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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日勿叁不喜外出,只爱在房内摆弄自己那些虫蛇药丸,于是江羽寒径直去了勿叁住所。
他来到门前,轻叩门扉。
好似知晓来者何人似的,房内传来一声回应:“进。”
只是这声音好似有几分低哑,听入耳中时有几分说不出的怪异,但江羽寒并未过多思考,得了屋所主人应允,便推门而入。
里面并未见人影,他张望一番,从屏风后便又传来一道说话声。
“寻我作甚?”
这道声音比之在门外时听得便愈加清晰,而低哑的声线中包含的情欲味道也更鲜明。
“唔……牲口……”
含糊的低吟一同从屏风后传来。
江羽寒方才注意道两道人影隐隐约约地映照在了屏风上。
那两道人影一道好似趴伏在什么上,另一道则微微弓起上半身,健壮的身躯肌肉轮廓分明,明显不是勿叁的身形,倒似他身边那位高大药仆的。
两道人影的下半身影子重叠到一起,加之那低低的呻吟喘息,能令人立刻知晓他们所行之事。
撞见人家好事,尴尬之感再次袭来。
“我……此刻不便打扰,不如之后再寻你。”
“说罢,什么事?唔哈……你轻些!”
屏风上的下面那道人影抬腿踹了身后人一脚。
江羽寒只好按捺住转身欲走的心情:“近日战事为重,我与阿淮无法时刻安抚小伊,但……欲蛊确实厉害,我来寻求是否有其他解决之法。”
屏风后一时无言,江羽寒低着头不敢再看屏风上的影子,但耳边渐渐加重加快的肉体拍打声依旧清晰地传入他耳中。
自己要不先行离开,留在此处委实太过尴尬……
江羽寒不由这般想着。
这在他如此思索之时,屏风后传来“哐”的一声巨响,他下意识抬头,便见到那道身处上位的健壮人影已然被一脚踹翻在地。
屏风后传来衣物悉索之声,片刻后,草草穿好里裤,身披外衣的勿叁从屏风后迈步而出。
勿叁手中托着一个长木盒,他将散落到胸前的白发尽数拨到脑后,若非面上残留几分绯红,压根看不出是刚刚正与人在屏风后欢好的模样。
他冷淡着眉眼将手中的长木盒交到江羽寒手中:“此乃药玉,你回去见了自会使用。”
江羽寒点头应下,想着屏风后那道人影,不便打扰,告退离去。
江羽寒走至门口,还不忘将门重新掩好,被外界凉风一吹,这才发现自己面颊已是烧红模样。
自他走后,勿叁腰间环上一双有力的臂膀,只见那臂膀上纵横交错着许多疤痕。
勿叁将那手拍开,自顾走到床边坐下,一条腿搭在床沿上,赤裸的胸膛上密布的吻痕张扬又吸睛。
男人沉默地站立着,只是眼眸依旧好似一匹恶狼,紧紧地在勿叁脸上和胸膛上流连。
“你刚冒犯了。”
语气淡漠,全然不似在与方才还与自己水乳交融之人说话。
勿叁仰着头与高大的药仆说话,那目光的压迫感却一点都不低。
男人顺从地单膝跪到勿叁脚边,托起他的足踝放到唇边亲吻:“奴错了,只是主人……太勾人了。”
勿叁红唇微勾,裸足挣脱男人的大掌,踩到了男人脸上:“你的意思是,是我的错了……”
脚心传来濡湿和些微的痒意,只见男人半阖着眼眸,微微侧着头好似在舔吻什么至高美味:“是奴的自制力差了。”
脚下用力,男人没有抗拒,轻而易举地再次被勿叁踹翻在地,仰躺在地面上,舌尖在唇边流连,好似在回味。那下身的孽物高高翘起,青筋暴突,顶端甚至还有液体渗出。
勿叁一脚踩上那支楞的肉物,男人便闷哼了一声,面上虽流露出了几分痛苦神色,胯下的肉根却变得愈发坚硬,直直地咯在勿叁柔软的脚心。
足踝微微施力,精致白皙的足尖碾磨着脚下的肉根,勾着肉根顶端溢出的液体涂抹上那柱体,时而又以足心踩踏那柔软的囊袋……
勿叁半边玉白面颊上的黑色纹路都好似透着勾人的意味,他漫不经心地玩弄着足下人的欲望:“既如此,你便好好练一练你的自制力。”
……
江羽寒回到柏伊房内,此刻屋内俨然已经被淫靡的精水味道充满。
柏伊趴在桌面上,足尖堪堪触及地面,被喻淮从身后肏干着花穴。
一头青丝披散在肩头,发尾随着耸动摇摆的身躯无力地晃动着。
原本面容纯净的双儿此刻被欲望掌控了心神,小嘴被肏得合不拢,唯有呻吟声不断溢出。
见江羽寒推门而入,喻淮目光落到他身上,胯下加快了速度,那目光如狼似虎,江羽寒对上时,恍惚间还以为他胯下的是自己。
像是又想起了自己前去勿叁屋内的尴尬场景,江羽寒迈步而来的动作都微微一滞。
随后,他故作镇定地来到二
', ' ')('人身边,打开了勿叁给他的长木盒。
只见长木盒中以锦缎为底,里面整整齐齐地码放着七根大小不一的玉器……
看着那些造型几乎别无二致,唯有尺寸有差别的玉器,江羽寒终于知道勿叁为何说自己只需打开一见,便知晓它的用处了,只因那七根玉器的造型与男性肉根的造型别无二致……
喻淮余光瞥见木盒中的物什,望向江羽寒的目光中带上了几分揶揄。
江羽寒的面颊今日不知第几回不受控地浮上红云,他拿着木盒盒盖的手都微微僵硬。
他解释道:“勿叁说,这是药玉,可以缓解小伊的欲求。”
喻淮含笑点头:“我知。”
只是他这应声江羽寒却怎么听怎么别扭,干脆将盒盖一放,转身便走:“战事吃紧,荀将军与我有要事商谈。”
说罢匆匆离去。
喻淮不禁为他的可爱表现闷笑出声。
耳边柏伊的呻吟尾调微微上扬,咬着肉棒的花穴骤然收紧,柏伊肉臀一阵阵紧缩,精水从肉茎中射出,部分沾染到桌沿,大部分射到了地上。
喻淮没有压抑射精的冲动,精水射进柏伊花穴深处,击打在那骚心上。
柏伊身体战栗着,被快感浪潮淹没。
喻淮闷哼着结束了射精,抽出了同样得到满足的肉棒,白色的精水顺着柏伊的腿根往下流,眼见着他的欲望只稍稍得到满足后便又有再次升腾而起的趋势,喻淮去那木盒中挑了支尺寸中等的药玉,抬起柏伊的一条腿,对准了他的花穴慢慢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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