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骆追着长夏又打又骂,长夏跑得快,笤帚太短打不着她,他冲进屋里拿起根掏炉灰用的金属长钩去cH0U她。
丁家的爷们儿们站在院里摇头感慨,这个丫头怎么这么误事,看把她爹气得。
高载年被这阵势吓得够呛。
他这些天就是挨这样的打,炉灰钩cH0U到丁长夏背上那一刻,他背上就re1a辣地疼了起来。他愣愣看着,要说三骆有心把丁长夏当场打Si,他都不会怀疑。
过了一会儿,丁家爷们儿们陆陆续续说:别打了,小媳妇都贪嘴,她也不是故意的。
三骆一听,人来疯一样,竟能用一根细细的炉灰钩把人的后背打出闷闷的响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别打了!”
高载年不知道这话是怎么从他的嘴唇里冒出来的,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挪得动灌了铅似的两腿。
一眨眼,他已经不在窑洞里,而在院子里,在一群把丁长夏的惨叫和鲜血当成刺激表演的男人们面前。
三骆的右手握着钩子向左肩膀扬,蓄力要打,高载年SiSi地抱着三骆的胳膊。
“你?”
三骆身子一晃,甩开了高载年,并且连他一起打。
高载年额头上没防备地挨了一下,眼泪嗡的就出来了。但他又上去把三骆胳膊抱住。
三骆把后槽牙咬得喀喀响。
憨厚五官摆出的神情却像杀红了眼的屠夫,看高载年一眼就让他腿软。
两人对峙,高载年喉咙很g燥,想咳血。
他这才开始害怕,后悔。
喘了几口气,院子里的人都听见他说:“爹,还有五亩地玉米要、要收呢,打坏了,人手、人手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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