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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败者( s)(1 / 2)

<p style="font-size:16px">山水隽秀,田野花香,泥土的腥潮随着扑开到的窗棂席面而来——

范逸文整个上半身卧出了一半探在半空中,山头附近施工队的挖掘机络绎不绝,载着石块泥沙,挪山开路,如同精卫填海,日复一日。

这些天他总在此处远眺,将一切抛之脑后,难得有几分轻松。

白菜园附近的田间小路,老人在小溪流旁散步,小孩蹲在工厂拐角,悄悄投喂拴在门口的田园犬,零星的橘猫在砖瓦上行走…

远离繁华都市的县村,仿佛与世隔绝。

但他明白,这只不过像短暂的逃避,终究要面对现实,岁月静好如同昙花一现。

距离他曝光局长涉毒的视频一周,官方通报,傅参义涉嫌渎职罪,被革职查办,但系网络所传的“涉毒”视频为AI合成,所属不实。

此事件并非明星八卦,也不是欺凌弱势群体,群众愤懑的激荡情绪维持不到三天,热度渐渐被新的新闻取代…

渎职罪…

令人意味深长的三个字。

范逸文收到了傅浅的微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谢谢。

涉毒是假的定论,意料之中,这事牵涉良多不可能公开处理,但官方这一盖章,瞬间又把他推向了舆论风口,毕竟这视频是他曝光的,一时众说纷纭。

微博平台依旧在热搜第一的并非其他,而是他的名字,话题却各个推陈出新。

无一不是抹黑诋毁的热搜,其中最形象实锤的,还是一个匿名者发布——控诉范逸文背后资本宏大,私底下横行霸道,抢男演员角色,剧组孤立霸凌,拉帮结派,给其背后黑产业链洗钱。

对方还附了一个话题:

#被范逸文霸凌者曾对其下跪道歉#

视频中,他穿着一身浅灰色的针织衫,满脸趾高气扬,眼神冷漠,抱臂的手指往地上一指,清朗的声线不高不低,却充满暗示:

“你跪下给我道歉,我就既往不咎。”

而一旁穿着牛仔裤、脸被打上马赛克的寸头男子,眼疾手快就四肢着地,跪了下去,蜷缩身体,埋着头:

“对不起!对不起!”

该视频一出,瞬间点燃了群众的激烈态度,比起一周前模糊的涉毒视频,群众的感兴趣度明显飙升,讨伐谩骂,谴责失望,五花八门,应有尽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范逸文看着那视频发笑。

因为视频里被他“霸凌”的男子正是席琛的前司机侄子,为了不被警察局拘留,在他面前忏悔了一个晚上。

网络真假难辨,但吃瓜到自己身上的时候,他是挺佩服新闻媒体杜撰的本事。

他早已退圈,也不太想理会和回应。

夜晚。

崎岖不平的山路,坑坑洼洼,连防坠栏都没安,凋零的枯树蜿蜒垂了半边,一路上萧瑟,一辆黑色轿车往县区靠近市里的招待所行驶……

老杜洞察人心的本领颇有建树。

晚上村集体开小灶,围着火炉烤地瓜,留席琛吃饭,这种登报必定引起赞誉的亲民路线,今天却被婉拒了。

后座的领导一整天寡言少语,似没心情应付,为了不听县委扯皮,松了程序,在拨款上签了字。

自从某人伸张正义后,他已经连续好几天看见领导冷脸跟不同人在电话里掰扯,又是吴伯又是陈叔,但尊称喊了,态度却强硬,寸步不让。

大概是这一出计划外的“翻脸”,让不少人栽跟头,没有通气,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锄头翻草松土,堪称一场阴差阳错的人事变革。

