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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不要……太烫了……不要再磨了,难受……”凌卉呜咽着扭动身体,臀部前摇后晃,也不知道是想要躲避前面那根假东西还是想要躲避身后那根肉屌的折磨。
安译钳住凌卉的臀瓣,将她禁锢在自己和杨之易中间,他每次往前插入,凌卉都听到了安译被欲望加重的呼吸声,还有杨之易时高时低的喘息,以及自己的娇喘,和着满室啪啪啪的身体赤裸的拍打声,这让凌卉即使闭着眼睛也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正被两个男人同时享用。
“阿……阿译……不要了……这样、这样肏……我会疯的……啊啊……”凌卉的两个骚穴都分泌出大量的淫液,随着安译的大力撞击飞溅在三人相抵的私处,前面的双头龙每次肏进去角度都不一样,有时候只是堪堪从敏感点磨过,有时候则会接连几次都重重的顶在那一点上,让凌卉的里面更加酸爽难耐。而后面的菊穴则在安译阴茎的大力撞击下翕动着。
凌卉浑身激爽,反手紧紧抓住安译按压在自己腰上的大掌。
“疼吗?”安译始终惦记着凌卉说她花穴肿痛,肏了一阵缓解过欲望之后,他渐渐克制住欲望,一边缓缓地抽动着,一边问凌卉。
“呃啊……”凌卉呻吟着,花穴确实有点疼,但更多的还是空虚被填满的满足,过度刺激让她只能断续的表达自己的感受,“好胀……太胀了!呜呜……要死了……出去……出去好不好……”
“我和之易你都一起承受过,双头龙还没之易的粗,你可以的。”安译说着,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呃啊……不要……”
花穴经过前面的肏干调教,内壁极其敏感,那些嫩肉不断被假阳具捅开又闭合,杨之易知道凌卉娇软无力,主动抬臀去撞击她的下身,双头龙及其细长,杨之易的每次动作似乎都能把它捅到一个新的深度。
凌卉受不了的想推开身前的杨之易,却又被安译一把抓住双手,抓着她让她一双柔嫩的小手伸到杨之易下身,挑动搓撸。
“啊……”从未有过的快感席卷而来,杨之易几乎被逼疯了,下身更加大力的撞击。
身后的安译也挺着他强健的腰胯配合着杨之易的速度大开大合地耸撞,肏的凌卉完全顾不得什么脸面,只能带着哭音细声媚叫:“不要肏了,不要……会死的……呜呜……”
凌卉的声音,不但没有让两个男人停手,他们更像是受了刺激一般,更加激烈的前后挺胯,将性欲统统发泄在中间的女人身上,三人的私处被各种液体打湿,泛着淫靡的水光。
“不会死的,之易同时被两个人肏都好好的。”
安译加快了速度,他感觉到菊穴痉挛着绞紧了自己的鸡巴,前面的花穴抽搐着,她要高潮了。
“不、不要……之易……救我……”听着安译的淫话,凌卉的快感攀升的更加迅速,不知道第几个高潮如约而至。
杨之易的菊穴也绞紧了假阳具,虽然很爽,可还是不够,他感觉到凌卉的高潮,顿了顿,回头跟安译交换了个眼神,便在他的帮助下轻而易举的推开了正享受着高潮的女人。
杨之易迅速转身,半靠在浴缸边缘,双头龙因为这个动作从两人体内掉了出来,杨之易见状赶紧握住中间,缓缓地将自己那头又插了回去。
他的阴茎因为凌卉的小手早已湿滑无比,杨之易深吸口气,重新将人搂进怀里,扶着身下的肉棍,插进那个刚刚才被假阴茎干到高潮的甬道里。
“啊……”
稍微缓了片刻,两个男人便开始了比刚才更加高频率地狂抽猛送。杨之易沉甸甸的阴囊拍打在凌卉的花穴口,经过假阳具的肏干,那花瓣看起来可怜兮兮的,比刚才似乎更红肿了些。而菊穴里的肠肉,似乎都在安译的大屌抽送中不断被扯出又送进去,景色简直淫荡到了极点。
“不要、受不了……要坏了、要被干坏了……呜……不要……”凌卉的声音愈发尖细可怜,带着哀求的哭腔,刚刚高潮过的嫩穴被持续捅肏,巨大的刺激让她无法承受,生理性的逃跑挣动在两个男人面前就跟挠痒痒似的毫无作用。
安译的性器在菊穴里隔着薄薄的肉膜与花穴里杨之易的性器相撞,两人都故意往对方的性器上撞击,这种感觉既诡异又舒爽,杨之易顶撞数十下后,收缩菊穴夹紧了穴里的假阴茎,他快射了。
