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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遇到了两个能吸人精气的妖精,江羽寒觉得自己几乎要被榨干,第二日起来时都感觉腿根微微打颤。
打量了番四周,并非昨夜三人交欢的房间,他起身出门,前去昨夜的房内。
想来是他昨夜疲累睡去,被喻淮抱来这里的。
外面已然艳阳高照,江羽寒为自己的堕落反思一刻钟,便继续向着目的地而去。
推门而入后,他便看到房内共有三人,分别是站在一侧的喻淮、卧榻的柏伊以及正在为柏伊看诊的勿叁圣手和他带来的一名药仆。
勿叁放下把脉的手,对等候在一侧的喻淮道:“无甚大碍。欲蛊本就为挑起男人欲望所制,只是与蛊女交合的男子无一能活过三日,因此这欲蛊的寿命也仅有三日。原本在你体内,你纾解三日欲望便作罢。只是双儿身体于欲蛊而言是更好的培养地,因此在你与这位双儿交合时,蛊虫才被吸引,进入他体内。”
喻淮问道:“可欲蛊眼下存活时日俨然已经超过三日。这又是为何?”
勿叁扫了扫袖摆:“双儿身体既然是欲蛊最好的培养地,身处其中时,它们的存活时日自然也相应的延长。不过欲蛊对人体除了能挑起欲望外无甚危险,只熬过半月,这蛊虫也会自然消亡。”
喻淮闻言便作罢。
勿叁其实有能引出蛊虫的能力。
他引出蛊虫的方式也十分简单粗暴,便是放血吸引蛊虫从寄体内爬出,进入自己体内。
勿叁是一个对蛊毒医术都十足痴迷之人,将自身炼制成了另类的蛊王,他的血对蛊虫而言有着十足的诱惑力,矛盾的是,无论是什么蛊虫,但凡沾染他一分,便会消亡。
进入他体内后,更是会被他吞吃得干干净净。
柏伊眼见着勿叁转身,终于悄悄地松了口气。
勿叁确实面容俊美,样貌看起来也十分的年轻,只是柏伊总觉得这位圣手身上充满了十足的邪气。
柏伊不认识勿叁,又听人称他圣手,只以为这是一位治病救人的江湖名医,但医者身上的纯善气息他未有半分,令人见了却要退避三舍。
若非勿叁还会为他把脉,柏伊甚至以为这是江湖上哪位邪肆的魔头。
而勿叁一头白发,加上半边面容上黑色的诡异纹路,似虫又似蛇,令原本就有些不近人情的气质更甚。
加之勿叁身边那位身材高大的男子,说是药仆,看着却也不像名仆从,身上未有半分仆从的恭顺,配上颊上那道疤痕,反而好似个杀手似的。
总之,这一主一仆,都给了柏伊极大的危险感!
勿叁转身欲走,身材高大的药仆紧随而上。
他并非没能力解决柏伊体内的蛊虫,只是这类并非致死的蛊,他并不屑于出手。
总归害不了性命,勿叁便懒于再放血。
“辛苦勿叁了。”
听闻熟悉的声音,勿叁抬眸,那双异于常人的银色瞳眸与来人对视上,换做另一个人被如此注视,必然都要被吓得肉跳心惊。
只因那目光看着什么都好似看着死物。
只是江羽寒已熟悉勿叁为人,迎上那般目光,只是微微笑了笑。
勿叁上下打量了番江羽寒,嫣红的唇勾起一角弧度,有几分似笑非笑的味道,甚至淡化了几分身上淡漠的气质:“那双儿身含欲蛊数日尚未如何,倒是你,一日不见,好似亏空得厉害。”
“……”
江羽寒尴尬地摸了摸鼻尖,屋中的气氛也肉眼可见地变得凝滞。除了勿叁以及那药仆外的在场三人,皆是望天望地地不敢与他直视。
勿叁哼笑了一声,报出几味药材,便带着药仆扬长而去。
江羽寒后知后觉地从那几味药材中辨认出了几味补气的药材,知晓这是一份药方,心中对勿叁感激的同时又难免有几分羞恼。
终于,屋内的寂静被一声闷笑声打破。
喻淮唇边掩不住笑意,向着江羽寒迈步而来,将人揽入怀中。
“此事都原怪你。”
江羽寒瞪了喻淮一眼,含嗔带怒,自那绯红的耳尖又能品出几分羞恼。
喻淮这般瞧着,心中喜爱,对于责怪悉数认下:“都怨我,我这便按勿叁所言的药方去为你熬药滋补一番。”
江羽寒无言以对,只恼喻淮缘何脸皮厚比城墙。
柏伊只上身着了件白色里衣,下身在锦被的遮掩下未着寸缕。
莫怪道蛊女专培育那欲蛊用以调起男人欲望,好供她们玩弄取精,这蛊虫在此道上确有它过人之处。
入了双儿体内,那能力依旧不减半分。
昨夜方才激烈欢好一宿得以稍些安抚与满足,此刻却蠢蠢欲动起来。
白嫩的双腿在锦被下不自觉地绞到一起,腿根一下下施力,借以挤压刺激阴唇阴蒂。
那张小脸上此刻也很快绯红一片。
其实早在勿叁与他看诊时他便腿间沁水,空虚之感初露端倪,只碍于外人在场,不敢作声,只
', ' ')('苦苦强撑,眼下勿叁终于走人,房内只余与自己有过床笫之欢的二人,便难以按捺了。
“唔……江哥哥……”
声音虽轻,但眼下房内唯有他三人,加之喻淮和江羽寒皆是耳聪目明之人,立刻便将注意力放到了柏伊身上。
见双儿面红耳赤,眼眸水亮动人,二人如何能不知晓他所思为何。
只是喻淮已失踪数日,眼下战事吃紧,他与江羽寒又如何能日日耽于床事。
无奈,江羽寒道:“我再去寻勿叁。”
他们都知晓勿叁脾性,对无碍性命的蛊虫疾病一律视而不见,既然他已经表明没有为柏伊拔除蛊虫的意愿,之后无论谁再去说,都是难以改变他的想法的。
但这也不代表着,勿叁没有其他的解决方法。
“阿淮,你且……安抚着些。”
江羽寒掩了掩唇,面颊上有几分晕红,不等喻淮再言明些什么便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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