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火锅冒起热气,氤氲在面对面坐着的两人间,仿若蒙上一层屏障,隔着五年的距离,谁也看不透对方。
谷江山自以为很会聊天,第一次见面的人都能聊成朋友,过几天兄弟宝贝各种玩笑情话就能上,陌生变熟靠他一张嘴就足够。
而现在,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丧失了语言系统,那块神经怎么也连接不上,不知道该说点什么缓解尴尬的沉默。
“下点菜吧。”金弦开口打破沉默,说话间端起盘子往锅里下菜。
他看起来一切如常,丝毫不受这尴尬气氛的影响,火锅咕嘟咕嘟直冒泡,顶得菜叶顺水漂,谷江山盯着他手腕上一块突兀棕色不放。
“手受伤了?”谷江山抬手指指金弦手腕上的创口贴。
“被剪刀划伤了。”金弦答。
谷江山闻言下意识担心:“怎么弄的?”
金弦似乎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说得模糊:“剪东西的时候不小心划到了。”
前几日金弦直播的画面随着记忆涌上,谷江山推推眼镜又扒拉扒拉火锅,掩饰自己忽然间的想明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火锅正煮得旺,汤汁随着热火跳跃,辣汤跳得更猛烈,夹根粉条一脱手,汤汁摔出半米远。
“嘶——”金弦吃饭的手下意识躲开,动作过快打翻麻酱,眼疾手快的人扶起碗制住麻酱流上桌布,没曾想弄了满手指。
手臂还被灼得痛,吹了两下勉强缓解,眼前一团乱麻看得他皱起眉头。
“对不起,没事吧?”谷江山忘了桌子上有餐巾纸,就记得自己兜里带着,忙不迭从兜里掏,来来回回碰到什么东西也没管,满脑子只想着快帮金弦解决麻烦。
“没事。”金弦身子猛地一颤,眉头皱得更紧,再开口一句“谢谢”听着声音好像与方才不同。
“我……”金弦刚说一个字又闭住嘴,屏住呼吸沉默一会儿才说完,“我自己来。”
几张纸用完,手上的麻酱擦得不算干净,谷江山劝说:“要不去洗洗手?再重要一份麻酱。”
“行。”金弦眉头抚不开似的,一直皱着,说话听着也在故意压呼吸,每句话都像屏着气。
洗手的人匆匆离开座位,谷江山暗自疑惑怎么这么着急,走路姿势也有点变扭,失了从容一般。
金弦两手撑在洗手台上,后槽牙紧咬缓解后穴猛烈振动带来的异样,手指快将洗手台抠起层皮,不受控制的跳蛋按着一个频率毫无感情地在甬道里侵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水龙头被打开,冲刷干净手上沾染的麻酱,棕色污浊顺着水流贴到洗漱池内壁,被后穴异物搞得敏感的人一眼注意到旁边大哥来回瞟的动作。
金弦动作顿住,实话听着像苍白解释:“……麻酱。”
大哥一副突然了然的表情,尴尬地哈哈笑两声甩甩手立马离开。
金弦:“……”
“他妈的,操。”金弦搓得更卖力,刚沾上怎么就这么难洗。
跳蛋猛烈振动声隔着层布料传出,在空旷的卫生间内分外明显,外人可能听不到,金弦却听得清清楚楚,安静空间内过于突兀,惹得他心情烦躁。
他清晰地感觉到跳蛋振动频率的一步步上升,到现在也不知道是第几个频率,震得肠肉发麻,整个后穴快要不受控。
洗干净手的人嫌弃地让水流冲刷过洗手池内壁,半点棕色也不留,免得再被人误会他干什么有违人道的事。
镜中人尽力维持淡定,大庭广众下后穴被跳蛋攻击的羞耻却化作害臊爬上耳朵,一摸耳朵是烫的,再待一会儿怕是也消不下去,再待得久了还怕谷江山找过来。
他夹紧后穴,不让跳蛋顺着钻出滑落,理理衣服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没事人,争取不被察觉出异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谷江山一眼发现朝他走来的人红透了的耳朵,待对面人小心坐下时,疑问达到巅峰:“你身体不舒服?”
“没。”金弦看着放到面前的新麻酱,用筷子搅了搅,“继续吃吧。”
一碗麻酱打翻半晌沉默,谷江山开了话匣子,说个不停,这家火锅店这好那好挑了好几家属它好,平时上班太忙白天没多少时间快成夜行种,有回下班早看到个小女孩背着的书包是小乌龟,前几天发的那几朵花也不知道还开着没。
“还开着。”金弦说。
谷江山愣住,随之而来的是喜悦不住漫上心头,他想过最坏的可能,自己一厢情愿每天喋喋不休,金弦觉得烦扰不过礼貌应付,可这话分明是说有好好看他发的消息,哪怕只是一句迟了五六分钟的“好看”也是思考后回复。
抑制不住高兴的人笑容上脸,脑子一转又突然想到什么:“你怎么知道还开着?”
金弦也不藏着掖着:“我家在那边。”
“你家?”谷江山惊住。
他是在公司旁边的马路上拍的花,金弦家在那边,也就是说——
金弦家在他公司附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说出公司名,问金弦:“你知道吗?”
金弦:“那栋脑袋削了块的楼是吗?离我家挺近的。”
谷江山眼睛瞪得即使在极厚的镜片下也显大,他北漂一年还多几个月,这一年多一直在那个公司待着,来来往往几百天,却一次也没见着金弦。
他们明明距离这么近。
金弦问惊得说不出话的人:“你在那儿上班?”