而上面的意思颇为隐晦,免不了让人怀疑有坐山观虎斗的暧昧。

李秘书长是不赞同树敌太多,架不住领导一意孤行。

做到这份上,老杜基本确定,某人大概已经算不上暖床的妾,是真贵妃。

而这宠妃连续一周都没给陛下请安,待在招待所一声不吭,导致陛下现在要亲自摆驾。

招待所套房内。

团裹的被褥中,范逸文缩在里头预备小憩,没有暖气,被角严丝合缝,几次想跟金主开口讲诉一下环境恶劣的问题,但想着对方应该腾不出手搭理他,只好将就一下。

席琛这一整周都被绊住了脚,连开车来翻牌子的时间都挤不出来,从前势力庞杂的太子接班人都能被他悄无声息了结,可见这次确实麻烦不小。

不可否认,除了那点恩怨,他明知道会对金主造成困扰还是选择举报,其中内心深处那层隐晦的心思不足为外人道。

像他躲在角落里幸灾乐祸,想看那不可一世的领导吃瘪,然后抬头挺胸地告诉席琛,当年霸王硬上弓,也要付出点代价。

尽管如此,却也不想席琛真被牵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

他怀着一种诡异、复杂的心绪,裹挟着被子,神思发散,渐渐有了困意…

浑浑噩噩地即将进入梦境前,迷糊中,突然一阵动静打破了泡沫般的安静。

咔——

推门的轻响,紧接着,稳健的脚步声踏入…

“……”

范逸文倏地在黑暗中睁眼,一转头,床边就站了一个身型高大健硕的男人。

他呆呆地瞪大眼,发愣间,那人已除了外衣,压低眉眼,抱臂满脸怨气地盯着他。

“啊!”

范逸文被吓了一跳,随即啪地一声,灯光齐开,视线清明,他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爬起来,看着那人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季华岑!?”

季华岑舒展了筋骨,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到床边,张望四周,皱着脸嫌弃了一句:“什么破地方?席琛怎么把你丢在这?”

范逸文嘴角抽搐,揉了揉太阳穴,闭着眼问:“你怎么来了?这离北京好像不近吧?”

季华岑啧地一声,斜眼瞪他:“你不接电话,微信不回,看上周的新闻你都成总裁了,我寻思着您贵人多忘事,这不亲自来慰问您老人家了?”

“……”范逸文尬笑道:“这阵子太多人骚扰了,我把短信微信都设置免打扰了。”

季华岑不知道说什么,范逸文藏着掖着的事不止一两桩:

“席琛呢?”

“他在村里工作,我一个人在这。”

季华岑难以置信地笑出声:“不是,他老人家既然没空,干嘛不让你回北京?”

范逸文沉吟片刻,半开玩笑道:“我现在应该得罪了不少人,可能席琛怕我被暗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提到这事,季华岑凝重垂下眼,思考着什么,神情严肃:

“我大伯明天一早飞过来,说有重要的事,要跟席琛当面汇报,我觉得最近你也小心点…”

范逸文莞尔一笑:“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没事。”

他笑起来眼睛弯弯,像黑夜中的夜明珠泛着光,吸睛得很,季华岑眼底流露隐蔽的痴迷,表面上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可实际早已沉沦陶醉。

范逸文掀开被子,披上衣服,两人坐到茶几前,他给季华岑倒了杯茶水,掏出几包零食递给他,关切道:

“你怎么大晚上过来,这附近这个点是买不到东西吃的。”

季华岑不讲究,他也不跟范逸文抢零食吃:“有烟吗?出门忘记带了。”

“有。”范逸文藏得隐秘,翻箱倒柜搜出一条华子,抽出两根,一根叼在嘴里,一个给发小。

他凑上去,给季华岑点了支烟,也给自己燃上,靠在沙发上,懒散地吞云吐雾,迷离地眯着眼,在烟雾中看向季华岑的方向,问道:

“那天电话里的…是你的…新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季华岑甚至一时半会没想起来,沉默了一阵子,这才回忆起当时在会所,鬼迷心窍睡了个男的,因为他眉眼处那三分相似…

“…不是,就一个出来卖的。”他不欲多言。

范逸文疑狐道:“你被谭一骁蛊惑了?”

季华岑咬着烟,翘起二郎腿,缓缓仰起下巴,吐出一团烟云,他半吊子地抬起手臂,放在后脑勺,良久,他侧过脸,语气戏谑又充满暗示:

“不是,我看着他的脸就硬了。”

范逸文哽了一下,接着话茬:“她很漂亮?”

