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掀起眼皮,假装镇静:“还有谁,就是宴席上的熟人。”
“熟人?”男人唇间泛着寒气,硬朗的鹰眼锐利如炬:“在小房间卿卿我我的熟人?”
好在车内光线昏暗,只能看清楚大致的轮廓,那些被刻意隐藏的骇意和心虚被窗外一晃而过的前照灯扫过,几乎原形毕露。
范逸文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其实他现在,最想掏出口袋里的照片,问问照片上的人是不是席琛。
可看着目前男人刀削般的脸部线条,仿佛能看透自己的眼神,他突然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害怕席琛的权势,他已然万劫不复,他不敢赌。
可他知道他必须做点什么,至少别让席琛找茬。
“…我…遇到了傅浅。”他强迫自己保持平稳的声线:“他跟我说…余倏留下的词曲笔记在他那,让我找他拿。”
席琛微微扬起头靠在车后座,放松地倚着枕套,垂下眼,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势淡淡地望着他,甚至左手食指还放在他的耳垂上。
“然后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然后我们起了一点冲突。”范逸文言简意赅地隐晦概括了一下,他去瞄男人的神态,见他未立刻动怒,试探性地侧过脸,若有若无地碰了他的手。
从来都是这样。
这是范逸文唯一能让男人熄火的方式。
席琛磨蹭他的脸颊,然后滑到他饱满的唇珠上,修长的手指撬开他的牙齿,直接压着他柔软的舌头伸到里面。
“…呃…”范逸文被迫张开嘴,忍受着喉咙前的异物感,这类似交合的性暗示过于直白,他难受得顷刻间就红了眼,想往后退。
席琛虽看不清他的脸,却见过那猩红的舌尖勾着手指蜿蜒而上的姿态,里面入径很窄,平时对方吃个草莓都只含住莓身,要分两次咬。
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勾引最为致命。
他稍微退出来一点,对方就识趣地用舌头包裹吸允他的指腹,用尖锐整齐的牙齿轻轻地搽过,像无数只小蚂蚁撕咬般,淌过一种隐秘的激流…
席琛的眼神暗了下去,垂着眼任由范逸文吮吸,他很专注,仿佛在认真完成任务,似乎不带一点谄媚和暗示。
可席琛已经忍红了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司机已然开出了大道,驶入了一个较为偏僻的近道,两旁的大古树遮挡了全部,看着像拆迁到一半的住宅区。
“老全,找个地方停下,你下去。”
司机心领神会,打着方向盘将车停在一个无人的小路边,将钥匙留在了车上,人麻溜地走远了。
只剩下他和席琛了。
范逸文爬到车窗边,趴在玻璃上使劲看,瞅着司机离开的背影,目光如影随形,直到再也看不见,仿佛恨不得跟他一起走。
下一秒,他整个人被拉下,脑袋就被摁到男人的胯上,那里已经拢起了不小的帐篷,男人宽厚的掌心压在他后脑勺,拉链被打开的动静在安静的车座内听得一清二楚。
那粗粝硕大一根的性器弹出来戳在脸上,火热发烫,檀腥味扑面,上面隐隐跳动的青筋可见其蓄势待发,与范逸文白净精致的脸格格不入。
“…张嘴。”
席琛的声音可见嘶哑,言简意赅。
范逸文扶着它,吃力地张嘴含住,他向来最不喜欢做口活,怨念地趴在席琛大腿上,任那粗壮的巨根顶戳他的口腔壁,弄得他腮帮鼓起,面部扭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傅浅跟汪家人关系匪浅,这种事,我只给你一次机会,别让他盯上你。”
席琛低头看着他埋头苦干,从面部表情看瞧不出端倪,唯有他比往常更加绵长深邃的呼吸,可见那凶猛的欲念。
抽插间,范逸文堵得面部涨红,龟头剐蹭过脆弱的喉尖时,除了条件反射地呕气,还有穿过大脑皮层的一丝酥麻的快感……
正常人大概是不会有这种受虐倾向的,可他从里到外都被席琛玩透了,连他口腔喉咙里的敏感处都被开发得彻底。
那性器在他嘴里驰聘,他夹紧了双腿,眼底逐渐流露出一种隐秘的空虚,他是无助的,对于这种近乎淫荡的身体反应,他是恨的。
他紧紧拽着席琛烫得平整的西装裤,整个人发着抖,溢出几声勉强的呜咽,睁着通红的眼睛哀求地仰望着上方的男人。
“你这样看着我,是想要的更多,还是不想要?”
席琛正在兴头上,范逸文的喉咙太浅,弄得太深,锁喉会窒息,他平时控制着一个度,可情欲满载的时候,难免会失控。
范逸文哪敢表示不想要,他徒劳地望着对方,湿润的眼睛在昏暗下亮晶晶的。
席琛捏在他后颈的手腕青筋凹起,逐渐用力,他的嘴塞得很满,眉头紧缩,抬头溢出几声呻吟,乌黑的头发,雪白的腮,看得席琛愈发上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的案子…过一阵子就开庭。”他在那狭窄的喉咙渠道里进出,几个深顶,深入到底,悬在原地,不让他乱动,胳膊肘撑在腿上,贴着他耳朵轻声道:“想要什么结果?”