“对。”谷江山一个字说得艰难。
他此刻才知道,那些设想的阻碍,不过杞人忧天,他们没有一个天南一个地北,没有永不相见的决绝,他们住处的距离不过三十七分钟的地铁,相见只要一个人邀约,另一人便会赴约。
五年的担忧和胆怯,像是突然被掀开积压已久的盖子,照进一束光。
金弦想再多问,却实在被后穴跳蛋的干扰逼得分不出太多心思,坐下时跳蛋被向里挤了挤,也不知道顶到哪了,穴肉伴随高速振动升起痒意。
小巧的跳蛋将甬道撑起一个小空间,柔软的肠肉又将跳蛋全方位包裹,每一寸都覆得实在,跟着不安静的小玩意儿一同振动,噼里啪啦得肠液快要四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太难忍耐,猜测碰到了前列腺,惹得前面性器起反应,佯装镇定的人翘起二郎腿,挡住裤子下的尴尬模样。
谷江山搜寻自认识金弦来的一路回忆,最新一面停留在五年前的高铁站分别时,自那之后他没了金弦的所有消息,不知道人在哪,不知道过得怎么样,靠着幻想与回忆维持单方面的联系。
他踏入繁华首都的那一刻存了私心,或许,或许会在这里遇上某个他执念的人,他想象他们相见的场景,彼此看一眼随后形同陌路,或是意外相遇释然般打个招呼,亦或是寻个热闹地方举杯聊天,酒过三巡说说五年前那个夏天的故事,闭口不提他的心动,以及他们最后一天浴室里暧昧的亲吻。
他也想过,他在见到这个人以后难以释怀那些过往,想要伸手抓住,而对方早已忘了相处不过几个月的人。
五年能遇上的人太多,那年的夏天又太过短暂,他都忘了处处照顾他的大哥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所以不敢奢求自己被金弦记住。
所幸还没有到糟糕的地步,他还有抓住的可能。
大抵是冲动了,可他面对金弦保留不了理智,五年的压抑情感难以抑制喷薄而出的猛烈。
“你现在有男……有对象吗?”他问金弦。
金弦吃饭的速度变慢,隔一会儿就突然屏气忍耐,缓过去一阵才正常呼吸,费力稳着语调回答:“没。”
性器的反应越来越明显,前列腺被震起的快感一波一波向体内蔓延,无数次冲击得大脑一瞬空白,思考快要跟不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火锅热气太盛,惹得身上冒薄汗,穿个短袖也觉得热,身上似乎有团火在燃烧,将要燎原。
他不舒服地搓胳膊想要缓解身体的燥热,奈何显而易见地毫无作用,反倒呼吸粗重了些。
“我现在也单身。”谷江山说得平静,手里的水却已经喝完大半杯,镜片下的眼睛不停来回偷瞄金弦听到这句话是什么反应。
金弦只应了一声:“哦。”
谷江山喝水的动作停顿下,随即收回目光一口喝完一整杯,垮着张脸继续吃饭。
他好像有点太着急了,情绪冲上脑子,一时以为各自单身就能有什么爱情故事发生。
殊不知金弦早分开了注意力,谷江山的话左耳进右耳出,脑子里不停留半刻便被下身的快感覆盖,只知道谷江山说话了。
翘起的二郎腿夹住愈发挺立的性器,被内裤束缚的巨物难以完全抬起头,憋得更加不舒服,他尝试着换重心,刚动弹一下猛地握紧筷子,闷哼也没压住。
谷江山听到对面的动静,连着金弦方才的异样更加担忧:“你真没事?”
“没事。”金弦咬紧后槽牙将重心移回原位,移位的跳蛋却不跟着走,卡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不断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半弯腰捂住肚子,想要用这个姿势躲过后穴的被折磨,没有人情味的跳蛋却丝毫不饶过他,继续按着原本的高频率反复鞭打脆弱肠肉。
谷江山看着金弦的动作,分外担心:“你是不是肚子不舒服?”
“没,我没事。”金弦额头细汗直冒,大庭广众之下的隐秘暴露惹得他连个搪塞借口都难找。
谷江山还不放心:“不行不吃了,你要难受我们去医院,不想去医院回家也行。”
“不用。”金弦眼前似乎一道道斑驳光影,呼吸重得自己也能听清。
眼前的火锅汤汁仍在跳跃,抛起又落下,仿若他的肠肉被跳蛋挑逗,触碰又离开,再重重碰上逼起他的难耐。
燥热的感觉更严重,从手腕一路搓到肩头也难以缓解,二十几度的天比三十多度还难忍。
他骗自己说谷江山没看出他几秒前的异样,一切如常:“继续吃吧。”
性器勒在内裤里,仿若有爆炸之势,似乎下一秒就能冲破内裤的束缚弹出,张扬地显露在所有人面前,随即被最熟不过的手掌握住,撸动间射出精液,达到愉悦顶峰。
背德的想法过于疯狂,金弦本就红的耳朵红得更厉害,与脸和脖颈相比突兀得紧,任凭他怎么佯装淡定也藏不住显眼变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被桌子挡住的两条腿悄悄地来回蹭,表面上装得像抖腿,实则蹭得性器又痒又舒服,缓解不少性器胀大伴随的胀痛感。
干“坏事”的人一杯接着一杯水进肚,喉结不住滚动难以抵挡口内干涩,怪来怪去怪麻酱有点咸,还没来得及说服自己,服务员端着迟来的两盘肉走到桌边。
放完肉还不走,看了眼火锅说往小调调火,谷江山热情地揽过活,说他来调就好,说罢弯下腰开始找火锅的开关。
金弦垂在桌下的手握成拳,默默将腿夹得更紧以防谷江山看到他裤子下的变化,开关离他坐的位置近,谷江山一弯腰,几乎没什么能躲过最细心不过的人的那双眼睛。
额头的汗不受控制地冒得更多,金弦因为紧张筷子要拿不稳,一片菜叶嚼了几十下也没咽肚,两条腿快扭成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