯了?…”
他几乎破音,而背后站着将他们看在眼里的冯卓,却抱臂发出嘶哑扭曲的笑,他有节奏地鼓了三声掌,缓缓踱步,立在沙发上方:
“席琛这人有洁癖,被别人操过他绝不会碰,骚货,等会就把你叫床的样子录下来给那位寄过去……”
说着,他伸手掐住范逸文的脸颊,恶狠狠地扯起了嘴角:
“没了靠山,一个卖脸卖屁股的戏子…暗算我?呸!”
说罢,冯卓像泄愤般抬手刮了他一耳光,响亮的巴掌声让埋藏在心中的施虐欲破土而出,看着那雪白的脸蛋上红肿起的印子,他激起一层暗爽的涟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冯总!”秦卫蹙眉抓住他还要扇第二下的手腕,眼神内隐忍又挣扎:“您只说…”
冯卓甩掉他的桎梏,对着他破口大骂道:“别他妈当婊子还立牌坊,你不想操他吗?有这便宜捡还你妈多管闲事?!”
秦卫还想说什么,冯卓已然从暗处架起了一台摄影机,在范逸文惊恐疑虑的目光下,无比明亮像太阳般的打光灯“啪”地一下,照亮了他的身体……
范逸文眼睛被光刺激,用手一挡,他还未来得及适应睁眼,一具躯体已然扑了上来,大力地抓住他的手脚,正在脱他的衣裤……
“…秦卫!你混蛋…”他手被束缚动弹不得,却抵死顽抗,手腕处甚至被衣扣刮出了一刀小口,然而秦卫这人如同他的伪装,力气不似他那种清纯无害的脸,不到三分钟,他的上半身已然赤裸……
“范哥…我喜欢你…”秦卫低头吮吸着他的脖颈,一只手在他胸口的凸起上来就磨蹭,亲着亲着似乎有些沉醉,扳住他的下颚,舌头探进了深处……
冯卓眯着眼看着,范逸文躺在沙发上,皮肤像白釉一样,身体线条流畅,腰细得只手可握,乍一看像块洁白无瑕的美玉,但仔细看,美玉上隐隐约约有些未消的红痕。
“小骚货,你是不是每天撅着屁股给席琛捅?姓席的真应该来谢谢我,给他送了你这么个天生挨操的胚子…”
他瞥向秦卫温水煮青蛙的腻歪行为,又想到自己因为上次范逸文的暗算害得不能人道,阴毒更深,踢了他一脚,催促道:“我花钱不是让你来磨洋工的!把他裤子扒了,快点干正事!”
范逸文被亲得舌苔发麻,嘴唇肿痛,他仰着头因为长久的窒息而面色胀红,眼前发黑,血液不循环导致昏昏沉沉,等他反应过来,秦卫已经在把他裤子扒到了膝盖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要…秦卫…你为什么…啊!”他内心像被一只巨大的毒蜘蛛笼罩,眼睁睁看着它吞噬内脏,秦卫在他大腿内侧一捏,开始解自己的裤链……
范逸文呼吸急促起来,他余光瞥见那正在运作的摄影机,冯卓津津有味地靠在旁边欣赏……
“席琛…不会放过你的!”这话不知道是说给谁听,像悬崖边上岌岌可危的树枝发出最后的声音,咔嚓——
然而这话也像是颗威力不减的炸药扑通落水,在某些人的心田列出一道扭曲的痕迹,浪花激起的那刻,秦卫的眼神已经变了……
他抓住范逸文的腰,把他翻过一面,跪趴在沙发,掐着他的脖颈,将他圆润饱满的臀肉捏得变形后,向两边一扯,没有丝毫扩张,他早就火热滚烫的性器没入了一半……
“…啊…!”范逸文指尖死死扣住沙发皮革,惨叫了一声,他不忍直视地要闭上眼,那强烈的灯光像酷刑一样让他的灵魂暴露在无比耻辱的境地。
秦卫低头看着粉穴被迫撑开,自己的性器消失了一半,而含着他肉棒的屁股浑圆玉润,属于他一直求而不得的人。
他把范逸文压在身下,听他发出可怜又痛苦的叫声,从前连摸都不让摸的地方,如今被撑出阴茎的形状,瑟瑟发抖地一点点吞进他整根性器……
他俯身压到范逸文塌陷下的腰身,与他贴合得紧密无丝,性器也随着动作彻底全部进去,他亲着范逸文侧脸上的乌黑头发,灵魂都有些战栗,嘶哑道:
“范哥……你从前不让我碰你,是因为席琛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范逸文咬着后槽牙,不愿意睁开眼,就算到了这般境地,他也不愿意向秦卫这个人服软:
“还好…我没碰……”
秦卫蹙眉,埋进他颈窝,低声:“你说什么?”