近乎施虐般地卡在他的喉咙中,那肉棒猛跳了两下……
范逸文被噎得欲干呕,瞳孔微微放大,战栗着,喉咙被堵得呼吸不上了,面部有些充血,他没心思回应席琛的问题,也知道什么样的结果只不过都是他的一句话。
光明磊落的匾额看似落在了繁华落尽的每个角落,其实不然,这是大部分平民百姓一生都不愿意面对的现实。
在相安无事的太平日子中,他们笃信着上帝的天秤会偏爱善良的天使,但如果有朝一日,时代的尘埃落在自己头上时,又会叫嚣着苍天无眼。
其实没有什么天秤,只有像席琛这样的上帝。
范逸文一直都很清醒。
只不过,在皇城脚下,一个灯火通明的夜晚,他像供人玩乐的婊子跪在位高权重的男人胯下时,也会有一些不甘和祷告。
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如果他没从男人身上得到好处,他能够义正言辞地向上帝祷告自己的无辜,可他享受过席琛带来的便利和资源,如今自食恶果,没人会同情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男人的手愈发用力,堵得他逐渐窒息。
他逐渐挣扎,手脚并用,求生的本能让他卯足了劲。
可男人的濒临极致,紧紧拽着他,额角、太阳穴上的青筋浮出,下颚绷紧,一字一句沉声道:
“…别、动。”
他要射在自己喉咙里,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范逸文知道席琛情欲满载,真射他嘴里会被呛得难受,而且他不喜欢吞精,他嫌脏。
于是,他挣扎得厉害。
吧唧一声,粗热活跃的性器终于被蛮力抽离,范逸文甚至顾不上吞咽口水,一屁股跌到座椅下,立刻翻身就要爬离男人。
可轿车空间有限,他试了车门被反锁,于是想从前后座中间爬过去,双腿刚离地,腰肢就被人一把抱住,摁进车后座。
席琛桎梏着他的两只手,眼底冒着火,性器还直挺挺地竖着标杆,他发狠地咬着牙,钳住他的腮帮,气得不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真应该让你去监狱里呆上几个月,治治你这一身的公子病。”
欲求不满的境地让一向沉得住气的男人岔了几分气,冒火的瞳孔里映射着他的小情人,仿佛下一秒就能被他吞进肚子里。
范逸文捂住喉咙,咳嗽了两声,又气又急:“…我嗓子难受…!”又立刻调转语气,声声哀求:“…回去再说…不要在这……”
他似低头瞅见了金主胯上还未疏解的粗长肉棒,青筋浮出,仿佛下一秒就能把自己捅死,他连忙双手握上去,有些笨拙地撸动起来。
“傅参义给了我一个建议。”席琛腹部的起伏一阵一阵的,范逸文手上那点功夫压根满足不了他:“让你去跟着孙箐学学。”
那个时尚杂志的总监?冯卓的情妇?
范逸文木讷地问:“学什么?”
席琛毫不避讳:“床技。”
范逸文不以为然,席琛大概是狮子座的,哪次在床上不是他掌控,他需要什么技术。
“…我不需要。”他套弄着对方,已经竭尽所能在服务,可席琛似乎完全没感觉,原本濒临临界,现在大概平静了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席琛看着他,发出一声怪诞的笑:“也是,你长成这样,靠脸不靠技术。”
“……”范逸文默默忍了他的羞辱,搁早几年,他还会为自己的风骨据理力争,如今说什么都像是婊子立牌坊。
“上来。”席琛将他拉到座椅上,将他的裤子解开拽下,露出赤裸白皙的腿根,他让范逸文跪在皮革座上,衣襟下摆掀堆上去,捏着他的腰窝心,将性器戳在两片饱满挺翘的臀瓣间。
硬戳戳的威慑力十足,粗热的肉棒一摩擦到脆弱稚嫩的后穴,范逸文的腰心就紧了几分,它并未进去,只是蹭过。
“夹紧了。”席琛拍了拍他的屁股,他只想草草了事,不欲在荒无人烟的偏僻地方久待,只是塞在小情人的臀缝里摩擦,那处的皮肤很嫩,几下就被戳得通红,他忍不住更加使劲。
“…嗯…”范逸文夹紧了双股,臀部不禁抬起了,那阴茎龟头粗糙的地方磨着他穴口,又痛又痒,分泌出一点淫液,臀缝间热得发烫,像要起火般。
席琛除了裤链,他衣衫规整,袖口折在腕上,露出一截有力的手腕,捁着狼狈的范逸文。
对方膝盖骨几次要挪位置,都被男人扣着,警告似地掌掴了几巴掌,扇得臀尖轻颤,范逸文回头叫了几声:
“…疼…疼!啊…”
他的腰肢柔软,不需要刻意凹就有自然的下塌弧度,只要跪着,就仿佛像故意撅腚,但这只不过是由于白锦缎似的软腰和挺翘的臀部组成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在席琛眼里,不管看了多少次都觉得勾引,尤其是臀尖上那颗骚得艳红的小痣。
