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肃心道:“是啊。时日无多。怕是最后一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元冲早已知道他那一处顶到就受不住的地方,眼下更是揽住腰,磨了起来。
几十下,手中腰肢颤动,元冲立刻把手覆在前面,那蜜汁喷涌弄了元冲满手都是。
“不要浪费了……”元冲轻声说道。
姜肃只能听见元冲似乎从床边摸了什么东西出来。
是刚才元冲怀里那根细细长长的铜针,不过并不尖也不锋利。细圆形的头,往上是各种螺旋的纹理和钢珠。
是今日照影阁里小倌儿新给他的助兴物件。
元冲把手里的蜜汁抹在那钢针上,细圆形钢针头刚触碰到蜜口,那身子就抖了一下,随着钢针的深入,刚要软下去的分身,跟着身子一起挺立收紧。
元冲看得出他在忍。直到整根钢针送入,前后内外,痛夹杂着愉悦,一起磨起来,忍无可忍。
撕碎了叫喊,撕碎了尊严。
他终于叫出声,“元冲!”
元冲差点被这一声叫得泄出来。他知道自己又把人弄得太狠了。可每次都是这样,他越是看他忍着,就越是忍不住得寸进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元冲慢慢地,一点点,轻轻地把那钢针抽出来。
“啊……”随着钢针的完全抽出,他已经只能溢出一些淡淡的蜜液。
元冲的东西还在他体内跳动。被这声音,喊得泄了出来……
粘稠滑了一床……
夜色深重,院子下了霜。
暗沉沉的天,有月,有云。
元冲搂着裹着大氅的姜肃,坐在连廊下,饮着刚才姜肃剩的薄酒。
“初平,我知道你今天的好兴致是哪里来的。”
姜肃心想,“因为你要在硕玄帝攻打豫东之前,杀了我。”
“你不出屋子,什么都知道。你果然有宰相之才,可惜不能为我所用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猜到了吧?硕玄帝的大军,不日就会到了。”元冲长叹一声,“走吧!在硕玄帝打过来之前。拿着我给你的腰牌,出城吧!往南去。大战在即,兵荒马乱,没人会在意你。找个地方安顿下来,活下去。”
“……”姜肃一直以为,他会在最后,杀了他。
“这场仗打完,如果我还活着,我会找到你,让你亲手杀了我。”
“……”
“我知道,你恨我,恨我这样对你。”
清晨,元冲走时,撤掉了所有守卫。留下了自己的马在府门口。
傍晚,元冲回来,看着空荡荡的屋子,空荡荡的银钱箱子,长叹一声:“果然薄凉。”
书案上放着兵符。
他带走了“元”字腰牌,带走了那件白貂领的大氅,带走了那把金柄的匕首,还有吕家钱庄的玉牌。
没留下只字片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元冲把自己蒙在被子里,无声地哭了起来。
夜里醒来,元冲似乎想起什么,掌了灯在厅堂书阁上翻找。
元冲找到了当初他给姜肃看布防的地图,他把牛皮地图一卷卷打开检查,唯独少了黑山口那张。
清晨,元冲来到南城门,“昨天姜先生几时出的城门?”
南城门城门官翻阅昨天出城注录,“回禀世子爷,没有录入姜先生出城。”
元冲心道:“难道他真往北去了?”
北城门。
“回禀世子爷,姜先生昨天巳中出的城门。”
“他往北?去哪儿?”元冲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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