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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译将心爱的女人抱进怀里,让她能够靠的舒服,身后的杨之易注视凌卉因为连续高潮抽搐到几乎崩溃的神情,情不自禁的凑过去,伸舌缓缓舔去女人唇角的水液,将满是水痕的手指抽出,肠道的嫩肉一路推挤着,待手指全部离开后,立刻便紧紧收拢了。
凌卉无力的趴在安译身上,安译亲昵的与她抵额相触,杨之易抽出的手指,指尖的淫液往下滴,他抬手,将指尖递到凌卉的唇边,凌卉闻着淫靡的气味,羞红的脸想要转开,可下一秒,安译却突然含住了杨之易的手指。
凌卉想要阻止却没有力气,距离隔的如此之近,她能清楚的看见安译伸着舌头将杨之易两根手指从指尖到手掌一一舔净。
安译平常看起来有多么禁欲又沉稳,现在做着这些,看来就有多么诱惑。
而被安译蛊惑的,显然不止凌卉一个,杨之易被安译含住手指舔吸,他不由自主的凑上去,在安译的脖子上脸上轻舔着。
安译也抬头,跟杨之易接吻,唇舌交缠,就在离凌卉几厘米的地方。
杨之易伸手拉过凌卉的脑袋,不想让她置身事外。
三个人在温暖的浴室里缠在一起,吻作一团,谁吻了谁,早都已经分不清了。
最后凌卉已经记不清楚两个男人到底又半哄半骗的肏了自己多少次,又射了多少精液到自己的子宫里,她只是迷迷糊糊的,就像是漂浮在半空中,被两个男人支配着,从浴室到卧室,从卧室的床上在到衣橱旁,最后是凌卉被杨之易压在卧室的飘窗上,性器疯狂的进出着那火热的花穴,力气大的他囊袋下的阴茎环偶尔都会撞击到凌卉红肿的花唇上,而他的身后,安译的动作毫不逊色,紫红色的性器在杨之易的臀间几乎肏出了残影。
肉体碰撞声和淫水被肏干声不绝于耳,或娇媚隐忍、或清亮纯欲的呻吟和低沉的粗喘穿插其中,整个屋内弥漫着让人溺毙的气息。
又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凌卉被肏的逐渐神志涣散,张着的小嘴也逐渐发不出声音,插在她身体里的男人终于良心发现,飞快进出近百下,这才在凌卉体内跳动的茎身,射出了满满的浓白的精华。
凌卉不知道自己这应该算不上晕厥,因为男人们抱着她洗澡、给她穿睡衣、甚至在她额头上印下的晚安吻她都好像知道,但似乎也谈不上清醒,因为她明明听到两个男人就在距她咫尺的床上相互亲吻爱抚,也知道睁眼就能看到两个男人正给对方口交的,能让她激动的场景,但她就是睁不开眼睛,两个男人这次真的肏的好狠。
睡梦中的凌卉贪婪地索取着身前男人身上那股沉稳的木制香,再次往他怀里钻了钻,而她身后那个温暖的身体也随着她的动作往前挪了挪,箍在凌卉腰间的双手又用力收了收,然后才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安译感觉自己半个身体都已经在床外了,意识还没有清醒,但双手却将怀里的女人又往怀里搂了搂。
等意识清醒了些,安译这才发现不知道怎么的,杨之易那边空出了一大片床,都挤到了自己这边。
凌卉睡相狂放他知道,明明杨之易睡相挺好的,没有意外的话一个晚上姿势都不会换的那种,可一遇到凌卉,就跟长到凌卉身上一样。
安译无奈。
看了眼手机,已经七点多了。他轻轻的拿开凌卉环着自己腰部的小手,小心翼翼的起身。
“阿译……”大概是昨晚太累了,凌卉睡得不是很沉,安译起床她也迷迷糊糊的醒了,“你要去哪儿?”