季华岑状似想了想:“没你漂亮。”

“………”范逸文对上他的眼神,莫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没好气道:“你别这样形容一个男人。”

季华岑歪了嘴,手肘撑在桌上,靠过去,一脸认真:“宝贝儿,实不相瞒,我现在也硬了。”

范逸文眼珠子立即朝他胯下瞅去,他交叠的大腿突然张开,像展示雄鹰独傲般,大大咧咧朝他动了动,下流又坦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骤然红了脸,视线瞪回季华岑的脸,咬牙切齿:“季钢镚,你再耍流氓就滚出去!”

季华岑乐得前俯后仰,他将烟尾摁灭在烟灰缸,似想起什么,挑了一下眉:“你给那暴君捅了这么大一个篓子,他没找麻烦?”

范逸文舔了舔嘴唇:“好像还没空找我麻烦…”

这话题之外多少有几分旖旎,季华岑免不了想入非非,嫉妒又让人热血沸腾,他实在没忍住,又故态重萌:

“宝贝儿,我之前说的私奔那事,你要不要考虑考虑?”

范逸文斜睨过去,很直接:“不要。”

他回答得干脆利落,不带一丝犹豫,这让季华岑真的有点破防,他绞尽脑汁不明白,范逸文能跟那么多不入流的傻逼谈恋爱,为什么他不行?

“那不私奔,就谈谈恋爱…我们试试?”他不死心,直起身,捋直了衣服。

范逸文抬眼,皱起眉头:“你又犯什么毛病?”

“我认为你一直不肯考虑我,就是因为咱俩从小认识,你对我的认知固化了。”季华岑一本正经地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所以呢?”

“所以…”季华岑走上前,将范逸文从沙发上拉起来,一把将他堵到门上,以壁咚的姿势,挨紧对方:“你闭上眼,上次太匆忙,这次你再重新感受一下…”

范逸文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什么…唔!”

季华岑的双唇已然死死压下,他扣住自己的下巴,轻轻在他唇峰上吸吮,温柔似水,舌尖舔过他的牙齿,撬开缝隙,朝里头伸入…

范逸文愕然,可他没有立刻推开,真认真界定了一下,他跟季华岑接吻,就像钢筋混凝土般,内心毫无波澜,一摊死水。

他没有抗拒的姿势让季华岑眼前一亮,心石悬起,扑通扑通,激动地上蹿下跳,他忘情地捧着心上人的脸,激烈地亲了许久…

直到胸脯被推开,对方一双毫无情欲的眼睛一动不动地望着他,微红的嘴唇一张一合,十分无情:

“没有感觉。”

“………”季华岑沉默了。

“阿文…我…”他想说什么,声音却突然戛然而止,耳朵一动,下意识看向范逸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屋外有动静。

范逸文竖起耳朵,贴紧门上,仔细侦辩,片刻后,一阵错愕。

席琛来了。

脑回路转了一圈,他这才难以形容地打量起发小,有些头疼地摁住了眉心。

什么时候来不行,都挑在今晚。

季华岑半夜三更在他房间这事,以席琛疑神疑鬼的心性,必然怀疑季华岑跟他睡了。

毕竟之前就怀疑过。

如果这下被撞见,新帐旧帐,他还不起。

“…呃…”季华岑挠了挠头,难得有几分尴尬,他倒乐意当奸夫,但目前还没当上。

范逸文一把拽过他,左顾右盼,匆忙间打开衣橱柜,向上一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不能被他看见,委屈一下。”

说着,不顾他抗议,就被一股脑推进窄小的衣橱,啪地合上他了门,临了还警告他:

“不许出声,被发现了我跟你没完,你自己找个机会偷偷遁走。”

“………”

咔嚓——

席琛推门而入。

范逸文由于心虚,正直挺挺地杵在房间中间,乖巧地喊了他一声:

“席…席哥…”

他的视线下意识挪到金主脸上,不妙地发现,那张深沉的脸上匿了一丝阴鸷,隐忍地收敛着,凉凉的目光在空气中汇聚…

男人踱步进屋,伫立在门口,一言不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迎着金主不善的眼神,在对方开口前,向前一步把人挽上,特地虚掩上门,给衣橱里的人留个逃跑机会。

“…席哥,你怎么来了……”

席琛瞥向他,冷声道:“季家那小子来找你了?”

这都知道。

范逸文青筋直跳,悻悻道:“他下午来了一会儿,待不住就走了…”

男人嗯了一声。

“晚上吃的什么?”