从前跟过他的男孩大多数胜在体贴懂事,给他省心,样貌却不是最出众的,可大多数都是些知情识趣的聪明人。
范逸文是个例外,大概是脸,也或许不完全是。
臀肉被他捏得变形,因为快速的反复摩擦,那淡粉的闭合小穴微微被干开了小缝,里面黏液涓涓流出,穴肉变得糜烂红肿。
他嘴上说给他一次机会,可依旧颇为不适,他对范逸文的控制欲远远超乎从前那些人。
范逸文乖顺地埋在臂弯间,嘴里发出隐晦低吟,他伸进堆在胸前的衣襟下,揉搓他已有些硬的茱萸,因为要穿比较修身的衣服,上面的小玉环被他取下来了。
可那处被他调教得敏感异常,光是轻轻捏着,他就能感受到范逸文战栗的蝴蝶骨忍不住上耸。
席琛将他翻过身,叠起他的双腿在肩上,抓着他两只手摁在头顶,俯身直接将瑟瑟发抖的乳尖含在嘴里。
“…!嗯…”范逸文避无可避,扬起头暴露出脆弱的喉结。
席琛将那小硬粒放在齿尖轻轻撕咬,那原本还有些冰凉的小奶头一下子变得滚烫起来,灵活的舌尖碾过乳晕,他能感受到,自己舌头所到之处像灵敏的电流刺激得对方双腿紧紧夹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席琛的舌头是柔软的,可范逸文却觉得上面仿佛布满了密麻细小的倒刺,他蜷缩紧了脚拇指,不自发地缩紧穴口,将还夹在他臀缝间的肉棒焊实。
他觉得自己就是被席琛玩坏了。
男人似乎今日对他胸前格外感兴趣,轮流在他乳尖上留下牙印,吸允得两对乳尖肿大起来,刺激的快感一点点传遍全身。
在席琛撕咬般舔舐后,他重重一吸,范逸文痉挛着,直接射了出来。
他呻吟过后,懵了半天,才发现自己居然被男人吸奶吸射了。
“这样都能射?”席琛又把他转过去,高潮余韵下的人像软面条般任人摆弄,他跪撅着腰,双腿大开,将臀缝间的风景暴露无遗。
席琛捏着他自己的龟头抵在那微张的小穴上蹭了蹭,堵都堵不住小穴里源源不断流出来的骚水,他剐蹭着臀沟处,直戳得通红。
“想要吗?”席琛问他。
范逸文感觉臀缝的皮肤似要破皮了,敏感的穴肉被被碾过一下就刺激他的神经,他想夹紧腿,可大腿开合,动一下估计又会挨一巴掌。
他又养又疼,甚至屁股不自觉地想去吞那根阴茎,可惜男人似乎就是在沟沟处摩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要…要……”
范逸文忍不住煎熬,带了点鼻音的哭腔,前端射过过,后穴就会想要,这大概也是被席琛整出来的规矩,他的身体已经有了条件反射。
“以后没我的允许,不许离开我的视线范围,懂了吗?”席琛说道。
硕大圆滑的龟头重重搽过小穴,被流出的水濡湿,他有心去顶弄微微张合的穴口,可就是不进去,隔靴搔痒般,眼看着小情人的屁股越抬越高,想要迎合他。
席琛笑了一下,还是没进去,自顾自地操着臀沟,胯间一下下撞击,模拟着插入的节奏,干得浑圆的臀肉一下下发浪。
他听见小情人的声音逐渐变调了,慢慢地半哭般哼起来。
几个回合故意擦边的撩火,在他几下极速的冲刺,范逸文腰肢像弹簧般猛跳了几下,叫泣地抖着屁股,猛地缩住穴口,随后喷出潮水,像触电了。
那极致的高潮让他眼前发黑,有无数白光一闪而过,而席琛添砖加瓦,最后一下,狠狠插进了多次不入的穴口,将龟头嵌入,射了进去。
“…嗯…啊…!”
猝不及防的插入让本就被高潮鞭挞的身体用力咬紧它,范逸文的叫声提了几个分贝,他呆滞地扬着头,睁大眼,看着车顶,被干懵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席琛射完精就退了出来,暂时放过了他。
范逸文松垮的裤子被勉强套上,眼里还含着一滩我见犹怜的清水,赤红着,蜷缩在后座,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遍布男人的气味。
司机重新上车时,无可避免地从后视镜偷看了他一眼。
俨然是一副被彻底睡过的模样,眼睛、鼻头红红的,嘴唇有些肿,神色迷离又涩情,像古代青楼里伺候完客人从帷幄中抖着双腿爬出来的官伶。
适才硬气的姿态转瞬即逝。
颇有几分可怜,但他只觉得活该。
车停在独栋地下室后,司机给领导开门,只见领导直接将他拦腰抱起,从车内捞出来,司机职业病犯了,有些习惯性想替领导拿东西。
话到嘴边,才堪堪憋回去。
那不是东西,那是活色生香的妖精,是领导含嘴里的夜明珠,他可碰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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