“吵到你了?”三人都没有裸睡的习惯,安译刚解开睡衣的扣子,就听到凌卉的声音,他赶紧转身,坐回床边,替她捋好被子,轻声回答,“今天周末,你和之易再睡一会儿,我有个课题今天要去一趟。”
“嗯。”安译的睡衣大敞,他弯着腰隔着被子轻拍着凌卉的脊背,两颗红色的乳头正好近距离的在凌卉眼前。
男人的乳头本就不大,可现在看,安译的右乳能明显的看出有些红肿破皮,凌卉记得那是昨晚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同时将精液射进她的前后穴时,她被刺激的受不了时咬的,还有男人肩上的牙印,咬痕,全是她的杰作,毕竟杨之易不能受伤,她的快感只能全部发泄在安译身上了。
“在看什么?”安译语气带着笑意,明知故问。
凌卉赶紧摇头,闭上眼睛,装作睡觉。
安译也不拆穿她,昨晚本来只是打算做个一两次就放过凌卉的,但杨之易大概是有点吃醋电话里那个男人吧,他一次又一次的挑起三人的情欲。
平常杨之易也算是早起早睡的代表了,难得今天居然没醒,看起来昨晚确实消耗了不少精力。
凌卉本来只是装睡,但装着装着却真的睡着了,安译什么时候出门的都不知道。
再次醒来已经近十点,睁开眼,凌卉翻了个身,刚好与杨之易带笑的眼眸对上。
“早。”
“早……唔……”凌卉的话没说完,杨之易的唇已经贴在了她纤细的脖子上,那好看粉嫩的唇瓣初初有些凉意,但没一会儿便
', ' ')('变得温暖又湿濡。
湿湿的吻一路沿着纤细的脖颈,解开她毛绒睡衣上面的几颗纽扣,露出白嫩的胸部,上面的乳尖还有些红肿,杨之易心疼的吻了吻,伸舌在软软的乳肉上面小心舔舐着。
“唔……不要了……”
凌卉软糯的求饶,但杨之易却毫无反应。
杨之易的长指往下,伸进凌卉的睡裤里,摸上她光滑的阴户,昨晚被过份蹂躏的两瓣嫩肉依然红肿着,男人的手指扫过前方还未完全凸起的花核,在上面挑逗着。
凌卉被杨之易搂着后背,难受得想动一动双腿,杨之易却直接将她的双腿夹在自己的腿间。
“之易……痛……”凌卉感觉到男人的手指顺着花缝似乎还想往前,她赶紧握住他的手臂,向他撒娇,“我用手帮你好不好……我那里真的好疼……”
杨之易确实对于昨晚的情况有些吃味,倒不是那个不知是谁的男人,那种人他相信没有威胁,他吃味的是不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凌卉的朋友圈里,以后时间久了,等她感受到安译的爱意,有了安全感之后会不会就不要自己了。
杨之易看着凌卉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终究是住了手,他叹了口气。他其实也只是想要向她表明一下自己的不开心而已,伤害她的事他可做不出来。
“早知道,当初我就该先带着你去那里做,那样现在跟着你一起去见朋友的就是我了……”将人搂进自己怀里,杨之易轻抚着凌卉的黑发,叹了口气,幽幽的说。
凌卉这才知道杨之易跟个小孩一样闹别扭的原因了,但是她不知道如何开口安慰他。
其实凌卉到现在都不知道为什么两个这么优秀的男人就会看上自己,虽然不知道,但男人对她的爱意她能真实的感受到,所以现在她愿意去试着相信。
“那里那片夜空,明明是我先发现的,结果却是给阿译做了嫁衣,好不开心。”
“下次……我们可以找个别的地方……”凌卉主动搂住杨之易的劲腰,见杨之易脸色带笑,她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赶紧找补,“我是指你和阿译……”
“嗯,我们下次找个更好的地方,不带阿译去。”杨之易故意曲解凌卉的意思,惹得凌卉抬起小手在杨之易后背上轻拍着。
杨之易装模作样的喊疼,两人在床上闹得开心,对于门外的声音根本没注意,甚至连卧室门被打开的声音也毫无所觉,直到一个不可置信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之易?你们两个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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