说着,他大刀阔斧地拖过软椅坐下,将玻璃杯过了开水,倒了杯凉白水,一瞥,手中的动作暂缓,桌上的水杯冒着热气,烟灰缸的两根烟头盛在其中,似刚熄灭不久…

范逸文巡着视线看过去,心脏猝不及防跳起来…

妈的,忘了收拾这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小兔崽子,你又抽烟?”

男人的皮鞋尖在地面蹭了两下,十指交叠平放在腿上,拧紧的眉像锁,一直扣着,像一尊雕塑立在屋内,眼神锐利不减,不悦地看向他。

似没有多疑。

“……”

席琛一周都未光顾,范逸文想象中,那烂摊子够金主忙一阵子了,没想到今天就有空来,令他措手不及,松了口气的同时,局促解释道:

“…他们送的饭太难吃了…抽两支缓解一下…”

他咽了咽喉咙,悄悄歪头认真打量席琛,他这阵子大概确实忙碌,胡茬都没挂干净。

忐忑不安中,他脚步谨慎,在试探中,缓缓磨过去…

一步…

两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最后,他在男人面前,单膝跪地,伸出手,绕了半天,才替他解开纽扣,金主坐着一动不动,眼睛微垂,看着他手忙脚乱。

“…席哥…你忙完了吗?”

范逸文小声地问,身体前倾,勾了他的外套脱下,在男人的脖颈处,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后颈。

席琛伸手,环住他的腰:“托你的福,回去还有一堆烂事。”

“……”范逸文心虚地抬眼,朝他抿了抿唇。

“我过来讨债。”

语尽,席琛手腕一带,他跌坐到大腿上,男人掐住他的后颈,吻在双唇上,微微分开:

“张嘴。”

范逸文乖乖松了牙关。

舌头单刀直入,粗鲁地刮过口腔内壁,揪着他的舌苔,搅荡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唔…”

男人的气息灼热,双唇被挤兑得变形,在撕咬中逐渐从粉淡的颜色转为艳红,湿热的火点燃了口腔内壁,宛若一片金戈铁马,鸣了激烈的号角。

席琛的手顺势滑进了衣服里…

这种吻,让人招架不住,几欲窒息。

范逸文微微发颤,耳根子爆红。

他还没忘这偌大的房间里除了他和席琛,还有一个衣橱里的季华岑!

他好像隐约记得,衣橱有几个通风小孔,能隐约看见外面…

口中敏感的薄肉被各种碾压、绞吸、捣鼓,刺激得唾液腺不断流水,从嘴角溢出,羞耻得蜷缩起脚趾,半眯着眼,祈祷衣橱里的人快点溜走…

然而,祸不单行。

男人的气息不似平时那种深沉的隐忍、内敛,而是滚烫而暴烈,青筋在他脖颈暴起,环在他的腰上,他去摸那双手,却触碰到了充满力量感的筋络,更加令人忌惮生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席琛的心情不好。

所以主动承认屋内有人不行。

可衣橱又半天没见动静…

他嘴唇发麻,对方捏住他的下巴,分开时,见他红晕漫上脸颊,若有所思。

“回北京你就给我去立志上班,潘晖给你的文件你就签个字,有疑问来问我。”

范逸文睁大眼,他没有话语权,一个傀儡总裁,每天还要上下班?

内心一阵抗拒:“…我不想看见范家那一大帮亲戚,能不能线上…”

席琛拽着他的腰,冷笑道:“你自己非要逞英雄,你不闹这出,范志杰还能帮你干两年。”

范逸文闷声道:“这两者有什么关系…”

“范志杰的小姨子是你那天见到姓高的富商的老婆,他们跟赵老将军是亲戚,既然跟人家翻脸了,你还指望别人替你干活?”席琛冷冷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赵老将军。

范逸文倒是有所耳闻。

跟席琛他爹是战友。

儿子貌似也是跟席琛同一个部队出来的。

四季楼背后更深的关系他不想知道,反正傅参义这人有事就行。

本来这些上层人关系错综复杂,他小叔能在立志挤掉一众股东自己上位,想来的确也有点靠山。

他瘪了瘪嘴,嘀咕道:“上班就上班…”说完,他蛮好奇地提了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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