安译见状,长臂一伸,摸到了双头龙的中间,手指在湿乎乎的表面摸索到一个凸起,轻轻一按,杨之易拉长声音呻吟出声,接着嗡嗡声在房内响起,留在外面那一截双头龙,就跟瞎了眼的小蛇似的,不断扭动旋转着,可想而知,若是这东西埋进敏感的穴肉里,那是多么快乐。
“啊……”杨之易疯一般的挺动腰臀,阴茎撞进被双头龙肏开的宫口,龟头死死地抵在那紧致的嫩肉里,臀肉抽动,终于射出了憋了许久的浓精。
安译依旧抽插着,他的持久度一向可怕到不像人类该有的,虽然凌卉翘着屁股给他插很带感,但其实他还是更喜欢看她被干到高潮那一刻的表情,既纯又欲。
终于见杨之
', ' ')('易射完,搂着凌卉的腰身,将她转过身,和杨之易一样靠在浴缸边缘,摒弃杂念,将涨红的前端狠狠地塞进刚刚才被另一个男人插过的花穴。
“啧……好湿,里面到底是你自己的水,还是之易的精液,嗯?”安译将胯间巨物向上顶去。
凌卉死死地搂着男人的脖子,脸颊贴在他的颈边,亲昵的寻求着安全感。
安译一边动着下身,大手扶在女人的美背上,侧过头与她的她的舌尖交缠。
“阿译……呜呜……”凌卉的呻吟断断续续的,声音细软,带着满满的哀求,也不知是哀求停止还是要加大力度。
“我的戒指你都收下了,该叫我什么?”安译轻舔着女人的脖颈,诱哄着。
“唔……”凌卉刚想开口,抬眼就看到一旁正好整以暇看着两人的杨之易,那两个字一时间卡在喉咙口出不来。
“叫我什么,嗯?”安译不依不饶,他将凌卉抱离了浴缸,大手抓着凌卉的两瓣臀肉,此刻凌卉整个人挂在安译身上,全身的重量让安译肏的更深了。
“呃啊……唔……之易……”突然间,空虚的菊穴进了两根手指,毫不客气的直往那最敏感的地方顶干,凌卉的理智瞬间被击碎,菊穴带着花穴一起抽出起来,这才崩溃的开口,“……阿、阿译……老公……啊啊……”
“乖,再叫一遍。”清晰地感受到薄薄肉壁另一边的杨之易灵活的手指,安译笑的肆意,而后挺腰将阴茎连根撞入凌卉花穴深处,狠狠地顶在子宫口的右侧,轻声诱哄着。
“呜呜……老公……不要、不要了……”凌卉后面的字句出口几乎成了尖叫,同时尿道口喷出一道细流,溅湿了安译的小腹和大腿。
“真好听……”安译嗓音有些暗哑,奖励性的吻了吻凌卉满是泪痕和汗水的小脸,与杨之易交换了个眼神。杨之易站在女人身后,将人扶稳,可可手指却依然没有抽出来,随着安译大开大合的肏弄,在凌卉的菊穴内四处乱撞。
凌卉在激烈的情事中被颠的意识混乱,眼眸扬起,是安译线条凌厉的脸庞和性感的喉结,还有他眉眼的欲望和纵爱。凌卉低头,更是能清清楚楚的看见安译那紫红色的肉棒在自己的花缝间进进出出。
还有身后杨之易的手指……
又要到了!
脆弱的花核硬硬的,悄然在花唇间冒出了头,突然被杨之易的拇指用力按压,毫无准备的凌卉像是被烙铁烫到一般,花核躲避不了杨之易的摧残,只能紧紧的蜷缩起被安译禁锢在他腰后的小脚,尿道里,一小股热液再次激射了出来。
安译感受着软肉强烈又紧致包裹,抽插时像有无数小嘴在吸吮,咬的越紧,他干的越疯狂,他干的越疯狂,凌卉花穴夹的越紧。
“到了……”肿胀的性器抽动,安译没带套,最后一次肏进凌卉的宫口,便将那东西往外抽,可却没成功,凌卉的双腿在他臀后搅在一起,不让他拔出去。
“卉卉,松开……我要射了……”安译强忍着射意在凌卉的宫颈轻轻抽动,诱哄着凌卉。
“不、不出去……我想要,射给我……”凌卉眼角挂着泪滴,声音很轻,但勾着安译臀部的双脚却丝毫没放松。
“卉卉……”凌卉话音刚落,安译的巨物不再试着往后退,他重重的戳进女人的宫颈。
“卉卉,想要我射什么给你。”
“精液……唔……精液射给我……啊啊啊……好烫……”
射进来了,滚烫浓稠的精液。
凌卉张大了小嘴,但却早已发不出声音,下体凶猛的快感仍旧翻涌着巨浪,无力的将身子交给两个男人,感受着房间里厚重浓稠的淫靡气息。
等安译满足的将白液全都射进小小的苞宫内,这才扶住分身,缓缓地将性器上剩余的体液与精水混合物尽数涂抹在凌卉的娇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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