“脏…!滚…”范逸文费劲力气吼出两个字,大口大口喘息。
秦卫笑了一下,直起腰,握住他的腰,以一种惩罚和暴怒的力量,对着他梦寐以求的屁股,实施了连续不断地撞击……
啪啪声不绝于耳,不到三分钟,范逸文的屁股瓣通红一片,伴随着渐起的水声,被摄像机记录得一帧不差……
魔鬼像上帝的爪牙,无声无息渗透在地面,无差别地落在每一滴降临人间的雨水和轻飘飘的风中。
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身上没有束缚,还给他穿了衣服,除了浑身疼痛竟没有其他粘稠的感觉,反而鼻腔内飘来一阵像菜市场卖猪肉的腥臭味……
那是一种反胃又有些铁锈味的混浊,在漆黑一片的视线内,范逸文误以为冯卓和秦卫把自己丢在了菜市场的垃圾场……
他四处摸了摸,伸手不见五指,脚底板有粗粝细沙的摩擦,寂静无声,所以清晰可见,他脚底发软地站起来,一瘸一拐地想看看有没有光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应该是室内什么废弃的地下室,他一点点挪着步子,像盲人摸象一样,踢到了一根柱子。
他拐了一边,脚踏上去的时候,好像有一堆沙包堆放在了柱子边上,踩下去软软的。
他刚要跨过去,鞋尖在一半时突然停滞在半空,范逸文在黑暗中的面色突然刷的一下,血色尽褪,他肾上腺素飙升,冷汗一下子从额头冒了出来……
鼻腔内那股怪异的臭猪肉味道更加清晰可见,以至于那股腐臭的味道隐隐约约还夹杂了可辩识的血腥味……
他忍着不适,一点点缓缓下蹲……
手关节不自觉颤抖,他试探着去摸那个“沙包”……
随后他像上了弹簧夹一样摔在地上,唇色惨白,整个身体被僵硬住,动都动不了……
此时,像闹剧离场,他终于听到了动静,立马朝着声音的方向扭动身子,有不同人的脚步声,哒哒哒的……
嘀嗒,竟不知哪个地方挂着一盏钟,指针恰好到了距离报时十二点的一分钟前。
此刻的动静像救命稻草,他刚要扯着嗓子求救,就被突如其来的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哐当———!
来自身后不远处,像门被粗暴踹开的声音,带着巨大刺耳的回声回荡在黑暗中,如同抢劫暴行的恐怖分子。
但是,一束强烈的灯光向他打过来,像幽灵一样迅速移动到他眼前——
啪——
灯光全开。
范逸文发愣地跌坐在地上,看着出现在面前一片黑压压的警察制服,空气中弥漫着凝重和压抑的气氛,为首的几个警察迅速朝他过来,以强烈的压迫,钳制住他,然后掏出手铐———
咔哒。
“范逸文,你涉嫌故意杀人,现以嫌疑人的身份将你逮捕。”
嘀嗒,挂钟的指针恰好指针了十二点,发出来如同丧钟的报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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